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炮灰要翻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早勤天
李瑾铭也需要出去招待客人,待金枝换完妆后,还要去向李严及几位兄长行“拜见礼”。
虽然金枝与这些人早已认识,但是婚礼的步骤却不可少,尤其李严身为皇帝,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等着她这媳妇儿酒,金枝更不敢怠慢。
拜见礼后,金枝才被带回了新房,而李瑾铭仍需要在外接待客人,他那几位兄长一个赛一个的不正经,看出了他的急迫,却故意拉着他不让他回去。
最后,他只能沿用先人想出的老法子——酒遁,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被人扶进了新房。
一群人还想闹洞房,但他这个男主角都醉了,没了什么乐趣,只几位女性长辈打趣了金枝几句,直将她说得面红耳赤,才不情不愿放过了他们。
人走光了,便是平日里伺候他们的丫鬟奴仆,这时也出了屋,并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金枝盯着仿佛醉的不省人事的李瑾铭,一脸不知所措。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想了想,她走到李瑾铭身边,凑到了他耳边,试探地喊道:“瑾铭?”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床上的人似乎真的喝醉了,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金枝瞪着他看了一会儿,不信邪,再试探:“少爷?”
李瑾铭突的从床上一坐而起,顺手将金枝捞进了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亲,得意道:“被我骗了吧!”
金枝也不拆穿他,只点了点头。
李瑾铭却并没有这么被她糊弄过去,自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露出了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其实知道我在装醉,刚刚是故意那么叫我的,你想让我亲你?”
“没有!”金枝大声否认。
李瑾铭却不理会她的反驳,自顾自说道:“别不承认,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金枝对这样的他彻底没辙,只能愤然道:“你无……”赖。
话未说完,便被李瑾铭以吻封缄。
这是个缠绵至极的吻,不仅吻走了金枝的怒气,也吻走了她的无所适从。
她无意识地攀附上他的脖颈,开始回应起他来。
如今他们已结为夫妻,那些情不自禁再也不需顾忌,他们的亲密与结合不会再有任何人指摘。
大概这是金枝第一次对他的亲近有所回应,李瑾铭欣喜之余,更加激动了,他将金枝楼的更紧,吻得更加卖力深入。
等这个吻结束,两人都不由自主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
“金枝,我们成婚了,你是我的新娘了。”李瑾铭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眼睛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与激动。
金枝被这样的他感染,眼眶有些红,是高兴感动红的。
旖旎暧昧的氛围在两人的对视中渐渐弥漫,李瑾铭的神色从初始单纯的喜悦变了质,变得赤·裸与直白,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金枝,我要抱你了。”他说,声音低沉而沙哑,暗含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
他向金枝倾身而来,金枝往后仰了仰,最终没能避开他的双手,他强势颁住她双肩的手在微微颤抖,却一直坚定地不愿意放开。
既期待又陌生,这是他们彼此第一次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的向对方敞开自身,亦是他们第一次去探索并拥有另一具与自身结构不同的异性的身体。
金枝觉得很痛,那不属于她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前行,抵达到她自己都不能触碰的深处,每一次动作都能让她深刻感知到来自灵魂的颤动。
最后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的眼角不由自主滑落了一滴泪,既因为痛,也因为她终于完整的将自己交给了这一个自己期待而爱恋的男人。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都将有他的参与,这令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李瑾铭平复过后,抬头望她,见到她红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痕,心疼地问道:“我弄疼你了?”
