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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生活手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坟前

    这正是众人同时放灯的情景!

    神乎其技啊,神乎其技啊!

    只有一些大臣脸色有些难看,这种用特质药水写信,在灯光下才能看清的秘笈,竟然就被陛下用来做这个了,真是荒唐啊。

    还有些想的多,比如昨天正用此术写了封信准备收贿赂的梁国公,心中就颇为不安,哎,这是皇帝在向自己警告吗?

    看来这阵子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等鼓声渐去,火光渐消,舞娘也下了秋千,人群中暴发最热烈的掌声和尖叫,白暘满意得很,宣布此次清明节灯会圆满结束,在一帮侍卫的保护下回了宫。

    姜老夫人脖子有些僵,但还是激动的不断絮叨:“看见了没,我跟礼哥儿放风筝也被画下来了。”,然后看了看满脸潮红的儿子满意的笑:“争取早日让我抱孙子啊。”,她也看见了儿子儿媳羞羞的一幕。

    姜礼小朋友也挥挥小拳头,“我也要学画画,学做灯。”

    梁氏:“先学会写字吧。”

    几人排着队等前面的马车走,因为人多,走的很是缓慢,姜礼不耐烦了,嚼着梨花糕撩开帘子,看见一群人在单方面殴打几个商贩,姜潮落见了,正要去劝架,就听见旁边的人道:“郎君不要去,这几个小贩罪有应得。”

    姜潮落听了,询问原因,那人笑着道:“哎,那几人为了挣钱,在河灯里偷偷放了著如‘看见此灯后先前许愿不灵,要再买几盏灯才能消祸的话,本来也没人知道是他们几个,结果被画师见了,画在了孔明灯上,还特意将他们的头画的巨大,脸清晰的很,被人找上了门。”

    姜潮落想起之前自己捞着的河灯,也不上前了,站在边角看起热闹来,还暗暗赞叹画师的机智和恶趣味。等回了家里,他想起画师的大头画,突然有所感悟,将自己和盛晚身子画小了,头画大,试了几张纸,感觉不太满意,又添添减减,将两人画的特别可爱,然后又缩小两人的比例,在画的末尾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将此话放在桌子上,心满意足的睡了,第二天盛晚起来一看,惊讶的不得了,拿着画拍醒姜潮落:“这是你画的?”

    姜潮落心里嘚瑟极了,哎,晚晚就是太喜欢他了,才写了一句表白诗就激动的不行,他矜持的颔首:“是我画的。”

    盛晚激动的东北话都飚出来了:“哎呀妈呀,旷世奇才啊,q版画都出来了。”

    姜潮落:“”这是哪里的方言,听不懂,不过在夸我的样子,他哼哼唧唧的用脸蹭蹭媳妇的手继续说着情话:“旷世奇才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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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

    声势浩大的清明灯节在京都百姓嘴里流传了两个月才稍微退下点风潮。到了六月里,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又一大活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就是来涮蜀吞并了周围几个店铺,开了家客栈,不过来涮蜀的老板叫它酒店,六月一日挂了牌,众人看了,见牌匾上写着“来涮蜀国际酒店”,牌匾的右下角还有五个奇怪的图形,像天上的星星。

    那天来涮蜀只要是会员统统半价,还送免费住宿券一晚,真是壕到没人性,并收获了一大批会员的忠心。到了六月末,就接了一单大生意,京都华家嫁女儿,虽然还是嫁在京都,但是华家在蜀中,华家在京都也没有别的房子,蜀中来的亲戚还是得睡在客栈。仗着同是蜀中人,他拿着终身会员卡请关臻吃了顿饭,要求在来涮蜀以会员价订房。

    来涮蜀国际酒店他那天也住了,可谓是奢侈不已,是平生住过的最好的酒店。还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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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政酒廊待遇,那是非常享受啊,让他觉得自己家就在那里一般,要不是没钱,真想日日住。

