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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绾酒

    沈深知闻言, 目光锁住她半晌,须臾看着她笑着“嗯”了一声, 用筷子指了指慕言蹊的碗, “吃饭。”

    ……

    晚饭过后,慕言蹊到楼上给格桑收拾了一间房间,把床单铺好, 看着她问:“睡衣什么的都有带吗?”

    格桑点点头,“都有。”

    慕言蹊应一声,“浴室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 衣柜已经给你腾出来了, 你先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她朝四周看了看:“有什么问题或是还需要什么东西,你随时给我说,我房间就在你隔壁。”

    她抬手指了指一侧。

    看着格桑又点了点头,慕言蹊说了句“早点睡”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 听见背后她又叫她的声音,“姐姐。”

    慕言蹊回身看她,“嗯?”

    “姐姐,谢谢你,”格桑看着慕言蹊,有些动容,因为她这种无条件对她的好,“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遇见你。”

    慕言蹊听见,愣怔一下,接着扬唇笑了笑,轻道了句“晚安”,出了房门。

    帮格桑带上门的时候,慕言蹊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其实她也很感谢能再遇见她,让她心里少了一份遗憾,也谢谢她自己能够想通,主动的迈出这第一步。

    也希望,在她今后的日子里,也能让另一个人,真心的感谢她。

    慕言蹊相信友好和善意是可以相互传染的,就像她相信仁央,相信应如是和季临渊一样。

    把格桑带回南城的第二天,慕言蹊有给她好好谈过她自己的想法,她年纪还小,刚满十八岁,平常的孩子在她这时候正在备战高考,迎接人生路上的第一个转折点。

    格桑是读完高一辍学的,因为她姑父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有用,就不再给她支付学费了。

    言语间慕言蹊能够感觉得出来,她还是很想念校园生活,商量过后,慕言蹊建议她还是先去读书,毕竟知识学到了都是自己的。

    因为了落下一年半的课程,时间很紧,现在正值寒假,慕言蹊专门给格桑请了家庭教师,白天老师给她补课,晚上慕言蹊忙完自己的事回到慕宅再给她巩固一次。

    虽然这种填鸭式的学习有点可怕,但幸好格桑的基础不算差,半个多月下来效果还不错,十二月中旬慕言蹊在s市的画展,就当做是让她放松心情,带着她一起去了。

    一个星期后从s市回来的那天,吃过晚饭,格桑到二楼的偏厅找到慕言蹊时,她正在和季临渊视频闲聊着,整理画作。

    看见她站在门口,慕言蹊跟季临渊说了一声,挂断视频。

    “怎么了?”看着模样是要商量什么大事一样。

    格桑刚开始没应她的问话,走到她跟前时,把手里拿着的那张银行卡放到慕言蹊面前的桌子上,慕言蹊不解,询问的抬眼看她。

    “这是我工作这一年多除了日常开销还有寄给姑父的以外攒下的一点钱,里面没有多少,但是也算是我小小的一片心意吧,”格桑腼腆的笑,“我知道姐姐是真心的想要帮我,这点钱对于你给我付出的来说九牛一毛。”

    “我今天才从阿如姐那里知道你在成立基金会的事,而且你拍卖售卖的那些作品的收入,一大半也都捐了出去,这点钱,”她把银行卡往前推了推,“算是我支持姐姐你的工作,给小朋友们的捐款。”

    慕言蹊看了面前那银行卡一会儿,收下了,因为可以理解格桑,两人非亲非故,吃住在慕家,甚至上学的事都是慕言蹊来弄,心里难免会有些忐忑,这样的做法,既想让慕言蹊知道她不是只求得到不愿付出的人,也想让自己心里舒坦一些。

    “我先帮你收下,替他们谢谢你。”慕言蹊看着她柔和的笑笑,宽慰她。

    “还有一件事,”格桑看着耐心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慕言蹊,道:“大学我想和阿如姐一样学非盈利管理专业,我也想像你们一样,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更多的人。”

    慕言蹊没料到会听见这个,沉默了一瞬,才开口道:“你要知道,人生是你自己的,不要因为我们而影响你自己以后的生活,我们这么做并不代表你就必须跟我们一样,也要选择这条路,这也不是我最初想要帮你的初衷,你了解吗?”

