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盛夏
“玩交换秘密的游戏?我可没有秘密与你交换哦!”
小傻瓜,谁要跟你换秘密?君子坦荡荡,只要问心无愧,就算保留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秘密又如何?
“我不是要和你交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关於我的事情。”舒心很认真地说。夜空上不时盛开的烟花在他的瞳孔里映照出一片星光,“爷爷终身未婚,我是他在一个中缅交界的一个村子里收养的孩子。”
韦立诚带著舒心避开人流转找人少的路走,静静听著舒心的故事。
那一年,舒老爷子因为听说在一个中缅交界的村子里,有一户人家有几块不错的毛料,所以不远千里前去看看。翡翠毛料以前都是靠人工从缅甸运到中国的,作为运输枢纽的云南,不少人的家里或多或少都会收有以前因缘际会得到的毛料。而农村更是输出青壮劳动力的地方,不少农村家庭还留有曾经参与运输的家中长辈偶尔得到的毛料。
现在缅甸的翡翠资源日渐干涸,很多老坑都被开采完了,好料子越来越难得一见,那些农村家庭收著的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的毛料,在老坑种越来越少的今天,这些以前保留下来的毛料就显得珍贵了。
所以舒老爷子虽然贵为“石王”,但听说有好料子,还是不惜放下身价,长途跋涉来到那个边远的山村。
但是让老爷子最终带走的,不是什麽毛料,而是一个四岁多的孩子。
“爷爷说,他刚进村子,就看到我蹲在地上玩石头。爷爷一时好奇,就逗了我几句,然後就发现我有跟石头交流的能力。对於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说他能跟石头说话,所有人都会一笑置之,当是小孩子的玩话,但爷爷跟石头打了一辈子交道,他竟相信了我!”
“我对我的亲生母亲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是从爷爷那里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嫁给我爸才两年多,我爸去县里赶集时就出车祸去世了,她一个人带著我这个拖油瓶,想改嫁也没人要。我爷爷提出要收养我,对我的亲生母亲来说反而是一个扔掉包袱的好机会,所以她也没提什麽要求就把我送给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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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还有我。”韦立诚将舒心冰冷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放到嘴边哈气。
虽然舒心尽量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但世界上没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在母亲的关怀爱护下长大的。
“嗯,我一生中遇到两个贵人,一个是爷爷,一个就是你。”
韦立诚闻言笑了。
“你笑什麽?”
亲昵地捏著舒心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我笑我们要是不在一起,老天肯定要劈个雷把我们劈死。”
“为什麽?”舒心不禁抬头看看天空,为什麽要劈死他们啊?
“──因为,我也曾经说过,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贵人。”
谁是谁的贵人,已经不再重要……
回家的路上,韦立诚听著舒心絮絮叨叨将他的故事讲完。
“爷爷说,木秀於林风必摧之,我这种能力一旦曝光,绝对是灾难,所以他带著我回舒家老屋的村子隐居,也不许我在外人面前展现我的能力。”
嗯,老爷子看事情还是很高瞻远瞩的!
原来舒逸在十多年前突然人间蒸发,是为了保护这孩子──
就他听到的片言只语里已经知道舒老爷子在赌石上非常出类拔萃,但显然舒心的逆天本事让舒心在赌石上的作为要比舒老爷子更胜一筹。以老爷子的阅历,当然清楚这样非人的能力,还是收起来安全一点,毕竟为了钱,有些人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那你以後也要好好地将你的能力收起来,尤其在潘胖子面前,一定不能说什麽红红绿绿的,知道吗?他再问你舒逸的事,你就一律说不知道。”说起潘胖子,韦立诚就一阵後怕,还好那天的舒心是真的不认识舒逸。
舒心的脸顿时皱成包子,“那不就是说谎了吗?”
韦立诚差点要仰天长叹,“不是说谎,是实话实说。你是真的不认识舒逸,你爷爷叫舒安乐,你认识的是舒安乐。”
太诚实的孩子有时也让人很无力!
想了半晌,舒心才迟疑地点点头。不过韦立诚很怀疑,以舒心无限接近零的说谎功力,碰到潘胖子能不能坚持一分锺?
看来以後一定不能让那胖子接近舒心的方圆十米以内。
回到家,韦母已经给他们铺好床。
“小舒,家里窄没地方,这几天你就委屈点,跟你哥哥挤一下,行吗?”
