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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佳人

    魏擎苍要的是她,只要她陪魏擎苍睡一觉,韩岳就能出来了,可之后呢,韩岳会怎样对她,夫妻俩的感情还要不要了?她努力了这么久,眼看韩岳对她越来越好,陈娇不甘心功亏一篑,更何况,她也不会让魏擎苍那种人碰自己。

    该怎么办?

    陈娇试着从菩萨给她的记忆里,找出对付魏擎苍的办法。

    她寄希望于别的法子,韩江却看不到任何希望,夜里忍不住跟曹珍珠嘀咕。

    曹珍珠就盼着陈娇没有好下场呢,如果陈娇陪魏擎苍睡了,韩岳还能继续宠她?没准就会把陈娇休了,到那时,她曹珍珠就是韩家唯一的媳妇,三房攒的银子,都会交给她保管!

    “牢房里的都是大凶大恶的,杀人放火的都有,大哥跟他们关在一起,会不会受伤?”黑漆漆的房间,曹珍珠带着哭腔说。

    韩江更愁了。

    曹珍珠抽搭了会儿,疑惑道:“等等,看魏二爷的做派,他们分明是存心陷害大哥的,那个魏二爷,是不是早就看上嫂子了?都说红颜祸水,咋就落在咱们大哥头上了,若大哥有个三长两短,膝下连个子嗣都没有……”

    韩江听了,气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呼吸粗重。

    嫂子再美再有钱,都没亲哥重要!

    “你,你起来,太晚了,我不方便去找嫂子,你去劝劝嫂子,不管怎么样,咱们先救大哥出来!”

    曹珍珠装糊涂,抽搭着问:“你什么意思?”

    韩江狠狠砸了下炕。

    曹珍珠懂了,兴奋地摸黑穿好衣裳,凑到东屋窗下,叫陈娇开门。

    “什么事?”陈娇皱眉问。

    曹珍珠唉声叹气的:“嫂子先开门,咱们屋里商量商量怎么救大哥。”

    陈娇冷声道:“不用商量了,我已有了对策,明日让二弟、三弟随我进城。”

    曹珍珠一愣,这女人有对策了?

    什么对策呢?该不会她自己想通了,要去给魏二爷暖被窝吧?

    陈娇不肯开门,曹珍珠冷哈哈地回了厢房,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韩江。

    韩江很生气,他劝嫂子去找魏二爷是一回事,嫂子主动送上去,是不是想攀附富家公子?

    夫妻俩低声埋怨,东屋里面,陈娇摸摸身边的被窝,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无视韩江复杂的窥视与铁青的脸,陈娇与两个小叔子、亲爹林伯远再次进城了。

    陈娇没去魏擎苍的私宅,直接去魏家大宅找魏老爷了。

    魏老爷知道儿子与人在打官司,但他以为儿子是真吃坏了身子,所以没搀和,如今韩家众人登门,魏老爷暂且放下手头的差事,沉着脸来了堂屋。

    客套过后,陈娇对父亲与两位小叔子道:“父亲,二弟三弟,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只适合私底下告知魏老爷。”

    林伯远三人互相看看,暂且退了出去。

    堂屋门开着,但里面的人低声说话,外面的人绝对听不见。

    魏老爷不解地看着斜对面的貌美小妇人。

    陈娇先解释了她与魏擎苍的恩怨。

    魏老爷抿了抿嘴,儿子好色,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臭小子居然想逼良为娼。

    沉默片刻,魏老爷对陈娇道:“你不必去找他,三日后,我保证韩岳出狱。”

    陈娇问:“敢问您准备如何搭救我夫君?”

    魏老爷已经恢复了刚刚的威严,淡淡道:“那就不用你管了,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陈娇不走,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回道:“令公子这么一陷害,韩家的野猪生意是没法做了,所以,我希望魏老爷看在我夫君无辜入狱的份上,澄清野猪有病一事。”

    韩岳最近卖了那么多野猪,有的人家可能还没开宰,一旦韩岳入狱的消息传开,买主们一定会来退猪,韩岳辛辛苦苦攒的银子,这几天都高高兴兴的,陈娇不想那笑容在丈夫脸上消失。

    魏老爷笑了,讽刺地笑,他不会纵容儿子欺辱农妇,可他也不会大公无私地告诉外人,说他儿子故意设局陷害一个庄稼汉。

    “小娘子,别得寸进尺。”魏老爷警告陈娇道。

    陈娇回以一笑,胸有成竹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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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帮我们夫妻一回,我便送您一个与令公子性命攸关的秘密。”

    魏老爷挑眉:“什么秘密?你先说出来,我才会考虑是否答应你。”

    陈娇相信魏老爷还算公道,喝口茶,她低声说了几句。

    魏老爷脸色一青,深深看了陈娇一眼,他沉声道:“此事我会派人查证,一旦属实,我会如你所愿。”