    格桑看她点点头。

    慕言蹊垂眼又看了看那张银行卡,接着抬头看她依旧温和的笑了笑,“这个先不急,反正离你毕业还有半年多的时间,现在你先认真学习,选专业的事,等过段时间我们再谈。”

    看着格桑出去,慕言蹊拿起那张银行卡,敛眉,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这样帮格桑是对还是错,如果能够被自己影响有更多的人去关注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她自然高兴,但是格桑人生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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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刚开始,她不想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影响到她以后对自己人生规划的判断。

    就像季临渊当初和她说的那样,一个人若是为了做公益而做公益,就是不成熟的,没有自己的信念和理想的支撑,这种想法很容易在外界的力量下分崩溃散。

    到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月底慕言蹊在t市的画展要连展半个月一直到一月初,签售会是安排在画展中间,早晨和下午各一场,中午吃过午饭慕言蹊和应如是在展馆附带的休息厅休息。

    慕言蹊倚在沙发椅上小憩,迷迷糊糊听见应如是的电话响,她睁开眼,看见应如是按了静音,手指了指门外,示意去外面接电话。

    慕言蹊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继续睡觉。

    想着应该是山诣青打过来的吧,自从上次她和应如是去西藏把应棉朵寄托在山家之后,山家的两老真的是对应棉朵百般疼爱,时不时的就要拜托山诣青带过去陪着玩一会儿。

    应如是也不好一直拒绝两个老人家,这次听说要来t市之后,他们便毛遂自荐非要让朵朵在他们家里再住上几天。

    山家一家人真的都太热情了……

    没过几分钟,慕言蹊睡意朦胧的听见门打开,想着应该是应如是回来了,也没在意,下一瞬却听见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

    她心一跳。

    因为怕有工作人员找自己有事,慕言蹊在休息室时从来不上锁,如果是工作人员的话,都会先敲门示意,而应如是一般都是直接推门进来,进来之后也不会上锁。

    展馆的安保工作一向很好,闲杂人员是进不来的,能进来的,这会儿大概就只是“自己人”了,可这么‘偷偷摸摸’的进来,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不便打草惊蛇,慕言蹊面上平静,保持着姿势没动。

    皮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很闷重,慕言蹊只听见两声,脚步声便停止了,一阵衣服的摩擦声之后,能够感觉得到人走过来,却没了鞋子的声音。

    门口到沙发七八步的距离,转眼间那人便到了慕言蹊跟前,上一秒钟她的神经还紧绷着,这一秒,当闻见空气中随着他走动漾过来的那股熟悉的味道,慕言蹊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今早t市下了雪,他应该是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慕言蹊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蹲在她面前,即使没有睁开眼,慕言蹊也知道他的视线是凝在自己脸上的,不同于外面的逼人寒气,他的视线滚烫又灼人,烧的她整个人都暖暖的。

    季临渊半跪在沙发前看着“熟睡”中的慕言蹊,直到看见这人儿在自己眼前,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念她,想念到能抽出几分钟来看她一眼,都觉得心满意足。

    季临渊看着她,手悬在上方想摸她的脸,描她的眉骨,手有些凉,没舍得,转了个方向帮她把盖在身上的大衣轻轻往上提了提。

    想叫醒她说说话,也不舍得,知道她最近跟他一样,忙的睡觉时间也不多。

    刚准备收回手,就见面前的人儿眼睛虽还紧闭着,双手已经准确无误的揽上了自己的颈子,季临渊下意识伸手扶在她身子两侧帮她稳住身子,就察觉到慕言蹊埋首在他颈窝蹭了蹭,手臂又收紧了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季临渊心里想着,嘴角扬了扬,侧头在她鬓角吻了一下,手背到身后把还带着寒气的大衣脱掉随手扔在一旁,这才直起身子,托着她腿弯和后腰抱起来,自己坐到沙发上后,又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捞起她的大衣裹住她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应如是说你在睡觉。”

    慕言蹊在他怀里点点头“嗯”了一声,双眼仍旧紧闭着。

    “我吵醒你了?”他的脸蹭蹭她的,声音依旧很低,像是生怕声音大了,会吵到怀里的人。

    慕言蹊唇角微提,又轻轻“嗯”了一声。

    “我本来打算你要是睡着,我看看你就走的。”

    季临渊摸了摸她头发,嘴唇在她额头鬓角流连着,温声解释。

    “一会儿就走?”慕言蹊闻言从他颈间抬起头讶然的看他,面上眼里都是不舍。

    “去澳门办了点事,回去之前空着两个小时,过来看看你。”

    话音落,静默了两秒钟,慕言蹊眉头微微皱着,满眼不赞成的看着他问:“那你都不打算和我说说话就走?”

