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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小农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两猫

    虽然燕曼舒也没经历过,也着急,也恐惧,可是想想,穿越这样的事她都遇过了,这深山野林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在想想,如果没有小公子,她今天还不是一样流浪天涯,也不错,还有个人陪着,想到这,她反而没心没肺的笑了。

    “这个小女娃有点意思。”虚空里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一模一样鹤发童颜的老头,两人面前摆着棋局,其中一个划开虚空看了一眼,说。

    “咋个有意思?”另外一个头也没抬,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子。

    “进来的人多了,哪个不是哭,这个小女娃还能笑的出来。”老头说。

    另外一个老头,眼睛继续盯着棋子,说“这有啥奇的,这小女娃还另有奇缘。”

    老头又看了小女娃一眼,说:“这小女娃有点意思,从异域空间过来的,难道在这凡人大陆遇到修仙小友?”

    “你在看,这小女娃不带一点灵根,就是个凡人。”另外一个说。

    老头又看,然后啧啧称奇,摸着胸前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奇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正文 八, 危险

    “你带刀没?”燕曼舒问。

    小公子把腰间的刀递给她。即使在夜晚,刀子还是泛着隐隐的白光,燕曼舒拿在手里,上下挥舞了几下,心中啧啧赞叹,好刀。

    小公子看她拿着刀在胸前乱舞,舞的那几下,一看就全无章法,先前弹弓带来的挫败感,此时终于信心回归,鄙夷地说:“小心割伤了手。”

    “哼。”燕曼舒不服,心想这小公子属核桃的,要砸着吃。想归想,手可没闲着,先是砍了几根粗树枝,这里的木材她先前观察过了,木质那是绝对的坚硬,重量也足。还别说,小公子的刀也确实是把好刀,不知道削铁,会不会似传说中的削铁成泥,但削木头,那是真真的好用。

    小公子以为她要过刀子做什么,看此时,她削木头玩,把木头削成小块,然后,一面成底平,一面是圆尖,削完之后,小丫头还把弄在手里玩,不停地用手上下垫着,似乎是多宝贝的一个东西似的,看着手里的木块,笑的那个眉飞色舞。

    小公子那个气呀,这刀子可是他花重金买的宝贝,平常都不舍得用,此时让她削着木头。削,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削木块玩。看着小丫头把削好的小木块放在她右手边,小公子想,终于好了吧,不玩了吧,怎么也得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了吧,求我呀,求我呀,怎么我也是个男子汉,你个小丫头,一会总会哭鼻子。

    小公子此时全然忘了先前自己内心的恐惧,在小丫头面前,他酝酿着那该属于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气概。

    时刻准备着释放那他该有的气势,可是,可是气人的是,小丫头连头也没抬,继续削着脚边的小木块,削好之后的,就随手放在她身体的右侧。

    如气球般膨胀的气概,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退,耳边再次传来不知名的野兽的叫声,小公子如瘪了气的皮球,恐惧,寒冷,饥饿又一次袭来。当再一次听到木屑的掉落声,小公子愤怒了,这一次愤怒又快速的充斥着小公子的身体,膨胀,膨胀,膨胀快爆了的时候,小公子忍不住了,大踏步走到小丫头身前:“这么好的刀,你,你削木头玩?把刀还我。”

    “站远点,小心割到了你。”燕曼舒说着,眼睛也没抬,手里继续着削木头,“行啦,刀子就是用的,别那么小气。”

    “我小气?”小公子气愤,暴怒,可他是小气的,他心疼他的宝贝刀子,可是被别人一下点出来,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弹弓打的好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小公子如泄了气的皮球,在要刀子不合适,不让小丫头削木头玩也不合适,不让削木头,那不是明摆着不想让使用刀子嘛,小公子这个纠结呀,心里气的就差憋出内伤,愤愤地想,刀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不心疼。

    可是,在计较,在生气,在吐血,哼,小公子撩起衣襟,一屁股坐回到先前的大石上,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听着木屑声。

    老头划开虚拟空间,虚空外,夜色朦胧,虚空内,亮如白昼。老头恰巧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小男娃要被气坏了哦,好玩,好玩。”