    关臻想了想,同意了。一来呢,他正想打响品牌,二来嘛,华家在蜀中也是世家,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给蜀中的人瞧瞧,他现在混的是风生水起,不再是灰溜溜来京都的时候了。不过这种大单子还是得跟业主方和股东---也就是姜潮落和盛晚商量下,最后才能定下来。

    他去姜府的那天正好是个炎炎夏日,六月的太阳毒得很,他向来不禁热,就给自己身上喷了些柠檬水,丝丝凉凉的解暑,等进了姜潮落的院子,绕过回廊,发现房门口有些不对劲,隐隐有哭声传进来,关臻听在耳里,像是个丫鬟的哭声,他朝前看去,门口处跪了个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喊着什么冤枉。

    这就不好进去了。

    他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颇有些尴尬。倒是引他进来的小丫头折白老练的很,面不改色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依旧引着他进门。

    瞧瞧,这就是京都世家的丫鬟,他们关家还是不行啊,等他以后发达了,这样的丫鬟得要生产一批,不过他自己也用不着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丫鬟,还得租出去这真是个好生意啊。

    关臻心中想七想八,脚下却不慢,眼不斜视的进了姜潮落的院子,发现里面气氛低的要死,他心中就有些惴惴,待进了客厅,抬头一眼便瞧见了低气压的来源,更是大气不敢出。

    他看了眼跪在搓衣板上的姜潮落,朝盛晚道:“二奶奶,这是大理寺卿华念想跟我们签的会员价明细,您看看。”

    盛晚请他坐下,也不看姜潮落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了眼合同,直接给出方案:“这次可以给,算是投资广告,烦你跟进一下,跟大理寺签个公司协议价的合同吧,价格还可以再低点,用餐九折。”

    关臻毕竟是个商业奇才,一听就觉得很妙,他很快告辞,心中豪情万千的赶着去大理寺了,临走前还鄙视的看了眼姜潮落--这么好的媳妇不哄着,还去勾搭小姑娘,活该你跪搓衣板。

    哎,他该早点来京都的,要是他早点碰上盛晚,哪还轮得上姜潮落这个小白脸啊。

    姜潮落十分委屈,心都要碎了,恨死了门外想勾搭自己的小婊砸,更恨自己不是个武林高手,身娇体弱,没能在那丫鬟扑过来的时候及时躲避,害的衣服上沾染了难闻的香味。

    他捏着自己的耳朵心酸的要死,“晚晚,我就是没躲开。”

    盛晚看了他一眼,继续对账,姜潮落觉得盛晚的眼神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冷了,大约是觉得他在关臻面前失了面子,缓了些,他胆儿一壮,起身走过去抱住头一回发脾气的媳妇,“晚晚,你相信我。”

    盛晚拍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我没怀疑你。”这小子一颗心铺在她身上,不会有什么小心思,这点她还是有自信的。

    “那你为什么生气啊?”,姜潮落不怕打的继续黏上去,他委屈的不行,“我们院子里以后都不要有丫鬟了。”

    盛晚不理他,转过身,接话道:“是不能要丫鬟了,得送几个婆子进来,小丫鬟没经验,什么也不知道。”

    这话姜潮落诚惶诚恐的,他惴惴的道:“晚晚,有经验的更不行啊。”

    要是有经验的婆子朝他扑过来,更躲不开了吧,不说人家业务熟练,光是那身体,就可重可重了。

    盛晚放下笔,眉心少见的皱起来,拉着姜潮落坐下,认真的道:“阿落,我怀孕了。怕是有两个月了。”

    姜潮落脑袋就僵掉了。

    好一会儿,他才迷迷瞪瞪的露出痴痴的笑,眼神看着盛晚的肚子都快要溢出水来了,他傻呵呵的笑道:“那什么时候生啊?”