    面上生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难掩的委屈。

    如果不是她睡的不熟,醒了,那直到他走了,她都不会知道他回来过。

    这个男人…真是…

    “我也会想见见你啊…”

    慕言蹊看着季临渊,小声抗议。

    “现在不是见到了?”季临渊在她鼻尖亲一下,低声哄着。

    “可是——”慕言蹊话音刚起,又停下,看着他专注的双眼,妥协的叹口气,又把头埋到他颈窝里,重新闭上眼,小声嘀咕了一句,“算了。”

    好不容易见面,何必因为一件没发生的事情吵呢。

    但是想想心里还是有些赌气,慕言蹊眼也没睁,微仰起头冲着季临渊脖子就咬了下去,可好巧不巧的,咬在了季临渊的喉骨上。

    慕言蹊能够感觉得到季临渊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她也没料到这个,只觉得舌尖无意轻扫过嘴下的那一小块皮肤时,季临渊呼在自己耳边的呼吸都沉了许多。

    她僵住,没敢乱动,只觉得自己身下,男人的反应快的有些夸张。

    季临渊喉骨上下动了动,头往后撤,低头看她,墨黑的眼底像是充斥着巨浪的漩涡,环在她腰后的双手一点点收紧。

    他凑上前,想亲她。

    慕言蹊半闭上双眼,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可他的唇却落在和她的相隔不超过一厘米的地方,迟迟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种要亲不亲的感觉,最是磨人,慕言蹊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

    或者已经飘了起来,半空中,沉沉浮浮,什么也思考不了。

    慕言蹊抿了下嘴唇,刚想动,听见季临渊嗓音沙哑的磨出来一句:“带口红了吗?”

    慕言蹊闻言愣了一瞬,大脑有那么零点几秒钟的空白,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时,她侧头找着纸巾,回他的话:“带了——”

    哪知刚张口,季临渊就直接亲了上来。

    热烈的,激烈的,不留余地的,甚至连氧气都吝啬的不想给她。

    他的舌舔着她的唇,把她唇上的颜色悉数卷进自己的嘴里,磨着她的唇纹,仔仔细细的,一丁点儿都没落下。

    季临渊压在她脑后的手,指尖摩擦着她耳后的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肤,痒痒的,像挑逗,慕言蹊在他嘴里轻喘口气,季临渊的舌尖就探了进来。

    ……

    舌根被他吮的发麻,呼吸不顺,想往后撤,却被季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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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一把箍的更紧,慕言蹊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脑袋里混沌一片,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的不知道。

    慕言蹊累的靠在季临渊怀里喘气时,季临渊脸贴在她额头上,也喘着,跟慕言蹊不一样的,是喘息里压着难以掩盖的**。

    隔着几层布料,身下被紧紧顶着,慕言蹊一动不敢动。

    生怕男人激动起来…控制不了自己…

    “场合不合适。”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季临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慕言蹊:“……”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转移话题,“你说你刚从澳门过来?”

    “嗯。”季临渊捋了捋她稍乱的头发,应一声。

    “我哥哥前几天也刚去了澳门,还没回来,”她指尖蹭掉他唇角染上的口红,抬眼看他,“你们在那见过了吗?”

    “嗯,”本不想再多说,想了一下,季临渊又补充道:“去澳门就是为了帮他个小忙。”

    “帮他?”慕言蹊哑然看他。

    自那天在慕宅两个人“相谈甚欢”之后,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又开始“互帮互助”了?

    虽然挺好的,但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点怪。

    “上次在慕宅的时候,沈深知说想把生意往国外拓展一下,让我帮个忙。”

    他给她解释。

    慕言蹊闻言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哦”了一声。

    “上次我们聊的时候,你不是在旁边坐着?”季临渊抬手在她小脸上轻掐了一下,意思是他可没有在骗她。

    慕言蹊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虽然他们当时聊的她也没太仔细听。

    “那事情还顺利吗?”

    她玩着季临渊胸前刚刚被他扯松的领带,随口问。

    “嗯,挺顺利的,”季临渊应一声,又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按住她有些不安分的手,低头凑上前,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吮着她的唇。

    慕言蹊手被他压着贴在他的胸口上,能感觉得到他胸腔里明显的震动。

    一下一下敲击着,从她的掌心一直传递到她的胸腔里。

    慕言蹊跟着他的节奏,轻轻回应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从血液到神经,都在大肆叫嚣着“不想分开,能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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