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十甲子
莫不说他们卢家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武将,她陪着皇帝这么多年,又如何不知道,大长公主对他而言是何等的地位?如不是她无意中发现,她也不知道陛下竟是将皇城的防卫全权交给了大长公主。这是何样的信任才能做到?
如今皇后身体日渐衰弱,父兄便又谋划她继任后位。陛下性子宽厚,却不是傻的。当年卢家在陛下心里住建的信任,这些年已经慢慢被消耗殆尽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贵妃,她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穿上凤袍,带着凤冠,成为全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然而现实却是不容她做这个梦。
可惜啊!作为卢氏女儿一切都由不得她,就如当年她被父亲送进宫一样。
第二天,皇后召宁国公世子以及夫人入宫觐见。宫中传出,皇后娘娘赞世子夫人淑慎有仪、性秉惠和、温婉宜人,特赐宜字为号。皇帝得了消息,不仅送上了各种贺礼,更是亲自提笔,写下“宜”,裱了送去国公府。
皇后赐的号,又有谁敢去质疑?不过一日,坊间的流言顿时不攻自破。京中贵女无不羡慕,一时之间,各府送到宁国公府的帖子络绎不绝。
建安侯府。
温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的摔坏了屋中不少瓷器。
“她严潇宜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赐号,本来这都是属于我们月儿的。”温氏在屋中骂着。
一旁的严潇月默不作声,可手中那快要揉烂的丝帕却是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情。一个自己瞧不上的人,因为嫁给进高门,一步登天。
严潇宜知道姜祁想了法子为自己出气,可不成想自己竟是成了‘宜夫人’。从宫中回来之后,严潇宜就像是在梦中一般,一脸的难以置信。然而她在看到各府送来的帖子,却是有些头痛了。
“世子,各府送来的帖子该如何处置?”严潇宜问姜祁。
“先不管这些。” 姜祁拨过桌上那成堆的帖子,他将脸凑近,邀功的说道:“我的宜夫人,可是要怎样谢谢为夫呢?”
严潇宜将几乎要贴碰到自己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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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脸一把推开,撇过眼道:“妾是应该好好谢谢娘的。”
“明明是为夫求着娘的,宜儿怎得将为夫抛到脑后?”姜祁不满。抓住严潇宜推拒自己的纤手,将她往怀中一带,纤弱的温软落入怀中。
“既然宜儿不给,那为夫只得是自己来拿了。”姜祁抱着她,低头吻上那诱人的红唇,心中好不美哉!
☆、这是何意?
如今姜祁除了身体依旧有些虚弱以外, 肢体已经恢复的很不错了。然而即便是如此, 每日严潇宜都为姜祁进行着推拿。
而自上次尝到了甜头之后,姜祁便时不时的找机会与严潇宜亲密。一开始严潇宜因为羞怯, 每次都会反抗,后来也能给予姜祁一些回应。
就比如现在,气息交换之间,严潇宜已经双手环上了姜祁的脖颈,闭着眼, 小舌与之交缠。姜祁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让那温软与自己更近一些,纤细的腰身让他的大掌留恋不已。
姜祁觉得自己只要再使些力气,怀中人的纤腰就会被自己折断,娇弱的让他心疼。离开那甜美,姜祁轻吻着她颤动的眼帘,缓缓向下,轻吻那微凉的鼻尖, 而后停了下来。
严潇宜睁开眼睛,带着雾气的眼睛里带着不解。
姜祁轻笑一声,再次咬上她的唇,像是再啃一块桂花糕,极尽温柔的品尝着那丝香甜。一双大掌在她纤弱的脊背上面摩挲,留恋不已。
严潇宜昏昏沉沉之间,无力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只能依靠姜祁环着自己的双臂才不让自己滑落。严潇宜撑着双臂, 好不容易将不愿松口的姜祁推离一些。
她仰着微红的小脸看着姜祁,气息微喘。“这白日里,世子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姜祁手臂使力,又将她拉进。“莫不说屋子里就你我两人,虽说是白日里,可你是本世子的妻,对着心爱的妻子,本世子如何能够收敛的了?”
说完,又轻啄了一下那已经被吻的嫣红的甜美。
严潇宜锤了一下姜祁的肩,没好气的说道:“白日宣淫,世子竟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真是不知羞。”
姜祁佯装吃痛,将头埋在严潇宜的肩上,瓮声道:“为夫只能看得到你,又如何能够知道羞是何物?”
