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又逆袭了(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排骨粽
占瑾元和侯芳莫名地看着他。不一会儿,曹鸿也出来了,将南宫静往后拉开一步,说:“现在人不是回来了吗?不用那么严肃了吧?”
南宫静抿着嘴,恢复了平常清冷的样子,“是臣失态了。”
占瑾元回房,一边喝茶一边听他们汇报工作,账本的问题已经理清,粮草的动向王勤已经派兵沿着河道往上查,至于其他大小官员,也一并交给王勤处置。
王勤很忙……大概以后要升官了。
大小事务聊完,占瑾元将南宫静单独留了下来,她让他坐下,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笑盈盈说:“阿静,有件事情可能要拜托你了。”
南宫静的手摩挲着杯子,迟迟没有喝茶,好一会儿说:“陛下想让臣留在梦泽?”
“嘿嘿。”占瑾元笑笑,解释,“小孟太小了,曹鸿又没什么心眼,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做。”
“陛下的意思是,臣年纪大心眼多,适合做这种事情?”南宫静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突然钻牛角尖了?占瑾元伸手捶了他一下,“哈哈,瞧你说的,我是认为你聪明肯干,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南宫静拱手,“那臣多谢陛下厚爱。只是陛下有没有想到,四大家族并没有嫡子出任官职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可以改。”
“从一开始……”南宫静的语速突然加快,明显有些生气,“臣就感觉陛下有些玩闹,百年的规矩,岂能说改就改?”
“南宫静!”占瑾元没了笑容,厉声道,“朕实话说了!朕不信四大家族那一套,以后还有没有四大家族还不一定!”
沉默……
“臣,谨遵圣意。”南宫静起身跪下,俯首。
这种以进为退的态度……真让人生气。待他走后,占瑾元又灌了两杯水,才把怒气压下。
系统白:与其说他不愿意留在这里,不如说他不愿意离开你吧?
涂雪:啊?这么别扭的吗?他好感度降低了吗?
系统白:没有啊,倒是侯孟从上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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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后就没涨起来了。
涂雪:气死了!
一个是对他好反而降低好感,一个是对他不好却一直好感满值。偏偏这两人一个表面上忠君爱主,一个是带着一股随时会造反的气息。好感系统坏掉了吗?
系统白:系统绝对没问题!
涂雪:人类真难懂!
几天后,占瑾元将要办的事情交代给南宫静,写了几道圣旨留下,便跟着曹鸿和侯孟回去。到周郡时,他们还不忘将北柔儿姐妹带上。
他们走的时候,百官相送,南宫静站在最前排,跪得标准,至始至终没有抬起头。
马车上,曹鸿好奇问:“我们走的时候,阿静是不是不高兴了?”
侯孟迷茫,“有吗?南宫兄是有抱负的人,他只是没适应拔了。”
你倒是了解他。占瑾元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她掀开车帘子,外头荒山野岭,只有他们这一辆车,但意外地安全。北柔儿姐妹窝在一起睡觉,脸上都带着安心。
本来要和王勤安排的护卫队和辇一起走,后来商量了一下,三个人还是给王勤留了手谕先走了。
赶了半个月的路,路上也没少碰见打劫的,全都被曹鸿解决了。到了离都城不远的清溪县,却传来了一个让他们惊奇的消息。
“皇帝驾崩了!”
一张大幅皇榜贴在城门口,三个因为舟车劳顿显得狼狈的人站在皇榜下,直接傻眼。
而皇榜末端,的确有玉玺盖章,毋庸置疑肯定是假的,就是不知道是国舅爷还是长公主下的令。
然而都城进不去了,所有的消息都是从清溪县的茶楼酒肆里听来的。
大概七八天前,有消息称皇帝在处理梦泽贪腐后,回朝途中溺水身亡,随行的侍卫官兵也无一幸免。国舅和长公主做主,宣了皇榜,现在皇城封锁消息,具体情况未知。
即便是改朝换代,老百姓的日子照样过,倒是有几个书生担心兵变,撺掇着亲朋好友要离开清溪县,被清溪县令以寻衅滋事为由扣下了。
社会没有动荡,但人心不安了,不知皇城内又是何种光景。
曹鸿和侯孟都很紧张,在茶楼厢房处,两人一直相对徘徊。只有占瑾元淡定地喝着茶,听他们两位唠叨。
“如果我能进城,联系上我爹,就好办了。”
“还是让我快马加鞭去找我爹好了,只要他带兵进城,什么都好说!”
