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晓啊
“王爷,您说,他会不会将太子殿下与青瓷姑娘一同掳去?”
“不会。”赵岘肯定的道:“若真如此,他派来的人便会更多,人一多,反而容易暴露,且无论哪一方有差池,都会引来府兵的围堵,那时,别说两人,他一个都带不出去,还会损失几名能将。”
李章文点点头。
“那孙子精细的跟猴儿似的,绝对不会冒险,不然也不会到了现在都不动手。”
“他撑不了多久了。南疆的使臣已在赶往小叶城的路上,两国一旦达成边疆互通朝市的约定,这里便会少了诸多纷乱,那时,他也找不到机会再趁机作乱。”
“王爷说的极是。”他讽刺一笑,道:“唐鳌那土鳖也就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这样的人还想复国?哼,笑话。”
赵岘没言语,须臾片刻,又问:“骆言那头可有什么动静。”
李章文道:“派去的人说,他在咱们府内安排了探子,不过一早便被我拿下,现在他得到的消息,都是您吩咐下去的,还有,这小子,我总觉得他好像在声东击西,我可不信他会安生的待在侯爷府,一点动静都没有。”
“骆言比唐鳌更难对付。”因为他都目标明确,至始至终,只有赵宁一人。
*
赵岘再一次出现时,已是夕阳西斜。
他身边跟了个穿着碧色长裙的小丫鬟,年纪十三四岁大小,规规矩矩的垂首站在赵岘身后,一瞧便知是个听话的。
赵宁侧着脸,视线始终落在地面上。
金灿灿的余晖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影子慢慢西移,赵宁知道,这天色,怕是要黑了。
赵岘睨了眼生无可恋的赵宁,吩咐道:“碧溪,伺候王妃起床用膳。”
“是。”碧溪应下后,忙回身拿过食盒,将里头小厨房特意为赵宁准备的营养吃食一一端了出来。
“王妃?”赵宁闻言,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转过视线,缓缓看向他,低骂道:“赵岘,你果真是个畜生。”
赵岘不恼不怒,温柔的亲自扶起赵宁,将她靠于自己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接过碧溪递过来的青瓷碗,夹了根青菜递到她嘴边,道:“你早已将本王认成畜生,既然如此,本王还有何谦虚?”
见赵宁别开脸不肯吃,他又温柔的笑了笑,“是本王太过犹豫不决,既然一早认定了你,就该不顾一切,如今才敢踏出这一步……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都少了许多。”
语气里是满满的遗憾。
言罢,他将青菜放于口中,旋即双指捏住她的下颚,强行撬开她的嘴,口对口的渡了过去。
“你喜欢这样吃,本王便这样喂你,直到你肯乖乖吃饭为止。”
立在一旁的碧溪始终垂着头,规矩板正的橡根木头,眼角余光甚至都未曾离开过自己的鞋尖。
夜晚入睡前,赵岘打横抱起仍旧被绑住手脚的赵宁,悠悠道:“乏了一天,本王伺候你沐浴。”
装死尸沉默一整天的赵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她仰起头,不遗余力的撞向赵岘的胸口,伴随着一声怒骂。
“赵岘,你去死吧!”
那么小的一只,撞过来,又能疼到哪里?不过是闷气低咳了几声。
他无奈的笑了笑,偏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哄着道:“我的王妃,乖一些,再不乖,本王可要亲自为你梳洗了。”
“……”草拟吗,又骗老娘!
第48章
赵岘哪里是真的要伺候赵宁沐浴?他倒是想,就怕赵宁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故意这样说,不过是不想看到她死气沉沉、生无可恋的模样罢了。
将人抱进去后,弯腰,解了她手脚上的绳索。
临出门前,还被赵宁狠狠的刮了几眼。若是眼神可以杀人,赵岘已不知投胎多少回了。
盥浴房内,雾气萦绕、水雾氤氲,朦胧下,赵宁的肌肤更显得粉嫩莹润,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细腻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她双眼水蒙蒙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看起来迷茫又无辜,像只迷了路的麋鹿。
还好此刻赵岘不在,否则,定要将人搂进怀里亲上一番。
她尚不自知自己的的迷人之处,瞥了眼侍奉她沐浴的碧溪。
微微垂眸,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遮住了眼底密密麻麻的心事。
在碧溪为她擦背的空挡,瞄了眼后窗,暗自琢磨了一番,尺寸足以爬出去。
现在关键是,如何让碧溪帮自己。
她默了一会儿,带着笑颜试探的问:“碧溪,你几岁了?家中可还有姊妹?”
