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历练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肖石头
当然事后刘彻因为受冻而重感冒几天这就不是敖寸心所关心的了。
还有一次,王皇后特地将她叫了过去说是给她传授经验。
一看到敖寸心踏进殿门,她就吩咐着宫人赶忙将火盆给烧的旺旺的,说是怕冻到了她的儿媳妇和宝贝孙子。但是这外面天寒地冻,里面温暖如春的,要是在里面待久了先不说着温差敖寸心一个孕妇受不受得了,就单凭这屋里烦闷的空气也让她够受的了。
但是无论王皇后怎么让宫人多加几个火盆,她愣是没哟从敖寸心的脸上看出任何勉强。最后殿里的火盆增加到了十个,直到王皇后受不了了才停了下来。
敖寸心优哉游哉的喝着□□,看着王皇后因为燥热而通红滴汗的脸,心中好笑至极。“多谢母后体谅,阿娇最近非常的怕冷,但是又不敢因这点小事而让阿彻担上一个奢侈浪费之名,所以就一直忍着。这次来母后这里,阿娇可是总算觉得暖和了。”她的脸上并没有出一滴汗,反而因为屋内温度的上升,而增添了几分活力。
王皇后不停地擦着脸上留下的汗,听了敖寸心的话心中恨得牙痒痒,但是还不能够撕破了脸,“阿娇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肚子里怀的可是彻儿的第一子,别说只是一点炭火,就算是山珍海味,只要你想要也是可以的。”
敖寸心显然是想到了王皇后和刘彻吃瘪的情形,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他们两个也算是自食恶果。对了,你这几天跟着墨玉出去有什么收获么?”
墨玉的政治能力非常的出色,在这个多事之冬,刘彻自负的以为是个人都会拜倒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所以在发现了他的才能之后就放心的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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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透了,每天都是在路上奔波着。对了,水泥厂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而且玻璃的原材料也都已经准备好了。”红绫说着邀功似的飘到了敖寸心的身边,爱娇的缠着她的手,“孔珏的纸厂已经全部就位,量产基本稳定了,现在他正准备将纸卖到大汉之外的地方。”
其实,这些事情敖寸心有更简单的方法知道,但是她知道红绫在上个世界被惯野了,所以特地让她跟着墨玉出去散散心。
两人又窃窃私语了好一会,敖寸心才慢慢地睡了过去,最近的事情有点多,虽然她的身体非常好,但是精神还是会累的。
一切的事情都按着敖寸心几人的计划进行,等到刘彻登上了皇位,他们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而正在欢喜的准备着登基大典的刘彻并不知道有那么一群人正在等着拉他下马。
终于,登基大典在万众瞩目中到来了。敖寸心挺着个大肚子,给刘彻整理着登基要用的衣服,她轻轻的抚着他的领口,一脸的欣慰。
刘彻看着敖寸心忙碌的样子突然心中一动的拉住了她的手,“表姐,我会让你成为我的皇后的,只要你待我一如既往。”
敖寸心看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底里窜了起来。可是她依旧拿出来演员敬业的精神,娇羞的将手从刘彻的手里拿了出来,“阿彻,你说什么呢。登基大典都要开始了,你要好好表现,父王的在天之灵看着呢。”她觉得上辈子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没有白读。
志得意满的刘彻只当她是在害羞,他眼含柔情的看着背过身去的敖寸心,回忆着两人为数不多的甜蜜时光。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如果,如果你生下的是个女儿,朕就让她活下来。