    另一个老头缓缓的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酌掉杯中酒,然后淡淡地说:“你这小儿真是无聊久了,两个小娃闹着玩,你也看。”

    “比原来那些好看多了,那些人就会哭,不好玩。这个小女娃娃有意思,不哭,还笑,气起人来,不差当年的玲珑仙子。只是,干嘛削这些没用的木块块。”老头似思索。像他这个层次,世间还有难得有不看明白的,这反而越发勾起他的兴致。

    “一个没有灵根的小娃娃,能干啥,还不是削削木头打发打发时间。”另一个又缓缓说道,端起对面老头的酒杯。

    看到自己的酒被偷喝,老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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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外面了,赶紧过来抢酒喝。

    “那个小男娃有危险喽,你还不去看看。”另一个老头端着酒杯不紧不慢说。

    危险?老头也顾不上杯中酒,划开虚空看。

    小公子似入定般闭着眼睛坐着,身子未动但心未净,听着对面的小丫头削完小木块,又开始削大树枝。有完没完啦,小公子又气啦。

    燕曼舒知道小公子在生气,也不理睬他,继续削着手里的木头。削完一根又一根,在拿木头的间隙,她时不时瞅一眼生气着的小公子,看着他快憋出内伤的样子,她想想都乐。

    又一次低头拿木头,眼睛如常瞅下小公子,这一瞅不要紧,瞬间,燕曼舒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在小公子的头顶,那颗老树上,正缓缓爬动着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拖着长长的庞大的身体,在慢慢的异动着。

    小公子感觉小丫头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心想,你总算削完了,就要起身说话,突然听到小丫头紧张而低声的呵斥:“不要动!”

    小公子也不是普通人,毕竟从小跟着师傅习武,瞬间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煞气。

    燕曼舒怕突然的响动惊动了爬动着的大蛇,眼睛继续盯着蛇,左手慢慢的拿起弹弓,右手拿起一个削好的小木块,幸好,之前她都是有规律的放在身体的两侧。在大蟒蛇支起上身,吐出信子即将攻击小公子的那一刻,燕曼舒说时迟,那时快,放上木块,拉开弹弓,圆锥形尖尖的小木块似子弹般,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木块贴着小公子的头顶飞过,带过一丝凉意,紧接着,他听到噗的一声,头上的树杈,左右摇摆着,巨大的震动,带着树枝和树叶掉落。看眼前的小丫头放下手中的弹弓,小公子这才敢起头看,这一看,不要紧,正对上头顶的大蛇头,小公子吓得蹦了出去。

    大蟒蛇在树杈上连连摇晃,如喝醉了酒般,最后,它头朝下不动弹了,庞大的身躯挂在树杈上。

    小公子看着树上挂着的碗口般的大蟒蛇,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想想刚才自己未知未觉中的那一幕,浑身不由筛糠般哆嗦。过了许久,小公子的眼睛才从大蟒蛇身上移开,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更是百味杂陈,从当初的不屑到此时的救命恩人,刚才小丫头情急之下的那一击,真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小公子走到小丫头身前,一揖到底,“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小生永生难忘,他日必当后报。”

    虽侥幸射中大蟒蛇,但燕曼舒同样吓得不轻,此时,碗口粗的大蟒蛇就挂在树上,想想都后怕。现见小公子深深作揖,才似如梦初醒,连忙摆手说:“不客气,不客气。”转过头去,悄悄吐吐舌头,手摸着心口,真是吓死宝宝了。

    虚拟空间内,老头拍着石桌大笑,另一个老头暗道,不就是猜错了至于这么好笑吗?明明看那女娃打发时间削木块玩,那知木块瞬间变成了厉韧,哪只这小女娃这般聪明。

    老头哈哈大笑,开心的笑声久久不散,大叹,“过瘾,过瘾,几百年了,你终于说错了一次。”

