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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高贵冷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沧海天炎

    半路打搅的人离开了,殿中便只剩下阿湛和万俟河。

    阿湛摸他的下巴摸了许久,虽然万俟河自己没什么不乐意的地方,甚至还露出迷之微笑,仿佛对他而言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情一般,但阿湛很快就失去了对这个动作的兴趣,她放下了手,没再摸他的下巴。

    “怎么了?”

    还沉浸在‘被抚摸下巴’这个动作里的万俟河却有些依依不舍,他抬起头来,目光看着阿湛,那里面竟然诡异的透着一丝渴望。

    阿湛眉头皱了皱,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说:“你好像不是浅水鱼。”

    “嗯?”

    万俟河有些疑惑,不知道她突然提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有猫和狗才喜欢被人摸下巴。”

    然而阿湛还在继续说着。

    “你果然不是我哥哥,如果我有个这么羞耻的哥哥我大概想直接掐死他。”

    万俟河:“······”

    可以说是很心塞了。

    万俟河微笑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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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落败下来,他干脆的伸手摸了摸阿湛的头发,声音有些闷闷的说:“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

    说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问道:“央央,如果我们没有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来都没有当过你哥哥,你还会帮我吗?”

    他问着这句话,其实真实想表达的意思大概是想问她,如果不是因为你把我当哥哥,如果我不是姓万俟,你还会帮我吗?

    万俟河清楚的知道,阿湛有时喜欢欺负他,但是其实对他很好,那是和面对其他人那种虚假的表面的好不一样的,可大概只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哥哥,她是一直把他当成哥哥的,因此即便是不合她的想法,她也愿意帮他,万俟河无比的清楚这几点,但明明清楚,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或许有什么东西早就改变了,悄无声息之中。

    阿湛默默的看着他,她的眼睛就是因为太过于纯粹,以至于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平静得像是大海,而大海是深邃的,无人可知的。

    “我······”

    “他眼中含着脉脉深情,那是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过的情绪,他的目光温柔抚摸你的脸颊,他看着你,就像你便是他的全世界,虽然有时你无法阻止他,但此时此刻,你不能对这个目光有丝毫怀疑,面对此情此景,而你······该如何选择?

    系统为宿主提供以下三个选项:

    a:将对方深情扑倒,并狂吻一顿,让对方体验你高超吻技。

    b:捅他一刀,让他明白调戏你的下场。

    c:再次挑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道: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们下次试试更羞耻的事情,我想听你的声音,是不是和你现在的样子一样风骚。”

    阿湛:“······”

    “系统,你怕是疯了吧?”

    被凝固的空间和时间中,除了阿湛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出现,在这种极度寂静的环境之中,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然而系统依旧没有回答,阿湛的目光变得森寒起来,下一刻,她听见机械的声音响起。

    “滴,恭喜宿主,您选择了c选项。”

    从始至终,系统都没有出现,然而被凝固的空间和时间却开始缓缓的恢复正常了起来。

    万俟河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还维持这单膝跪地被她摸着下巴的姿势,似乎在等什么回答,或者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想听到的回答是什么,但心中却无端生起一丝紧张之感。

    阿湛静静的看着他,半响,突然又重新去挑起了他的下巴。

    万俟河被她的动作愣住,却看见阿湛脸上突然绽开一丝笑意,竟然带着些邪魅意味,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阿湛露出这样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变得生动且极具魅惑力起来。

    一个从来不笑的人一旦笑起来杀伤力是很大的,况且还是这种邪魅勾人的笑。

    阿湛挑着他的下巴,眼神突然带上了一丝丝蔑视,很是高贵冷艳的模样,她微微昂着头,万俟河听见她声音多了几分婉转,犹如海里惑人的女妖般动听。

    “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们下次试试更羞耻的事情,我想听你的声音,是不是和你现在的样子一样风骚。”

    万俟河愣住,随即瞪大了眼睛。

    半响,他看着阿湛的目光还是呆呆的,甚至是带上了一丝担忧的。

    “央央······你没事吧?”

    阿湛保持着挑起他下巴的动作,靠近他的脸,表情还是笑着的,眼里却仿佛已经没了那丝笑意,她缓慢的说着,万俟从没见过她这样,却总觉得她仿佛在生气?

    “哥哥瞪着眼睛的样子真是可爱啊,下次我们来做些更可爱的事情如何?”

    “更可爱······的事情?”

    万俟河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顺着她这句话就想到了那次丢脸的流鼻血事件,以及最近常常在脑海里想起的某些极为香-艳的不能描叙的场景,如果这些画面成真的话,似乎······也不错?

