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回去再说。”温酒伸手将昏迷的少年扶了起来,“香满、红堂,来帮把手。”
两人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将昏迷的少年搀扶着往回走。
温酒从侍女中拿过油纸伞,一边走着,一边把伞撑在赵青峰头顶,微微倾斜着,挡住了他的脸。
走了几步,又开口道:“玉露,去李记医馆把大夫请来。”
后者连忙应声去了。
一众人踏着雪色,匆匆回了谢府。
温酒把人安置在了东厢房,让十全十美先给赵青峰擦拭了一番。
不多时,青七挎着药箱匆匆而至,一上来将她上上下下都扫视了一圈,“少夫人,您没事吧”
其实,也怪不得青七这样紧张。
之前温酒在风荷园昏睡不醒的那几天,他着实是被自家公子折腾的够呛。
如今一听见少夫人要请大夫,整个人都紧张的不得了。
温酒既无奈,又好笑,看了一眼门,“需要你医治的人在屋里。”
青七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不是少夫人身体不适便好,我这便进去把脉。”
真是作孽,这大雪天的,硬生生把人挤出来一身大汗。
温酒微微颔首:“请。”
青七挎着药箱入内,屋里一时没什么动静。
温酒站在门前,看雪花纷纷扬扬,有些不着边际的想着。
天黑了。
谢珩还没回来。
也不知四公子拉着他做什么去了。
她暗自琢磨着:
云州硝矿之事和帝京众人颇有瓜葛,若不是谢珩先斩后奏杀了赵立,太过招人瞩目,这硝矿之事应当比现在闹得更大才是。
朝中皇子同藩王勾结在私底下搞事被发现,生怕自己被牵连出来,所以派刺客把人全部灭口,算盘打得不错。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那些平日里的不受重视的人,诸如赵青峰一类,在危急之时反倒更有手段自保。
也不知这人找到她这里到底是凑巧,还是……有意。
不久之前,谢珩是他的杀父仇人,只不过是从云州到帝京的一程路,极有可能就要变成为求自保而站在一条船上的人。
小半个时辰后。
谢珩穿廊拂雪而来,大步走到她面前,“阿酒。”
少年语调慵懒的唤了她一声,貌似不经意一般的问道:“听说你从外头带了个人回来”
温酒点了点头。
谢珩眼角微挑,问她:“什么人”
温酒微微笑道:“有用的人。”
“好阿酒,你就别卖关子了。”谢万金随后而来,憋着笑道:“我本来带着长兄出城是去办要事的,可他天一黑就要往回赶,刚回府就听说你带了个人回来,你若是再不说,他待会儿就要去拆房子了。”
谢珩瞥
第396章 我的谢公子
温酒不太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有什么等会儿再说,我先进去瞧瞧。”
她说着,便抬脚往里走。
只半步,手腕就便被谢珩拉住了,温酒不由得回眸看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谢珩闻言,微微挑眉,“我同你一道进去。”
温酒忍着笑,有些为难道:“不好吧。”
谢珩眼尾微扬,“嗯”
少年尾音微微拉长,自有一番缱倦风流。
温酒踮起脚尖,附到谢珩耳边,轻声道:“你若是进去,又把他吓晕了怎么办到时,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少女带着盈盈幽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谢珩耳根微微发热。
他面上却什么都不显,只垂眸看她,十分不愿道:“最多一炷香的时间。”
温酒微微笑着,点头,“好,听你的。”
谢珩眼角微挑,琥珀眸里流光奕奕,继续道:“不许关门。”
温酒无奈的笑,“好。”
谢珩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微微俯身,又道:“不许离他五步之内。”
温酒点头,眼眸里满是温柔,“好好好,我的谢公子啊,你把心好好收一收。这是在我们府里,你又在门口站着,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话说的既无奈又好笑。
谢珩被她一句“我的谢公子”说的心神动荡,身子僵了僵,耳根子烧红一片,嗓音飞扬道:“那行,你进去吧。”
温酒却站着没动,低头看着少年紧抓着她手腕不放的手,忍着笑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嗯”
谢珩顺手收手回袖,别过头,装作看远处的风景,不甚在意道:“快些问完,快些出来。”
夜风吹得少年红衣飘扬,飞雪落在地上,堆积成茫茫一片。
温酒应声了声“好”,便朝屋里走去。
一旁的谢万金憋笑憋了半天,等她进去了,才凑到谢珩身边,颇是欠揍道:“我的谢公子啊,你方才那是做什么呢”
谢珩抬手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记,硬生生将四公子拍的脸色发青,连忙赔笑道:“轻点轻点,长兄,我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你这样拍,你悠着点。”
谢珩回头瞥了他一眼。
四公子悠悠然移开了几步,靠在廊柱上看他,“你说这人要同阿酒说什么啊咱们府里这么多人,不找你不找我,也不找三哥,怎么就偏偏要找阿酒呢”
“大抵是嫌死的不够快。”
谢珩仰头看着夜空,飞雪落在他眉眼间,瞬间消融。
谢万金闻言,暗自打了个寒颤。
心道:以前怎么不知道长兄醋劲儿这么大。
他生怕谢珩真的对屋里那人下手,便转头问一旁的青七,“你方才说屋里那人伤的很重,可看出了什么别的”
青七道:“他身上伤痕无数,却没有一处伤到要害,至于昏迷,也是因为失血过多。属下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的确是很蹊跷啊,这南宁王府的人在押解进京时遭到数次刺杀,其他人全死了,只余下他一个。全身是伤,偏偏要害没事,还找到了阿酒。”谢万金拂了拂衣袖上的雪花,随口道:“这人若不是运道极好,那便是城府极深。看来,姓赵的,也不全是废物。”
谢珩闻言,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能好到哪里去”
青七悄然退到了一边。
也就四公子这个话多的敢在公子面前说这些,若换成别人,早就被砍成十八段,不知道扔到哪里喂狗了。
谢万金呵呵一笑,一边往门边凑,一边道:“想不想知道里头那人同阿酒说什么”
谢珩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无
第399章 怪事
刑部,风雪交加夜。
门外积雪深深,狂风呼啸而过,越发显得堂内寂静森然。
谢玹坐在公案后批阅公案,一张俊脸什么表情也没有。
刑部尚书身体不好,原不是每天按时来点卯的人,这天寒地冻的日子更是连连告假在府里修养,只余下这位拼命三郎在这坐着。
已是夜半时分,底下众人想走又不敢走,只好一边做着手头上的事,一边小声埋怨道:“进来京中这些传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皇上是先皇从那么多宗室子弟里挑出来的储君,继位是再名正言顺不过了,怎么还有小人吃饱了撑的在后面传什么来路不正的谣言!”
