可爱的我你不想要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樊清伊
因为祁贺的畏惧,一下午四个人都兵分两路。
孙杨期间还嘲笑祁贺,“贺哥该不会是你害怕吧?”
周舒彤听了心一沉,想把孙杨扔到海里,情商那么低不配活着!
哪知道祁贺承认得大大方方,他坐在旁边花坛的坛阶上,两条腿极长,手里拿着祝南星给他买的花茶。
“是啊,害怕,所以不去。”
祝南星也坐在旁边,附和道:“嗯,不去。”
祁贺眼睛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他微微往祝南星旁边靠了靠,一条腿伸长了,眉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一会儿去坐摩天轮。”
看着这样的祁贺,孙杨略感辣眼睛,“……”
周舒彤看了看孙杨,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什么时候这头猪能有贺哥一样的觉悟啊,哪怕一半也行啊啊啊啊!
晚上五点多,几个人疲惫地走出游乐场。
祁贺提前约好了车,几个人只是等了五六分钟,车就来了。
报了地址,祝南星十分有警惕性的给祁贺要了司机的信息,然后发给祝镹肆。
祝镹肆很满意地回了:“嗯,玩得开心,晚上好好休息。”
祝南星回了个“好”,这才关手机。
市区距离深山还是有一段距离,虽然玩得有些累,但是抵不住心里的兴奋。
周舒彤从小在大城市生活,很少接触田园山村的生活,一路上都激动的不行。
“哎呀,身上啊,是不是那种茅草屋啊?”
“冻死你。”孙杨又欠揍了,“大冬天,茅草屋,你脑子里但凡有一点料也说不出这话。”
“嘿孙杨你他娘的又欠揍了是不是!”周舒彤毫不客气地拧孙杨。
隔着一层厚厚的衣服,根本没有疼意。
可孙杨还是夸张地嗷嗷叫。
祝南星第一次捧腹大笑,笑完又在心里无声地感慨。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管怎么生气,其实他们俩都很清楚,彼此不会离开对方。
晚上六点半,山上已经黑透。
四个人抵达山下,与民宿老板接头。
民宿老板很年轻,看上去才二三十岁,是个男人。
很高,很俊,黑暗里,他眉目冷厉,举手投足都是成熟气概。
往日里,祁贺才是那个引人夺目的。
今天,反倒被抢了风头。
周舒彤性格开朗,也善于搭讪,“哥,你一个人住在这吗?”
“我不住这。”老板说,“我姓尧,你们可以喊我尧四。”
“尧四哥,你不住这那你今天来干嘛啊?”周舒彤很有礼貌,也很有眼力见。
“接你们。”尧四说,“你们还都是学生吧?”
“对啊,放寒假了嘛,来玩。”周舒彤说。
“山上就两间房,厨房卫生间什么都有,日常用品也有。”尧四把几个人领到索道口,交来一把钥匙,“下了索道,有指标,直接按照指标走就行了。”
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只是接一下啊。
周舒彤失望的最明显,都上了索道还探头问:“四哥,明天你来吗 ?”
“看情况,有事打电话。”尧四挥了挥手,不留痕迹地转身。
孙杨第一次看到周舒彤和别的男生说话心里不舒服,以往她和别人称兄道弟,他内心都是心如止水的。
“恨不得贴上去,都能当你爸了看不明白 ?”
周舒彤气的抬手就是一拳,“我爸怎么了?我爸也是贼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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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人家那风度,你再看看你,什么德行!”
孙杨瞪眼,“我什么德行了!”
周舒彤才不理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小声却咬字清晰地嘟囔 “在外比不过民宿老板,在内比不过贺哥,你还嘚瑟个什么劲儿 !”
一句话,彻底惹到了孙杨。
他脸都气红了,一路上都没说话。
下了索道,头也不回地按照指标走。
而周舒彤则是全程拽着祝南星,一边走一边说:“小气吧啦的,还不允许人说实话了。”
祝南星叹了口气,总觉得这趟短途旅行彤彤和孙杨会有吵不完的架。
到了民宿,发现民宿装修的格外漂亮。
墙壁刷成了青石板模样,房顶落了一层厚厚的雪,有不知名的野花落在屋檐上。
还有后花园。
仿佛是世外桃源。
在深山,有这么一套房子,也太幸福了吧。
祝南星放下行李箱,打开门走进去。
迎面扑来的暖气让人放松了心情,祝南星随意逛了逛,果然如四哥所说,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这也太完美了吧。”祝南星感叹。
祁贺始终跟在祝南星身后,听她絮絮叨叨感慨,唇角一直没放下来。
直到周舒彤和孙杨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吵了起来,两个人把门摔得巨响。
祝南星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
少女围巾还没摘,头发被弄得有些乱,窝在姜黄色的懒人沙发里,看上去小小的一坨。
有点可爱。
祁贺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祝南星仰头,黑色的眼睛透露着疑惑。
祁贺顿了顿说:“我们就不吵架。”
祝南星重重地点头,“对啊,你看我们就不吵架。”
祁贺提唇笑了半天,才单手撑脸,算计着什么时候把这傻兮兮的小姑娘哄回家。
第31章
几个人都是刚刚吃过饭, 根本不饿。外面又冷又黑, 也没办法出去逛。
所以收拾好东西以后,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在客厅打牌。
最简单的牌。
斗地主。
祝南星打游戏不行,但是打牌技术还算高超。
几把下来, 祁贺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祝南星注意到祁贺的变化,不禁骄傲地挺直了背。
祁贺短促地笑了一声:“什么时候能把这机灵劲儿用到学数学上就行了。”
祝南星不满地皱眉, 拿细白的手指戳祁贺的手臂,“打牌就打牌,提什么数学!”
