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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十甲子

    卢媛以为说通了父亲,她就能和乐英其成亲,所以卢英离开之后,她便拉着包氏说着对未来的幻想。想着有这一日,她成了南周的王后、一国之母之后会是怎样的风光。

    包氏自然不会似卢媛那般天真,她懂的不多,可也是知道若真是如卢媛说的是一件好事,父亲早就想到了,何须卢媛去说。然而即便是如此,包氏依旧是带着一丝丝希望,希望真的能入卢媛所期望的那样,与其被不知根底的远嫁,能够和她喜欢的人成亲,成为南周的王后。

    然而就在卢英回来之后,只是对卢媛丢下一句“安心等着”之后,了解丈夫的包氏便知无望了。可卢媛却是以为卢英是让她安心等着嫁给乐英其,很是开心。

    包氏在卢英的暗示下,只得是苦笑的看着卢媛得意的模样,无法去向她透露实情。

    每年一次的秋狝之行终于开始了,目的地是离京城不远的阆州皇家围场。秋狝除了围猎,最主要的还是皇帝对京畿周围驻军的演练的视察和对京城内勋爵子弟的考校。以往这些也都是走个过场,然而经历过叛乱的李淼却是不敢有丝毫的疏忽,被各军送来参加演练的兵卒不再仅是军中最强的,而是派出亲信,从各军中随意选拔。若是抽中了伙头军,那也要来这阆州同其他驻军比拼。而这被委派的人,正是掌管京畿所有驻军的姜文正。

    所以每年秋狝之时,京畿各驻军将领一见面,首先报上的是参加演练的兵种。如是真有被抽中伙头军或者辎重营的,运气好的那些将领除了送上得意的笑之外,还会凑钱买些好酒,以慰同僚那不安的心。

    严潇宜坐在马车之中,听着姜祁说着,不解道:“即便是父亲亲选,可若是那些将领将人换了,可怎么是好?”

    姜祁摇头道:“那些被选中的,当时就要开拔去往阆州,从那一刻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演练中所要考评的,所以沿途都有人盯着。想要换人,那也得有机会才行。”

    “哦!”严潇宜点了点头。“今年可是有伙头军?”

    “今年倒是没有伙头军,却是瞭台军的那支骡马营又被抽到了。”姜祁笑道。

    “瞭台军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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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听我爹说起过,听闻他们所驻扎的地方京城西边的瞭台山,那里路不好走,车无法行驶,所以辎重都是依靠骡马驮着。”严潇宜说着。“难道这次抽中的就是他们用来运送辎重的骡马?”

    “说是骡马,可哪里会让马匹来拉辎重,有的就只有骡子和驴。去年他们生生被盛州军的伙头军给追着打。今年倒是没有伙头军了,可怕是下场要更惨了。”姜祁想着当时校场中满是骡子和驴子凄厉的叫声,就觉得好笑。“那瞭台军的守将气的面红耳赤,嚷着要和盛州军的守将单独打一架。”

    听着姜祁说着,严潇宜想着那个场景,也是失笑出声。

    就在这时,马车外有人唤着姜祁的名字。姜祁听着,拉开车窗,看着马车外一少年驾马与他们同速而行。

    “嘉恒,你怎么过来了?”姜祁笑问。

    李嘉恒轻叹一声道:“父王和母妃去和姑父姑母说话了,大哥今次顾着嫂嫂,所以这次没有一同前来。我一个人无聊,便来寻哥哥一起骑马。”

    姜祁不愿留严潇宜一人,便道:“你表嫂也在,我可不能把她留在这儿。何况,你哥哥我大病初愈,今次可精力与你一同狩猎了。”

    李嘉恒‘呀!’了一声,忙侧着头往马车内望去。“是弟弟冒失了,嘉恒见过表嫂。”

    这表嫂还是他代表哥娶进门的,怎么这个时候就给忘了呢!

    车窗由姜祁当着,严潇宜自然看不见李嘉恒。但听到他的话之后,也是忙回道:“叔叔免礼。”

    姜祁摆手道:“廖二在后面跟着呢!你若是无趣,便去找他。”

    李嘉恒没好气的说道:“表哥也别着急着打发人,前段日子还和表嫂去马场玩呢!现在就拿身子当借口,还真以为我不知道表哥你什么心思啊?”

    “一边儿去,就说了,不能留你表嫂一个人。你表哥如今也是有家室的,比不得你和廖二这样耍着光棍,什么都不管。”姜祁语气听着虽然很是嫌弃,可脸上得意的表情怎么也盖不住。

    李嘉恒瞧着竟莫名的有些恼火。娶了媳妇了不起啊?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罢了。更何况表哥这个媳妇还是他帮着娶来的,这都没有过年呢,表哥就打算不认人了。

    李嘉恒撇撇嘴,也不想再在这里自己找不痛快,丢下一句“那表哥还是继续装着吧!”之后,便驾马去找武威侯的马车去了。

    廖长霖述职回京时间不长,想来应是还未离开才是。今年没有表哥和他比试,他得自己找个对手。至于廖长海,他还有些瞧不上。

    然而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廖长海的李嘉恒,看到廖长海的第一句话不是任何的问候,而是高声的一嗓子:“廖二,你怎么和我表哥一样瘦的脱相了?”