碧溪恭恭敬敬的道:“回王妃的话,奴婢十五岁,爹娘早逝,只剩下奴婢一人。”
一听‘王妃’这个词,赵宁立刻黑了脸,她纠正道:“以后叫主子,不准叫王妃。”
“回王妃的话,王爷让奴婢唤王妃,奴婢不敢不从。”
“……”这么听赵岘的话,希望不大啊。
她抽了抽嘴角,不高兴的问:“你哪个院子的?”
碧溪一板一眼的帮赵宁梳洗着秀发,手法有些生疏,好在学的快。
她答道:“回王妃的话,奴婢是凌云阁的徒弟,王爷暂借来侍奉您,不是哪个院子的。”
凌云阁?那个江湖第一大门派,专做押运保镖买卖的凌云阁?
“……”赵岘,你哪里是找个伺候人的丫头,分明是找了个会功夫的看着我。
她气的双手啪的打进了水里,水花四溅,冲着门外怒吼道:“赵岘,你个王八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守在门外,背对着红漆木门负手而立的孤傲男人,闻声,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
这样活灵活气的赵宁,才是他最想要的。
沐浴过后,待赵宁穿好衣衫时,赵岘不请自来的推门走了进来,弯腰,直接打横抱起赵宁。
泡了个舒服的澡,身子反而变懒了,她也疲于自己行走,有免费的人力车夫,不用白不用。
回到房间,赵岘轻手轻脚的将已经昏昏入睡的人放在了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她满身的清香。
他背对着赵宁,吸气呼气,往返几次,才慢慢静下心来。
回首,瞥了眼赵宁,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小东西,撩拨完,睡的倒是快,苦了他了,小弟弟从抱起她的那一刻,就由‘看地’变成了‘望天’。
他苦哈哈的笑了一声,转身,出了门,打算洗个冷水澡。
房门
分卷阅读63
‘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关上,带起一阵风,吹动房内的烛火摇曳,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如同暗夜中行走的鬼魅。
赵宁‘唰’的睁开眼,此刻,她瞳孔黑亮如辰,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趁着手脚自由的空挡,想着哪怕不能逃出去,也要先与清月取得联系。
清月在府内还有几个可以互通气儿的丫头小厮,若是真有那要财不要命的主儿,兴许还能往出透个消息。
自打上次见过骆言,听了他一番郑重的许诺后,赵宁生怕那厮对她真有什么乱糟糟的感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想起骆言。不过,若是终有一嫁,她宁愿那人是他。
至少他不变态。
赵宁蹑手蹑脚的将将开启一个门缝,碧溪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了过来。
“王妃,夜深了,您要去哪儿?”
“……”赵宁倒是忘了,这屋子里,在看不见的地方,不止有碧溪,还有其它的牛头马面。
“撒尿,不让啊?”赵宁气呼呼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旋即,大力甩上门,又折了回去,一头栽在床上。
她像只刚下水的鸭子扑棱棱的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双腿乱踢着被子,烦躁的紧。
折腾了一会儿,在听见门外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后,立刻老实下来,对背着床外,装模作样的睡着了。
赵岘带着满身水汽,走近床边,瞥了眼赵宁,弯身,为她掖好被角后,又回到了外室,拿起方才带进来的卷宗,继续处理白日里未完的事。
赵宁立着耳朵听着,除了偶尔书页翻动的轻微声音,再无其他。
节奏均匀,反而起了催眠的作用。
本来还想等赵岘睡熟了再想办法出去,总不会不让她出恭吧?可谁知,等着等着,她倒是率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岘终于查阅完最后一本籍卷,他起身,舒展了下因久坐而僵硬的筋骨,脱了袍子搭于六角衣架上,这才进了里室。
听着赵宁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确定了,这丫头是真的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在了赵宁的身边。
面对着她瘦弱的背脊而卧,温度的大掌轻轻的摸了摸她尚未孕显的肚子,唇角勾着一抹笑,无比的安心。
赵宁睡的不踏实,更不习惯总是一个睡姿,她哼唧唧的翻了个身,平躺着。
赵岘等了会,见她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这才又起了身,像只小猪一样跪在床边,侧脸隔着被子贴上赵宁的肚子,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轻声道:“孩子,父王守着你们娘俩,你也要保佑你的母妃,平平安安。”
许是觉得不满足,又从一侧掀起一角被子,脑袋钻进去,轻轻撩起赵宁的白色亵衣,亲了亲她白白嫩嫩的肚皮,又亲了亲,笑着像隔壁村的二傻子。
“本王有孩子了,宁儿怀了本王的孩子,真好!!!”
