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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宝(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晨潞

    “这孩子……好好的这么感伤做什么。你长大了,嫁的又好,母亲心里高兴。”秦氏眼圈红着,拍了拍女孩儿的后背。她这一辈子过得都不好,菩萨保佑,女孩儿的日子要顺顺当当的。

    秦氏哄了女孩儿好一会,才起身走了出去。她还要和夫君再算计一下,看看嫁妆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日子一天天的过,快极了。新荷瞧着迎亲的日子越来越近,紧张的饭都吃不下了。

    亲迎前一天,秦氏派了云朵、慧敏过去镇国将军府,为新荷安床。

    新家热闹非凡,接了请帖的人几乎都过来了。自从新家和镇国将军府联姻后,来往的人便多了。外祖母秦老夫人带着儿子、媳妇也来了。倒是没看见秦念云。新荷前世的时候和她的关系还不错,这一世却很少见面。

    叶家的催妆盒子也送来了,全猪、全羊、各式礼品。还有整套的凤冠霞帔、大红盖头。

    吃过晚膳后,秦氏来看女孩儿。还没说两句话,母女俩就哭作一团……秦氏是心疼女孩儿早嫁。新荷是为即将到来的未知而恐惧。

    丫头们去请了秦老夫人,这才劝住。娘仨坐着说了好久的话。

    第二天,寅时一过,云玲就把新荷喊醒了。

    片刻后,秦氏领着全福人来给她梳头。她穿着长身莲纹缎褙,一脸笑意,看着女孩儿又欣慰又心酸。全福人请的是张静蝶的亲姨母宋氏,如今的广陵侯夫人,儿女双全,双亲俱在,她穿着绛紫色的祥云长褙,端庄又富贵。

    过了一会,外祖母秦老夫人、二婶母李氏、大嫂张氏等也到了。

    云玲服侍着新荷梳洗后,宋氏接过梳子给她梳头,这孩子头发又细又柔,看着很让人怜惜。她绾了倾髻,用赤金莲花头簪给固定了。

    秦氏房里的梳妆丫头来给她上妆。

    “荷姐儿的眉毛很淡,你多描几次。”秦氏交待道。

    “是,奴婢遵命。”

    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到了。

    前院正堂外,新德泽领着新德育、新明宣站在前面,身后跟的是秦家的三个舅舅。

    同胡同的赵章德父子,太医院院史钱大人,还有新德泽在户部的同僚都来了。

    赵章德一直密切注意着儿子赵渊,就怕他心劲上来,干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新府大门徐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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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望舒穿着正二品的吉服,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气宇轩昂的两人。一个是兵部尚书叶瑾泽,另外一个则是文化阁大学士凌舟。都穿着正二品的官服。

    顾望舒几步到了新德泽面前,跪下磕头。

    新德泽虚扶了一把,说道:“起来吧。”这可是他的阁老女婿,跪来跪去的,累着了他可怎么办。

    双方的人彼此见面寒暄,又吃了早晨席面。新家放了一挂鞭炮后,新明宣背着妹妹,送上了花轿。

    新荷的嫁妆浩浩荡荡地抬出新府,绕着京都走了一圈,进了镇国将军府。

    半个时辰后,新荷抱着宝瓶被人搀护着下了轿子。一路鼓乐齐鸣、吹吹打打地进正堂,拜了天地。

    她头上顶着红盖头,什么都看不见,紧张的左手一直在发颤。

    “别怕。”新荷被送进新房的时候,顾望舒手牵红稠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很奇异的,她的心安稳下来,跟着他往前走去。

    顾阁老的洞房没人敢闹,大家只是象征性地观赏完挑盖头、撒帐、喝合卺酒……就出去吃酒席了。

    云朵、云玲相视一笑,退去外间,把门关上了。

    顾望舒回头去看坐在床塌上一身大红喜服的新荷,容貌柔媚到惊人。他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

    终于把她娶回来了。

    新荷抬眼看他,慌乱无措。四叔嘴角含笑,她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乖,我先出去,一会就回来。你不舒服的话,先洗簌一下。”顾望舒揉了揉她额发,轻声道。