“不行,你走了,陛下谁来保护?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来一回,世界都变天了。”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要是阿静在,说不定他更有办法……”
“眼下只有我进城了,陛下,请批准吧!”
“额……”话题突然转到占瑾元身上,她愣了愣,放下杯子,说,“你们俩也不要太着急,而且,又不是一定要你们进城。”
她将目光转向北柔儿,“不是还有她们两个吗?”
北柔儿手里正拿着糕点往嘴里塞,听到占瑾元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呛得咳嗽流出眼泪,侯孟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北明则帮她拍背。
侯孟皱眉道:“陛下何必吓她?”
啊?占瑾元挑眉,这就维护上了?果然好感度不一样待遇就不一样了。
北明站出来说:“我去就好了,我是小孩子,他们不会怀疑的。”
占瑾元站起来,看向窗下,“现在皇城只进不出,进的人又少,肯定会一个个排查,单纯乔装打扮不会容易通过,只能智取。”
☆、女帝登基日常(15)
都城城门下,几个官兵捏着鼻子,看着即将进城的三个人。
“你们说你们是谁?”穿蓝衣服的守卫皱着鼻头,用剑鞘戳了戳一身蓑衣的曹鸿。
贴着八字胡的曹鸿带着一口奇怪的南方腔说:“奏是长公主门下常乐的远方亲戚,来投靠他的。”
“常公公?”守卫眉头挑得老高,半信半疑地问,“那你们都是从哪儿来的?”
曹鸿将灰头土脸的北明往前一推,笑道:“这不是听说他们兄弟在宫里升官发财了嘛,奏是想让他们给我儿子也指一条明路。”
几个守卫闻言,暧昧地笑看北明,守卫没正形地揶揄:“你这一去可要断子绝孙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占瑾元往前一步,大笑道,“官爷能不能通融?以后我们可以在常公公面前夸奖你一番?”
她一脸麻子,公鸭嗓,嘴里带着极其难闻的味道,刚才那股怪味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几个守卫忍不住往后挪一步,此时侯芳带着北柔儿从城楼另一边经过。护卫都被占瑾元几个吸引了目光,竟然也忘了检查侯芳的画像。
“别讹我,常公公怎么会有这么土气的亲戚!”守卫怒了,推了一把占瑾元,“走走走!要真是亲戚!回头我们会从常公公那里确认!”
北明大叫:“哼!以后我就跟我姨丈公告你们!让你们挨板子!”也是带着一口奇怪的强调。
蓝衣服守卫喝道:“大人吩咐过了!可疑的人一律不准放行!你们给我滚!”
两三下的,他们又被守卫推出了城墙范围。
曹鸿和占瑾元领着北明,看着城内远去的侯芳两人,松了一口气。
回清溪县的路上,曹鸿担忧地问:“小孟没有武功,要不要紧?”
占瑾元揽着北明的肩膀,犹豫了几秒,回道:“小孟机灵得很,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很担心。按照古望平的心性,也不知道侯芳有没有事。
她的担心没错,入城后,侯孟……迷路了。
今日阴天,天上没有太阳,连日影也没办法借用判断,侯孟一下子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领着北柔儿,走到没有官兵眼线的街口,一下子找不到回去的路。他急得头顶冒热汗,忍不住在一棵柳树下停下,捶着树干懊恼:“就不该死读书!连路都不认识!”
北柔儿咬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孟哥哥要去哪里?”
侯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望天,“想先去北门,我家在那儿。我担心我爹……”他说着停下,苦笑,“我和你说什么,你也不认识。”
“北街……应该是北面吧?”
侯孟惊喜地看向她,“对了,你的方向感会比我好?”
