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作者:温流
少年谢珩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列国权贵胆颤心惊,日日跪求神明收了这小阎王。直到某天半夜。有人看见谢小阎王被关在门外,低头哄着门里那人:“阿酒乖,把门开开,老子回家给你跪算盘!”片刻后,门开了。那姑娘把他摁在墙上亲:“长兄,你乖一点,我给你买条街!”小阎王低眉含笑任撩拨,一点脾气也没有。朝野上下震惊不已:哪路神仙下凡?您辛苦了!女首富温酒重生回到十五岁,被卖到谢家冲喜,成了他的小弟妹。每天必做的事:摁住长兄!温酒说:“砍人不好,我们换个爱好。”后来,洞房花烛夜。谢小阎王绑了温酒的新郎,递给她一把刀,“捅完这一刀,老子娶你!”



第1章 把她送人
    “温酒,你是本王的了!本王等这个机会足足等了十年,每每想到你便夜不能寐!”赵帆把她压在软榻上,发了疯一样撕碎她身上的衣衫,吻急促的落在她脸上、颈肩、锁骨……

    温酒拼命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身体不断的发热,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在体内嗜咬着。

    她几乎不能思考,一边躲避着一边呼喊着:“乘云!孟乘云……”

    是孟乘云带她入宫,说太后有召,结果到了这揽月台,才饮下一杯酒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形,孟乘云肯定还没走远。

    温酒急奔至亭前,夜风吹起层层帘幔,吹得那人衣袂飘飞,他果然还在!

    左右的内侍从帘幔后快步走出,齐齐逼近,“姑娘在找孟尚书我劝姑娘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孟尚书马上要迎娶公主做驸马了,你方才喝的那杯合欢酒还是他送于我家主子的!”

    “我不信!”温酒眼前灯影重重,仿佛天旋地转,连两步台阶都走不上,重重摔在地上:“乘云……救我!”

    “阿酒。”孟乘云从帘幔后走出,温声劝道:“跟了铭王吧,他待你情深义重。”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温酒却犹如万钧雷霆加身,她强行站了起来,颠颠撞撞地走向他。

    “情深义重你要娶公主做皇亲国戚,还想卖了我做垫脚石孟乘云,你还真是物尽其用啊!”

    她今年二十九岁,用了十四年的时间,从一个三餐不继的农家女跌摸爬滚成为大晏朝的女首富,吃尽了苦头,也享尽了闺阁妇人不敢想的风光。

    同她一般大的女子,儿女都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在她们相夫教子的时候,温酒却在为孟乘云奔走。他要银子,要多少,温酒给他多少;他要人脉,她为他牵线搭桥。孟乘云而立之年就坐到了尚书之位,都是温酒砸钱砸上去的!

    她十五岁那年被潜入家中的男子破了身子,被祖母卖给谢家的那个病秧子冲喜,是孟乘云放弃所有带她连夜奔逃,从时候起,温酒就发誓要同他生死与共。

    孟乘云投靠了铭王,她明明极其不喜这个人,还是尽心尽力的帮他。

    她自知不洁,从不敢奢望能嫁给他,只是孟乘云这些年也不曾娶妻,他们比邻而居,闲暇时能



第2章 她重生了
    温酒好像又做那个噩梦了。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破落的窗户和木门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

    陌生的男子破窗而入,压在她身上,撕开了她的衣裳,不顾她拼命地挣扎求救,强行占有了她。

    他压在她身上,从始至终不发一言。

    大雨倾盆的夜,只有粗喘声和木床不断摇晃的咯吱声重叠在一起,成为温酒十几年的梦魇。

    可她无数次在同样的梦境里苦苦挣扎,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脸。

    身体的剧痛把温酒强行催醒。

    “好痛……”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男人带着酒气的气息扑簌在她脸上,温酒瞬间寒毛倒竖,摸到枕头下的银簪重重刺在他胸口上,血迹瞬间就蔓延到了他身上,男人似乎也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

    “下去!不然我杀了你!”

    温酒冷声道。

    这是她梦魇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了还击之力。

    对方一言不发,却加快了动作,他似乎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粗暴得令她无比疼痛。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要承受这样的折辱

    温酒用力将银簪嵌入男人的血肉,鲜血顺着银簪不断的流到温酒身上,黏腻而温热,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

    男人依旧把她压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任他欲所欲求。

    “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温酒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劲儿,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放弃干这事,“我有办法,你先下去,我帮你……”

    对方微愣,之后起身站到床边,温酒紧跟着下床,摸到旁边的椅子,一把抓起就朝男人砸了过去——

    “你去死!”