金枝摇了摇头,他却是不信,对自己方才的鲁莽懊恼至极。
虽然一开始他还能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弄伤了金枝,但到最后,却失去了神志,陷入了拥有金枝后的兴奋中不可自拔。
“我有些饿了。”金枝冲他笑了笑,对他提出要求,“还想洗澡。”
李瑾铭忙扬声吩咐外面守候的下人替两人准备吃食,又让人将洗澡水抬进了新房。
等水来了以后,他让伺候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抱着金枝进了浴桶,桶里的水因为突然进入两人而溢出了些许。
金枝觉得有些挤,但桶内空间就那么大,她稍微一动就会碰到身后的李瑾铭,让她连多余的动作也不敢做。
但李瑾铭却不觉得,他颇为娴熟的将金枝拉进了怀里:“以前都是你为我洗,今天我也为你洗洗。”
金枝来不及租住,又怕痒,被他触碰到后,便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躲,把那丝旖旎的气氛破坏殆尽。
两人在桶里玩闹了一会儿,尽管金枝已经注意不去撩拨李瑾铭了,却抵不住这人食髓知味,就算她什么都没做,也忍不住又与她亲热了一次。
浴桶的水因两人的动作一次次激荡出来,地上淌了一滩水。
水温渐渐降低,到最后时已经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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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铭怕金枝受寒感冒,忙将人抱了出来,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金枝捂暖和后,才生疏至极地为她套上了一件里衣。
金枝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吃食送上来后,连自己动手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李瑾铭倒也自觉,知道自己闹得狠了,主动将她抱到了餐桌前坐下,一副要伺候她吃食的模样:“金枝,你想吃什么?”
金枝实在有些饿了,便也就着他不甚熟练的喂食动作下勉强吃了些东西垫肚。
第55章 望潮
第二天一大早, 金枝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便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呼叫她的名字, 她听出了这是李瑾铭的声音。
但作为一个起床困难户, 即便她脑海深处意识到这日她还有事情要做,必须要早起, 也实在忍受不住困意的侵袭,于是不甚清醒地推开李瑾铭, 嘴里含糊道:“困……还要睡。”
声音小小的, 像是一只小猫,撩拨得李瑾铭心都要化了, 再联想到她会这样起不来, 也与自己有关, 于是便非常没有原则地任由她继续睡了下去。
但他们今早要进宫去见沈优, 金枝要孝敬的这杯婆婆茶还是不能错过的。
想了想,他招来了仆人,吩咐了一番后, 先行起来洗漱完毕,又穿戴好后,再让人替又睡熟过去的金枝梳洗了一番,喜滋滋地抱着人进了他让人驶进了门外的马车。
金枝也是真能睡, 被人那么折腾一番后也没醒, 被李瑾铭抱进马车后,又靠在他肩头睡得香甜。
一直到马车行驶至宫门,李瑾铭才摇醒了她。
金枝也睡得差不多了, 睁开双眼后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一脸呆愣。
李瑾铭觉得这样子的她颇为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
金枝彻底回过神来:“我们这是在?”
“马车里啊。”李瑾铭答,“现在已经要进宫门了,马上就能到坤宁宫了。”
金枝当然知道他们是在马车里,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马车里?”
李瑾铭理所当然地回道:“我抱你上来的啊!我看你睡得实在太沉了,不忍叫醒你,又不能错过与母后见礼的时辰,只能这么做了。”
金枝听完后,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睡死了的自己被李瑾铭抱进马车的情景,想到还有可能被一群下人围观,她就羞愧得恨不能立即钻回被窝。
简直没脸见人了。
李瑾铭显然没有那么纤细的神经来感受她此时的内心,从旁边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几块卖相奇佳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食指大动的小点心。
他将点心拿出来递给金枝:“你先吃点儿甜食填填肚子,免得待会儿饿了。”
可以说是非常体贴入微了。
金枝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兴许是在口腔内化开的甜味太甜,仿佛直入她的心底,让她只觉得暖暖的,连先前的羞愧都忘了。
吃到最后一口时,李瑾铭却突然捏着了她的手腕,在她诧异的注视下,从她手中叼走了剩余的点心,吃得有声有色:“怎么我觉得今日这点心好似比往常都要甜了呢?”
细嚼慢咽吞下去后,又问金枝:“金枝你有没有这么觉得?”