“妈,您居然还跟我客气?不行,要罚您一个大红包来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舒心抱著韦母一顿撒娇,把韦母逗得眉开眼笑,从兜里摸出两个早准备的红包递给两个小辈,“好好好,给你大红包,来年顺顺利利。”
韦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加上年近六十的韦父韦母年纪渐大,精神大不如前,十一点睡觉已经是极限,所以等到孩子回来给过红包说了几句吉利话後,两老就回房睡觉了。
韦立诚洗完澡出来时看了眼墙上的挂锺,距离凌晨还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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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的时间,但外面已经有心急的人在放鞭炮,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鞭炮声。
先洗完澡的舒心靠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看韦立诚小时候的旧照片,那是他从韦母那里要来的宝贝。
“嘻嘻,你看看,露**了,羞羞脸!”见韦立诚走进来,舒心抽出其中一张,笑嘻嘻地取笑韦立诚。
韦立诚过去一看,是他的百日照。那时候没有彩色照片,还是黑白照片。照片上面他穿著开裆裤,大刺刺地露著**……
“哼,敢露的才是好鸟,那是我有资本。”百日照谁不是那样子?中国人重男轻女,生了个男丁,恨不得要宣告全世界。百日照露点,就是要告诉别人,这孩子是男丁,是有小**的──
韦立诚将舒心手里相册抽走扔到一边,屈膝上床,“我小时候的小**有什麽好看的?亲,这里有长大版的,要不要看?保证值回票价,比照片还要好看一百倍。”
把舒心的手按在胯下,让舒心感受那里的高热。
“你──”舒心大窘,脸红耳赤地用另一只手颤抖著指著那个不要脸的人,“爸妈就在隔壁房间。”
老房子的隔音一向比较悲催,楼上楼下连咳嗽骂孩子都能听得到,更不要说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嘿咻的时候动静不小,尤其是两个成年男子嘿咻,他怕吓到隔壁的老人,让他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关系毁於一旦。
“嘿嘿,我们有四十分锺到一个小时的黄金时间,到时候你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韦立诚狞笑著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样,连台词也照搬。
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密集,等到零时时分,鞭炮声将会达到巅峰,整个过程将会持续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在那个鞭炮声轮番轰炸耳膜的时间段里,的确是月黑风高适合滚床单的好时机。
“来吧,宝贝,时间宝贵,我们不要浪费了。”
韦立诚饿狼扑羊一样将人扑倒在床上。
室外天气很冷,但室内的空调呼呼地吹著暖风,所以穿得不多的舒小绵羊三下五除二就被韦大灰狼扒光了衣服。
“你、你还带了这个?”看韦立诚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润滑剂,舒心不由睁大了眼睛。他敢肯定,这个东西在今天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
这色狼,原来早有图谋!
“这是居家旅行必备用品,怎麽可能不带呢?”长长的七天假期,同吃同住,睡在一床,他可没把握能管得住自己的小弟弟。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应该是有人就在楼下放鞭炮,近距离炸开的鞭炮发出震耳的声响。韦立诚趁机贴上舒心的嘴唇,咬住舌头尽情纠缠。
能抵挡心爱的人亲吻的,除非是矫情了极点,或者根本不爱那人。舒心既不矫情,也深爱对方,所以舒心连意思意思的挣扎都没有,就彻底沦陷了。
比起会屁……股疼腰疼全身都疼的**,舒心更喜欢亲吻。不仅不疼还很舒服,情到浓时,甚至有飘飘然的醉酒感,让人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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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经验只有一的舒心,韦立诚表示毫无鸭梨,耳朵、锁……骨、腰……侧、小腹,全是敏……感点,摸一摸亲一亲後,舒小盆友已经软成一滩,半张著嘴吸著气,手指发白握著韦立诚的手臂,也不知是推拒还是送迎,黑亮的眼睛一片水雾……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的挑拨,前端已经湿漉漉,可怜兮兮地微微颤抖。
“摸、摸一下……”想伸手自己抚慰,偏偏被男人扣住双手。
舒心的脑子早就烧成一片浆糊,迷迷糊糊地记得上次在男人手上释放时销……魂蚀骨的滋味,不由低低地哀求。
他深陷**的样子显然取悦了男人,男人没有如他所愿给予抚摸,而是压低腰身,让两根硬邦邦的性器互相摩擦。
“啊啊……”不知是外面的鞭炮声还是脑子里有什麽炸开,舒心只觉耳朵嗡嗡地响,除了急速的“砰砰”心跳声,什麽都听不到。