那边刘彻的登基大典正在进行,而敖寸心怎么会让他的那么顺利的登上皇位呢。所以,当登基大典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突然之间风云色变,一道惊雷直直的劈向了贡案。
无论是正在主持的礼官,还是观礼的满朝文武全部都愣住了。刘彻脸色铁青的完成了登基大典,而满朝文武也是各怀心思,暗暗思量着难道这新皇有什么道德不俭的地方,让老天都看不过去。
对于心情不好的刘彻,敖寸心自然是不会凑上去自讨没趣。现在的她正忙着给刘彻挑选小老婆呢,对于这种类似于拉皮条的活可谓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当然,孝期未过,她是不会如此的明目张胆的。不过,挑一些善解人意的宫女之类的无意中出现在刘彻的眼前,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她还是可以办到的。
而被敖寸心精挑细选出来的第一个宫女,在刘彻完成登基大典的当夜就送进去侍奉了。说起来,这个宫女和刘彻还颇有些渊源。毕竟,她的家就是因为刘彻而家破人亡的,现在她给了她一个机会,希望她不要让她失望。
不完美的登基大典对刘彻来说是一个耻辱,他在登基大典结束之后谁也不想见,只是一个人在他新搬进去的宫殿里喝起了闷酒。而锦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端着膳房送来的小菜,低眉顺眼的将刘彻正拿在手里的酒杯给轻轻地夺了过来。将摆放好的小菜往他的面前送了送,将筷子放到了他空荡荡的手里,“皇上,请用菜。”
刘彻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竟然敢从他的手里夺过酒杯的宫女,心中有些好奇,但是此时更多的是不痛快。“怎么,现在朕喝点酒也不行么?”他轻佻的用手捏起锦缎小巧的下巴,微微的用力。
锦缎知道自己怎样的表现可以激出男人的怜惜,毕竟为了可以报仇她特地到红楼楚馆里学过一段时间。“回皇上,奴婢不敢。只是酒喝多了伤身,皇上身系万民,怎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满是崇拜和敬仰之情。
这种被人崇拜着敬仰着的感觉对刘彻来说是非常的陌生的。目前他拥有的两个人,一个是傲气十足的敖寸心,他早就习惯了在她的面前伏低做小,而另一个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冷着一张脸的墨玉,虽然他对他的身体很着迷,但是却也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墨玉提出的理念都太先进了,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但是如今,有一个小女人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他身系万民,他不可以如此的对待自己的身体。这个像是小白兔一样的女人,让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耗。
越想越觉得自己心中的那团火燃烧的非常的旺,他看着锦缎那启启合合的红唇,狠狠地咬了上去。男人的气息包围着锦缎,就算是她曾经学习过,也仅仅是理论而已。她的心有些慌,但是一想到是刘彻害的她家破人亡,她努力的克制住了那种想要将他长驱直入的舌头咬断的冲动。
许久没有过和别人亲热的刘彻,此时身体的记忆仿佛被唤醒了,他的大手捧着锦缎的脸,因为学习武功和剑术而有些粗糙的手指沿着她那柔嫩的皮肤摩挲着。
不知道在地上纠缠了多久,锦缎的衣衫已经大开,里面从未示人的柔白肌肤此时就大喇喇的显示在刘彻的面前。
刘彻的眼睛越发的幽暗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忘了什么孝期,什么守孝的规矩,他只想着好好地享受当下。地上实在是不舒服,他一个用力,将已经动情的锦缎给抱了起来,向着那张大床上走去。
而敖寸心则是等到他们两个成就了好事才安心的入睡,明天又是一场大戏等着她粉末登场,她可要休息好,保持精力。
第二天一早,敖寸心就起来洗漱穿戴打扮整齐。现在到了她登场表演的时间了,毕竟她这个做妻子的总要去关心一下,刚刚受挫的丈夫不是吗?