    盛晚就不理他了,腾的一声起来,急匆匆的往床上一躺,裹着被子向着墙,什么话也不说,姜潮落总算明白过来了,他家媳妇,对怀孕这件事,不欢喜。

    他忐忑的脱鞋上床,抱住裹得像粽子的盛晚,轻声问:“为什么不高兴呀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话一说,盛晚掀开被子就给了他一拳,“你敢不要孩子!”

    姜潮落就放心了,他擦擦媳妇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心疼的道:“那是为什么呀?怀孕不是好事吗?”,这还是第一次盛晚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时候。

    盛晚不说话,就是哭,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难受,才刚怀孕呢,就有小妖精送上门了,后面还有好几月呢,姜潮落说不定就出轨了。

    她上辈子的妈,这辈子的娘,不都是因为怀孕期间丈夫出轨问题死的吗?留下她和她哥相依为命。

    本来发现怀孕吧,她也是欣喜的,结果还没告诉大家欢喜一下,老公就带着脂粉味回来了,那不熟悉的味道让她浮想联翩,直接跪罚搓衣板。

    她倒是也相信姜潮落的清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哭想发怒的心,于是就成这样了,她奄奄的躺在床上,道:“先去跟娘说一声,再给我请个心理医生吧。”

    儿媳妇怀孕了!

    要抱孙子了!

    栗氏高兴的心肝儿都开了花,抱着姜礼就赶到了儿子的院子,脸上激动的表情还没去完呢,就看见了跪在不远处的小丫头。

    栗氏是个过来人,当时眼珠子就瞪了姜潮落一眼,问:“没出什么事吧?”

    姜潮落垂头丧气,埋怨道:“没,就是被扑的时候没躲开,沾了一身胭脂气,阿娘,我小时候你怎么不送我去习武呢?”

    栗氏白了他一眼,道:“你小时候除了将那些锅碗瓢盆当宝,还记得做其他的事情?”

    她这时候也没心思骂蠢儿子,一心只想着孙子,噔噔噔的走到盛晚的床前安慰她:“那就是个傻子,你还不知道,刚还怨我没怎么没送他去习武送他去干什么,别人用刀用枪,他用菜勺吗?”

    盛晚打起精神道:“阿娘,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就是刚开始心中想不开,现在好多了。”

    她到底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栗氏也明白她,怀孕之后都有产前抑郁症,想来她这儿媳格外严重了些,于是照顾的更加精致了。

    过了一日,白暘也知道了喜事,便特地从皇宫里过来看她,金灿灿的白书小朋友自然也跟了来,他摸了摸盛晚的肚子,看了眼白暘,突然问道:“晚姨,小宝宝就是从这里从出来的吗?”

    盛晚笑着道:“不是的,小孩子都是从胳肢窝里生出来的。”

    白书看了看自己的胳肢窝,放心了:“吓死我了,姨姨你不知道,前几天我醒过来的时候一条蛇趴在我的肚子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生了条蛇呢。”

    盛晚当即脸就沉下来了,拉过白书仔细问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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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对自己的大哥竖眉而对,道:“大哥,你干什么吃的!”

    白暘就瞪了眼白书,道:“他这是告我状呢梁贵妃想给他喂毒蛇,暗卫早就将蛇宰了,结果这小子胆儿贼大,敢将死蛇放在肚皮上,大早上装死吓人,将小太监们吓得不轻。”

    白书哼了声,扒拉着盛晚道:“今儿毒不死我,明儿就直接上砍刀了----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梁妖精还没上位成功呢。”

    白暘就嗤道:“那你就不要跟我回去啦,就住在姜府吧。”

    然后挥袖而去,脚步生风,好像有什么人在追赶似的,看的盛晚目瞪口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拍拍小侄儿肥嘟嘟的脸,道:“合着你们父子两是给我下套呢,怎么的,突然想住到我这来了?”