    陈娇见好就好,道谢告辞,一行人出门时,撞上了闻讯而来的魏擎苍。

    陈娇看都没看他,昂首挺胸离去。

    魏擎苍满腹疑窦,先去找老爷子打听陈娇的来意,只是没等他开口,魏老爷的茶碗就朝他飞来了!一番臭骂后,魏老爷命人将孽子关进房间,门窗都上了锁,然后当天晚上,魏老爷亲自去了青楼仙客来。

    魏老爷可是县城首富,他点名要见牡丹,老鸨马上就做了安排。

    魏老爷去了牡丹的香房,进屋后,他坐都没坐,盯着美艳的牡丹问:“你染了病?”

    牡丹花容失色。

    魏老爷咬牙,扭头离去。

    第二天,魏老爷派人绑了胖管事,送去了县衙,称胖管事因嫉恨主子责骂,买了野猪后暗中喂野猪毒药,致使魏擎苍染病,事后,胖管事再将罪名嫁祸给老实人韩岳。既然野猪没有问题,韩岳是被胖管事陷害的,魏家恳请宋知县放了同为苦主的韩岳。

    宋知县给魏老爷面子,赶紧放了人。

    第25章

    魏老爷还算正派,但也有自己的私心,陈娇利用菩萨给的记忆,记起魏擎苍就是在即将到来的正月里与仙客来的花魁牡丹勾搭上的,然后没过多久,魏擎苍就发现自己身体不适,请了郎中一查,他得的正是那种丢人又无药可救的脏病。

    陈娇算是用魏擎苍的命,与魏老爷换韩岳的生计,野猪对韩岳很重要,所以陈娇就不考虑是否便宜了魏擎苍这事了。

    因为不确定韩岳何时能出狱,陈娇让老二韩江每天都去县衙外面等着。

    韩江老老实实地去了,虽然他心里很怀疑,魏老爷真会那么好心,帮大哥的忙吗?大嫂背着他们,又与魏老爷谈了什么条件?

    但韩江没想到,他刚来县城等的第一天,魏家就抓了胖管事去县衙,然后大哥就出狱了!

    牢房外,再次看到被关押了两天两夜的兄长,韩江竟然酸了眼睛,飞快地抹掉眼泪。

    韩岳与几个犯人关在一起,好在他身高马大的,没人敢欺负他,这两天就是睡得不好吃的差些,显得有些憔悴,精神还算好。

    城里人多,驴车离开城门了,韩岳才向弟弟打听这两日的情况。

    提到这个,韩江很生气,先问兄长:“大哥,那魏二爷是不是早就认识嫂子了?”

    韩岳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反问道:“为何这么说?”

    韩江就把兄长被关那日,魏擎苍与胖管事的两番下流暗示说了,气冲冲的:“他哪是要害你,分明肖想嫂子许久了!”

    韩岳攥紧了拳头,魏擎苍害他是为了陈娇,现在他出来了,难道……

    “继续说。”他盯着弟弟问。

    韩江忙把昨日他们去魏家老宅那趟解释了一番,最后猜测道:“你说魏老爷能那么好说话,不但放过嫂子还为了咱们搭进一个管事?我总觉得,嫂子还答应了魏家什么条件,否则嫂子为何叫我们出去。”

    韩岳也觉得其中另有内情,但他不喜欢弟弟猜疑的语气,事情能顺利解决,已经很辛苦自家的娇小姐了,弟弟非但不感激,反而怀疑这怀疑那的,莫非陈娇去找魏擎苍,弟弟就满意了?

    “如果你嫂子下跪恳求魏老爷,你觉得她会愿意让你们看见?”韩岳冷声道。

    韩江顿时哑口无言,只是,想到昨日嫂子过于冷静的脸,韩江还是坚持自己的猜测。

    “反正大哥小心点,谁知道魏二爷以后会不会继续惦记嫂子。”韩江好心提醒道。

    韩岳斥他:“闭嘴,以后不许再提此事。”

    陈娇与魏擎苍清清白白,现在这官司内情也只有韩、林两家知道,岳父岳母肯定不会往外说,万一弟弟说漏嘴,传出去风声,村里的长舌妇们最喜欢捕风捉影,没有的事也会故意往黑了编,最后吃亏的还是陈娇。

    “回家了,记得提醒弟妹,安心过年吧,就当没有这事。”韩岳谨慎地嘱咐道。

    韩江点点头。

    兄弟俩进了村,遇见的村人都来打听,韩岳将知县的新审判一说,算是澄清了自家的野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回头去拜拜菩萨。”村人好心地道。

    韩岳笑笑,还了驴车,兄弟俩并肩回家了。

    “大哥回来了!”