当她提着自己亲手做的早点,来到刘彻居住的宫殿的时候。侍候的宫人都十分紧张的望着她,好像很害怕她的到来。宫殿的大门紧紧的闭着,那些宫人也若有若无的遮挡着殿门。这种拼命遮掩的样子分明是有鬼,里面肯定有些不可见人的事情。其实,对于里面发生的一切,敖寸心早已了然于心。通过透视,她看到此时的锦缎,正全身□□的缩在刘彻的怀里。而刘彻也是赤身*的抱着她,两人身上的痕迹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看样子昨天晚上的战况肯定十分的激烈。
看着拼命的想要阻拦自己的宫人,敖寸心觉得原来宫人才是最可爱的人,这样自欺欺人的样子,让她都有些不忍呢。“大胆,你们竟然敢拦着我。我可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来给皇上送早点,有什么违反规矩的地方吗?”她轻轻的挑着眉,看着挡在最前面的那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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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全开。
宫人是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毕竟进去送菜的锦缎一晚上也没有出来,再说皇上和锦缎那个小蹄子弄出来的动静那么大,他们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呢?看到无论怎么也拦不住了,掌事太监只得提高嗓门提醒着里面的人,“娘娘,奴才们不敢,刚刚只是想让皇上多睡一会而已。奴才们这就进去给您通报。”说着有个机灵的小太监,就要往里面走。
“行了,不用了。我直接进去找他就好。”敖寸心为的就是亲自捉奸的这一刻,她怎么会让一个小太监给毁了呢?她轻巧的绕开小太监的身子,径直往里面走去。
里面浓郁的□□气息还没有散去,敖寸心厌恶的捂了捂鼻,也捂住了自己勾起的嘴角,像是受了打击一样全身不停的颤抖。她小心翼翼的走向那张凌乱的大床。眼前的情景让她不禁红了眼眶,亲自提着的食盒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样的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鲜血慢慢的从她的身下蔓延开来。“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快点去叫太医。”敖寸心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幸好身边的宫人都是非常机灵的,赶忙找太医的找太医,去通知人的通知人。
刘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进进出出的情形,他刚刚要发火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停流血的敖寸心。他被那刺目的鲜红吓得不轻,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要去将敖寸心给抱**。
可是,当被子一滑落,冷嗖嗖的风将他的记忆和理智都唤了回来。他脸色铁青的看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女人,有看了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食盒和敖寸心疼的发白的脸色,哪里还不明白她是因为什么才会变得如此。
深深地愧疚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还是知道首先要穿上衣服的。他将衣服乱七八糟的套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要将还坐在地上的敖寸心给抱起来。谁知道他的手刚刚碰到敖寸心的胳膊就被她给狠狠地打开了,他愕然的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他不懂得愤怒、悲伤还有绝望。不知道为什么,他被那眼神狠狠的刺痛了,竟然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执意将她给抱了起来。
主殿的床已经被他和那个宫女给弄乱了,他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待在这张床上的。但是后殿长期没有住人,同样不太适合她现在的情况。幸好有机灵的小太监将敖寸心因为享乐而倒腾出来的小暖房给抬了来,刘彻见此将自己的狐裘盖到了敖寸心的身上,大踏步的上了暖房,让小太监们抬着向敖寸心的宫殿走去,那里有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暖房。
看着敖寸心身下不停涌出的鲜血,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但是,一直想要除去这个孩子的他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的心痛呢。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心中五味杂陈。
而早已经得到消息的窦太皇太后、王太后和馆陶公主纷纷向敖寸心的宫殿赶去,窦太皇太后自然是比较担心敖寸心的情况,馆陶公主也是非常的担心自己的女儿,但是王太后相较于担心敖寸心,倒不如更加的担心刘彻在孝期做出这样的事情,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敖寸心匆匆的被送到了产房里,早已等在这里的窦太皇太后在看到刘彻衣衫不整的样子后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巴掌,“哀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作孽哟!”
