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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潇湘碧影

    贺赖乌孤抬手阻止了阿豺的抱怨,淡淡的道:“放心,饿不着你们。且先说说明日如何打?攻城车已坏了半数,姓窦的可不像姓赵的地盘小,不日江淮、浔阳就有援兵,越拖越麻烦。”

    乌纥提皱眉道:“圣上不是说苍梧那边答应夹击么?”

    阿豺嗤笑:“汉人的话你也信。”

    贺赖乌孤正欲说话,突然营外接连几声巨响,斥候出营查看,却见爆炸之处距离营地颇远,皆是莫名其妙。待小心翼翼的探过去时,才发现在营地与应天城墙之间叫炸药炸出了好几个大洞,立刻回报于贺赖乌孤知道。

    贺赖乌孤冷笑:“几个洞便想阻了骑兵冲击,也太异想天开了!”

    谁料楚朝并不止炸几个洞,而是沿着洞挖起了壕沟。隔得老远就听见叮叮当当的挖土声,贺赖乌孤只好派人驱赶。可夜里不如白天,火把照明有限,楚朝军队东挖一个坑,西挖一个洞,有骑兵来便在地上滚上两圈,便不知躲哪里去了!两拨人马如此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另一头又有无数一窝蜂呼啸而来!正是张和泰的残部回京驰援!

    一窝蜂工艺简陋、造价低廉,虎贲军早是水力驱动的流水线半自动化生产。此物准头不佳,早在陈朝立国不久便逐步淘汰。管平波满心想的是往前狂奔,这等落后产品十分大方的分享给了窦家。张和泰已无力组织正面冲击,索性夜袭。一窝蜂杀伤力有限,却是声响奇大!哪怕杀不死几人,也要闹的姜戎战兵睡不好觉。前头炸药不停的响,后头一窝蜂不住的轰,只把姜戎的将兵烦的想杀人。

    贺赖乌孤征战多年,这等小把戏岂会放在眼里?亲自披上战袍,带着精锐策马出营,于六百步外,借着对方夜里火把的照明,砰的一声,正在点一窝蜂的战兵应声倒地。姜戎骑兵顿时兴奋的叫好,个个抽出弓箭,把操控一窝蜂的楚朝战兵当做夜间的猎物,杀的惨叫连连。

    不过半个时辰,张和泰派出的战兵便损失了小半,只得撤回;而前方挖战壕的亦是被两队交叉巡视的逼的再无法动手。连头到尾不过交战到子时,全然没达到目的。张和泰脸色铁青,深恨自家没有骑兵,而一窝蜂射程又太短,无法在船上进行袭击。应天意义非凡,姜戎步步紧逼,几夜未眠的张和泰没有半分睡意,焦急的在营帐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的想应对计策。

    六月初十,炽烈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姜戎营地炊烟袅袅,抓来的奴隶被驱赶进连夜赶出来的简易攻城车,预备下一轮的进攻。攻城车后是陈朝投降的炮兵,他们推着佛郎机,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艰难的前行。

    窦向东登上城墙,城墙上的火炮骤然开火,姜戎的攻城车队霎时被轰的支离破碎。鲜血在空中犹如烟花般炸开,贺赖乌孤在后方看着奴隶们迅速消耗,无动于衷。佛郎机吱呀吱呀的又推进了五十步,突然,车身一歪,噗通掉进了个大坑!紧接着惨叫在坑底响起,坑中竟是埋了利箭,这组炮兵顷刻间死伤了大半。不待贺赖乌孤反应,佛郎机又接连掉下了好几台。原来昨夜李运指挥挖壕沟,居然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便是此刻,地底下还有人源源不断在挖土,只等时机一到,壕沟布上三圈,便是贺赖乌孤骑兵再强,又有何惧?

    贺赖乌孤很快便想明白了其间关窍,哈哈大笑道:“窦家有两把刷子!继续打,他不肯投降,我们便围点打援,看他能撑多久。”

    窦向东亦在墙头大笑,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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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将士道:“姜戎被我们断了后勤补给,他们的马鞍里藏不了几块肉!诸位再坚持十来日,饿也饿的他们跑了!”

    被打到家门口的楚朝将兵可谓背水一战,士气不得不高昂,连带地底下挖壕沟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可惜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于贺赖乌孤而言,奴隶再怎么死都不心疼,坍塌的壕沟上硬是叫他架起了厚厚的木板,两拨各为其主的汉人在应天城郊打的你死我活。又二日,应天的城墙终于进入了姜戎炮兵的射程之内,缴获来的佛郎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炮弹一颗颗打在应天的城墙上,引得大地跟着震颤不止,墙体的裂痕让楚朝的将兵精神绷到了极限。

    雪上加霜的是,伊德尔同时下令对淮阳郡发起了袭击,最近的淮阳无法驰援。而素不擅战的江南驻军,在姜戎骑兵面前不堪一击!贺赖乌孤一面有条不紊的进攻着应天,一面好整以暇的溜着援军。优势逐步向姜戎倾斜。

    看着一张张战亡的名单,太极宫内的空气几乎凝固。西狩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场的皆有妻儿老小,几个愿意去死?窦向东却是咬牙道:“我们走了,留下这满城的百姓,叫姜戎践踏么?”