金枝被逗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侧着头不理会他,只微红的脸颊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思。
两人踩着点儿进了坤宁宫,沈优已经在那等着了。
金枝向沈优奉了茶,改了对她的称呼,又收了沈优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这见礼才算过去。
接下来,沈优又拉着两人说了会儿话,让两人以后务必要互相体贴,共同扶持过好未来的生活,还向两人传授了些夫妻间的相处之道,令金枝与李瑾铭受益良多。
金枝听着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她极力掩饰了,却并不如何成功。
沈优看了她一眼,身为过来人,她自然知道金枝的辛苦,便也不再多留二人。
回程的路上,她依旧是睡着回去的。
再次醒来时,她已躺在了床上,都不需要找人问,她就知道铁定是李瑾铭将她抱进来的,顿时内心又忍不住升起羞愧。
再这么下去,誉亲王府的下人们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女主人,她要如何才能树立自己作为当家主母的威严?
金枝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改掉自己这睡不醒的恶习。
这一晚李瑾铭来闹她的时候,被她以身体不适拒绝了,第二天她终于起得稍微早了些。
但没想到未到中午,李瑾铭便兴冲冲拿着一瓶药膏回来了,至于用途只看他兴奋的眼神便能一目了然。
他试图说服金枝,亲自替她上药。
虽然两人已成婚,但金枝面皮薄,不论他怎么说都守住了底线坚决不同意。
李瑾铭颇为无奈,最后讲条件,允许金枝自己上药,但是他要在蚊帐外守着,等她上完药后,他要亲自检测药膏是否有减少,免得金枝只是敷衍他,却因为觉得难为情,等他一转身就把药膏扔了。
被完全猜中心思的金枝心虚不已,最后不得不妥协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用这样的借口拒绝李瑾铭了。
说实话,她那个地方虽然的确有些不舒服,却不是她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暂时未习惯,颇有些不自在罢了。
她这两天都不太敢在人前行走,总觉得自己走路的姿势都与以前不同了,生怕被外人看出了些什么。
在李瑾铭催促的目光下,她放下了蚊帐,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一丝缝隙后,才羞愧欲死地沾了药膏。
清凉的感觉从她指尖接触到的地方渐渐扩散,金枝发现,这药膏竟然还真有用,她身体那种滞留的灼热感仿佛消失。
这让她那排斥的心情少了些,她上药的动作变得自然了,没一会儿便处理好了。
她整理好衣物,出了蚊帐,将用过的药膏盒递给了李瑾铭。
李瑾铭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她没有偷懒减少用量后,这才满意的把药膏还给了她,嘴里问道:“感觉好点儿了吗?可还有不适?”
金枝这次不敢再找理由了,怕他还要守着自己上药,老实道:“已经好了!”
“真的?”
“真的!”她睁大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
李瑾铭露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笑,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那今晚上我们是不是可以……”
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金枝被他温热的鼻息喷入耳蜗,并没有听清,但却对他要说的事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这个人怎么天天都想着那事?
“可以吗?”李瑾铭又问了一遍。
金枝的脸都快埋进了胸口,只露出红得似乎能滴血的耳廓,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李瑾铭还想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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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传话道:“王爷、王妃,王妃的兄长来了。”
“我哥来了?”金枝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对金石的到来意外不已。
李瑾铭提醒她:“新婚的第二天,新娘的兄弟要来探望,我们要设宴招待。”
因为婚前对婚事的流程特意学习过,金枝自然是知道的。
这个习俗称之为“望潮”,含有娘家兄弟为保护新娘在夫家地位之意。
但以李瑾铭的身份,金石的这个举动并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金枝便从未想过要让金石前来,而她的哥哥能想到主动前来?
金枝充满疑惑,见到金石后便主动向金石问起了这件事,而金石的答案却在意料之外。
“我原本也很犹豫,以我的身份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金石向她解释道,“但是在你成婚前一日,王爷特意派人来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按时登门探望,我才下决心过来的。”
金枝望向李瑾铭,而他一副此事与他无关的样子,无所谓的答道:“毕竟一辈子就成婚这么一次,我也不想有什么纰漏,才多此一举让人去金家提醒一下。”
这自然不会是他全部的用意,金枝感受到他无声的维护与尊重,心里暖暖的:“谢谢。”
“不要对我说这两个字!”李瑾铭制止了她,“我们之间永远也用不着这样说话,知道吗?”
金枝点点头,突然有些想哭。
她何德何能,竟能嫁给这样一个对她体贴入微的人?
晚上,金枝主动替他宽衣,对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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