    男人反应极快,一拢衣衫直接翻窗出去,温酒追



第3章 要那人付出代价
    是那个男人的血。

    温酒忙伸手捂住了玉娘的嘴,极其难堪的小声说:“阿娘……我下面……下面好像一直在流血……我是不是快死了”

    玉娘反应过来:“傻丫头,那是葵水,你要成大姑娘啦,是不是有些痛”

    温酒含泪点头。

    痛啊。

    为什么不让她再重生的早一点

    玉娘看见女儿落泪,一下就慌了,连忙放下油灯,用袖子去擦她脸上的眼泪。

    她这个女儿虽然年纪还小,但一向活波开朗,好几年都不见她哭一次。

    玉娘还以为她是担心来葵水会死才哭成这样,有些好笑的抱着温酒安慰,轻轻拍着她的背,“每个姑娘长大了都来葵水的,不会死的,阿酒不要怕……”

    温酒含泪点头。

    她不能告诉阿娘这血是怎么来的,只能用这个理由来搪塞。

    玉娘拿了一卷白布给她,教她怎么用,交代来葵水的时候不能碰冷水,不能吃辛辣,摸了摸她的额头安抚,然后说:“傻姑娘这事没什么可哭的,你先换身衣物,阿娘去给你煮碗红糖水来,喝了就不疼了。”

    温酒哑声说:“好。”

    玉娘前脚刚出去,李芸后脚就来了,叉腰站在门口怒骂道:“温酒你又发什么病大半夜的吵吵闹闹,你自己不睡就吵得我们都不能睡吗”

    温酒正满腔怒气,冷声道:“不想睡就滚!”

    这是她姑姑的女儿李芸,生父好赌成性,家里过不下去了,来温家一住就是四五年,偏偏还不是什么消停的性子,成天的挑事,抢吃食抢衣物,直接就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主人,还觉得玉娘偏心自己的女儿,经常在家里闹事,搅得鸡犬不宁。

    “你吼什么吼是祖母让我来看你这屋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是我想来的!”

     



第4章 说了一门亲事
    第二天一早,街坊四邻都开始忙活着生计,东家那户打得儿子哇哇哭,西边的小夫妻又在吵架。

    阿娘在厨房里做早饭,破败的泥瓦房根本就挡不住声响,锅铲在锅里来回翻炒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以前的温酒会无比痛恨这样的生活,可现在的她,感受着周围的这一切,只觉得老天待她实在不薄。

    重活一世,清白固然十分 重要,却没有生命贵重。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温酒没有昨天晚上痛的那么半死不活了,她套上一件褙子走到屋外。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今天的天气也是雾蒙蒙的。

    六十多岁的爷爷温有财和奶奶张氏都起了,李芸委委屈屈的和两个老人告状,说温酒昨天晚上发疯吵得人睡不着觉,还发脾气乱骂人。

    李芸今天有人撑腰了,一看见温酒出来就拉着张氏道:“姥姥你看!这死丫头越来越懒了!您和祖父都起了,她居然敢睡到现在!家里的活都不干,难道还想你们去干活不成”

    张氏看温酒一向不顺眼,今天却没有抓到机会就骂她,反而说了李芸一通,“阿酒怎么说也是你表姐,偶尔身体不舒服多睡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李云气鼓鼓的甩手走到隔壁屋里喊:“娘,温酒又欺负我!姥姥也不帮我了!”

    张氏有些悻悻的,用手肘捅了捅叼着烟斗的温有财,后者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扭头不吭声。

    这是让他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说话呢,温酒把这两人的小动作看的清楚明白。

    她这个祖母一直都是个喜欢找事的,偏偏又想做好人,每次让温有财出面说事的时候,那肯定就不会是什么好事。偏偏温有财还是要点脸的,那些奇葩的要求一时半会儿也开不了口,便总是这样僵持着。

    “我去帮阿娘做早饭。”

    温酒转身就走。

    “哎……”见温有财一直闷声不说话,张氏急了,开口叫住她,笑着说:“待会儿把你爹从屋里扶出来,一起吃个饭,你阿爷有事儿要说。”

    温酒扬眸,在张氏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算计,她点头说:“好。”

    张氏又交代了一声米煮的烂一些,阿爷咬不动太硬的话,这才让她去厨房。

    温酒回想着这个时候,张氏有什么能算计她的。

    经过自己屋的窗口时,整个破落的木窗架子就掉了下来,她往边上退了一步,尘灰落地之后,忽然看见窗沿上垂着一块白玉。

    她们温家败落已久,稍微值点钱的东西不是当了换银子,就是被张氏的女儿女婿拿走了,可没有这样的东西乱丢。

    那……一定就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落下的!