    新荷点点头,看着他开门出去了。

    她长出一口气,不知名的慌张快把她憋死了。

    云玲、云朵带着一大帮丫头、婆子们进来,先给她行了礼。然后服侍她把风冠、喜服去了,洗了脸,换了件正红的长身褙子。

    新荷一天没吃东西,也是饿坏了。她让云玲拿些吃的过来,随便垫了垫肚子。

    外面宾客如云,吵嚷的很厉害。

    一切刚收拾妥当,便听到外边有丫头给四叔请安的声音。

    “你们都下去吧。”顾望舒进了西次间,摆手说道。

    以云朵、云玲为首的丫头、婆子们屈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四叔,我来给你脱衣服。”新荷本来是想说,我来服侍你换衣服,嘴一哧溜,整句话都变了。

    明知道她大约是说错了话,顾望舒却忍不住笑,“好啊,你过来。”

    新荷的小脸烧到通红,有什么可笑的,她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吗。

    顾望舒看着小妻子低头走过来,才到他肩膀高,已经梳了妇人的发髻。身量那么小。他不忍心逗她了,笑道:“你歇会吧,我自己来。”说话间,拿了换洗的衣物,进了旁边的净房。

    隐约的水声传来,新荷望着大红的鸾帐,被褥……心跳的“扑通扑通”。

    顾望舒沐浴后从净房出来,竟看到她倚着床头睡着了。也难为她,今天确实是很累人。

    这时候,戊时已经过了。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下来。宾客也都散去了。顾望舒帮她把缎鞋脱了,抱着她放到拔步床的里侧。

    新荷一直是半睡半醒的,被他一抱,顷刻睁开了眼。猛然想起母亲给她压箱底的那些册子,小脸腾的红了。

    母亲还说,让她多看多学上面的姿势和动作……以备于伺候夫君。

    “醒了?”顾望舒轻柔地掀开里侧的大红鸳鸯被,把她放了进去。起身,吹灭了两盏烛火,屋子里顿时便暗了下来。

    他起来把幔帐放下,侧身坐到床沿上。

    小妻子的眼睛瞪得乌溜溜的。清楚的倒映出他整个人。里面有恐惧,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

    她的眼神很澄澈,像一汪清水……顾望舒被诱惑了,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气息紊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有他的,也有她的。

    新荷闻着四叔身上淡而柔和的皂香味,身体放松下来,陷入了绵软的被褥里。

    时间彷佛静止了。

    许久,顾望舒放开她,掀了自己的被窝,躺进去。

    新荷思忖了会,洞房花烛夜就这样结束了吗?怎么和母亲说的完全不一样?还是说她的表现四叔不满意?

    她虽然是重生的,可前世也没有这样的经历啊。

    新荷偷偷睁开眼睛,去看躺在一侧的四叔。他额头上出汗了,两只手掌也紧握成拳。天气这么热?

    她想了想,把身上的被子掀开,钻进了他的被窝。

    察觉到小妻子的动作,顾望舒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他是体谅她年纪小,怕伤到……她这是干什么?顾望舒磨了磨牙。胳膊却不受控制地拦了她细腰,带进怀里。

    光线昏暗,新荷抬头看他,四叔的头发只松松在头顶挽了小攥,鬓发还有些湿润。他眉眼如玉,轮廓分明,微笑起来,是惊心动魄的好看。俊美如天人。

    小妻子眼神里的孺慕鼓舞了顾望舒,他摸索着把她褙子的盘扣解开了,然后是中衣的系带……

    他覆身上来压住她,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嘴角处。

    新荷敏感地发觉到危险,要往一边躲。顾望舒抓了她两只胳膊,把她紧紧的控制在自己怀里。

    随即,分开她的双腿,低下了头。

    新荷惊怔了……画册上没有这个动作啊。

    然后是灼热的刺痛感……

    动作很柔和了,她还是疼的流下眼泪。

    吻落在了眼角。

    她疼,顾望舒也疼。额头的汗“啪嗒”落了下来。

    再往后,身体深处有些酥麻,但更多的还是疼痛。

    漫长的时刻,终于过去。顾望舒把她搂在怀里好一会,声音嘶哑着唤人抬热水进来。

    云朵、云玲指使着几个粗壮的婆子,把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抬进来,倒在净房的桃木浴桶里。

    “你们俩留下服侍夫人,其他人都出去。”顾望舒看了眼云朵、云玲,说道。

    第89章

    众人屈身称是, 几个婆子低头往门外去, 云朵、云玲则站在一旁等候。

    顾望舒整理了身上的直裾, 挑开鸾帐,把昏昏欲睡的小妻子抱去净房,放到桃木浴桶里。

    新荷的双腿被掰的有些合不拢, 骨头也酸痛……一进入热水, 便舒服的谓叹出声。

    顾望舒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招手把两个丫头唤了过来。

    云朵和云玲有些局促, 还好姑爷立即出了净房。

    云玲看见姐儿腰间的青、红印记, 吓了一跳, 慌忙拿了白麻软布, 浸湿热水,替她热敷、擦拭。

    顾望舒在床头倚着, 闭目养神。刚刚他有些失控, 明知她年纪还小,却……

    要更怜惜些的。

    净房里,四周都点着红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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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耀眼。