    窦崇成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窦向东瞪了儿子一眼,暗骂了句蠢东西!此时此刻,他们就是怕的想尿裤子,也得装出个英雄好汉的模样。当日选择定都应天,正是因此地文风昌盛,意义不凡。以华夏正统为号令,南方大大小小的起义军尽收麾下。然而世间从没有百利无一害之事。窦家一群草莽,如何得的人心!?有了危险,便弃大义不顾,人心立刻十倍反噬之!大义的旗帜倒下容易,再竖起来何其艰难?何况姜戎攻打应天,他就“西狩”,那姜戎攻打淮阳,又如何?继续丢盔卸甲,一路南逃至逃无可逃,把偌大的天下,拱手让给异族么!?

    窦向东冷眼扫过殿中,声如寒冰的道:“你们休只记得赵俊峰做了太监,就忘了蒋孝勇被砸扁的脸!我告诉你们,姜戎朝堂上的内阁六部,不过是给婊子立起来的牌坊。他们的婊子够多了,不差你们几个。覆巢之下无完卵,我窦向东逃了,你们有没有能耐再寻个新君?你们有没有本事再举起匡扶华夏的大旗?宋亡时十万军民崖山跳海,是对赵家誓死相随,还是天下之大却无立锥之地?你们以为铁蹄之下,能有侥幸?你们不怕子孙永生不得出仕,我还怕世世为奴、代代为娼!”何况他尚有后手,并未到绝境。

    朝上鸦雀无声,良久,左都御史顾士章出列道:“臣愿与应天百姓共存亡!”而后稀稀拉拉的响起了几声应和。

    国舅兼兵部尚书肖铁英嗤笑:“孬种。”武将差不多都上了战场,留下一群不中用的文人变着花样犯怂,要脸不要脸!

    林望舒面色不虞,死守并不能代表什么。南北对峙,打的是持久战。京城不丢最好,实在不行,图谋日后,自然比死了强。一味逞强,将来又待如何?陈朝盘剥多年,国力衰微,而今的楚朝的确不是姜戎的对手。暂避锋芒又如何?然窦向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身为首辅,再做缩头乌龟便不大相宜。只得硬着头皮道:“家乡父老不可负,臣亦愿随圣上死守应天!”

    林望舒的号召力非顾士章可比,朝堂上的声音总算洪亮了许多。

    窦向东点了点头,露出残酷的笑:“诸卿深明大义,很好。不枉费我特特派人将诸位的亲眷接入宫中,以免受战火侵扰。”

    朝中众臣齐齐变色!窦向东大手一挥:“城墙未破,山河依旧,诸卿请各司其职,务必齐心协力,助前线将兵一臂之力!”

    第233章 地道

    第30章 地道

    窦向东忽然扣留众臣家眷,并非专程添堵的。作为外来户, 尽管做了皇帝, 对江南却只能间接控制。江南不比别处, 几大家族盘踞时日太长, 窦向东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如今姜戎打到了家门口, 再不能缓缓图之,唯有雷霆手段。不理会朝臣们五彩缤纷的脸色,窦向东冷静的道:“姜戎打仗, 鲜有后勤补给,故他们喜欢速战速决。李运挖的壕沟已见成效, 贺赖乌孤至多再撑几日, 便要班师,应天就守住了。”

    次辅吴凤仪心中不快, 说话便没那么客气, 直接道:“壕沟纵然能阻骑兵,可打了这么许久, 贺赖乌孤也没死几个人。他今次打不下, 隔几日又来。便是攻不下应天,吴郡北部的百姓岂不成了他们的粮仓?”

    肖铁英没好气的道:“吴阁老眼里, 打仗莫不是讲话般容易?姜戎铁蹄横扫中原, 至今毛有败绩。我们能够守住才有士气,应天都守不住, 南边人心立刻散了,那还打个甚?你们一个个读了满肚子之乎者也, 难道没听过背水一战?为何背水能一战?打仗打的就是那口气!我们带来的旧部死多少了?你们还有心情讲这个那个!我就问你,你说守没用,难道逃有用吗?”

