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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天选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玉其灵
    是一张巨大的木头长桌,横放在大厅中央。木头桌子是浅白偏黄的,上头有褐色的木结纹路。

    这长桌的款式有些眼熟,是常见的欧式风格。

    桌子只有最前面有一把椅子,尽头处的桌面上,摆着一顶巨大近乎夸张的宽檐黑帽子,上头缀着一朵鲜红色的茶花。

    桌子后头的墙壁上,挂着大小不一的画,或是花瓶里的鲜花,或是雪山,或是草原,各不相同。

    陈冬青素来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只能从这些画上感觉到昂贵的味道。

    她一步步走近,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

    是什么

    她大惊,环顾四周,仍旧没有看见什么活物。

    这时,哗啦一声水响,陈冬青的边上,那顶‘帽子’,慢慢抬起了头!

    一张脸上满是鲜血,就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唯有一对乳白色的眼睛盯着陈冬青,滚出一对乌黑的眼球来。

    鲜血,顺着她的脸往下滑,落在白色蕾丝衣领边上,触目惊心。

    “你来了”那人道。

    陈冬青被她这么一吓,心跳差点暂停。

    “嗯。”

    她按着自己的心口,简单回答道。

    好在那人也没有起疑,而是拿起旁边的手帕,慢慢将脸上的血擦干净。

    她生得很美。

    在女妇人中,她应当是陈冬青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皮肤白皙,却不是病态的白,而是宛如天山上数百年不化的积雪,结冻成冰,散发在太阳下的光辉。

    唇色红润,像是熟透的红梅,又像是雪中的红梅。

    年龄,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痕迹,就算是说她是十八岁的少女,陈冬青也是相信的。

    之所以会说她是妇人,那是因为101告诉了陈冬青她的名字——巴托利。

    巴托利女爵,世上最神秘的人物之一,吸血鬼的领军人物。

    而陈冬青,就是她的女儿。

    陈冬青:“......”

    她曾记得,她对天发过誓,她根正苗红,绝对不可能是女爵的女儿。

    然而现在发生了什么这是要当众打她的脸

    可见,系统的险恶用心,实在是她所不能领会的。

    雪白的帕子上染满了血,女爵也露出个笑容:“玛丽,过来。”

    陈冬青依言,走了过去。

    “妈妈。”她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仍旧用中文交流,但是陈冬青一般不会去思考,这种根本没有意义的问题。

    系统想要她说什么话,她就说什么话,难道这还有什么争议么

    女爵摸了摸陈冬青的脸,眼神忽然变恶:“好女儿,你也试试!”

    她抓住陈冬青的后颈,按着她的头,直接按进了面前的脸盆之中。

    陈冬青清楚那脸盆里头装着什么东西:

    血,人血!

    她尽力挣扎,却无法拗过女爵的力气,直接被她按入脸盆之中,感觉到面上黏腻。

    她尽力闭住呼吸,却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出来。她不是巴托利这个变态,没有用血洗脸的这种爱好,也不觉得处子的血,能叫人永葆青春。

    她只觉得恶心。

    好容易,女爵才松手,让她抬起脸来,并细细将她脸上的血液擦去。

    “好女儿,你可有什么旁的感觉”

    女爵笑着问她,身上的白光刺眼。

    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选者,陈冬青要诛杀的人。

    陈冬青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告诉女爵,她只觉得恶心。

    忍住胃里翻滚的酸水,陈冬青扯出一个笑容:“母亲,这东西难得,还是不要用在我身上了罢。”

    “不难得。”女爵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要是玛丽你喜欢,就算是想要用她洗澡,我也能弄出一桶给你。”

    陈冬青低头,掩饰自己面上的不自然。

    难怪她从进入这个世界起,就没有在这船上看见活人。也是,有女爵这样的主人,谁敢在夜里出来

    他们都巴不得将门锁得死死的,谁也进不去,谁也出不来才好!

    “妈妈。”陈冬青笑,“您是世上最美的人,女儿哪里敢同您争辉”

    女爵一听这话,忽然就笑了。

    陈冬青说的话,正合她的心意。

    “你能知道这点,很好。”女爵微笑,挥手示意她回去,“晚安,我亲爱的玛丽。”




第202章 血女爵之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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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冬青没有贸然试探。

    女爵不是吸血鬼,不具备吸血鬼的能力。这让陈冬青颇为忌惮。

    之前的世界,天选者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能力。

    但女爵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而已。

    之前吃过攻击天选者被反噬的亏,陈冬青这回没有出手,只是偷偷的曾用镜子照过女爵的脸。

    镜子里头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仍旧是美艳的巴托利女爵。

    她不是什么怪物所化,而是活生生的人。

    “玛丽,我美么”女爵笑着,转头问陈冬青道。

    陈冬青笑着回她:“当然,夫人是最美的人。”

    刚说完这句话,陈冬青就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白雪公主的后妈,和她的镜子不就是这样说话的

    “女巫果然没有骗我,处子的血,真能永葆青春。”女爵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洁嫩滑的脸,高兴笑道。

    她的面前,摆着一盆新鲜的血。

    陈冬青看着那银盆中红色的血,抿唇不语。

    “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少女,没有一个好东西!”