说话间,姜祁闻着怀中人身上的馨香,唇吻上那修长细白的脖颈,舌添过皮肤下的血脉,引得怀中人一阵轻颤。
“世、世子,够了。”严潇宜双手抵着姜祁,声音颤的化成勾人的铃音,敲打着姜祁难耐的心。
姜祁再一次紧了紧双臂,搂紧严潇宜。“宜儿,我的好宜儿。为夫怕是要等不及了,好想让你真正属于我。”
严潇宜娇躯一僵,但随后又放松了下来。她轻拍着姜祁的后背,安慰着:“世子,自妾嫁进国公府的那一刻起,你便是妾的夫君,妾永远都是你的。”
姜祁在严潇宜肩上蹭了蹭,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的。我想要你我不分彼此、合二为一,最后水乳交融直至浑然一体。”
原本还因为姜祁的撒娇而失笑的严潇宜,听到最后小脸涨的通红。她一把将姜祁推开,丢了一句“好不要脸”便小跑着出去了。
姜祁站在原地,不解道:“怎么就不要脸了呢?本世子也不是给别家的女子说这话的啊?”
严潇宜带着那些送来的帖子去了大长公主那里,她按着几乎要蹦出来的心脏,恨恨的想暂时她是不想在看到姜祁了。
大长公主见严潇宜来了,在看身后的吉儿手里拿着的东西,便明白了严潇宜来的目的。
大长公主翻了翻几个摆在上面的帖子,有邀请赴宴的,也有拜帖。她对严潇宜说道:“其实你并不需要去避讳哪个人家,也不需要特意去示好,只有你想不想。”
“想不想?”严潇宜问道。
“是。”大长公主说道:“这些帖子高兴了,可以全部应了,不高兴,可以全都不理会。因为你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喜欢谁不喜欢谁可以全凭喜好,谁也不能拿你如何。我知道你是担心涉及到了朝堂的纷争,可朝堂的事儿,同内闱又有何干系?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怎么做,都没有关系。”
严潇宜恍然。
大长公主继续说道:“这次关于那些流言……”
严潇宜忙起身,欠身道:“是儿媳的……”
大长公主摆摆手,让她坐下。“先别着急着请罪。说起来,我们宁国公府对那些流言从未有在意过,如是在意,我这个大长公主怕是再就活不成了。然而,今次特意去求了陛下的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祁儿不想让你受委屈罢了。同时,也要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吃点苦头,不然他们还以为我宁国公府的人是他们轻易可以碰的。”
“娘的意思是说,还有其他事?”严潇宜有些吃惊。
大长公主下巴微抬,轻笑一声。“本宫既然亲自去觐见陛下,又怎是仅仅为了你一个封号?”
建安侯府
严培伦一家跪伏在地,听着内监说着皇后口谕惊愕莫名。
“这位公公,陛下这是何意?”严培伦问道。
小内监冷冷一笑。“皇后娘娘命令爱,在两个月内抄写金刚经五十遍,以供佛前。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更是皇后娘娘对令爱的爱重,否则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不是?”
“这……”两个月内抄写五十遍金刚经,这不是要让月儿没日没夜的写吗?
“话说到这儿了,严侯爷还不快谢恩?”小内监细眼微眯,冷声道。
严培伦刚滚到口边的话,被这内监一个冷眼全部给咽了回去。最后只得是领着一脸震惊的温氏和惨白着小脸的严潇月谢恩。
送走了那位内监,严培伦看着留下来的那两位说是来‘侍候’严潇月抄经的老宫人,拱手道:“两位嬷嬷辛苦,还请两位去偏听用茶。”
其中一个个头稍矮些的嬷嬷上前一步向他们三人行礼,而后道:“多谢严侯爷,只是奴婢奉娘娘之命侍候严姑娘抄经,就不能有丝毫的携带。所以,还请严姑娘带奴婢二人去书房吧!”
没了内监,温氏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天就要开始吗?”
那老宫人点头道:“娘娘口谕是两个月之内,今日也算在两月之内。”
温氏和严潇月向严培伦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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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培伦看着那两个老宫人冰冷的面容,狠下心让严潇月带着她们回了院子。温氏看着严潇月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为何会选中我们家月儿啊!两个月要抄五十遍金刚经,这不是要将月儿的手抄断了。”温氏哭着。”难不成是因为月儿和卢家说了亲,便心存怨恨……”
“闭嘴,当初皇后娘娘都未曾为难宜儿,如今又怎么会因为这个事情来找月儿麻烦。”严培伦不仅没有安慰,更是指着温氏破口大骂。“我早就告诉过你,先不要去招惹宜儿,她如今有宁国公府撑腰,我们拿她无可奈何不说,还会惹上一身骚。你倒好,背着我折腾。你以为宁国公府会因为那些流言而嫌弃了宜儿不成?他宁国公府上下,又有谁在乎那些名声?更何况宜儿嫁过去,他姜祁便醒了,姜文正和大长公主又怎会相信你散布的那些流言?如今你满意了,你的无端生事,报应到了月儿身上。”
温氏听到严培伦的指责,想着自己的女儿,心中又悔又恨。悔自己当初不该放任严潇宜嫁进宁国公府,恨严潇宜借着有宁国公府做靠山,不仅得了封号,还让皇后降罪月儿。
过了几日,刑部呈上卢泽宝口供及相应物证拓本。李淼下旨,将卢泽宝于十日后西市口斩首,卢氏长子翰林院学士卢英监斩。
中殿
“让翰林院的学士去监斩,陛下生怕卢家不明白,这是对他们的警告。”右相姚远叹道。
左相张贤通瞥眼过去,看着他代陛下拟的圣旨,叹道:“让你老小子给卢家说好话,陛下这也是在敲打你呢!”
