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野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晚桉
七草眯起眼睛,传递消息的日期都是固定的,优山在她之外的时间抓到了那只黑猫,只能说明集团内部在她背后动手脚的人早就存在了。
“既然怀疑,竟然到两年之后才行动?而且还要借佐仓朝子的手?”
她的目光依然是懒散而随意的,对上优山的目光之后,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轻呼了一声:“啊,被算计了。”
优山用灿烂的笑意掩盖心底的寒气,“也不能这么说嘛……”最终却还是摊开手:“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却明白了一件事,”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到底还是不能让你留在宇智波家。”
让佐仓朝子来找她的麻烦,成功了,可以把她赶出去,不成功的话,便当做是一次试探,如果她轻松化解的话,那么十年这个人便是心思深沉不择手段,也要……赶出去。
七草安静地低着头,饶有兴致地玩起了手指,左右交叠翻转变化,却没有说话。
就在优山忍不住要开口询问之时,七草忽然抬起头来看他,说道:“这样的话,帮我一个忙吧。”
优山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反复徘徊,确定自己不会被这个聪明的女人摆一道,半晌才带着几分不情愿问道:“什么忙?”
七草默默地沿着狭长的走廊往深处的屋子走去,这是一排废弃的房屋,唯有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亮着一盏小小的灯火,她伸手捂住通红的耳朵,冰凉的手指覆在温热的耳朵上,心底蒸腾起一种奇特的感觉。
她停下了脚步,轻声说道:“荒唐,太荒唐了。”
说完却又不自觉地歪头一笑,继续往前走去。
她行至那个屋子前,在那一片映照出的氤氲灯火前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在想象之中描摹着那个想念的少年,在别人的传闻和战场的传说里,他是多么惊才艳艳光芒四射的人,却在自己面前总像是一只歪着脑袋不解的大狗。
她背靠在墙上,却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被关禁闭的少年此时在做什么呢?
正在神游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警惕的疑问:“谁?”
她吓得差点拔腿就跑,却又有些舍不得,终究还是稳了稳心神,看着月色下投出的阴影,右手覆在左胸口,想要说些什么,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我……”
里面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十年……”
声音无奈又心软。
听得她想落泪。
七草刚要坐下,忽然便听里面传来斑的声音:“你别坐地上,晚上凉,你身上伤还没好。”
她只觉得心底柔软,“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涩。
斑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看着天上那个白胖白胖的月亮,觉得今夜的月色格外温柔,半晌才喃喃地说道:“是啊,我怎么来了。”
似乎是借着那月光,她忽然变得不再退缩了,“斑,madara,”她饶有兴致地念着那个名字,忽然说道:“这三个音节真好听。”
“……”
十年疯了。
“嗯,对了,奈绪说今年的《鸣神》表演出事故了,奈落坏了,‘云中绝间姬’最后逃跑的时候没跑掉,演员很机智,扑回到了鸣神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还有那个狐狸面具,最后也没有买,因为感觉不需要。”
她说的有些隐晦,但是她明白斑一定听得懂。
她的思绪有些杂乱,想到什么说什么,“还有哦,沿着南贺川溯流而上,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瀑布。”
“十年其实是喜欢我的吧。”
一句话忽然打断了她掩藏在这些细枝末节之后不为人知的心思。
她没有回答,却扬唇笑了。
“我能够感觉到,十年就是很喜欢我,对我无奈又心软,一看就知道。”他的语气之中有小小的骄傲,他确实只对十年有那种简单的怦然心动和复杂的被称为喜欢的心情,可是不代表他对感情的认知一片空白,那些找些无聊的借口来与他搭讪的女生,那些在他面前就故作清高的姿态女生,他都能够明白。
许久,他听到门外一个坦荡的笑声,心中更加肯定了几分。
他嘟嘟囔囔地趁机指控她:“你都不知道,我听到你和泉奈说就是你告诉父亲的时候我有多生气。”
说是生气,可是语气别别扭扭的像是个在撒娇的孩子。
“可是……”他停顿了一下,“你今晚忽然出现在这里,我又,很想冲出去拥抱你……就是很想拥抱十年,明明在战场上,拥抱的姿势是最危险的,可是就是,把弱点暴露给十年也无所谓……”他的声音钝钝的,“因为十年就是我的弱点啊。”
七草只觉得所有的防备都被瓦解得一塌糊涂,她被他宠爱了这么久,以为对每一种动容和感动都驾轻就熟,却忘了他是最炙热的阳光,即使每天都会从东方升起,依然温暖照人。
她忽然就红了眼眶,轻声问道:“你在窗边吗?”
