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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晓啊

    赵宁担忧的惊呼了一声,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

    她拽着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焦急的问:“伤到哪里了?疼不疼?”

    赵岘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每往前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嗜血的双眸冷睨着赵宁,压抑着冲破胸膛的滔天怒火,沉声道:“赵宁,过来。”

    赵宁闻声转过身,见他一步步逼近,立刻站起身,像只老母鸡一样,伸开双臂挡在了骆言身前,大声的道:“不许你伤害他。”

    骆言撑着地,慢慢的站起了身,他朝地上吐了口血水,旋即爽朗一笑,握住赵宁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边,直视着停在五米开外的赵岘,坚定的道:“宁儿若是愿意嫁我,我拼尽性命也会娶了她。”

    赵宁闻声,傻楞了一瞬,反驳的话到了嘴边,一琢磨,不能涨赵岘威风灭骆言志气,旋即又换了话,道:“言哥哥愿意娶我,我便嫁给他。”

    “哼。”赵岘气的笑出了声,他望着倔强又高傲的赵宁,问:“你想嫁?谁同意了?”

    “我怀了言哥哥的孩子,父皇自然会同意。”

    “别天真了,难不成你以为父皇会看着你将北燕的江山,拱手送到骆家的手上?”

    赵宁想也不想的直接道:“皇位不要,给你了。”

    “赵宁!”话音刚落,赵岘低吼一声,怒气已是不可控的范围,他停顿了半天,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本王不许。”

    说罢,速度如猎豹一般,猛的袭向骆言。

    骆言瞬间松开赵宁的手,迎面而上。

    许是方才赵宁的话与动作给了他更多的力量,这一番博弈下来,赵岘并未占到半分便宜,反而频频失手,生生受了骆言几拳。

    胸口再痛也不及赵宁方才的话诛心。

    “想娶她?休想!”

    骆言躲过赵岘乱了章法的一拳,轻声一笑,道:“若不知康平王是宁儿的亲兄长,还以为是个与我争风吃醋的男人,这般拼命。”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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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岘闻言,出拳的动作当即慢了节奏,鼻梁生生受了骆言一拳,顿时,鼻血横流。

    俩人拼命的功夫,太过专心,并未发现,此刻,女主角早已逃之夭夭。

    赵宁方才虽然为了往死里气害赵岘,顺着骆言的话说了些什么娶啊嫁啊之类的,不过,她这辈子真心没想过要嫁人,有钱有权,要男人作甚?更何况,她连爱情为何物都不知。

    她愣在一旁,眼睛虽然盯着两个生死搏斗的男人,但是心思却转到了另一处。

    骆言不是要当她哥哥么?怎么又说要娶她了?听那语气,好像是真的。

    想到此,她痴傻的瞪大了眼珠子,心想,不会是因为她说孩子是他的,他才要负责的吧?

    这……这可不行。细琢磨了一番,还是觉得,管它是真是假,先逃了再说。

    所以,趁着俩人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蹑手蹑脚的闪身躲到了一颗两人抱的古树后,旋即偷偷的开溜了。

    骆言见赵岘也吃了大亏,终于停了手,他诚恳的道:“王爷为了殿下好,草民又何尝不是,既然我们的初衷都是如此……”

    话未说完,便被赵岘冷声打断。

    他冷漠的道:“没有我们,只有我和你!”

    骆言:“……”

    无言的空挡,两个高大的男人终于发现了一件事实。

    赵宁不见了。

    骆言试探了唤了几声,“宁儿……宁儿……”

    赵岘亦是四下搜寻了一番,没见到人,心情反而放松了下来,彷如吃了什么大力滋补丸,整个人都有了力气。

    他眉眼含着笑,讥讽道:“本王还以为赵宁有多喜欢你,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时被抛弃的人。”

    骆言:“……”

    赵岘蹭了蹭流血不止的鼻子,不再与他耗时间,一边往回走一边道:“下次再发现你私闯安抚使府,必不会再顾及武英侯颜面,定要将你下狱。”

    *

    赵宁小心翼翼的避开光亮处,贴着墙根一脚深一脚浅的摸索着往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生怕赵岘又神出鬼没的跟了过来。