“小人之所以是小人,就是因为他们成日里无事生非,给人添麻烦找晦气!”
自从北州的雪灾越演越烈,帝京忽然多了许多传言。
诸如:赵毅为了篡位,以不惜杀害先帝和那两位惊才绝艳的公主。
若不是赵毅为了掩盖夺位之实,血洗当时朝中能臣,大晏如今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往年可没有这样大的天灾,必然是老天爷在降天罚,以正天威之类。
还有小儿传唱各种指桑骂槐的童谣。
流言蜚语就如同雪花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帝京城每一个角落。
历朝历代,皇权更迭,都有许久不足为外人道的密辛之事,那些个衣锦荣华的上位者极其默契的心照不宣。
而这次,显然是有人趁机在背后谋算些什么。
谢玹微微皱眉,合上案文,抬眸看向众人。
一瞬间,所有的议论都静了下去。
众人便可劲儿的给平素还能同他说上一两句话的阆中正周平使眼色。
周平硬着头皮上前,“大人,您为君分忧也得保重身子不是这都二更了,天寒地冻的……”
他说着,众人连连点头附和。
今日早朝上,原本就龙体有恙的老皇帝发了一通雷霆之怒,底下一众大臣们纷纷静若寒蝉,这麻烦事儿自然又落到年轻有为的谢侍郎头上。
连带着刑部一众人也忙的脚不沾地,到了半夜,也没得回府喝口热汤。
自从这拼命谢三郎来了刑部,他们再没一天舒服日子。
苦,是真苦啊。
谢玹抬眸看了一眼窗外。
他一贯的面无表情,沉声不语的时候,看着便让人胆战心惊。
众人心里正忐忑着。
谢玹忽然道:“回吧。”
众人如蒙大赦,连忙道:“谢大人也早些回,下官告退。”
更有一个年长些的,劝他,“侍郎大人千万要珍重身子啊,这案子是办不完的……”
谢珩面无表情的点头,而后,先众人一步,起身离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震惊:“……”
平素恨不得扎根在刑部的拼命三郎,今日竟然说回了就回了。
谢玹跨门而出,丰衣连忙过来打伞,提醒道:“大人,小心脚下。”
足食将披风递上,等自家大人披好了,才把袖子里的油纸包递给他,低声道:“今儿还是桂花糖,还是那个李记糕点铺的伙计送来的。”
谢玹微微皱眉,“这已经是第五日了。可问出是谁送的”
足食道:“那伙计不肯说。”
谢玹夜不看他,径直往外走,语气极淡的说:“那便扔了。”
丰衣将伞撑高了些,快步走在谢玹身侧,“那人真是奇了,若是想托大人办事,怎么连面也不露若是友人……”
他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谢玹哪有什么友人,他如今虽然是朝中新贵,人人见了都要道一声年少有为。
可谁会记得他喜甜,在忙碌纷扰的时候,给他送一包糖
谢玹沉声不语。
丰衣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那人着实奇怪,每日一包不值几文钱的桂花糖,偷偷摸摸的送到刑部门前,不晓得的还以为大人收了旁人天大好处。这几天盯着我的人都比从前多了两倍有余。”
谢玹闻言,唇边带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随他们去。”
一旁的足食为难了许久,才开口道:“小的多嘴,问了一句别的……”
第401章 三公子回府
次日下午,温酒在庭前看小六小七堆雪人,她怕冷,抱着暖手捂舍不得放。
雪花飞飞扬扬的,天地间一片苍茫。
两个小的年少不知愁,在院里笑闹着撒欢,一众侍女小厮们生怕他们伤着,跟着跑前跑后。
于管事从长廊另一头匆匆走到她面前,低声道:“北州的雪灾再闹下去,我们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扛不住这么造的啊。”
几个年轻管事连连点头附和。
之前运到北州的米粮不经当地官员的手还好,直接就发到了灾民手里,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可这场雪不停,这事也没个尽头。
北州那边嚎哭卖惨的折子一封接着一封往宫里送,国库里没钱,户部就盯着温财神不放,在她面前还收敛几分,可在那些管事们面前,就一个比一个理所当然:
当初是你们主子在皇上面前亲口答应的,现在赈灾银子不找你们找谁
这年头,伸手要钱的都是大爷。
温酒抬头望天,语调淡淡的,“稍安勿躁。”
“掌柜的,你只有这个四个字吗”于管事忍不住道:“没别的了”
温酒回眸看了他一眼,“安心再等几日,也许局面就大不相同了。”
如今赵青峰已经来了帝京,暗潮徒生,谢珩早早的出了府,谢玹到现在也没回来。
足以说明,这帝京城风云将变。
于管事顿了顿,而后了然一笑,“行,掌柜的说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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