    白书哼哼唧唧撒娇,“姨姨,梁贵妃越来越嚣张了,今天敢给我上蛇,明儿就是鹤顶红了。你就让偷偷我住在这里吧,至少比皇宫里安全。”

    盛晚一想,也是,她的身份除了盛从文和姜潮落知道外,也没别人了,这两人也不会告诉别人,平日里和白暘见面也是避开所有人的,应该没人想的皇太子住在她这里的,况且她自己有一个皇影卫,白书一个,再加上折白和时夏,也算是高手林雨,再加上她现在怀孕,不出门的理由是现成的

    她甩甩脑袋,问:“梁家猖狂至此了吗?”

    白书严肃的道:“反正已经敢杀我了。”

    盛晚叹了口气,道:“那你的课业怎么办啊?”

    白书就笑了,“阿爹说,搞死梁家最多三个月,算是给我放暑假姨姨,我想跟着姨父学画画。”

    盛晚明白了,又是一个被清明要燕郊图迷住的小粉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就完了~求收藏

    ☆、孕妇的脾气

    金光闪闪的白书小朋友本来想趁着暑假学一门画技装逼,但是少年宫宫主姜潮落却没有时间去给他授课,终其原因不过是通情达理的媳妇最近变的是有些暴躁。

    他问过太医和有接生经验的医女,知道孕妇的脾气会阴晴不定,但是像盛晚这样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哭的,也是少见的。

    况且月份还这么早!

    年轻的朱太医给出猜测:肯定是刚知道怀孕的时候极度欢喜,然后就撞破了丈夫与贴身丫鬟的私情,转而极度伤悲,大起大落之下,性格才这么暴躁无比。

    然后给姜潮落总结,开出药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姜潮落一一记下了,送了朱溪俨出门,回去见盛晚在做小人衣服,巴掌大的衣服倒是做的很细致,布料也是难得的云霞锦,舒服的很。只是,这衣服也太小了些吧?

    他犹豫的问:“晚晚,这是做给咱们儿子穿的吗?”

    他自己觉得这话是没什么毛病,但是不知道惹了盛晚哪股子火气,直接就被削了一顿,骂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你只喜欢儿子是不是?重男轻女,将来你老了,就别让女儿养你。”

    姜潮落听了,解释道:“只是顺口一说,没什么意思的。”

    盛晚就又怼他:“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他就突然想起朱太医的嘱咐,不敢再解释了,什么也不敢说,踌躇的看着媳妇,一脸我应该怎么做的模样,结果还没说什么呢,盛晚就哭起来,问他:“你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

    姜潮落慌张了,真想把朱太医扯回来瞧瞧,这真的是孕妇的正常反应?

    他走过去抱着哭成泪人的媳妇一个劲的轻轻拍后背,先还是只用言语安慰,后来胆儿一壮,像哄小孩似的亲亲抱抱举高高一番,还真给他哄好了,再问她为什么哭,盛晚白他一眼,道:“孕妇的脸,六月的天,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然后高高兴兴的叫人去唤姜礼和白书:“让他俩过来,我教他两画画。”

    姜潮落擦擦汗,心里苦的一逼,生完这个,就不生了吧?

    白书和姜礼听是要学画,兴奋的拎着个小画板过来了,两个人都肥嘟嘟的,看的盛晚欢喜,她举着上次姜潮落给她画的q版小人问:“喜欢吗?今天就教你们这个。”

    q版画更受孩童的欢迎,两个小朋友直接拿着画模仿起来,等姜潮落拿了果子进来的时候,三人的画画事业已经快进入尾声了,姜潮落伸头一看,心里美滋滋的,哎,晚晚又在秀恩爱了,这张图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的很,谁来都要炫耀一番,搞的好多同僚都拿他打趣,说他是什么“宠妻狂魔”。

    宠妻狂魔·姜左手拿着一瓶新榨的果汁喂媳妇,右手拿着话本读:“自古以来,就有鲤鱼跳龙门的故事,传说只要跳过龙门,就可以变成龙,鲤鱼门更是把这个作为终身风目标。”

    “河里的乌龟就劝告鲤鱼说:“鲤鱼跳龙门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你们应该有自知之明,何必去白费力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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