他们俩的话提醒了孙杨,孙杨一激动没把握好力度,手里的纸牌甩得到处都是。
周舒彤一边骂他没用, 一边把纸牌捡起来自己弄。
孙杨此时满脑子都是疑问,“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 贺哥你牛逼啊,隐藏实力隐藏了那么久!早知道我就和你一个考场了!”
周舒彤想起来这个事, 实不相瞒, 她当时看到成绩单也怀疑自己花眼了。
“贺哥,你这……实力?”
“真的。”祝南星忍不住出来护,“我这次数学考得那么好,就是祁贺的功劳, 他给我补课补了一个多月呢。”
“可以。”孙杨竖起拇指,“补课都是偷偷摸摸。”
祝南星摇头,一本正经否认,“光明正大。”
孙杨无语。
祝南星想了想又解释, “其实我这次考那么好还有一个原因,祁贺猜中了几道大题,全是我们觉得难得。”
周舒彤惊了,“那你怎么能不共享呢!!!”
祝南星“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周舒彤误会了。于是连忙否认,“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他当时给我讲了一些题目,其中有几道和我们考得差不多。”
周舒彤依然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她。
祝南星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周舒彤盯久了也有点心虚,“哎呀”一声,“那下次一起补课啊。”
周舒彤这才收回去。
这时,只见祁贺慢悠悠喝了口热水,斜睨了祝南星一眼,“你替我答应?”
祝南星迟钝地点头。
祁贺眼睛眯了眯,“你以什么身份替我答应?”
祝南星想了想,“妹妹?”
祁贺眼睛一深,又看了祝南星两眼,才慢悠悠点头,“行呗。”
围观群众两脸懵逼。
这算什么?
当众调|情吗?
什么年代了还玩哥哥妹妹情怀!
纸牌玩着玩着就没什么意思了,尤其偶尔还能看到祁贺用目光调|戏祝南星,那就更没意思了。
于是孙杨眼珠子一转,露出坏笑。
祁贺一眼就看到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孙杨“嘿嘿嘿”笑了,“我们来讲鬼故事吧?一人一个,讲完就睡!”
祝南星一听鬼故事,“啪”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耳朵,整个人都在拒绝。
孙杨才不管,张嘴就来,“我要说的这个是真事,还是以前我妈说的。我妈刚嫁给我爸的时候,他们家对面的老人死了。有一次我妈去赶集,早上起的早,又是冬天,对对对,就跟现在差不多。走到我们村桥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老人站在桥头转圈,我妈不懂事,还以为是谁在那找什么,就凑过去。谁知道我妈刚凑过去,那老人就蹲下了。我妈也跟着蹲下,就问他你找什么呢,那老人不吭声。我妈又问了一遍,就在这时——”
孙杨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却越凑越近。
祝南星后背起了一身冷汗,随着孙杨声音的变小,她一点点靠向祁贺。
最后就差整个人窝在祁贺怀里了。
祁贺垂眸看到半个身子都在自己怀里的少女,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无奈,掀眸正想提醒孙杨差不多就行了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了。
孙杨整个人都凑了过来,他装神弄鬼的压低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就在这时,我妈忽然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这人脚底下的鞋怎么穿的那么眼熟呢。”
“忽然!”
孙杨声音忽然拔高。
祝南星尖叫一声扑到祁贺怀里,双手捂住耳朵,“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周舒彤也给吓了一跳,不停地拍着胸脯,嘴里念念有词,“富强民主科学……”
“哈哈哈哈哈哈哈!”孙杨得逞了,整个人乐倒在沙发上,疯狂地捶着沙发笑。
周舒彤气不过,抓住他拳打脚踢发泄。
祝南星倒是不可能打他,但心里却也气到不行。
祁贺看她脸都白了,起身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回去睡吧,都是假的。”
祝南星扁着嘴,委屈巴巴地抬头,“他说了这是真的。”
“他就是故意吓你的,没有鬼故事,前面都是铺垫,那一声高音才是吓你们的。”祁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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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星半信半疑地看向孙杨,问:“那你妈到底看到了什么?”
孙杨都惊了,“你不害怕?”
“那我也想知道啊。”祝南星难得有了好奇心。
孙杨笑眯眯地凑过来,“我妈啊,她看到那个老人,没——有——脸——”
“啊啊啊啊啊!”祝南星捂着耳朵跑回了房间。
孙杨“哈哈”大笑,紧接着就被祁贺踹了一脚。
回到房间以后,简单收拾一下就关灯睡觉了。
周舒彤大概是路上太累了,几乎沾枕头就睡着了。
祝南星平时没有择床的时候,但是因为孙杨的一个鬼故事,导致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山上空旷地多,风声怒吼,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山头盘旋。
房间窗外传来簌簌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
祝南星越想越害怕,想把周舒彤喊起来,可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又不忍心。
想了想,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祁贺的电话。
“喂。”
祁贺那边很安静,黑夜放大了他嗓音的低沉磁性。
祝南星翻了个身,小声地说:“是我。”
祁贺声音也很低,他淡淡“嗯”了一声,“我知道。”
紧接着,两个人都没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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