    今日田氏来看女儿了,娘俩在屋里说话,曹珍珠想听听娘俩在说什么,就抱着胜哥儿坐在东屋房檐下,假装晒日头,因此她是第一个看见韩岳兄弟的,大声一叫,那高兴劲儿,好像被关了两天的是她男人。

    屋里,田氏、陈娇都急慌慌跳下地,迎了出去。

    韩岳没事人一样,朝岳母、媳妇笑了。

    田氏看向身旁,就见刚刚还反过来劝她不要担心的女儿,两眼泪汪汪的,一副要哭的样子。

    陈娇就是想哭,怕自己的办法不管用,魏老爷不肯做好人,怕韩岳在牢里被欺负。

    “行了,娇娇快先给韩岳找身干净衣裳换上,这身烧了,去晦气。”田氏心酸地给小两口找单独相处的机会。

    陈娇的眼泪已经快憋不住了,匆匆转身,先回了东屋。

    韩岳大步追了上去。

    他一进来,陈娇就扑到了他怀里,紧紧抱住,眼泪哗啦啦的掉,发出了轻轻的啜泣声。

    “叫你受委屈了。”韩岳完全能感受到她这两日的担忧与害怕,大手捂住她后脑,韩岳亲着她脑顶道。怪他贪高价非要跑去县城卖野猪,给了魏擎苍报复的机会,弟弟迁怒陈娇,可陈娇有什么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再安分不过。

    陈娇只是哭,哭够了,才想起什么,摸着他胳膊问:“没受伤吧?”

    韩岳努力活跃气氛,笑道:“我这身板,谁敢惹我?”

    他向来以一身结实的肌肉为荣,陈娇破涕为笑,擦擦眼睛,抬起头来。

    眼中含泪的娇小姐,有种叫人想好好怜惜的柔弱与楚楚风情。

    这也是除了被窝里面被他欺负时,她第一次为他哭。

    韩岳捧住她脸,轻轻亲在她唇上。

    陈娇闭上眼睛,他亲上来的时候,陈娇就觉得,这两天的担惊受怕,都值了。

    院子里传来了父亲林伯远的声音,陈娇呼口气,叫韩岳先陪长辈说话,她去吩咐春杏烧热水,一会儿让韩岳好好洗个澡。

    田氏夫妻在韩家待了两刻来钟,这才放心地离去。

    热水也烧好了,大浴桶摆在东屋地上,韩岳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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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水进来。

    陈娇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掺了火,及时溜出去了,大白天的,韩江夫妻、韩旭都在家,夫妻俩都在屋里,而且还是洗澡,太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韩岳只好自己洗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吃了午饭,后半晌歇晌时,韩岳将屋门关了。

    被窝里很热,陈娇看着头顶的男人,不知为何,又有点想哭,怕坏了此时的气氛,她忍住了。

    韩岳这番并不是为了享受,他就是太想她了,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胸口的那份空荡荡与后怕,怕她真为了他,傻乎乎地去找魏擎苍。

    “娇娇,这次是魏老爷为人正直,帮了咱们,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魏老爷助纣为虐,那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宁可在牢里关着,也不要你被人欺负。”抱着娇小的女人,韩岳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陈娇眼泪哗地滚了下来,不无怨愤地道:“你舍得自己受苦,二弟弟妹未必舍得,你,你不知道,前晚大半夜的,弟妹突然跑到墙根下叫我开门,说要与我商量怎么救你,他们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想让我去……”

    说到这里,陈娇再也说不下去了,迁怒地捶打韩岳的胸膛。那晚被曹珍珠叫门的时候,陈娇全身都是冷的,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真劝说不了魏老爷,韩江夫妻能做出什么事来。

    韩岳脸色铁青,二话不说就起来了,不顾陈娇的劝阻穿了衣裳,寒着脸出了东屋。

    韩江正在厢房逗儿子,听外面兄长叫他,他将儿子交给曹珍珠,穿鞋出去了。

    韩岳将人叫到了后院。

    韩江就怕兄长这样,从小到大,每次兄长要训他,都会选在后院,此时兄长的脸那么黑,韩江连一丝侥幸都不敢抱,小声问道:“又怎么了?”

    韩岳盯着他问:“前晚珍珠大半夜要与你嫂子商量怎么救我,你知道?”

    韩江心虚地低下了头。

    韩岳脸色更难看了,质问道:“你们夫妻想到了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韩江只觉得无地自容,他敢那么想,却绝不敢在兄长面前承认。

    他不承认韩岳也看明白了,心比在牢房里时还凉,一脚就踹在了弟弟腿上,用了十分力气。

    韩江疼得摔倒在地,腿疼,一抬头对上兄长的大黑脸,韩江没来由地委屈,红着眼睛低吼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你是我亲大哥,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在牢里受苦?本来就是她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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