    吴凤仪很是瞧不起凭借着裙带关系上位、官话说的不利索、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国舅爷。冷哼一声,竟是懒得与他说话。

    窦向东不想听吵架,接着刚才的话题,对林望舒道:“我有一计,能拖住姜戎,运气好的话更能削弱他们的实力。然此计消耗甚大,须得诸位组织百姓齐心协力,诸位可想试试?”

    贺赖乌孤围城,他后方没准还有援军,众人心里没底,自然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纷纷问询窦向东有何好计。但凡阴谋算计,叫人知道了便难有成效。窦向东谨慎的打发走不大信任的人,仅留了朝上要紧的几位大臣与心腹低声商议起来。

    太湖平原富庶繁华,贺赖乌孤从北往南抢了个够,半点没有楚朝预料中的着急。地下挖土的动静不小,贺赖乌孤简直服气了。便是果真三圈壕沟成形,他难道不会架桥铺路?壕沟宽敞便也罢了,躲在里头轮射踏张弩,只怕还有些效果。偏偏壕沟狭窄,仅容一个弓箭手在内里与骑兵对射,那不是胡闹么?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姓窦的黔驴技穷了。

    六月十三日,应天城承受不住炮火的袭击,赫然裂出了个大口。姜戎骑兵一阵兴奋,汇成黑色的洪流,怪叫着往城内冲!城头守将吓的半死,撕扯着嗓子大喊:“快调人过来围堵!快!快!”

    外围的张和泰兄弟见状,火速开船入护城河,强行筑起围墙。三弓床弩带着毒烟不住的发射,李运十分默契的派人上船,用踏张弩三排轮射,加之壕沟到底有所阻拦,足足花了三个多时辰,才把姜戎的突击队扑灭。谁料贺赖乌孤竟是虚晃一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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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去了东门!

    攻城车推过简易木桥,抵在了墙外。姜戎人灵巧的由攻城车往上,直接跳到了城墙上。壮硕的姜戎,肌肉虬结,双手各执大锤,凭你什么名剑宝刀,他只消一榔头砸下去,登时脑袋开花!楚朝守军被此气势所慑,东门大乱!

    接到消息的窦向东二话不说,带着金吾卫,直向东门驰援!御旗一展,周遭战兵精神皆是一震!窦向东振臂高呼:“兀那狗贼!杀我袍泽!宰了他们报仇!”

    可惜实力差距摆在那里,窦向东能来鼓舞军心,却不能亲自上场。万一战死,士气顷刻间就会崩溃。何况他上场也无用,病痛缠身的老人,昔年再如何勇武,也比不得筋强骨健的年轻人。故而城墙上的将兵激动过后,又被姜戎打的鬼哭狼嚎。

    城墙上的厮杀越发惨烈,金吾卫的残兵分队冲上了城墙。金吾卫乃马蜂的地盘,原样照抄的虎贲军鸳鸯阵,纵然他前几日便身先士卒,战死沙场,金吾卫亦损伤惨重。但鸳鸯阵在如何打群架上,的确是精妙非常。

    因此窦向东害怕骑兵,却不害怕步兵。想当年鸳鸯阵未成,管平波只用了十个孩子三个小阵,便把他精心养育的打手困住。何况日日勤练不辍的金吾卫。眼看着局面渐渐稳定,窦向东紧绷的神经才开始放松。

    夕阳西下,东门终是守住了。窦向东在御辇上抹了把脸,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不知何时起,管平波就如一道阴魂,在窦家的地盘上,怎生都挥之不去。不过好在总算熬过了今日,阴魂也顾不得了。他疲倦的靠在椅子上,身体快到极限,却强撑着不敢倒下。闭眼休息了好半晌,才问道:“北墙的豁口叫他们连夜修补。”

    亲兵回道:“李指挥使和工部李尚书正组织民夫修补。”

    窦向东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八大金刚里,李运最是沉默寡言,才被他放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不曾想他竟是胆大心细、又忠心耿耿,是个绝佳的将才。这几日真是多亏了他。

    亲兵劝道:“圣上,天色不早,且回宫休息吧。”

    窦向东无力的点点头,命人抬他回宫。

    那厢贺赖乌孤脸色亦不好看,只差一步!就一步!他的人便能冲进应天,宰了窦向东那孙子!姓窦的果然难缠!

    几个将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今日的不足与明日的计划,还未争执出结果,外头来报:“将军,有信来。”

    贺赖乌孤唤人进来,接过信快速扫过。武卫将军阿豺忙问:“是圣上的信么?”

    贺赖乌孤摇头:“是孔彰的信。”

    乌纥提眸光一闪:“他说什么?”

    贺赖乌孤嗤笑道:“那小子在外头野了几年,胆色渐长。他说此时他们袭击别处,不过拖延,难给窦家致命一击。唯有踏平应天,方才能让窦家气焰全消。故他现带了两万人,往应天来帮我们一块儿打。”

    阿豺的火气蹭的就上去了,脱口道:“那他不就是来占便宜的么?”

