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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金里

    虽然顾盼升很少来这家不算太赚钱的娱乐公司,但还是为他空出了整个顶层。

    “我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放你出来,”顾灵耶对她说,“到底是谁把你送到三十楼的啊,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这不就是羊入虎口么。”

    顾灵耶虽然有些大大咧咧的毛病,但好歹也是豪门大院里长大的名媛千金,这点弯弯道道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更何况,顾盼升年轻时是什么样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父亲顾新海骤然离世,母亲苏雅茹想让娘家人入驻顾家产业的重要部门的职位,却都被二十岁的顾盼升逐一卡了下去。

    他手段狠厉,又很有经商头脑,不出一年,就把苏雅茹手里的股份套了七七八八,成为了顾氏最大的股权人。

    坐稳顾氏之后的半年里,顾盼升毫不手软地将苏雅茹留在企业里的钉子逐一拔除。

    用顾盼升的话来说,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结果,不出半年,苏雅茹就被他气进了医院,没过几个月,也离世了。

    在母亲离世的这件事上,顾灵耶对顾盼升是心存怨怼的,但母亲想让娘家吞掉父亲的家业也是事实。

    她爱母亲,但也爱父亲,所以顾盼升所做的一切,她无话可说。

    只是,他狠辣的手腕和偏执的占有欲,顾灵耶都非常了解。

    顾盼升对鹿呦呦的态度,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有所察觉,所以才越发担心起自己的朋友。

    然而,鹿呦呦却没有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灵灵,我晚上回寝室就好了,”她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不要麻烦顾灵耶了,“你别担心,他……今天还好。”

    从实际受到的轻薄来讲,今天确实还算好的。

    他没有出其不意地舔吻她的唇,也没有轻吻她的膝盖,虽然抢走了她的内裤,但只要她留在办公室里,也没有实质性的折损。

    “你真的不需要帮忙吗?”顾灵耶皱了皱眉,“我听b组的分组导演说,我们组今天没事了,工作不忙,如果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她当然有事需要帮忙。

    鹿呦呦欲哭无泪,她现在多么需要一条裤子……

    但是,她并不想给顾灵耶添麻烦。

    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被人抢走了内裤这么丢人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

    人类的面子就是软弱性的最佳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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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的,”鹿呦呦咬了咬唇,然后对她说,“放心吧,如果我真的有事,会给你打电话。”

    她再三说明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算安全,又跟顾灵耶保证了好几次,熄灯之前一定回寝室,才挂断了电话。

    ……

    顾盼升因为一直惦记着办公室里眼泪汪汪的小家伙,所以这些突如其来的工作,他处理得飞快。

    星灵只是顾氏旗下很普通的一家娱乐公司,平时顾盼升都在总部办公,但这段日子因为鹿呦呦的存在,三天两头地往星灵跑,总部等着他审核的报告和文件自然也跟着送来了。

    顾盼升坐在大会议室圆桌的首位,看着前面挂着的幻灯片,红木椭圆形会议桌的周围,都是认真开会的各级部长。

    会议室里正经的气息多得溢于言表,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屋子里职位最高的男人身上那件价值不菲、又被熨烫得工整服帖的深灰色西装口袋里,藏着一条布料柔软的粉色内裤。

    以最快的速度听完了报告,他眸色清冷地审视着新一季度的企划表,尖锐的眼光很轻易地就挑出了几个不显眼的漏洞。

    会议结束后,顾盼升迅速回到了办公室。

    刚一进屋,他就看到眼尾微微发红的女孩,正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

    宽大的裙摆铺在皮质的沙发上,连她白嫩的双脚都遮起来了。

    见他推门进来,女孩水润的眼睛里瞬间染上了一层害怕的神色,这种被欺负惨了的娇软模样,极大地挑起了男人的兴奋度。

    他走到沙发旁边,自然而然地坐下,落座的同时还不忘扯住了她的裙摆。

    这也让下意识往旁边缩的女孩踉跄了一下,宽大的裙摆飞扬,露出了白嫩的双足和纤瘦的小腿,上半身因为惯力的作用,忍不住往前扑,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见到我就这么激动么。”顾盼升轻笑。

    他松开了她的裙摆,然后伸出胳膊揽过她的腰。

    鹿呦呦趴在他的胸膛上,鼻尖擦过他男人身上昂贵的西装布料,又听到了他对自己说的话之后,羞得连耳尖都红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男人的身上撤回来,又把自己的裙摆铺开,把下半身盖得严严实实的。

    “顾总,你把……还给我可以吗?”她低着头,不敢看他,连被他抢走了的东西是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脸皮薄,不像他那么不要脸,明明做出了这么变态的事情,却仍然没有丝毫内疚,搂着她的腰不肯撒手。

    “还给你什么?”顾盼升明知故问。

    他的西装口袋里还揣着她的内裤,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不想还给她了。

    窃听器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却触及不到她的温度,而这一小片柔软的布料上,却沾着她的体温。

    “就、就是被你揣起来的那个……你知道的啊!”鹿呦呦急得不行。

    她一个小姑娘,哪里好意思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儿,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顾盼升铁了心要欺负她,“不说清楚可不行。”

    “明明就是你拿走的,你这人怎么能——怎么能不承认!”