    女爵忽然起身,将银盆打翻,又将自己手上的镜子扔到了地上。

    地上铺着的地毯,染满了红色的血渍,而桌子上,也不断滚落着血珠。

    那嫣红色,叫陈冬青忽然想起,她曾是看过这桌子的。

    在吸血鬼古堡中,摆放的那张桌子,就和这张一模一样。

    但那桌子是褐色偏黑的,而这张桌子却是偏白色的。

    就算红主教他见过女爵,那他也可能只是仿照这桌子做了一张而已。

    【是血】

    101开口道:【木头,是血的痕迹】

    陈冬青恍然。

    古堡中的那张桌子,就是这一张。只不过在近百年的光阴后,桌子被血色浸染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了。

    “等我回去,就召开舞会,让大家看看,我焕发新生的脸。”

    女爵又高兴了起来。

    她提着染血的白色洋裙,踮着脚从染血的地毯上跨了过去。

    他们现在还在船上,横跨大洋,回到原本他们来的地方。

    女爵听说海外有一个神奇的女巫,拥有一张让人变美的法子,便差人去问,没有得到答复。

    她稍作思考,自己率领众人上船,亲自拜访那位女巫。

    女巫告诉她,能让美貌持续的,是血液;能叫时间停滞的,是生命。

    女爵学会了使用咒术,将少女的生命力封存至新鲜的血液中,再过度到自己的身上去。

    现在,他们在回程的路上。

    “玛丽”

    站在大厅门口的女爵,叫陈冬青的名字,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终于恼了:“玛丽!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在发呆”

    陈冬青这才抬头:“可能是太累了,母亲。”

    她踩在血地毯上,目不斜视地走向女爵,冲她伸出手:“您慢些,母亲。”

    女爵这才满意。

    她将手搭在陈冬青手心,朝船里间走。

    那里,关押着她最可爱的奴仆们。

    打开木门,浓烈的血气扑面而来,叫陈冬青的脸有些刺痛。

    她不喜欢这里的咒术和气氛。

    但她不喜欢,不代表旁人不喜欢。

    女爵笑着,近乎雀跃地跨入这间屋子,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嗨,我可爱的宠物们!”

    果然是宠物。

    地上爬着的,墙上靠着的,是已经分辨不出来的少女。

    她们身上穿着破烂的衣裙,无数道伤口横亘,不过都没有流血,瞧着是用什么特别的术法,将身上的伤口给封住了。

    陈冬青的心情有些沉重。

    此处的少女,约莫是一个也活不了了。

    她们有的被剥了一层皮,有的被拔了头发,有的身上斑驳没有一块好肉。

    总而言之,看上去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姑娘们,今日的战争开始了。”

    女爵命人搬来了一把沉重的椅子,摆在了屋子中央。

    她施施然坐下,打了个响指。

    “你,和你,就你们两个吧。”

    女爵给身后的仆从使了个眼色,后者将两把叉子递给了被女爵指出来的两个人。

    两个少女勉强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是了,也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情。

    少女手拿银叉,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接着,无比狠辣地刺向对方的眼睛。

    这一幕,看呆了陈冬青。

    为什么

    两个姑娘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如此暴力血腥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回答。

    女爵看见少女将银叉叉入对方的眼睛,忍不住拍手叫好:“漂亮!”

    少女将银叉直接刺穿了对方的眼底,并且用力一搅,将后者的眼珠子直接整个扎了出来。

    连带着血管,连带着四射的血液,飞到了陈冬青的脚边。

    陈冬青不及,退后两步,胃翻滚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女爵的喜好,居然是看着人像野兽一般互搏。

    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获胜的人,却是失去了眼睛的那一位少女。

    她在对方将叉子送进她眼睛里的时候,用自己手里锋利的银叉,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一击毙命,比起先前那少女的手段要狠辣的多。

    她取出了对方的心脏。

    陈冬青闭目,不想在看这一幕。

    她有些想叹气,却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这里的人,已经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了。

    希望她下船以后,能看到些其他的东西。

    至少,希望巴利托的丈夫,是个正常人,看见妻子的变化后,能够有所动作。

    虽然,陈冬青知道这是不大可能的。

    巴利托是天选者,她的丈夫,多半不会对她的行为进行干涉。

    “把战败者拖下去吧。”

    大抵因为战斗结束的太快,女爵又有些不高兴。

    她站起身,对侍从道:“今晚我的例行,就是她的血了。”

    “是,夫人。”

    仆从僵硬着道。

    两个女仆拢了拢头顶的帽子,一人提了尸体的一只脚,将无心少女拖出了房间。

    她们要动作快一些,不然等少女的血流光,夫人要的一盆血,就接不到了。

    如果夫人的血不够,那将要被放血的,就是她们这些失职的女仆!

    想想,女仆的动作更快了。

    她们的动作生硬,却熟稔,似乎已经重复了不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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