    阿湛原本后面那句话是开玩笑的,既然系统都不在乎人设了,她更无所谓,但此刻却真的看见万俟河耳朵变得通红,脸颊浮起一些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飘忽,仿佛正在陷入什么幻想里,以至于忽略了现在的情景。

    阿湛微微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她知道万俟河挺纯情的,但是没想到这么纯情,一句话就能想这么多,这该不是禁欲禁久了吧?

    阿湛放软了声音,凑到他耳朵边上,缓缓唤道:“哥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万俟河的耳廓,然后阿湛就听见一声极为明显的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因为无人说话的原因显得特别清楚,她侧过头去看,便看到万俟河脸颊更红了些,目光还是飘忽的,接着便有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鼻翼一滴一滴滴下,滴在地上啪嗒作响。

    阿湛顿了顿,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她想了想,随即用力拍了拍万俟河的肩膀。

    “万俟河,你这个变-态。”

    这一下是用了些力气的,万俟河差点被她一巴掌拍到地上去,脑海里那些不着实际的想法终于消散掉,只是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痒的,他伸手去摸了一下,拿下来看的时候却只看见了自己一手的血。

    抬首望去,阿湛正嫌弃的盯着他,不止目光是嫌弃的,声音也是。

    “万俟河,你这个俏想妹妹的死变-态。”

    万俟河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甚至都没在意她话里的嫌弃之意,他呆了呆,然后······拂袖而逃。

    大概连下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第74章 你才是妖怪(二十二)

    他走得太急, 因此也没看到身后恢复了淡定平静面容的阿湛, 她默默的看着飞奔而逃的万俟河,唇边有神秘的笑一闪而过。

    第二日。

    尽管万俟河对于阿湛有种不能见面的心虚感, 但还是不得不来接她, 因为他的秘术还需要阿湛帮忙。

    他来的时候已经尽量目不直视面色严肃, 以免阿湛问他什么, 或者是再出现什么尴尬的事情, 但阿湛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她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 只是淡然的被他抱起, 然后两个人往皇帝寝宫的方向而去。

    天空上有肉眼不可见的怨气盘旋, 纠结,渐渐遮盖了这一片天空的生机,尽管是正午时分,阳光直射,可惜那般灼烈的阳光不仅没有给人炙热的感觉, 反而更让人觉得阴冷,连金色的光都是冷的。

    皇帝的寝宫里, 这一次的秘术和之前不一样, 并没有在殿中进行, 皇帝将殿前的宫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而阳光也直射在这个地方,虽然并不灼热, 但至少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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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是明亮的,甚至有些刺眼。

    之所以选在正午,也是因为正午的阳光是最大的,可以稍微压制一些怨气,使之减弱一些,万俟河并不担心这些翻腾盘旋的怨气会伤害到他,阿湛自然也不会,但皇帝虽然有皇城的龙脉护体,可他毕竟是个凡人,还是个年事已高的凡人,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导致天下大乱,对万俟河来说,这可是大罪过。

    在这片阳光直射的地方,光滑的大理石板折射出细碎的光,而在其之上,则是放着一个漆黑无比的祭坛,祭坛之上还有两只玉碗,一只碗里放着鲜红的朱砂,一只玉碗是空着的,不过这个所谓的空着,只是指凡俗之人肉眼看不见而已,实际上阿湛看见里面游移着许多星光一般的东西,仿佛被什么东西封在玉碗里,不得逃脱。

    她看着那只玉碗半响,终于抬起头望向万俟河。

    “你是不是疯了?”

    万俟河却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微微笑着,低下头来看她,顺便把她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这才温柔的摸了摸她耳边的发,柔声道:“央央说了要帮我的,可不能反悔。”

    “借人元寿本就是伤天害理之举,你竟然还拘了这么多灵魂,逆天而行,你就不怕天降罚戮,等会儿秘术不成却直接将你魂飞魄散?”

    阿湛的面容平静,语气中带着些微严肃的意味,很明显,虽然她答应了帮忙,但是之前并不知道万俟河居然会这么做。

    借人元寿和拘人魂魄是两个意思,天底下只有无尽的天道才有资格决定一个人是否该魂飞魄散,而万俟河只是一个区区修习法力之人,竟然妄想用别人的魂魄来取得巨大的力量,这种事情,就连阿湛也只在书籍里看过,那是一种禁忌的秘术,早就失传了,因为太伤天害理,没想到万俟河居然会这种秘术。

    “你说过会帮我的,央央,我不会让你受到波及的。”

    万俟河依然蹲在她面前,脸上带着笑,声音很温柔,但他眼睛中的黑色却怎么也隐藏不住了,那是一种毁天灭地般的执着,一往无前,阿湛知道,即便她再说什么,万俟河的想法依然不会改变。

