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十甲子
又是娘说过?这两天,自家媳妇好像说起娘的次数比以往要多了不少。虽然娘和宜儿的关系好,他是乐见的,可为什么他会有种被抢了人的感觉呢?
远处的令旗兵打着旗令,李淼身边的几名旗官迅速几下旗令,并向舆图旁的两名御林军解说着旗令。御林军随着旗官的话,手里拿着各自代表的阵营的旗牌放置在合适的位置。
“呀!”严潇宜低呼一声。
姜祁忙问:“怎么了?”
“爹走的路数,和娘所推测的是一模一样的。”严潇宜虽然知道大长公主对姜文正的战法十分了解,但真正见到还是忍不住吃惊。“娘说,爹绝对不会主动的出击,反而会派出一支队伍,佯装出击来做干扰,引他们上钩。”
看着严潇宜指着舆图说的认真,姜祁吃惊不已。严潇宜在为大长公主能预测出姜文正战法而吃惊,姜祁却是在为严潇宜能仅凭着舆图上那短短两步,便知道姜文正是何种意图而吃惊。
虽然大长公主也许之前有做过演示,可帐中的那个舆图并不清晰,想要和面前的这个一一作比较,也是不易。更何况,演示又怎么可能仅作一种,排兵布阵,有各种可能,严潇宜竟是仅凭着短短几步就能分析的出。这要何等的认真和仔细才能办到?
姜祁忍不住想,自己究竟拥有了一个怎样的宝贝?这般聪慧,这般机敏。
然而随着令旗的变化,舆图上的布阵也开始了不小的变化。在确定姜文正试图用诱饵来引l诱他们上钩,大长公主便派出一支小队,试图截断诱饵和姜文正主军之间的联系。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那只小队竟是在半路被突然冒出来的骡马营给冲个了四散。
观赏台上,那些即便是听着旗官的说话也不明所以的,实在无聊,可陛下坐在那里,他们也不敢擅自走了。至于那些听的懂的人,则是聚精会神,不肯放过一丝遗漏。
☆、荷包
不少人虽然知道姜文正的厉害, 可没有多少人真正的见过。而对大长公主, 即便当年她以果决的手段,稳住了京中局势, 但除了对她斩杀前驸马而形成的各种流言之外,却是没有人对她的才能有过正确的认识,只以为是不过仗着李淼的恩宠罢了。
如今这夫妻之间的见招拆招,你来我往,眼看岌岌可危, 却又突然险象环生。在这小小的围场之中,带这个几千人的兵马,竟是打出了万军之势。是他们夫妻之间串联好了让他人看的一场戏?观赏台中懂兵事的人不在少数,若是串联做戏,自然是能瞧得出端倪。
“大哥,我怎么瞧这不对。这国公爷和大长公主是玩真的啊?”廖长海指着台下的舆图惊呼道。
廖长霖眉眼一抬,似是意想不到一般,说道:“也难为你看得出来。”
“这在看不出来, 可不就真的成傻子了?大长公主那里已经没了一半的人马了,国公爷手里的骡马营和先锋营可也都填进去了。没一点儿客气的意思,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去了,还以为这两方有仇呢!”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廖长海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朝一旁的姜祁他们看去。
廖长霖见自家弟弟这般模样,不屑道:“知道自己说的话会惹了人,你还非得说,说了还生怕别人听见, 真是没用。”
“……”廖长海默然。
廖长霖看着台下的舆图,叹道:“只是可惜,凭着家学,只要世子有意从军,那他日定也是能如国公爷一般建功立业。”
廖长海撇撇嘴,嘀咕道:“他好好的世子,什么都不做,就能安安稳稳的继承爵位。何况再怎么建功,也依旧是国公府,还不如自在一些。”
廖长霖一愣,沉默片刻,而后道:“怎么?你是羡慕了?所以不想去西南了?”
廖长海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我答应三小姐了。”他那句话说自己不去了?大哥还真是能冤枉人。
然而大长公主即便是对姜文正的战法在如何熟稔,毕竟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仅依靠兵书和舆型是不能完全将兵伐诡道的融会贯通的。只是她并未有输的太惨,在吞了姜文正的骡马营和先锋营之后,凭借两个步兵营吃下了姜文正一个营的轻甲兵。并由大长公主亲率其余兵士为诱饵,派李嘉恒先锋营跨过河道,绕至姜文正身后发起偷袭。虽说姜文正跑的及时,却被人占了大营。
只是让大长公主没有想到的是丢了大营的姜文正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集结战马,组成一组轻骑,以迅雷之势,从侧翼攻进,夺了帅旗。
大长公主气的不行,说姜文正不守规矩。姜文正却以为,两军对阵,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在说你偷了我的大营,我趁你得意之时,只取中军也是兵法的一种,算不得坏规矩。
大长公主无奈,只得怪自己轻敌大意了。
比试结束,虽然是姜文正赢了,但偷袭大营把姜文正逼跑的李嘉恒也是得了李淼的夸奖。李嘉恒受了夸奖,却是高兴不起来,想着自己明明是偷袭。眼看着就能得手,却没有想到不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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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帅旗,还让人转过头来奇袭中军,全军溃败。
若是真的战场,他这支失了主的先锋营最后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祁看到结果,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这个大营是爹故意丢的。”
还在为大长公主可惜的严潇宜听罢,忙问:“为何这样说?”