下一个亲吻的动作还未开始,后脑勺突然遭了一拳,脑袋嗡的一声,有一瞬,竟引起了耳鸣。与此同时,赵宁的膝盖毫不客气的顶上了他的胸膛,连被子带人,一脚踹下了床。
“死变态,去死吧。”
赵岘扯掉头上的被子,起身,拂了拂上面的灰尘,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又上了床。
下一脚踹过来之前,他先一步握住赵宁的腰身,一阵翻转过后,她已对面对的稳稳坐在了赵岘的大腿上。
“死……呜”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赵岘一吻封住。
有些疯狂、不受控制的霸道之吻足足缠了她半柱香的时辰,湿漉漉的的长舌勾子一样勾着她的心肝儿,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芳土,不沾染上自己的痕迹誓不罢休一般,僵硬的身子也被他吻到酥软成了一摊。
若不是赵岘紧紧箍住她的腰身,想必早已栽倒下去。
好在,赵宁知道如何换气了。
饶是如此,赵宁也觉得气短,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
“呼……呼……·”她趴在赵岘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粉拳紧握,连捶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赵岘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笑着道:“再敢动手,便吻到你说不出话来。”
赵宁翻了个白眼,刚想骂他几句出出气,不想,某人偃旗息鼓的某个软哈哈的物件此刻又抬起了头,正巧抵在了她的腿根……
“……赵岘,你个王八蛋。”
话落,手臂猛的扬起,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房内尤为的响亮,荡起了阵阵回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只小可爱三岁时。
小可爱:父皇……母后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小孩子说话时,想不起来的词语,常常停在最后一句,且重复着说,于是,不喜欢你缠着她,成了无限循环的‘不喜欢你’。
赵岘:行了,你可快滚吧!
第49章
甩耳光的那只手还尚未收回,便被赵岘倏地抓住。
力气之大,仿佛要将骨骼捏碎了一般。
他黑色的瞳孔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沉冰的面色不怒自威,再加上周身散发出的隐隐低浮的煞气,以及白皙的面颊上活灵活现的五指印,让本还以为自己占了理儿的赵宁也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狼终究是狼,哪怕收起獠牙,也别妄想他能变成一只温顺的小奶狗。
接二连三不遗余力的捶打,又是拳头又是耳光,脾气再好的人也难免不会发火,更况且是赵岘,久居于高位之人。
他垂眸,盯着赵宁有些心虚、又强装镇定,瞪的略大的杏眼,阴测测的问:“谁给你的胆子?”
赵宁仰着下巴无理狡辩三分,道:“父皇母后给的,不止胆子,还有心、肝、脾、肺,怎么的,你的难道不是?”
赵岘:“……”本来一腔怒火的人,听她耍赖皮的一通解释后,怒极反笑。
赵宁见他笑里藏刀,更是怂的忍不住想要往后退。
她承认,自打小时,赵岘无端无故的讨厌她、并懒得与她多说一句话开始,她在他面前,就变成了那个讨好者的角色,惧怕、小心翼翼、耍赖皮,各种无所不用其极,这些,貌似已深入到了骨髓里。
对于他的表情,以及表情下即将要做的事,她研究的更是比别人透彻。
赵宁不动声色的抬起屁股往后挪了挪、又挪了挪,小声嘟囔着:“这事儿怪我么?不怪我,还不是因为你色心不改……想要……我害怕……”
赵岘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又将人抱起来稳稳坐回他的腿上,只是这一次,他扯过被子挡在了俩人中间。
有些自然的反应,他饶是自控能力再强也仍是无法控制,更何况,那人还是赵宁,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他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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