    廖长海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圆润的脸颊,飞了一句。“我说二公子,你是眼瞎吗?”

    随即,他的后脑便吃了自家大哥的一巴掌。廖长海缩了缩脑袋,捂着脑袋,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身形如铁塔一般的廖长霖竟是将廖长海衬托的有些娇小。只见他抱拳对李嘉恒说道:“舍弟无状,还请二公子见谅。”

    李嘉恒摆摆手道:“廖将军言重了,廖二、公子和我是好友,随意惯了的。”

    廖长霖瞥了一眼廖长海,廖长海忙是点头。“大哥,二公子真不是为我说好话,我和他真是好友,那个姜祁可以作证。”

    廖长霖见廖长海不似作伪,便对李嘉恒说道:“既然二公子是来找舍弟,那在下便不打扰了。”

    李嘉恒想要拦着,廖长海忙是摇头。李嘉恒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之前就一直吵着想要和他大哥比试,说什么到了十五,便也去考个武状元。

    这不是逗人玩儿吗?他一个王爷的儿子,考试比武的时候,谁敢真下手啊?

    然而现在,眼看着快要脱离自家大哥管制的廖长海,如何也不想让李嘉恒将他拦着。然而廖长海拒绝的表情似乎是太过激烈,惊得李嘉恒竟是忘了拦下。等反应过来,廖长霖已经走远。

    廖长海探着头看向李嘉恒身后,问道:“瞧着你应该是刚从姜祁那里来的吧?”

    “是,表哥他怕表嫂一个人无趣,便留下俩陪她,而让我来找你。说咱们两个光混有话聊。”李嘉恒虎着脸,不满道。

    廖长海憋着嘴,不满道:“还真不知道是谁离了谁无趣。还有他是从哪儿看出来,咱们两个有话题的?就凭咱们两个都未成亲?”

    李嘉恒摇摇头,随即说道:“若是没事,还是陪我到周围看看!这明天才到围场,路上实在是无聊的紧。”

    廖长海点点头,轻踢马腹,与李嘉恒并骑而走。“话说回来,姜祁病了大半年,如今能恢复成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前段时间听着还去了马场,怕是到了春猎的时候,就又可以和你比试一场了。”

    李嘉恒顿了顿,说道:“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场,也一直没有机会亲口问你。听闻,他是为了避让你,所以才从马上摔下来的?”

    廖长海点点头。“起码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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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不足

    “禀世子, 方才见着有一书生从二殿下辇上下来。”周忠禀道。

    “书生?”姜祁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周忠说道:“小的看着他去了卢太傅那里, 小的从他们杂役那里打听到,那人是卢家的门客, 都称他袁先生,就连二殿下也称他一声先生。”

    “袁先生?”姜祁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想着应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用太在意。可这个时候一旁的严潇宜说道:“既然二殿下唤这人为先生,那为何只是卢太傅的门人呢?”

    姜祁一顿,自己还真是蠢了,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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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梦里的记忆,竟是忘了摆在眼前的现实。

    “怕不是卢太傅为二殿下寻的幕僚。”随后姜祁便对周忠说道:“如果那位真是卢太傅为二殿下寻得幕僚,能够让卢太傅看中,并献给二殿下,定不是寻常之人。而二殿下如今还未开府建牙,想要见幕僚就只能是借机出宫,可一个皇子又何来经常出宫的机会。秋狝需要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正好能够让二殿下和幕僚相处。周忠, 想办法盯着些,同时传信回去,打听一下此人的来历。”

    “小的明白。”周忠似是有些兴奋。

    待周忠退下之后,严潇宜好奇道:“世子为何针对卢家?”

    她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因为严潇月的原因,可姜祁对她真心以待不似作伪,这一点点怀疑让她有些愧对眼前的人。然而除此之外,严潇宜根本找不到其他理由。虽然世子也对她说过卢家在暗中也是企图插手宁国公府的势力, 但两家表面上并未完全撕破脸皮,可世子自卢媛之后,对卢家的针对任谁都是能看的出来的。

    严潇宜担心太过主动反而会落了下乘。

    姜祁见严潇宜担心,便轻笑道:“只是看卢家不顺眼罢了。”

    “……”严潇宜没有做声,可脸上却是写着不信。

    “为夫的确是看卢家不顺眼,就凭他们敢诋毁我的宜儿,就已经很碍眼了。”此话并非作伪,却也并非全部。只是姜祁不能告诉严潇宜自己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因为看着着实有些荒唐,而是不想让严潇宜听了之后徒增烦恼。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有他就好了,他想让严潇宜无忧无虑的。

    “卢家如何,如今和妾已经毫无干系,世子又何必在意?”严潇宜说道。

    姜祁凑上前去,看着严潇宜的小脸,伸出手轻抚着她红润的脸颊。“宜儿不介意是宜儿大度,为夫若不为宜儿出头,那便是为夫的不是了。”

    严潇宜小脸一红,佯做恼怒的拍开姜祁的手,嗔怪道:“世子这般,似是在糊弄妾。”