“因为娘比当年的滕王要好对付多了。”姜祁笑道。
姜文正当初如何率领五万援军战胜二十万叛军的事严潇宜自然也是听过的,姜祁这么一说,严潇宜也顿时明白了。当年正是被姜文正率着一支轻骑,直插中军站下滕王的头颅的吗?
所以,若是姜文正愿意,速战速决也并非不可能。至于为什么会你来我往这么久,怕就是姜文正在耐心的陪着大长公主练手。只是虽然也算不得作弊,而是姜文正没有选择更快捷的办法而已。
“娘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娘是真的在认真的对待这次演练。”严潇宜叹道。
姜祁却道:“正是因为娘是认真的,所以爹才没有速战速决。起先是爹也是想要看看娘真正的势力,而且演练毕竟也是要给别人看的热闹的。最后,爹也在告诉娘,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任何战法也是没用的。”
“即便是如此,怕是娘也会很生气。”严潇宜叹道。
姜祁无所谓道:“这便是爹的事儿了,咱们做小辈的,在一旁看着就好。”
“……”严潇宜默然。
因为外人潜入,而使得此次秋狝演练提前进行并结束。这样一来,众人似乎除了打猎,倒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的了。好在中秋已至,营地里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比起往年,大家的兴致似乎并不是很高。”姜祁看看帐外,叹道。
严潇宜笑道:“出了那么一件事,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历?目的是什么?外面一概不知。人心不安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完,拿起剪子,将手中穿着针的绣线从绣品剪断。
“如今演练完了,你也不用在娘那里侍候,不想着休息,怎么还做绣活。”姜祁说道。“已经入夜,还是不要忙了,费眼睛。”
“已经做完了。”严潇宜拿起手中已经完工的荷包,左右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明天就是中秋,想着给世子做个荷包。之前在府中做了一半,本想着来这里也能赶得上。结果……还好,来得及。”
说完双手呈到姜祁面前。
姜祁接过荷包,看着荷包青色的面上绣着翠竹,展颜道:“好看,多谢夫人。”
“不过是寻常小物,世子不嫌弃就好。”严潇宜这样说着,但见姜祁喜欢,心里也是开心的。
姜祁让严潇宜为他系上,严潇宜看看天色,说道:“这都要入夜了,明天在戴也是一样。”
“不一样,宜儿亲手做的,一定要马上戴上。”姜祁将荷包递给严潇宜,往前站了一步,几乎要贴在严潇宜身上。
严潇宜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嗔怪道:“干嘛站的这般近?”
姜祁露出一笑,微微低下头,同严潇宜面对面。“离得太远,宜儿够不到。贴身之物,本就要‘贴身’佩戴。”
“又来!”好好的话,在这人口中永远不能好好的说。
严潇宜怪着姜祁没有正行,可手还是将姜祁腰间的旧荷包解下来,为他换上新的。
姜祁看着低头为自己换着荷包的人,俏生生的睫毛微微煽动,似是擦过他心上那最柔软的位置。光洁的额头在烛光的映照下,似是泛着一层诱人的光,叫人亲吻上去。
姜祁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的。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
严潇宜手中动作一顿,轻轻推了他一下,仰头看向姜祁。“已经好了。”
“宜儿,就让为夫抱抱呗!”姜祁伸出双手,扣着严潇宜的纤腰,将她拉回怀中。“好多天没有好好抱抱你了。”
“世子,这是帐中……”严潇宜推拒道。大概也是习惯了姜祁的亲密,严潇宜也是怀念姜祁的怀抱,可这些日子,她生怕会有越距,也没有允过姜祁过于亲密的动作。姜祁的大手透过衣料传到她的肌肤的温热,也让她有些眷恋。
姜祁见严潇宜并没有完全拒绝,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他一把将人紧搂在怀中,捧着她的双颊,狠狠的将自己贴了上去。
不过短短几日,姜祁竟是觉得度日如年。唇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大掌狠狠的揉着怀中的柔软,像是要将那已经化成水一样的身子给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太过于沉迷,姜祁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想要的更多。抚着严潇宜后背的大掌移到了她的领口,不似以往的生涩,姜祁熟练的将严潇宜领口上的盘扣一一解开,大掌顺着解开的衣襟溜了进去。唇也慢慢的沿着她精巧的下巴滑向那细白纤弱的脖颈。
严潇宜迷茫之中,察觉到胸前被覆着,揉捏着。耳边是姜祁深沉紊乱的呼吸,颈部是炽热的唇,双腿已经撑不住的她,环住姜祁的脖颈。
只听她气息微喘,凑到姜祁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世、世子,不行……不行的。”
帐外不仅有守卫的护卫,还有来回巡视的禁军。禁军走过的脚步声,还有人声,不怎么清晰的人声,可此在严潇宜耳中竟是那样的清晰。
严潇宜不敢出声,生怕仅是一点的喘息,帐外都能听得分明。
然而原本就已经按耐不住的姜祁,被严潇宜的气息擦过耳边的时候,后背更是僵直起来。姜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听着耳边那溢出来的喘息声,嗓音略带嘶哑的说道:“宜儿,给我吧!”