    就在她找到了一处破旧的无人把手的小门时,高兴的笑容还未等绽开在脸上,不知何处突然冒出了两个冷面黑衣人。

    两人一人驾着她一只胳膊,像拎着小鸡似的将赵宁腾空驾起,只余两条腿孤魂野鬼一样悠荡着。

    暗卫步履如风,迅速的往她所住的屋子移动。

    “放手,本太子让你们放手,你俩给我放手。”

    赵宁乱蹬着腿,像个街边的泼妇似的大嚷大叫,企图引起骆言的注意,谁料,暗卫的速度太快,声音将将传到骆言那处,人便被塞进了屋内。

    骆言又被暗卫强逼着请出了府,此刻,即便知道赵宁身在何处也是无能为力。

    他最后深深的望了眼安抚使府的暗黑门邸,心中念道:“宁儿,别急,我定会接你出来。”

    赵宁在屋内气呼呼的转了几圈,实在没出气的人,便冲着房门踹了几脚。

    “贱人,赵岘是全天下最贱的贱人。”

    木质门板咣啷啷的响了几声,就在她抬脚欲再踹几脚解解气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大力推开。

    一脸煞气、满身挂彩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他看也没看赵宁,一边脱下衣衫撇在了地上一边道:“打盆水来。”

    赵宁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不确定的回头问:“你是在吩咐本太子么?”

    赵岘头也不回的道:“房内还有谁?”

    “本宫是太子,再说,我还怀着身子,你凭什么使唤我?”

    “哼。”赵岘哼声一笑,讽刺道:“你不是吃多了想要消食么?给你机会。”

    “……”

    赵岘倒也没舍得真让赵宁做什么,自己出去弄了盆水,又让人送了些上等的金创药膏,递给赵宁,不言语,意味明显。

    赵宁:“……”本来没打算理他,后来一寻思,歪主意上脑,便乖巧的接了过来。

    她佯装自己手脏,要净手,出门唤清月再打盆水来之时,偷偷让她在水里头加了超量的食用盐。

    等她收拾妥当,重现拿起金创药膏给赵岘涂抹伤口时,笑嘻嘻的一边与他说些有的没的,一边看他隐忍着疼痛,冷汗直流,心底爽到炸。

    有一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还有一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赵岘,想把我囚禁在身边,本太子奉陪到底!看到底是你能占到便宜,还是本太子吃亏。

    *

    窗外的琼华如液,似一层银霜,洒了满院子。

    赵岘穿着单薄的直裰,负手而立,站在台阶上,他目视着远方,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又看的入神。

    有些念头,想的久了,就成了心魔,不去试一试,便会走火入魔。

    很多道理他都清楚,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放手比在一起更让他痛苦,那么,他又为何要放手。

    左右,在赵宁眼里,他一直都是个冷漠无情的王八蛋,那再王八蛋一次,又有何妨?

    打定主意后,赵岘转身,坚定的重新推门走进了屋子,见赵宁已躺在床上迷糊糊的几近睡着,便放轻了动作。

    他兀自脱了衣袍,只余一身白色的中衣,带着一身的沐浴清香与冷意,掀开赵宁的被子,上了床。

    第40章

    赵宁虽然怀了身子,但因不在自己的地盘,睡起来总是不□□稳,梦里也是乱七八糟的,时常被梦魇折磨,所以每每总是不敢深睡。

    更何况,这一夜又是惊又是气,即便大脑困顿,可意识仍旧清醒。

    所以,当赵岘带着满身湿气,略有迟疑的掀开她的锦被,静默了一瞬,又坚定的跨上床,躺在她身侧时,赵宁的瞌睡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僵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呼吸都不自觉的清浅了几分。那一刻,她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竟没有第一时间将他踹下床。

    因为害怕,还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出人预料的,赵岘始终并未有任何举动。偌大的花梨木雕花罗汉床上,赵宁居于中间,赵岘靠着床边而卧,俩人之间甚至还可以再睡下一人。

    他到底有什么图谋?