    她想说,你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可惜,她没有骂人的习惯,也害怕把他得罪了,以后在圈子里混不下去,所以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顾盼升松开了她的腰,任由她一直往后缩,直到退到沙发扶手上。

    他看到女孩柔软的双手死死地揪着裙摆,她低着头,几滴透明的水珠砸在她白嫩的手背上,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她细弱的呜咽声。

    她终于被他欺负哭了。

    鹿呦呦活了十九年,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

    她初中高中都跳过级,所以年龄小,个子也矮。但是她人长得漂亮,学习好,不爱说话,特别招男生喜欢。

    高二时被学校里的不良少女堵在教室里欺负,那些女孩扯她的头发,撕她的书,又用水性笔在她的脸上写字,但这些校园暴力对她造成的伤害,都不及顾盼升对她做的一半。

    那时候她没有哭,而是带着被撕坏的书和脸颊上的侮辱性文字,直接去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她成绩拔尖,重点中学最看重的就是成绩,不到一周就给那些不良少女下了处分,为首的女生被学校开除。

    鹿呦呦以为自己是一个很能忍住眼泪的人。

    但是这一次,她错了。

    她真的忍不住了。

    前几次被欺负过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喷涌而出。她哭得停不下来。

    看到她掉在手背上的泪珠子之后,顾盼升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快感竟然比以往强烈了好几倍。

    虽然她经常被他欺负得红了眼眶,但掉眼泪还是第一次。

    顾盼升伸出手,轻轻地抬起了女孩的下巴,小鹿一样圆润的大眼睛里全都是泪光,随着她肩膀抖动的频率,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她哭起来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

    含着泪光的眼尾泛着红,比笑起来弯成了月牙的样子更美。

    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将带着灼热温度的吻落在了她挂着泪珠的睫毛上。

    第11章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顾盼升想着,这样一直欺负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于是便难得好心地将西装口袋里的东西还给了她。

    鹿呦呦迅速从他的手里夺回了那条细软的粉色,然后吸了吸鼻子,像被猎人追狠了的小鹿一样,瞬间钻进办公室的卫生间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仔细地将门反锁,委屈地坐在马桶上撩起了裙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羞得没脸见人。

    明明做出这种可恶事情另有其人,但是躲在卫生间里哭鼻子的人却是自己,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神色平淡、衣着光鲜。

    鹿呦呦穿好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泛着红的小鹿眼睛怯生生地向外张望。

    她看到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过去。

    想到坚持过这一顿晚餐,就能彻底结束这一段不正当的关系之后,鹿呦呦咬了咬唇,然后心一狠走了出去。

    顾盼升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蹭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想去牵着她,却不料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他也不恼,转身直接往门外走。

    鹿呦呦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距离并不算远。

    她跟着他进了电梯,然后去停车场,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十分乖顺地坐进了他那辆贵得吓人的超跑副驾位上。

    “想吃什么?”男人一边问她,一边启动了车子的引擎。

    “随、随便什么都好。”她只想快点吃完了回学校。

    顾盼升微微侧眸,看着低着头绞着裙摆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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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很弱很小,透着一丝被欺负怕了的委屈意味。

    “随便啊……”男人故意将尾音拖长,句末还带着戏谑的笑意,然后继续道,“我最近刚好对日料的女体盛有些兴趣,你愿意做我的餐盘么?”

    闻言,鹿呦呦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僵住了。

    她曾经在纪录片拍摄艺术的专业课上,看到过导师放的日本料理纪录片,有一节专门介绍了日本特色的“女体盛”。

    用容貌昳丽的**艺伎来做盛料理的容器,即是日本的传统料理,更是日本的一种传统文化。

    这种传统与文明社会的相容度暂且不提,但确实依然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中存在着,而且似乎还颇受欢迎。

    “顾总……对不起,”她瘦弱的肩膀抖了抖,连声音都带着呜咽的感觉,“我不应该在心里骂您神经病,我错了,请您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顾盼升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盯着前方的路,看起来是一副专心开车的样子。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她说自己是“神经病”的时候,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跟你开玩笑的,别怕,”他柔声安慰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居然在心里这样骂过我,下次再想说我什么,不用憋在心里,直接对我说出来就好。”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喜欢看到她哭出来的样子,已经是一个很病态的嗜好了。

    可是听到她骂自己的时候,顾盼升竟然觉得这种兴奋感胜过一切。

    “不不不,我以后在心里也不敢了,您、您别生气。”鹿呦呦噤了噤鼻子,以为他是生气了,连忙向他保证。

    “我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顾盼升笑着说,“不信的话你可以骂我试试看。”

    “……。”

    鹿呦呦猛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英俊侧脸,总觉得这像是什么圈套。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最难搞。

    第一种是聪明的人,第二种是不要脸的人。

    巧的是,顾盼升恰好是那种又聪明又不要脸的人,她哪里斗得过他。

    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的亏,鹿呦呦自然不敢再说话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不会生气?”见她不说话,顾盼升反问她。

    “为、为什么?”说实话,她也有些好奇。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开着车,超跑在公路上平稳地开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能幸福得死过去又活过来,有时候我也在怀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毒。”

    “我没有……”她被男人直白的话吓到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当面告白。

    “我知道你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顾盼升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心绪有些凌乱,忍不住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超跑的车速瞬间就翻了一倍,不一会儿就超了好几辆车。

    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顾盼升就想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圆润的眼睛弯成两弯月牙,眸子里就像坠了星星。

    直到今天,她哭起来的样子直接软进了他的心坎里。

    他发现,她的眼睛在流泪的时候,比笑起来更好看、更让他心动。

    “如果你哭着骂我,我想我会忍不住吻你,”他瞥见她害怕的表情,不自觉地减缓了车速,继续对她说,“觉得我很可怕吧。”

    “……。”

    这让她怎么回答。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听到“你哭着骂我,我会忍不住吻你”这种丧心病狂的话,第一反应都是被吓得不轻吧。

    鹿呦呦是一个正常人,她现在害怕得想跳车。

    然而,还没等她跳车,车子就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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