“嗯。”
把手放在窗户上。
“为什么?”
问着为什么却乖乖照做了,看着灯影摇曳下倒映出的那只五指修长的手,七草轻轻将手掌覆了上去。
传统的日式格栅纸窗,薄薄的一层,传递过来那轻微的力度,屋里的斑睁大了眼睛,明明屋子里的空气又沉又闷,他却觉得窗户上掌心传来的那点若有似无轻微得仿佛幻觉的温度,像是火焰一样灼烧着他。
夜风吹拂起她的头发,七草却觉得心中安然,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对斑说:“你想不想要听歌?”
“听歌?”斑有些糊涂:“你带乐器来了?”
七草只是笑,对他说:“我唱歌给你听。”
i really wanna stop
but i just gotta taste for it
……
but i need to tell you something
i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like you
and want you do you want me do you want me too
i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really like
分卷阅读39
you
and want you do you want me do you want me too
oh,did i say too much
i’m so in my head
when we are out of touch
斑诧异地听着,从来没有听过的曲风,根本听不懂的歌词,他却因为窗外那个欢快的音调也觉得开怀起来,看不到她也能够想象到她此刻意气风发眼神明亮的样子,七草就像是忽然爱上音乐一样,唱着唱着忽然蹦蹦跳跳起来,在月色下眉开眼笑地蹦跶,一边唱一边喘。
七草唱累了便随意地坐到了地上,一边喘气一边笑,不知不觉间天已微亮,她望着东方那抹清浅的红色,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只觉得自己的脸也烧了起来。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天际,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和泥土,对斑说道:“那我先走了。”
斑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才意识到她看不见,轻声说道:“嗯,你好好休息。”
七草深吸了一口气,踮起脚尖,在窗子上印下轻轻的一个吻。
转身离去。
她一路穿过宇智波家流觞曲水的庭院假山,来到大门口,优山背着手站在那里,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她,她脸上的神色有些疲惫,表情却很开心。
很少见到十年这样肆意的笑容,他诧异地挑了挑眉,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么……”他回过头去,一敛往日嬉笑散漫的表情,沉声下令道:“出发!”
廊下,是整装待发训练有素的忍者队伍。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跟我表白听不懂怎么办?_?#
系统提示:您的好友犬系男友傻白甜宇智波斑已下线,猫系反派**oss斑爷即将上线。
第27章 第 27 章
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空茫地盯着随着风起伏的窗帘,温柔地阳光影影绰绰地透进屋子洒在地板上,晨风带来金木樨的香气,甘甜的香气让人有一种犹在梦中的感觉。
阳光明媚的早晨,却让他心口有些疼。
他抬起头来盯着暗红色的吊顶,脸上难得出现了迷茫的表情,斑将手挡在了眼前,遮住了有些刺目的晨光,世界重归于一片黑暗之中,刚才的梦境便显得历历在目,铅灰色的色调让人不忍触碰,大雨、战场、甚至是撕心裂肺的情绪,都显示着那是一个噩梦,可是就这样结束得悄无声息,让他一时间弄混了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斑的目光渐渐下移,看向屋子正中间还在沉睡的弟弟,泉奈已经长大了,身高颀长成熟稳重,可是此刻他却整个人地蜷缩在被子里,眉目紧蹙,似乎有些冷。
泉奈受了重伤,在和千手一族交战的战场上。
斑轻手轻脚地走到泉奈的身边,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动静,似乎是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安恬。
他看着泉奈有些痛苦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去,冰凉的手掌覆在泉奈烧得滚烫的额头上,表情有些落寞。
父亲去世之后,他成为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而当年的朋友终究反目,兵刃相见,他似乎得到了很多,而也失去了很多,他所失去的,终究停留在了当年,仿佛只有他被时间带走了。