紧接著,不止是听觉,连味觉、嗅觉、视觉、触觉都一一消失,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人,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碰到的,都是那个人。
“啊……不要……好可怕……”在鞭炮燃放到最极致的时候,巨大的rou刃也毫不留情地深入身体,连灵魂都一起侵略。
有一点点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声声地表明了男人对他的**。
身体不能自已地激动起来,比大脑更快一步地缠上男人,无需人教,腰已经不顾廉耻地扭动,他想要看到更多男人因他而疯狂的表情。
“妖精。”韦立诚咬牙笑骂一句,握住两只膝盖弯,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大分开,混著水声的拍肉声刺激著他的兽性,每一次的撞……击都比前一次要凶狠,要身下的人发出失控的呻吟声。
舒心不知道身体的内部还有那麽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硕大的肉刃摩擦时,火烧般的快感几乎烧断他的神经,“嗯……还要……那、那里……快、快……”
羞耻二字早被他抛到九重天去了,**的浪潮快要将他淹没──
“要多快?这样够不够?”抱住舒心圆润的小屁股,在他腰下垫上枕头把他的腰垫高,让可爱的小洞洞和他的大……棒……棒在同一水平线上,能更方便他开疆拓土。
暴风骤雨般的**,早让舒心泪水涟涟,呜咽著,“啊……不、不行了……我要……”
肿胀通红的性器颤巍巍地被前端渗出的黏液打湿,颤抖著想要喷出**的证明──
“等我一起。”坏心眼的大麽指不合时宜地出现,堵住了喷射的唯一出口。
“不要……啊啊……让我去……”难耐的射精感让舒心几欲疯狂,胡乱扭著身子要摆脱讨人厌的大麽指。
韦立诚倒抽一口气,差点就射了。因为挣扎,小……穴咬的更紧,而且舒心乱扭的动作让肉……刃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别乱动。”拍了一下肉嘟嘟的小屁股,嗯,手感真好,再拍一下,声音真好听,“我们一起,好不好?”
被情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舒心根本拒绝不了,放软了身体任君采撷。
原始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呜……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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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堆积的快感将舒心一次又一次冲向**的边缘,又一次一次被男人制止,从**边摔落下了。
“快了,再一下下。”吻像细雨飘落在汗湿的额发上。
舒心想瞪他一眼,却发现已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这个骗子,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几遍……
“快点……”泪水流满腮边,又被人爱惜地舔去。
忍不住了──
发出几声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舒心终於在男人的恩准下喷出一股股白浊的浓液。
外面不知是谁发礼炮,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在礼炮响起的同时,韦立诚也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舒心因**而死死绞紧的内壁。
礼炮的声音再大,也不能掩盖情人喘息的声音。
耳边情人急促的喘息声,如同交响乐一样优美──
“呼──”韦立诚匀了一口气,“我说得对吧,你叫破喉咙隔壁也听不到。”
舒心的回答是在他胸口捶一拳。老人听不听得到是一回事,在老人的隔壁房间里**又是一回事。
“看样子这鞭炮还要放一阵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说著询问性质的话,动作却没有任何询问意味,根本没抽出来的肉……刃往里面顶了顶,传递著交……欢的信号。
“啊──不要,我腰痛屁股痛。”舒心被某人超短的硬度恢复能力吓得哇哇大叫。
“没事,多做几次习惯後就不痛了。”某人还洋洋得意。
小受要是不腰痛屁股痛,那就是小攻不给力。
“呜呜,你又欺负我──”
“乖,这怎麽能说是欺负你呢?这叫疼爱你,越疼才越爱嘛!”
歪理,大歪理。
“嘿嘿,是不是歪理,实践过就知道了。”韦大灰狼摇著大尾巴奸笑。
“啊……不要……你、你慢点……”舒小绵羊极力挣扎,还是免不了被拆骨入腹的下场。
外面鞭炮声声,隔壁家长好梦正酣,唯独这里春情荡漾──
笃笃!
“起床了,妈做了汤圆,快起来吃。”
初一早上,韦母的敲门声将两个小辈叫醒。
还好韦家的家长都尊重孩子的**,不会随意进入孩子的房间,不然一屋的狼藉肯定让韦母大过年的心脏病发作。
屋里的两人被叫醒後,不是甜甜蜜蜜地交换早安吻,而是火烧屁股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开始收拾房间。
“开窗开窗,透透气。”舒心边叠被边指挥韦立诚去开窗。
韦父韦母都是过来人,那种情事後的味道一闻就能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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