    贺赖乌孤面无表情的道:“圣上的意思,是吴郡归他。”

    乌纥提沉声道:“圣上防备我们。”

    贺赖乌孤道:“我们几大家子,圣上哪个不防备?他想学中原的皇帝,把我们都扔过墙,他才好大权在握。孔彰敢大摇大摆的来,手里又有兵,我们是抢不下吴郡的。”说着冷笑,“他无牵无挂,可比我们拖家带口的可信多了!”

    乌纥提笑劝道:“那又怎样?吴郡北部被我们洗劫一空,何况他那点子骑兵,将来也守不住北边。我们什么时候想抢他就抢他,他找圣上撒娇也没用。什么时候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他来迟了就是来迟了。”

    阿豺阴沉着脸道:“他没骑兵,圣上难道不会给?”

    郎中将涉归插言道:“横竖这回他没几个骑兵,我们把他们挡在城外,抢空了再放他进城。他毕竟是圣上亲手养大的,又该对将军喊声舅舅,将军便让他一让吧。”

    贺赖乌孤心情不好,孔彰的信又撞在了枪口上,不由轻蔑的道:“老婆孩子都护不住的孬种,我可没有这样的好外甥女婿!也就是他在王庭养大,生的好嘴巴会哄人,引的我姐姐疼他。不然换个人,早被布日古德剁了喂狗了。”

    乌纥提到底稳重些,忙把话题引回来道:“孔将军何时能到应天?”

    贺赖乌孤道:“理他呢,他跟着个女人混日子,又做不得主,到不到都随他。”说毕,不再提孔彰,接着议事。

    亥时,几个将领各自回去。阿豺睡眼惺忪的躺在毡子上,耳边听见从地底传来的没完没了的挖土声,暴躁翻了个身,心中不住的怒骂:“忘八养的南蛮子,打仗不好好打,成天弄些歪门邪道。挖挖挖,挖你祖坟呐!”

    姜戎营地早被地底下的动静吵习惯,各自骂过两句,除了守夜的人,皆沉沉睡去。

    睡了一觉起来的窦向东踱步到了沙盘前,听到刻漏轻轻的哢哒一声,手指在沙盘上虚空点了点,城外骤然几声轰隆巨响,姜戎的营地内顿时火光冲天!睡梦中的阿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气浪直接带上了天!飞溅出来的火药落在营地里,立刻点燃白日里被太阳晒的极干的稻草帐篷等物。战马被惊的不住嘶鸣,营中一片混乱!

    贺赖乌孤从梦中惊醒,火速派亲兵传令,命各层军官稳住士兵。查了半日,才发现楚朝的地道竟是打到了他们的营地底下,使人埋了炸药,大半夜里点燃,叫他们全无防备的被炸了个营房开花!隔着土壤,火药的爆炸力有限,除了阿豺倒霉催的刚好在火药上头,不知不觉得见了阎王以外,损失并不大。然一夜惊魂,人还能用言语安抚,战马却着实受了巨大的惊吓,昨夜商议的作战计划不能用了!贺赖乌孤着实被这等阴损招式气的脸色铁青,还得防着姓窦的派人沿着地道来弄鬼,命人清理出几个大洞,赶紧搭了个灶台,拿水泼湿了柴禾,在洞里烧火,把烟尽数往洞穴里逼去。他就不信这般烟雾下,还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爬过来。

    次日,姜戎果然再无动静。窦向东在太极宫内哈哈大笑:“不学无术的小子们,谁告诉你们暗度陈仓只是挖个壕沟的?今晚还有大礼,等着收吧!”

    第234章 正面

    第31章 正面

    入夜,姜戎营地几个洞口拿油布做了盖子, 滚滚浓烟往地道内涌。底层军官们再四查验, 确认无人能顺着地道偷袭, 方才安心睡去。按理来说, 地底下叫人挖了洞, 顶好换个营地。然而贺赖乌孤毕竟带了一万多人,迁徙颇为麻烦,加之适合做营地的地方有




分卷阅读522
    限, 便只当多了几处要守卫,继续在此安营。

    不知是不是烟熏**有效, 这夜过的好生安稳。昨日吃了个闷亏的姜戎汉子们摩拳擦掌, 欲给窦家点颜色瞧瞧。天色将亮未亮,双方营地里都起了床, 埋锅造饭、炊烟袅袅。就在此时, 姜戎营地里几匹战马忽然飞起前蹄嘶鸣,贺赖乌孤心里咯噔一下, 腾的从位置上站起, 就听见营里各处大喊:“涨水了!涨水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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