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野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晚桉
“意外。”
她答得迅速又简洁,显然不是真话,想到这儿他的眸子微深,却不再追问。
斑温热的呼吸拂上她的眼睑,七草似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于是轻轻后退了一步,斑只是看着她的小动作,沉静而微凉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七草看着那样风度气韵的笑容,感觉心底一惊,斑,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斑依然盯着她脸上的伤痕,似乎颇为不满的样子,七草却是笑了,“比起我,似乎你更需要治疗吧。”
斑诧异地挑了挑眉,却见她伸手指了指他蓝色的袍子上深黑的血迹,让他脸色微变。
这个时候,他们身后适时的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略微暧昧的气氛,大大方方地打断了他们:“斑,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是佐仓朝子。
她就站在不远处,挺直脊背,放松肩膀,表情沉在了阴影之中。
七草轻轻推着斑往医疗室走去,然而却被斑拦在了门外,他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完全挡住了她的去路,像是要收买路费的小霸王,语气嚣张地说道:“好了,你就只能到这里,不准再进来了。”
七草露出了疑惑的眼神,斑却忽然凑近她说道,略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我可是要脱衣服,你羞不羞。”
“没事,我不把你当男人。”
七草一句话,显然打击到了斑那初具规模的男人自尊心,但是他只消沉了半秒钟,便诚恳地说道:“拜托,十年,你的医疗忍术的话,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七草愣了两秒,越过斑的手臂看向已经在屋内的佐仓朝子,再一回神,就看到斑期待而别具深意地注视着她的目光,她被撞破心事,不屑地看向一旁小声“切”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斑看着七草离开的背影,医疗室走道上的灯坏了,光线氤氲而模糊,而她就在那里,一身白色的衣袍上却有精致繁复的暗纹,行动间裙裾翻飞光芒闪烁,腰肢纤细身姿颀长,微浅的栗色长发柔柔的垂在身后,像是一匹最精细的绸缎。
“斑?”
佐仓朝子疑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急忙回过神,往屋中走去。
他脱掉了外袍,尽管见过许多次了,佐仓朝子还是不住地感到心惊,她一点点拆开斑身上那些缠绕全身却早已被血污浸染成暗红色的绷带,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血已经凝结住了,在裸、露的肌肤之上纵横交错形成一道道骇人的伤口,有些地方甚至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佐仓?佐仓?”
那具残破的身体的主人轻声叫了一句她的名字,明亮的眼睛望向她,让她回过神来,他轻轻笑了笑,偏过头去,假装没有看到她因为自己身体悬泪欲泣的表情。
斑望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枝叶,思绪渐渐飘远了,受这么重的伤,实在是很丢人啊。
一点都不想让那个女人看到。
佐仓朝子处理完斑的的伤口就出去了,在听到格栅推拉门关闭时的声音,躺在病床上的斑忽然便从起身,盯着那道门两秒,确认不会有人再来,然后忽然便重重地躺回床上去,嘴角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斑,族长大人说受了这么重的打击,为了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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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家要进行重大活动哦。”
优山推门进来,一边说着一边扬了扬手上的卷轴,撇了撇嘴,完全不能理解族长的思维。
然而当他说完话看向那个应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病人时,却看到的是病床上张牙舞爪的斑,手舞足蹈地抱着枕头在病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喃喃念叨着:“刚才那个表情绝对是吃醋了吧,绝对是吧,真是太可爱了!”
优山惊讶地张开了嘴。
斑疯了。
优山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双手环抱于胸前背靠着墙壁的七草,她头微微低着,柔顺的长发从脸颊两边落下,似乎在闭目养神。
优山似乎有些不忍心打扰,却见她倏然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浅褐色眸子望向她,让他心底漏了半拍。
七草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那张纸上,眼神之中浮现出疑惑的神色,优山见状忽然便笑了,扬了扬手上的纸张,舞动得“哗哗”作响。
他扬了扬眉,问道:“好奇?”
七草看着他得意洋洋地神色,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优山看着那个背影,愣怔了两秒之后不甘心地大喊:“喂,这可是族长大人制定出来的,超超超机密的改革宇智波一族的重大举措,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吗?”
千裕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潇洒利落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斑:老子升级了撩妹套路又回来了!