    姜祁喊冤。“为夫怎敢糊弄夫人?要知道为夫对夫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情真意切,从未有半点虚言。”

    严潇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世子这句话便是糊弄。”

    姜祁一愣,随即扑向严潇宜,嘴里还嚷嚷着‘冤枉’。

    严潇宜惊呼一声,想要去躲,可这车辇再大,也没地方让严潇宜躲得。结果不等她翻身,就被姜祁扑了个正着。

    车辇外侍候的丫鬟和婆子隐约听到严潇宜的那声惊呼,吉儿刚要出声询问,纤柔便给了她一个禁声的手势。吉儿一愣,随后小脸一红,便也明白了。

    那位袁先生出了李彦钰的车辇之后,去了卢太傅那里。

    卢家因为卢英和卢媛接连出事,所以今次的秋狝,也仅有卢太傅和次子卢泈随行。卢泈前年从一知州进了大理寺,如今又到了刑部,任刑部侍郎。

    “袁先生辛苦。”卢太傅拱手道。

    袁集拱手还礼,道:“太傅多礼,在下只是同二殿下说说话,谈何辛苦?”

    卢太傅摆手道:“老夫直言,二殿下虽然聪慧,但因为年少,阅历太浅,很多事都有些过于异想天开。若没有人好生引导,老夫担心二殿下会因为年少气盛,而惹出事端。”

    “太傅多虑了。如今陛下正值壮年,很多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何况有太傅在,即便是没有在下,二殿下在太傅的指点之下,也定能得其所愿。”袁集唇角带笑,说的很是真切。

    卢太傅则是摇头道:“二殿下日渐长大,很多事情都有了自己的主张。老夫虽是长辈,可若是谏言太多,怕是要让二殿下以为是老夫企图诱导。袁先生则不然。即便你是老夫的门人,在他眼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突破的。比如以利诱之……”

    袁集双手揣袖,眉头高挑,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太傅这是在怀疑在下被二殿下收买?”

    卢太傅摆手道:“老夫倒是希望如此,可看来不是袁先生没有同意,而是二殿下没有出手。”

    “太傅说二殿下年少,阅历太浅,然而在下却不认为。”袁集坐正,同卢太傅面对面。“自太傅将在下推荐给二殿下开始,如今也快一年有余。虽然每次二殿下同在下见面的时候,都是相谈甚欢,可他却始终没有向在下透漏过任何的目的和执念。如不是前段时日宁国公有淡出朝堂之势,在下怕是会以为二殿下对那至尊之位完全无念。”

    卢太傅道:“这话怕是袁先生自己也不信吧!人只会想更进一步,何况对二殿下而言,他面前的是那至尊之位。但有雄心壮志,就不可能看着那位置旁落他人。”

    袁集抿了一口清茶,看着卢太傅,缓缓道:“二殿下如今对宁国公府似乎存有太多的偏见。在下认为,若是长此以往,让宁国公和大长公主察觉到二殿下的敌意,怕是会让宁国公府摒弃中立,转而真的投靠了大殿下。”

    卢太傅一顿,随道:“袁先生以为,如今宁国公府依旧是中立?”

    袁集点头道:“弹劾卢泽宝是云麾将军所为,此时涉及当初西南军粮贪墨一案,即便没有当初建安侯换亲一事,云麾将军也不会放过卢泽宝;而卢媛小姐的事……恕在下直言,惊马一事虽然是意外,但却是正好遇上了刚刚大病初愈的国公世子。所以即便是意外,但在外人看来怕也没有几人会信。国公世子行事乖张,如何能够忍得了这般近乎挑衅的行为?外加之前的一些原因,才使得国公世子将矛头对准了卢媛小姐以及同她随行之人,算起来,乐公子怕是受了卢媛小姐的殃及。所以即便是宁国公府同卢家有了嫌隙,至少现在还未有涉及到朝堂。毕竟世子病重的那段时间,不仅仅是卢家在伺机而动。”

    袁集虽未说明,可卢太傅依旧是听得明白他是对当初卢家没有听劝,过于冒进而不满。只是这件事不仅是袁集不满,就连他也是后悔不已。是他们小觑了宁国公府在陛下的心里的位置,也是他们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从而引来了陛下注意,使得卢家在短短一个月里被两次斥责。

    “当初悔不该不听先生之言,只是事已至此,我等还需要徐徐图之。”卢太傅说道。“然而大长公主对姜祁的溺爱满京城里无人不知,若是姜祁今后依旧对我卢家纠缠不休,老夫担心大长公主也会受其影响。”

    “卢媛小姐那里太傅不是已经有了决定吗?”袁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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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秋闱将至,天下学子赶赴京城。放出风声,让天下知道卢家立身之严谨。卢家为正家风,即便是嫡孙小姐也不姑息,这样一来既是向宁国公府表明态度,又可再一次在天下学子之中立下刚直之名声,何乐而不为?”

    虽然卢太傅对卢媛今后的去向已经有了决断,可听了袁集这般说法,也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对卢媛亏欠,还是因被袁集说破下意识的不愿承认自己的冷血,只听他道:“为了卢家,老夫真是有愧于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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