    正文 九,谢恩

    看着头朝下垂挂在树上的大蟒蛇,小公子还是惊魂未定,不说这蟒蛇一口下来自无活路,就是小丫头射出的弹丸稍有偏差,或力道不够,此命足以休矣。想到这里,他再一次对着面前的小丫头,更加郑重的一揖到底“再次感谢姑娘的救命大恩。”

    “别,别。”燕曼舒忙闪身躲过,心想,怎么又来了,不是谢过了嘛,这古人的礼数就是多。

    小公子看小丫头闪身躲到一边,明显是不接受自己的谢意,暗暗思付,难道是自己谢的不够诚意,想想也是,救命之恩,哪能一揖为谢,这样想着,小公子重又站直身体。燕曼舒微舒口气,这就对了嘛,正常点多好。

    只是,小公子站在原处,撩起衣襟,双腿跪地,咕咚跪了下去,两手伏地,咚咚咚,对着燕曼舒磕了三个头。

    燕曼舒被眼前的景晃晕了,这是干嘛,难道又穿越回去,到了外景地,演电影。看看四周,还是身处山峦之中。

    小公子磕了三下之后,头伏地道:“感谢姑娘救命大恩。”

    看着小公子头伏地,燕曼舒第一次被人跪拜,被弄的心神惶惶,总算稳定心神,她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电视里好像演过,要装着无比诚恳地,躬身说,小公子言过了。屁,燕曼舒抽抽鼻子,酸的牙都要倒了,要她那么说,还不如打她来的方便。算了,管她什么套路,燕曼舒大大咧咧上前,拉着小公子的衣服,说“不是谢过了,起来吧。”

    小公子有些沉,燕曼舒十岁的小身板拽不动他,小公子也不知道恩人怎么拽他的衣服,恩人是不想接受他的再次大礼吗?难道是恩人觉得自己谢的不够诚恳,想想心中更加惶恐,又大礼伏地,道:“小生不敢,感谢姑娘救命大恩。”

    还真有套路,叫你起,还不起。看着跪地不起的小公子,燕曼舒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了。这古人的套路她是真真的不会啊,心中腹诽,奶奶的,当初多看点历史书就好了,省得这么费劲,来个古代,还要接受变相考试,靠,我招谁惹谁了。

    可是,人在那跪着,总的让起来啊,总不能不管不顾吧,燕曼舒只好耐着性子,放缓语气,温柔地说:“好了,起来吧,真没多大事。”

    说完,燕曼舒长长舒口气,心道,夹着嗓子装温柔,憋死了。

    “不是恩人,小生吾命休矣,对恩人不是大事,对小生而言是大事。”小公子又说,这可是他的一条命啊,怎么不是大事。

    这,还能这么理解?这分明就是说他的命不值钱呗,看小公子理解错误,燕曼舒忙说:不,不,对我是大事,对你更是大事。

    小公子想,这就对了嘛,事关生死怎么会是小事,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加恭敬。

    看着跪地不起的小公子,此时的燕曼舒都想跳脚了,拽又拽不动,说又怕说错,真是有跪这小祖宗的心了,你跪我,我跪你,谁也不亏谁。又转念一想,膝盖下面有黄金,凭什么让我跪,你愿意跪就跪着,反正也没人逼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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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麻烦,燕曼舒都想一走了之了,但,眼前跪着这么个大活人,总不能真转身走了吧,

    “快起来吧。”耐心用尽,这次燕曼舒的语气可不怎么好。

    “小生不敢。”小公子伏地继续说,他哪敢起来啊,这明摆对恩人不恭。

    “不敢你个姥姥。”燕曼舒被逼急了,左右都不对,脏话都冒了出来。先开始,被古人磕头跪拜的那点慌乱和不安,经过这左右三番的一顿折腾,早把燕曼舒磨的是满腔愤怒。

    小公子糊涂了,伏地琢磨着,什么是不敢我个姥姥,这是什么意思。

    燕曼舒真是懒得理他了,气的肺都要炸了,哪还有平日装出的小女子形象,干脆大大咧咧走开,想坐到大石上,看看大石上的蛇头,还是做罢。走到一块小石上,管她石头上有没有尘土,一屁股坐了上去,眼前是补丁盖补丁的膝盖,生气的想,靠,这是招谁惹谁了。拿起一块木板,刀子用力的在木板上刻着凹槽。