第17章 第 17 章
“在这生机盎然朝气蓬勃的夏天,我们全体族人共同沐浴在这夏日的阳光下,共同迎来了宇智波一族改革的伟大时刻!”
奈绪声情并茂地念着稿子,声音之中是近乎做作的昂扬,每一个音节都被拖长,听得七草在夏天的烈日之下愣是起了满手的鸡皮疙瘩。
奈绪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七草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迅速念着自己的稿子:“此次无差别争夺战为族人们提供了一个提高素质的舞台,是展现宇智波族人精神面貌的盛会,为此,对其顺利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为筹办好此次运动会而精心策划,忘我工作的宇智波田岛先生表示由衷的感谢。”
她语速快得把一篇稿子念得含含糊糊,奈绪在一旁一直小声地提醒:“要注意感情,声情并茂,十年!十年!
而七草至今沉浸在知道宇智波族长所谓的改革竟然是开!运!动!会!的震惊之中久久难以释怀。
她念完了自己的稿子,在身旁的佐仓朝子接过她的话继续念着开场词的时候,再次想要翻一个白眼,她的脸被涂得白的像一堵墙,脸颊两侧用红红的胭脂涂上了两坨圆圆的腮红,喜庆得像是一副年画。
终于冗长而折磨人的开场词念完了,宇智波田岛走到台前,宣布规则:“咳咳,嗯我来说一下这次活动的规则,每个人都会发到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你是属于哪个队伍的,但是你不知道别人和你是不是一个队伍的,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队友或者敌人,而大家的牌子背面都是一副拼图的一部分,只有拼图集合在一起,才会知道最后的胜利标准是什么,一旦木牌被别人抢走则视为死亡,嘛,欺诈、抢夺手段不限,把这当做是战场吧,地点范围是宇智波家的树林,时间是两天一夜,现在,开始!”
开幕式一结束,七草就跑到了水边开始洗脸,打死她也想不到这个世界的审美居然和小学老师是如此的相似,真是世界大同。
好不容易把脸上厚重的妆卸去,她一转头,和一个人撞了满怀,她还没抬头就在心底哀叹了一声,那个对着她一脸纯良无辜的傻笑的家伙,明显就是宇智波斑。
“我……你,咦?你怎么把妆给卸了?不过我也觉得卸掉比较好看。”
七草盯了他两秒,看着那个说话驴唇不对马嘴的男生,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歪着脑袋像一条坐立着的大狗望着她的家伙,真的和之前那个充满了战场血腥气的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好了。”
斑急忙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七草挑了挑眉,说道:“恭喜恭喜啊,如果是我治疗的话,恐怕你还要在床上多躺三个月。”
斑面对忽然闹起脾气的七草,惊讶地微微张嘴,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七草看到有人往他们的方向张望,于是问道:“你还不去比赛吗?”
斑依然是哆哆嗦嗦地点着头,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惹七草生气,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反应过来之后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嗯!我就是找你来一起去比赛的!”
“……”
面对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气得起来。
斑深吸了一口气,无比诚挚地邀请:“我们一起行动吧,我可以保护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木牌,递到七草面前,开心地指着上面的字对她说:“你看,我是蓝队的,还是队长呢。”
“……”
面对献宝一样的斑,七草一时无语,这个牌子,应该不能随便拿给别人看的吧,哪有那么容易把弱点暴露给别人的。
七草摆了摆手说道:“我和你不是一个队的。”
“唉?”斑瞪大了双眼,皱着眉头质疑:“你不是蓝队的吗?不是也没关系啦,反正我可以保护你直到最后啊。”
“不用了。”
斑瞪大了眼睛,看着平静的七草,那种淡定的态度仿佛一再强调,我不想和你一组,我不想和你一组,你好烦。
他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他脸颊上的绯红还没有退去,却已经沉静下来,渐渐变成了那个在走廊上皱着眉问她是谁伤了她的斑,镇定而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再是那种眼角眉梢都沾染上的喜悦,淡得几乎抓不住,轻声说道:“好,我知道了。”
他说完转身向着林子的方向走去,腿上还有没有痊愈的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深蓝色的传统和服下摆被风轻轻撩起,却又被腰带死死地束缚住,像是一只振翅欲飞却被笼子拦住的鸟。
连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境在悄悄变化着,不再因为手上拿着一本飞扬的书对着十年大叫“书上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感到满足,渐渐想要去揣度十年的心意,开始渴望她回报以同样的情感。
他忍不住去猜度,在自己表现出无比的热忱与渴望的时候,十年是如何想自己的呢?或许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总是那样,懒懒散散地斜倚着环抱着手臂看着自己淡淡地笑,和看着泉奈根本没什么两样,那种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的态度,在对方撒泼无理取闹的时候说两句话哄一哄。
就在他胡思乱想着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腕,斑心底的火苗正蹭蹭地往上冒着,此时火气更大,满怀杀气的目光转过身去,却看到七草站在自己身后,一直表情松弛的她此时脸上满是无奈,更多的却是如同他面对她时候那种充满小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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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
“斑……”
她的声音里听起来有几分挣扎,似乎还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
“什么?”