“不……呜!”严潇宜话未说完,便又被姜祁的唇给盖住了声音。
姜祁的手也没有停下,待他终于解开了所有的盘扣,手滑到她细嫩的后背捏住肚兜那细细的系绳的时候,姜祁移开唇。带着炽热的兴奋,双眼闪着比月亮还明媚的光。“宜儿,可要忍着别出声。”
说着,姜祁带着严潇宜躺进了柔软的榻上。
严潇宜知道今天是拦不住了,她环住姜祁的脖颈,狠狠的咬上了那使坏的唇,将自己的喘息和娇叹全部掩住。
姜祁得了允许,更是放心大胆的开始手下的活计。
大概是羞耻感作祟,姜祁明显能够感觉到今天的严潇宜似乎以往都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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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和兴奋。姜祁不禁坏想,也许以后可以试试别的法子。
☆、下棋
大概是前夜被折腾的厉害了, 严潇宜醒来的时候, 依旧是觉得双腿发软。姜祁见了,倒是觉得自己有了什么大功劳一般, 脸上的得意遮都遮不住。
严潇宜见了,心中懊恼。一脚踩在姜祁的脚面上。
谁知姜祁竟是笑的更欢,搂着严潇宜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肩上,讨好的说道:“夫人昨夜辛苦, 为夫向夫人赔罪了。”
严潇宜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哪里像是在赔罪?”
姜祁抬起头,露出一个坏笑。“若不然,今晚为夫绝不动手,但凭夫人揉搓捏扁如何?”姜祁食髓知味,想着由严潇宜主动的场景,那又是怎样的风景?
见姜祁说着浑话,眼神越来越炽热。严潇宜立时便明白姜祁脑中定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她涨红这小脸, 抬起脚,在姜祁方才被踩的地方又是狠狠的一下。
今天中秋,依着规矩姜祁和严潇宜是要去姜文正和大长公主那里拜见的。守在帐外的纤巧和吉儿看着时间不早,正考虑是不是要催一催的时候,就见严潇宜撩了帐帘走了出来,姜祁随后,可不知为何,姜祁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
纤巧禀道:“世子、夫人, 殿下那里人手不够。方才使了身边的柳叶姑娘过来,叫了纤柔过去帮忙。”
严潇宜了然的点了点头。姜祁则道:“晚上御前摆宴,随行的宗室大臣们携家眷一同过中秋。所以中午我们都是自己摆宴,先自己家里人聚一聚的。只是每次陛下都会来凑热闹,还把安王他们叫来。不然怎么会人手不足?”
“是在爹娘的帐中?”严潇宜问道。
“不然呢?”姜祁说道。“也就是今年陛下没有带妃子,不然可是有的折腾。”
至于那两个美人,却也是根本上不得宗室的家宴的。
两人来到姜文正和大长公主的帐前,竟是听李淼早已到了。
严潇宜忙要进帐称罪,姜祁却是拦下道:“不用管的,陛下每年都比我这个亲儿子来的早。”
一开始姜祁还觉得自己不孝,想着来年定是要早些来问安,结果李淼像是和他较上劲儿,无论他起的如何早,李淼永远是先一步到。
待到最后爹娘都未醒,姜祁便放弃了。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一心要在娘面前争宠的表兄较劲儿,不然爹娘都睡不好。
听了姜祁的解释,严潇宜眨眨眼,一副你没开玩笑吧的表情。
这时,安王一家正好到来。
姜祁和严潇宜忙行了礼。
安王拍着自己浑圆的肚子,乐呵呵的说道:“你们怎么没进去?啊!想必是陛下又是先你我一步。”
“……”安王竟也是习以为常了?严潇宜想着。
姜祁似是无奈道:“陛下每年皆是如此,皇舅又何必特意在外甥面前这般说呢?”
安王哈哈笑道:“当初你和陛下每年都抢着谁先,你们折腾,害的你舅舅我也得跟着,不说上一说,咱这心里还真是不舒坦呢!”
虽说他挂了一个宗室族长的名头,可如今这李家的宗室就他们几人不说,无论身份还是权柄,他这个族长也是最不起眼的。所以即便是家宴摆在她小妹这里他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只是陛下和姜祁两人闹腾,害的他也不能去得太晚了,好好的中秋,起的都快赶上大朝会的日子,谁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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