北柔儿歪着头,放下手,抓起侯孟的手腕,一边拉着他一边向前,“我好像知道北门在哪儿……”
侯孟跟着她,在小巷口转来转去,从南边到北边,正好避开了大道各个街口的巡逻官兵,大概半个时辰后,两人半跑半走地走进了一条街道。侯孟欣喜地认出,那正是丞相府所在的街道。
“到了!”北柔儿停了下来,躲在一个大树下。
侯孟抬头看去,惊住。
在他们眼前,不是丞相府,而是另一座占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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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街的大宅:长公主府。
“你怎么……”侯孟忍不住张口想问,低头看北柔儿,她也是一脸茫然。
“孟哥哥,不是这里吗?这座房子很大,你不是说你家很大很好看吗”
北柔儿不识字,自然不知道这里是公主府。侯孟再次苦笑,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鼻头,“差点被你带坑里去了。”
还好长公主府的确离丞相府并不算远。只是离丞相府越近,人就越稀少,到丞相府前,就只剩下一群官兵了。
侯孟带着北柔儿窝在对面的墙角,他想了想,低声对北柔儿说:“柔儿,你帮我去探探,里面是什么情况?”
“柔儿害怕……”北柔儿捂着胸口,五官皱成一团,“万一他们打我怎么办?”
“不会的……”侯孟为难,他其实还有一个想法,看北柔儿眼睛里溢出恐惧感,又不忍心说出来。
北柔儿深呼吸了几口,又说:“孟哥哥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柔儿不怕!”
侯孟深深皱眉,突然想起占瑾元做决定时自己冒出来的那股怒火,原来当自己想利用别人的时候,也最终会狠下心……
他想罢,在北柔儿耳边细语两句,北柔儿点头,跨了出去。
天黑后,城门外。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全都一身黑装,站在城门背光处。曹鸿仰头看着高高的城楼,不可思议地问:“我们真要从这里上去?”
占瑾元笑道:“不是你说的,你对城门把守熟悉,这里上头守卫最薄弱吗?”
他们白天的时候故意在城门口惹事,让乔装打扮的侯孟两人先进城,有武功两人则带着身形最矮小的北明,打算直接从城墙上跳过去。
但看着数丈高的城楼,曹鸿一下子没了信心。
占瑾元不理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带绳索的钩子,往上头一扔,扔到半空,钩子又掉了下来——她的力度还不够,只好将钩子捡起来递给曹鸿。
曹鸿拍拍胸口,“那好,看我的!”
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果然很轻松地将绳索抛了上去,拉了拉,确认不会掉之后,拦腰抱起北明,准备往上爬。
在底下看着慢慢上升的两个人,占瑾元有些头晕。
两刻钟过后,三个人都站在墙头上,看向都城内。
都城内灯火通明,花街柳巷杨柳相依,远处精致的建筑靠在一起,隐约能看见各大宅子内的亭台楼阁。
北明瞪大了眼睛惊叹:“都城好好看哦!”
曹鸿捂住了她的嘴巴,说:“好看是好看,别出声,不然就没命了。”
占瑾元宠爱地揽着北明的肩膀,说:“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真的?”北明高兴地转身回抱她的腰,“姐姐你真好!”
“嘿?”曹鸿莫名扬起一股酸意,过了一会儿自己回过神:他跟一个小女孩吃什么醋?
计划中,他们要在第二天清晨和侯孟相会。上楼不难,下楼却有些担心了。两人的武功很高,但带着北明却有诸多不便。最后下楼的时间居然比上楼时间要多一些。
他们随便找了个北边的土地庙休息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由曹鸿出门打探消息。
天大亮时,侯孟出现在了土地庙内,吹了约定的口哨后,占瑾元和北明从案台下钻出来,侯孟欣喜地说:“涂公子!我和我爹见面了。”
“丞相怎么说?”占瑾元拍拍身上的灰,“你怎么见他的?”
侯孟简短地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他让北柔儿在丞相府前装疯卖傻了一阵,侯夫人心善,听见声音出了门,侯芳也怀疑地出来看,便看到了自家儿子。侯孟对丞相府太熟悉,绕着小道爬到了自家花园后墙,和侯芳说上了话。
现在城内所有的官兵都被古望平控制了,连长公主都被软禁在皇宫内。所以这场叛变,是古望平一方发起的。
这种结果一点也不让占瑾元意外:早在她上位之前,古望平就控制了都城大部分势力。长公主的势力则是在众臣知道王女无能之后倒戈的。
这种分析她当然不会和侯孟讲。
“我爹说,国舅爷现在在逼长公主就范,想用皇室正统的名义改朝换代。”
“呸!”占瑾元啐了一口,“他也配!”
“明天……”侯孟担忧道,“就是皇帝的国丧了。再过两天,国舅爷便会逼迫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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