他等待着她的下文。
却见七草皱着眉,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断地劝说着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应该好好生活,远离这个来到宇智波家第一天就沾染上的麻烦,可是看到他低沉的表情和垂头丧气的背影,她就感觉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终于,她抬起头看着那个逆光而立的少年,阳光从他身后透下来,温暖的色泽渲染得恰到好处,连那一头刺猬毛也变得妥帖而温和,她歪着头笑了笑,不再是那样敷衍的寡淡笑容,如同一只小狐狸:“我是工作人员,不用参赛,不过我也要进森林里,如果不怕带一个完全不会忍术的累赘的话,请和我同行吧。”
斑愣了两秒,忽然懊悔起来,原来十年是工作人员,为什么刚才自己那么冲动,她会不会觉得自己特别小孩子气。
“不想带上我的话就直说。”
她仿佛有意戏弄他,拖长了语调笑意连连地说道。
“要一起!”
他伸出手去牢牢地牵住她,动作无比自信,她一再闪躲挣扎,却都因为他的霸道和强硬通通无效,被他理直气壮地呛声:“万一走散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走散。”
“我说会就会!”
七草无奈地叹了口气,动了动嘴唇却最终没有说话,身旁的男孩子脸上那种浅浅的傻笑让她心软得要命。
掌心的温度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踏实的梦境,明明夏日的高温让两个人都出了一手滑腻的汗,却依然美好的舍不得醒来。
七草和斑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身下是近乎垂直的悬崖,此处地势险峻,一般人没办法上来,所以相对而言要安全得多。
夏日的风拂过,每一个毛孔都因为这带着点湿润的温热气息而舒服地张开,听着远处潺潺的水声,说不出的惬意,七草杵着下巴,忽然便是带了几分散漫和嬉笑说道:“不如下去无差别乱斗?”
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将所有的木牌都抢来的话,无论是将哪一队的拼图完整地拼凑起来,都能够知道获胜的方法。
斑笑了笑,“你的方法在每一个队伍的获胜条件都一样的情况下确实成立,但是如果每个队的获胜条件不同,或者获胜条件是要求找齐所有的队员的话,这样的方法一开始就是输的。”
七草心头微动,难得看到斑认真的模样,声线平淡却有理有据地分析,专注的模样竟然有点好看。
见七草杵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得过分,随后目光渐渐望向了辽远的地方,“更何况……”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几分:“更何况,如果被拿走木牌就意味着死亡的话,我并不希望出现伤亡。”
那样清凉却又温暖的声音,仿佛冬日的阳光,有着并不刺眼的光亮,却令人感觉到妥帖而舒服的温度。
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是力量决定一切的世界,这样的善意显得有些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和满满的期待:“如果是七草的话,或许能够明白吧。”
七草轻轻点了点头。
斑立刻开心起来,像是一个吃到糖的小孩子,开心地说:“唔,等到比赛结束以后,我带七草去见我的好朋友吧,虽然他有点傻,还爱消沉,可是是个和我们有着一样想法的人呢!”
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得意之色渐消,一双墨色的眸子越发深沉,“之前在战场,到底是我少年轻狂野心勃勃,如果我能够更加小心的筹谋,或许不会发生这么惨烈的事。”
七草轻声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战场必然会有死伤的,而且你被算计了。”
她的安慰显然没有什么实质性地作用,只见他宽慰似的朝她笑了笑,问道:“十年呢?有没有什么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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