    温酒伸手把那块玉佩拽了下来,手有些轻颤。

    白玉玉佩挂着墨绿色的流苏,绳头打着平安结,玉身雕刻着不太明显的山水纹,正上方刻着一个“谢”字。

    方圆百里,只有隔壁的谢家庄高门大户,用得起这样的配饰!



第5章 自愿嫁为我谢家妇
    谢氏是大家族人口多,又有个“未满二十不得娶妻”的家规,光是和温酒年纪合适还没成亲的公子就有七八个,而张氏说的,显然就是上辈子拿她冲喜却在当天就死了的五公子谢琦。

    温父和玉娘不知道有什么区别,温酒上辈子被坑的那么惨,到死也忘不了。

    温酒本来以为是自己坏了温家的名声,张氏才会那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现在才发现,根本就是张氏和温芳商量好了要把她卖掉,前世的那件事,只不过是给了她们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谢家的公子个个都生的极俊,在整个长平郡都是极有名的!”张氏道:“你只要嫁过去,自然就知道未来的夫君生的什么样子,别磨蹭了!这是我和阿爷给你准备的新衣裳,快换上给我们看看!”

    温酒坐着没动。

    这也太急了。

    她没接话,任由张氏和温芳不断的夸着谢家如何如何富贵,谢家公子才貌双全,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归属,说得好像错过了这么一个人,温酒这辈子都会悔青肠子。

    无论她们怎么夸,温酒都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僵。

    直到吹吹打打的礼乐声转到门口,四周邻里跟着起哄,牙牙学语的孩童被炮竹声惊得大哭,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小巷里显得格外的喧嚣。

    少年慵慵懒懒的嗓音穿过门缝,直击温酒耳膜,“温氏阿酒,可是自愿嫁为我谢家妇”

    温酒笑了。

    自愿怎么可能!

    张氏她们显然是没想到谢家的人来这么快,而温酒一点也没有要动摇的意思,顿时傻眼了。

    温芳站起来朝窗外看,邻居们都已经在议论这件事,奇怪这温家嫁女儿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埋怨她们没有提早说,现在连份子钱都来不及准备。

    “阿酒!”

    张氏拽着温酒站起来,额间已经急出了汗,“快应声!谢家来人了,你快瞧瞧外边穿红袍骑大马的少年郎,长得多俊啊!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温父和玉娘也坐不住了,刚刚才说起这事,温酒都还没答应,这谢家怎么就抬着花轿来迎新人了

    玉娘道:“婆婆,阿酒还没答应这桩婚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问了,现在答应不是一样吗就换身衣裳的事,阿酒快应声啊!你应一声,谢家公子听见了,会更喜欢你!”张氏几乎是连哄带骗的。

    五少爷谢琦自幼体弱,出门吹个风都要躺上好几天,怎么可能亲自来骑马迎亲

    大概也就是让其中一个兄弟代替罢了。

    上辈子出了那档子破事,别说是风风光光的嫁人,根本就没脸让人家知道,张氏拿了件红袍子把她一裹,连夜就送到了谢府。

    此刻门外来的是谁,温酒还真不清楚,能问她是否自愿的,大概这人的人品还是挺端正的。

    不管张氏怎么催,温酒愣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张氏没办法,只要豁出老脸去,扯着破锣嗓子应道:“愿意的!自然是愿意!新娘子还在梳妆,请公子和各位大爷再等等啊!”

    “爹,奶奶今年六十三了还要二嫁,咱丢不起这个脸,我扶你回房去。”温酒扶着温父起身,甩手就丢下这堆烂摊子。

    反正她不急着嫁人,谁爱嫁谁嫁去!

    张氏和温芳都傻眼,连忙催温有财发话:“这火都烧到眉毛了,阿酒还在闹脾气呢!你快管管!”

    温有财拿烟斗敲桌子:“阿酒!你要是不嫁,我们温家的脸面就要丢尽了!你要什么尽管说!阿爷都给你!”

    温酒要的就是这句话,转身问他:“谢家的聘礼呢”

    &nb




第6章 尚未及笄
    温酒有些失神,更多是震惊。

    谢家的长子谢珩,将来会因为战功赫赫成为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为主一方,满朝文武,皇亲国戚都要避其锋芒,在他面前伏低做小。
12345...3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