而现在,他仿佛又要失去泉奈了,最重要的、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的弟弟。
敞开的格栅窗吹拂进一阵清风,又是夏天了,他却觉得有些冷。
就那样靠坐在墙边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在战场上养成的习惯,无论面临怎样的情况都要保持着自己最好的体力,可是面对着泉奈痛苦的神色,他的心情不禁复杂起来,一股愧疚油然而生。
佐仓朝子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斑脸上毫无防备的疼惜与不安的神情。
她被那样脆弱的神色钉在了当场,他们已经两年没见了,可是她总是能够从别人的叙述之中描摹出那个男人的模样,他似乎变得沉默深沉了,虽然在战场上傲慢睥睨,却不比年少时的意气风发,现在的族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明朗昂扬的少年,听说他环抱着双手低垂着眼皮看人的样子十分吓人。
“斑……”她的话刚出口,便被那双悠悠抬起的双眼震慑住了,她生涩地停顿住,几秒钟之后才继续说道:“族长大人,我回来了。”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语气淡漠得就像当初把她驱逐出本家时候的命令。
佐仓朝子来到泉奈身边跪下,手上散发出柔和的浅青色光芒,开始履行作为医疗忍者的职责。
她似乎应该对泉奈的重伤心怀感激,否则她这辈子或许都再也见不到他,当年被驱逐出本家的时候,斑遭到了一众人的反对,包括许多长辈,然而他只是冷漠地下着命令,不作任何辩解,仿佛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独断专行的族长。
佐仓朝子诊疗完毕之后,向门外走去,一直在一旁安静跪坐的斑也跟着她出了门,在拉起格栅拉门的最后一刻,他依然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侧卧着的弟弟。
“泉奈怎么样?”
斑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佐仓朝子看了他半晌,才用很低的语调说道:“很严重。”
斑沉默了下来,没有接话。
“用九穗禾或许能够有所改变,但是我不确定。”
“九穗禾?”斑微微眯起了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当年的泉奈用像鹿一样纯净的眼睛望着条,奶声奶气地对他讲述着惊奇地见闻:“上一次雇佣我们家的水谷家,没有钱交剩下的雇佣费,然后便送了一个女人来。”
那是十年,她带来了许多珍奇的药草,然后留在了宇智波家。
那份清单至今放在他的房间,或许因为许久没有翻阅而落上了灰尘,可是此时却一下子想起了。
想起了其中的九穗禾。
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关于十年。
斑仿佛被人掩住了口鼻难以呼吸,左胸的位置剧烈地跳动起来,似乎想要挣脱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去平复着忽然如同洪汛一般汹涌而来的情绪,终究是平静地沉到了水底,睁着眼睛慢慢归于沉寂。
“为什么十年总是那么冷静呢?”
“过盛的情绪只是浪费自己的精力而已。”
她当初似乎是这么说的,她的声音、样貌都已经在记忆之中渐渐模糊了,斑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薄情的人,可是他,只是试图去抓住那一团虚妄的影子而已。
“那么去取九穗禾吧。”
斑的余光抓住了佐仓朝子脸上不安的情绪,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截了当地问道:“怎么了?”
直白可以节约时间避免误会,他仿佛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九穗禾……被用掉了。”
斑狭长的双目微微眯起,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佐仓朝子沉沉低下的头顶,那样的目光,即使不四目相视也能感受到铺天盖
分卷阅读40
地的压力。
“是奈绪。”佐仓朝子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拿去救济了隔壁村子里的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佐仓朝子辩解的话还没说完,斑已经转身离开,决绝之中带着几分冷然,她抬起头来望向他离去的方向,那一贯挺拔的背影竟是带了几分萧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