    她敛下眼眸,微微叹了口气。

    “万俟河,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今日之后,你便离开这里,回万俟家,从此之后再也不许踏足凡俗间,你的恩怨,都终结在蓝海里。”

    阿湛没有看着他,只是坐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可拒绝之色,而不是如以往的那些时候,可有可无,或者并不在乎,她仿佛要听到万俟河答应她这句话,她才会出手帮他。

    万俟河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掠过一丝淡淡的不详之色,但他定了定心神,终究是答了声‘好’。

    如果目的达成,而他不死,他就带着阿湛回蓝海,从此之后再也不踏足凡俗之间,况且他也不喜欢那些人看着阿湛的目光,他万俟家的天之骄女,什么时候是那些凡俗之人可以窥探的?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从阿湛面前站起来,走向正站在一旁的皇帝面前。

    皇帝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只以为万俟河在和阿湛说一些秘术的要领,此刻见万俟河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便有些期盼的道:“国师,可是要开始了?”

    “嗯。”

    万俟河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对皇帝说:“请陛下滴几滴血在这座祭坛之上,陛下乃九五之尊,有龙脉护体,陛下的龙血可震妖邪。”

    他这句话确实说的没错,只是并不是为了‘三元借寿’这个秘术,而是为了以皇帝的血引动皇城的龙脉,借龙脉之力将这些被他封印的魂魄为祭,以谋得强大的力量加身。

    皇帝虽然只是一个凡人,但他现在身在皇位之上,大元皇朝此时正属昌盛之际,气运加身,这种力量虽然无形,却很强大,只是凡人看不到而已,但万俟河可以将之利用,唯一的坏处便是从今往后大元的龙脉气运会少上那么一两层,而想要将之补回,则需要无数年的时间,这也是阿湛说他伤天害理的原因之一。

    一个皇朝的龙脉减弱,这个皇朝便会衰落,而因此间接死去的百姓则不知会有多少,这样的怨气盘桓起来,比起‘三元借寿’要大得多。

    罪孽加身,是要受苍天罚戮的。

    蓝海虽然残酷,但万俟家并不是什么邪魔外道的家族,其实阿湛本不应该同意他这么做,但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阻止,万俟河心中畅快,也就忽略了心底那些浮起来的淡淡不详。

    待皇帝把自己的血滴到祭坛上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周身的那种阴冷似乎退去了一些,阳光变得有些温度了,但是周遭的景物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座黑色的祭坛将他的血液吸收进去,随即便发出极其细微的红色光芒,在阳光下几近于无。

    万俟河唇边一直有微微的笑,眼底是看不清的神色,他对皇帝微微拱手,指了指旁边,随即笑道:“请陛下到旁边歇息,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和阿湛便好了。”

    他指的那个地方是他的秘术唯一不会被波及到的地方,让皇帝站在那里倒也安全,至于离开,估计皇帝也不会离开。

    待皇帝离开祭坛旁边之后,万俟河将自己手腕命脉的地方隔开,同样的将血滴到祭坛上,只是他并不是只滴了几滴,而是让自己的血顺着祭坛的沟壑流满,绘成一个诡异的图案,直到他自己脸色微微苍白之后,这才停止了滴血的动作。

    稍微包扎了一下伤口,万俟河掐了一个繁复的手印,将微微的毫光印在祭坛之上,祭坛上原本微不可见的红色光芒便一瞬间盛大了起来,起码连皇帝肉眼都能看见,而与此同时,皇帝便感觉自己脚下的土地微微一震,但那种感觉非常微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

    阿湛一直坐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蓝色的大眼睛里沉着一片深深的默然,看不出情绪,也无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种目光,仿佛诀别一般。

    随着万俟河的手印一一印在黑色的祭坛上,阿湛可以看到的是盘旋在天空的怨气都被发出血色光芒的祭坛吸了进去,而脚下的大地有昏黄厚重的光同时涌进祭坛,那是大元皇朝的龙脉,正在压制那些怨气。

    万俟河将那些手印尽数印在祭坛上之后,便拿起那个封印了灵魂的玉碗,将碗里那些星星点点都注入血色的轮廓中,那些星点的光很快就沉入其中,被染上了鲜血的颜色。

    不同于阿湛淡然的目光,皇帝显得非常聚精会神,眼中更是透着淡淡的兴奋之色,然而就当万俟河将那些灵魂全都注入黑色祭坛里,将龙脉昏黄的光引到祭坛之上,最后一个手印即将印在祭坛上的时候,阿湛突然目光微微一动,她看向了皇帝寝宫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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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处。

    皇帝早已下令不得让任何人接近,按理来说,此刻应该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附近,但阿湛却看着那里,目光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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