“我那是就事论事,没有丝毫偏袒。”姚远梗着脖子,死不认。
张贤通轻哼一声:“你就嘴硬吧!其实你早就明白,他虽然是你的恩师,却早已失了当初的本心。”
姚远收了笔,吹了吹圣旨上的字,而后对张贤通说道:“我姚远做事,事事由着本心,何须你来多嘴。”
说罢,便带着写好的圣旨去了御书房。
张贤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他们二人同科进士,因为政见不合,彼此之间一直针分相对,如今同殿为臣,更是成了左右相。敌?还是友?在张贤通看来,友的成分更多一些。若无他,这朝堂之上还真是无趣了一些,所以他不希望这位易被感情所左右的友人,被他人所牵连。
姚远拿着圣旨,嘴里嘀咕着:“你个老匹夫。”
十日之后,卢泽宝被押往西市口。
早已被吓软腿的卢泽宝在看到监斩台上的卢英之后,涕泪横流的试图从官兵刑部差役手中挣脱,冲向监斩台。
卢英看到卢泽宝口中的塞布在挣扎中脱落,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出了一声冷汗。
“义……”卢泽宝那声父字还未说出,便被衙役给一拳大懵了去。
直到看着卢泽宝被斩首,头颅落地之后,卢英那一直悬着的心,才堪堪落下。
姜祁坐在茶楼之上,看着西市口的那场闹剧,唏嘘着:“这还真是好儿子呢!”
当日下午,午时押送卢泽宝的差役拿着人送来的尾款,想着今儿总算可以有钱买些好酒尝尝了。
☆、舅老爷(修改)
看完了西市口的闹剧, 姜祁悠哉悠哉的在街市上转悠。
“周忠, 什么时辰了?”姜祁问道。
周忠回道:“约莫快到申时三刻了。”
“连大学士家里的赏花会这会儿也该散了,走, 我们去接夫人回府。”姜祁甩着拐杖,抬步就要走。
周忠连忙劝道:“世子,连大学士府上可是隔着这西市口好几条街呢!我们出来的时候也没备马车,这徒步走着太累。”
虽说世子已经恢复的很好,可之前太医也交代过了, 是不能劳累的。
姜祁停下脚步,拿着拐杖怼了一下周忠,说道:“那还等什么啊?快去找个轿子。”
周忠赶忙应声,小跑着去找马车行。
姜祁左右看了看,见几步之外有个小茶寮,便抬步走了过去。
茶摊不比那些有铺面的茶楼,只是在街口搭个小摊子,供来往的贩夫走卒来歇脚的。姜祁这一来, 却是把那茶摊的摊主给吓了一跳。
虽说他不认识姜祁,可姜祁那身打扮一瞧就是富贵人家。他往桌前那么一坐,完全的格格不入不说,还把一些原本想来歇息的人给吓跑了。
已经坐下的那些人因为舍不得已经花了的铜板没有离开,但也悄悄的打量着鹤立鸡群的姜祁,自以为声音很低的窃窃私语。
姜祁像是没有看到似得,食指轻敲一下还算干净的桌面。“掌柜……”
还在发愣的摊主慌忙迎了上去,正想拿着手中的抹布擦桌子, 却是发现经过一天这抹布已经是不怎么好看了。摊主忙将抹布收了,用还算干净的衣袖拭着桌面。
“这位贵人,小的这里只有粗茶,不知道贵人……”摊主弓着身,一脸歉意的说道。
姜祁看着摊主沾了一袖子的灰,剑眉一挑,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碎银子,说道:“我在这儿等人,你给我来碗水就成。”
小的时候姜祁也曾陪着姜文正去军营里玩过,那里的吃食可不比街上的干净,所以姜祁倒也不嫌弃。
那摊贩拿了碎银子,连忙点头说道:“那还请贵人稍等片刻。”
这一锭碎银子对他这种仅是卖茶水为生的来讲,已经是一笔很大的收入了。摊贩忙将干净的粗瓷碗重新用净水洗了一遍,而后为姜祁盛上温水送上。
姜祁在周围人的注视下毫不介意的端起粗瓷碗喝了一口,在这个位置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也觉得有些意思。
“没想到宁国公府的世子,竟然也会在这种地方喝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姜祁耳边响起。
姜祁抬眼一看,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眼神颇为怪异的看着他。
“你是……”姜祁话说了一半儿,待看清来人究竟是何等模样的时候,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原、原来是舅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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