本来也为自己女儿愤愤不平的馆陶公主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打已经当上了皇帝的刘彻,顿时愣住了。
王皇后则是心疼的轻抚着刘彻被打过去的半边脸,现在彻儿才刚刚登基根基还未稳,我忍。“彻儿,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现在只希望阿娇没有事情,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无论三人如何反应,刘彻好像傻了一样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敖寸心调侃他的样子,给他做早饭的样子,笑着的、哭着的、生气的、撒娇的,他从来没有觉得她曾经如此的鲜活过。可笑的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对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无情的时候,竟然是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
此时让刘彻深深自责的敖寸心正在产房里悠闲的喝着参汤,时不时有气无力的惨呼几声。当然,她都是将产房里的人的记忆给篡改了的。而孩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她可是亲自挑选的孕妇,那个小孩根骨奇佳,命理也非常的不错,她相信有她的教导,孩子的未来肯定差不了。
不过,自古以来的帝王出生的时候都喜欢有点异象,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她既然更改了他的命运,自然要为他负责到底。
第46章 骄而不娇14〔捉虫〕
所以,当刘彻等人看到原先非常晴朗的天气,突然之间变得电闪雷鸣的时候,请不要惊讶这是敖寸心龙族的本能。
产房里伴随着稳婆歇斯底里的喊声婴儿清亮的哭声响了起来,敖寸心终于舍得让孩子生出来了。奇怪的是,在婴儿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天色突然晴朗了起来,阳光比任何一天都要来的更加的强烈。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给皇上生了一个皇子。”稳婆激动地说道,她本来以为今天这样会一尸两命,她也会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呀。
有机灵的宫人已经开始给刘彻他们道喜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子一出生就带来祥瑞。”
刘彻对于自己喜当爹这个事实还有些懵,她没事了,他和她的孩子也没事了,真的是太好了。
相比于窦太皇太后和馆陶公主的高兴,王太后的表情就要勉强的多,幸好大家都沉浸在喜悦当中,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将一切后续处理好之后,窦太皇太后带着王太后离开,独自留下了馆陶公主,让她陪一下自己受了委屈的女儿。而刘彻自然是回到自己的宫殿,处理今天早上的后续。
也许是今天早上过于兵荒马乱,敖寸心带来的早点还洒落在地上没有收拾,那个小宫女早就被掌事太监给带了下去,还在等候着他的命令。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早已经滚落在地上,并且已经凉透了的烙饼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其实,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放了这么久的烙饼早就已经不好吃了,况且,敖寸心什么时候给他做过正常的食物呢。但他还是默默的将一整块烙饼给吃完了,“那个宫女封个良人吧,让她住的远一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皇后的面前。”
而本来打算睡一觉的敖寸心不得不在馆陶公主哭哭啼啼的声音中醒来,如果她在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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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她母亲会和孟姜女一样的将长城都给哭倒了。“娘,我没事,孩子也没事。你快点别哭了,在哭就要将你的小外孙给吵醒了。”
馆陶公主看着自己原先张扬恣意的女儿此时竟然会说安慰人的话了,顿时哭的更凶了,“娇娇,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用方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都怪那个小贱蹄子,也不看看现在还在孝期就耐不住寂寞的勾上彻儿。其实,彻儿他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今天你皇祖母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把他的头都给打偏了过去。幸好你皇祖母下手快,要不然让我下手,我肯定会废了他的命根子的。”
敖寸心好笑的看着这个相处时间并不多的母亲,对于她的真心爱护,说不感动是假的。“娘,这件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您就别操心了。我困了,你要不然去看看小外孙。”
馆陶公主心疼的给她擦了擦汗,看着她入睡之后,静悄悄的来到了偏房里看她的宝贝外孙。
刘彻的这次丑闻虽然被窦太皇太后给捂住了,但是,世界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大家都一起装糊涂而已。朝臣们已经对刘彻心存芥蒂了,登基大典就出了问题,结果又在孝期期间**让嫡妻动了胎气,幸好皇子没事,而且还带着祥瑞。罢了,罢了,皇上毕竟还小,且走走看看吧。
刘彻经过这次事情好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他每天都到敖寸心的宫殿外报道,虽然坐月子期间两人并不能见面,但是他还是会过去说说话,或者抱抱自己的儿子。总之,一副模范好丈夫的样子。
而敖寸心则借口身体虚弱对他并不怎么搭理,不过刘彻倒是坚持着再也没有碰过别人,包括对他来说充满诱惑力的墨玉。
窦太皇太后和馆陶公主对于刘彻的这一行为抱着观望的态度,她们都知道刘彻身为皇帝这辈子不可能只有敖寸心一人,但是,她们还是希望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相处融洽一些。
不管窦太皇太后和馆陶公主那边如何反应,王太后和平阳公主对此倒是意见非常的大。特别是平阳公主,她和陈阿娇的仇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结下了。她永远记得父王将陈阿娇抱在怀里玩耍的情景,而她,无论是在襁褓之中还是有记忆以来,父王从来没有抱过她。她只能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去和陈阿娇的张扬恣意计较,但是谁又知道她也想做那样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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