    赵宁脑子里产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猜测,甚是连安抚使府内穷的已经买不起床都想到了,然,未有一个原因与爱情有关。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再一次袭来,上一刻还在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赵岘不是个好东西,得防着点,千万不能睡,一定要抓他个现行,谁知下一刻,意识渐渐模糊,不过是几个呼吸的瞬间,已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岘紧闭着双眼,挺尸一般躺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赵宁并未睡。睡相差到极致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久还保持着一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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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赵宁为什么什么都没做,他自己也没想明白。

    或许,她没那么厌恶他?

    直至赵宁小猫儿似的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而卧,赵岘这才睁开漆黑的双眸。

    他慢慢适应了黑暗后,翻身,面对着赵宁,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他凑近她的脖颈,像个变态似的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无比的满足,彷如今夜遭受到的来自于她与骆言的所受伤害都可以自动治愈。

    “这样就好。”他喃喃自语了一句,轻轻的收紧手臂,大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哪怕不能再更近一步,只要我能守护着你们母子,这样就很好。”

    *

    赵宁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茫然的坐起身,眨了眨睡眼惺忪的杏眼,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清月……”

    她冲着门外唤了一声。

    “主子,您今儿怎么醒的这么晚?是不是饿了?”

    清月听见声响后便推门走了进来,端着纯铜的盆子放在了临窗前的六角支架上,旋即拧了一条热帕子递给赵宁,又问:“奴婢让小厨房炖了碗燕窝,听闻是从南疆弄来的极好的血燕,您太瘦了,需得补补。”

    赵宁接过帕子擦脸的功夫,终于想起了昨晚赵岘爬她床的事。

    她急急的问:“你见着赵岘了?”

    “王爷?未曾看见?不过方才听前院的人说,王爷好像一早就出门了,不知去了何处。”

    “……”

    想必怕她发现自己做的恶心事,所有逃之夭夭了吧。

    “嘁”赵宁不屑一笑。

    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头没尾的又问了一句:“唐鳌不是有银子了么?怎么还不开战?”

    清月不解的:“不开战不是更好?一旦打起来,生灵涂炭,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赵宁道:“唐鳌养精蓄锐那么久,肯定是要瘪个大的出来,这一场战争无可避免,除非父皇把江山拱手让给唐鳌,亦或是唐鳌良心发现,自刎身亡,你觉得,这两种可能,哪个更容易实现?”

    其实赵宁留了半句话没有说,如若真打了起来,赵岘肯定再没功夫看着她,她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些。

    赵宁叹了口气,又想,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努努力。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不过,这肚子里的种,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清月闻言,噤了下鼻子,接过赵宁递过来的帕子怒着嘴道:“奴婢笨拙,可不懂得这些,不过那个唐鳌,一瞧便不是个省油的灯,奴婢觉得,他必定会起事。回头,咱们还是想办法离开小叶城吧。”

    “要是那么容易离开就好了。”赵宁说了句丧气话,一边下床一边吩咐道:“本宫要沐浴。”

    “这不时不晌的,您沐浴?莫着凉了。”

    “没事儿,快去准备吧。”

    她要洗掉赵岘身上的所有恶臭气味。

    *

    赵岘是在第三日晌午回府的,与其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穿身对襟羽纱衣裳、下配翡翠烟罗绮云裙,带着白色斗笠的妙龄女子。

    俩人手牵着手,一路从街上招摇的走了进来。

    那女子与赵宁的身段不相上下,但是比她更为丰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温婉动人。

    虽然赵岘脸色没什么表情,但是以他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外,既然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将人领进门,想必也是极疼爱的。

    进了屋后,赵岘吩咐府内的丫鬟,交代道:“照着姑娘的尺寸,做些宽松的衣服来。”

    翠云毕恭毕敬的道:“王爷,是否让裁缝来府里,为姑娘量身定做?”

    “不必,稍后,本王让人把尺寸给你送去。”

    “是。”

    旋即,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那名女子去了偏院,直奔赵宁的屋子。

    其实赵岘一回府她便得了消息,清月虽然才来了三日,但毕竟出身于皇宫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眼色自然比旁人多。所以,当天便收买了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这间偏院的婢女,那边有点风吹草动,婢女便跑来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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