    沐浴后,云朵取了大红的主腰、襴裙服侍她穿上。

    新荷清醒了些, 打着呵欠吩咐道:“你们下去休息吧, 今个累了一天, 明天还要早起跟着我去敬茶。”

    两人笑盈盈地称是,退出净房。

    新荷蹑手蹑脚地走去床边,看到四叔紧闭着眼, 以为他睡熟了。刚要说话,他睁开了眼睛,看她一会,揽腰抱上了床,“睡吧。”她圆润微露,肩膀白皙如雪,又穿着大红颜色的衣服,实在是……

    他决定离小妻子远一点。

    两人重新躺在床上,顾望舒侧着身子睡在外面,离新荷远了一段距离。

    新荷疲累一天,实在是困极了,头一挨枕头就香甜睡去。

    顾望舒转过身,看她好久,爱怜地亲亲她眉间,连人带棉被都搂进怀里,也沉沉睡去。

    冬季夜短,天很快就亮了。

    霞光把槅窗上的高丽纸染成红色,太阳初升在东边。

    新荷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四叔的怀里躺着,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绕住他。

    ……太尴尬了。

    她悄悄的往后退了一下,想要离开。

    有声音在头顶:“别动。”

    顾望舒睁开眼,低头去看小妻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去吻她的红唇。

    大早晨的……这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不过,新荷真的不敢再挣扎了。那样烫人的东西抵在腿上……

    呼吸渐渐热起来。顾望舒咬牙、起身去了净房。

    新荷抚着胸口,长出气。快要吓死了……她出声唤了云朵、云玲进来服侍。

    顾望舒换了簇新的绯色直缀从净房出来时,发现小妻子身穿正红缠枝花刻丝褙子,坐在锦缎杌子上由丫头馆发。他去靠窗的塌上等她。

    新荷沉默了会,开始打量新房。昨天紧张的要命,都没敢抬头看。房间挺宽敞。红楠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的旁边安置了红漆描金彩绘妆台,上面贴着双喜。床尾左侧是黄花梨八仙立柜。正对面,紧挨槅窗摆放的是茉莉长塌,两边放着云纹小几,用红绸铺了。左面小几上有一对大红白梅瓶,右边是一套青花白玉茶具。

    净房和西次间交接处陈列着六扇喜鹊登枝屏风……能遮掩下视线,这一点倒是想的周到。

    一会儿,丫头、婆子们来请安了。为首的周婆婆原先是秦氏屋子管厨房的,女孩儿出嫁,就给了她,另外还带了几个漂亮伶俐的陪房。慧敏、慧文依旧是二等丫头。其余的就是叶府准备的了。

    “以后,近身伺候还由云朵、云玲、慧敏、慧文来做。厨房的事交给周婆婆。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找云朵、云玲。她们无论怎么安排,都要听从……”新荷起身训话。

    顾望舒坐着喝茶,觉得小妻子装大人的气势还挺足。

    众人屈身称是。

    新荷摆手让她们出去,上了早膳。两人略吃了几口,便起身往外走。这时候,该去给叶老太太敬茶了。

    等出了门,新荷才发现住的地方叫「秋水居」,是三进院落里的第三进,上房五间,左右各有耳房、厢房,前后有倒座房。她是去过叶府的,好像并没有这样大的院子。

    顾望舒看她疑惑,便解释道:“这是我新置办的,和外祖母家仅一墙之路,内院有个小门,过去之后就是叶府了。”说话间,他领她上了抄手游廊,又过了夹道,果然看见了黑漆的小门。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在旁边守着,看见两人屈身行了礼。

    两人穿过小门,顾望舒又说道:“第二进是我的书房,旁边厢房是幕僚、护卫们住的地方。第一进养了些死士,府里的小厮、管家也都住在那里。你没事的时候,不要往前院去。如果觉得无聊,就去找外祖母聊天。”

    他看小妻子的眼睛又乌溜溜的,揉了她额发,笑道:“荷儿,你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身边总会不太平的。就连我自己,也练了些护身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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