    伏地的小公子傻了,恩人怎么坐一边了,她不该是上前行礼,躬身接受他的谢意。看着在旁削着木头的小恩人,小公子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在傻也能看出小恩人不高兴了,况且他又不傻,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缘由,此时的他倒是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就这样,一个低头用力刻着木板,一个傻愣愣伏地跪着。

    虚拟空间的老头,笑的前仰后合,就差拍碎面前的石桌了,直呼,好玩。

    另一个老头,也是笑着抚须看着空间外的好戏。

    燕曼舒拿起削好的木板,把上面的木屑和细细的木丝归拢到一起,抬眼看看伏地的小公子,又看看四周夜幕中的山峦,说:“行了,玩够了,快起来吧。能在蟒蛇口里逃命,是你命好,你以为,这山上只有一条蟒蛇?”

    听到这里,小公子嗖的站起,是啊,怎么只想着谢恩,倒是忘了山中的凶险。不由得又有些羞愧,怪不得小恩人恼怒,是自己只顾眼前不顾山中险恶了。

    看小公子麻利的起身,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燕曼舒看这个大麻烦就这么简单的起来了,又心中腹诽,这人就是属核桃的,砸着吃才是王道,以后切记,切记。

    小公子又想起什么,忙站直抱拳拱礼,“敢问恩人芳姓大名?”

    怎么又来了,燕曼舒不是手里又是刀又是木头,她都要扶额抹汗了,没好气地说:“燕曼舒。”

    “燕曼舒?”小公子心里暗记,突又想起什么,忙说:“恩人不是姓林?”

    这句话,差点让燕曼舒削了手,说,“嗯,是啊,是姓林啊,林二丫。”

    “那燕曼舒是,”小公子问道,恩人的名字他总是要问清楚的。

    燕曼舒心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面前的人又是跪拜又是拱手的,只要这小子不跪,其他嘛,算了,忽略不计。想到这,就打着圆场说:“燕曼舒这名字嘛,嗯,是行走江湖之名。”

    “恩人日后要行走江湖?”小公子诧异。

    燕曼舒心道,完了,又要啰嗦了,忙岔开话题,指着削好的木杆说:“你去拿一根,万一出现个伤人的玩意,便于防身。”

    小公子不敢在问,忙上前拿起一根木杆,前面尖尖,样子似矛,小公子心内不由暗自感叹,还是小恩人心细如丝,想的周到。

    看地上还有小恩人曾削好的木块,弯腰从地上捡起,看着前面也是尖尖,后面是平的,想起先前射杀弹弓的蟒蛇,不由惊诧。

    走前蟒蛇前,虽心里还有恐惧,但蟒蛇毕竟早已死透,小公子大着胆子,把蟒蛇从树上拖下,在蟒蛇的七寸处,看到一个和手里相同的木块。

    小公子先是惊诧,后不由地转向震惊,看着手里的尖木块,这哪还是先前不入眼的小木块,分明,分明就是救自己的利器。

    回头看着石头上坐着的小恩人,小公子回转身咚咚咚走上前,跪倒在地,“感谢恩人神器。”

    先前的跪拜如是礼,这次的跪拜不仅有礼更多的是崇敬了,蟒蛇被射死,先前小公子还心存侥幸,这次,如果没有小恩人的神弹,那他这条命是必死无疑。

    燕曼舒的嘴角抽了又抽,不是好了嘛,怎么又来了,她都怀疑眼前这小子是不是有间歇性神经病。

    “有什么话,起来在说。”燕曼舒真是气了,语气不善。

    看小恩人又生气,小公子忙站起身,“感谢恩人的神弹,无此物,小生必死无疑。”

    燕曼舒瞅了一眼他手中的物件,心想,神弹,这古人还真会起名字,不就是木头削尖了,大惊小怪。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这木头硬和尖,那皮糙肉厚的蟒蛇怎么能被射中,就回道,“也是,这比石子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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