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温酒应了一声,在心里同自己道:
谢珩,一定没事。
一众人朝花厅去,温酒刚要迈步入内,身后小厮飞奔而来,“不好了少夫人!不好了!”
“乱喊什么”金儿回头怒斥道:“少夫人好好的,你瞎喊什么!”
那小厮连忙止步,气喘吁吁道:“小的方才打开了后门,就看见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倒在门口,他一见门开,就疯了一般往里爬,小的拦都拦不住……”
温酒闻言,微微蹙眉,回头问道:“是什么人”
“有些眼熟,先前好像来过我们府上找三公子。叫、叫什么来着……”那小厮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人究竟叫什么,只咬定道:“反正之前肯定来过,少夫人许是认识的。”
自从谢家出了一个上将军和刑部侍郎,这每日登门拜访的权贵世家数也数不清,也不怪这些小厮们认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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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家书
第471章 家书
帝京城,谢府。
温酒同谢老夫人说了一夜的话,掌中的伤口戒了疤,止疼的药粉不太管用,她就同老夫人说谢珩。
每提那少年一次,好似她的手上的痛就能少一分。
鸿雁去千里,长夜盼家书。
天色将亮的时候,温酒渐渐的有些睁不开眼睛,谢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外几个侍女们刚要开口问情况如何,就被谢老夫人一个手势打住了。
谢三夫人上前扶着老夫人,一边往院外走,一边轻声问道:“阿酒睡下了”
“睡了。”谢老夫人捶了捶腰背,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了些。”
谢三夫人道:“太重情哪能算不好,若是万金能找到这样一个媳妇,我真是要谢天谢地谢诸天神佛了。”
谢老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谢三夫人眉头微扬,立马会意,又道:“我现在啊就什么都不想了,阿酒能叫我一声婶婶就是极好的。”
两人一边说着东风和阿弦身在乱地,万金现下也没有消息,一边往松鹤堂去,提心吊胆了两天,这人回来了,才稍稍的安定些。
大公主和张岳泽闹成那样,还不知朝堂上会掀起何等的腥风血雨。
清晨寒风从树梢拂过,侍女们在院中来去都把脚步放得极轻。
屋里帘帐微动。
本该入睡的温酒坐了起来,用手腕微微挑开床帏,轻唤了一声,“金儿。”
片刻后,侍女推门而入,小跑到榻边,问道:“少夫人怎么还没歇息”
“睡了一会儿。”温酒嗓音微哑,低声道:“你素来机灵,去外头打听打听,张岳泽的人找着大公主没有。”
金儿心疼她,不由得开口道:“少夫人,您都这样了……”
“我没事。”温酒打断她,“你去吧。”
金儿说了好几句劝她歇下,这才把门带上出去了。
温酒慢慢的躺了下去,从帘帐缝隙间看见阳光洒落窗户,心里的不安淡了些许。
睡意上涌,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是年少明艳的大公主,和墨发白衣的应无求,携手站在高山之巅,身侧是微风绿草,暖阳春树。
他们并肩而立,俯览山河,天高海阔,不负好年华。
温酒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金儿在外头打听了一圈回来,同她道:“他们还没找到大公主。”
温酒听到这话,悬在心头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找不到才好。
离这赵氏皇族远远的,这辈子也不要再同他们有什么瓜葛才好。
金儿玉露几个在身旁,劝她要静养,切不可多劳多思。
温酒无奈,点头应了。
不多时,谢老夫人身边的大侍女过来请温酒去花厅用晚膳。
她起身,加了件衣裳,便去了花厅。
走出院子的时候,恰恰是日落西山。
温酒抬头多看了两眼,看着漫天残红,手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侍女小厮们早早的点亮了檐下的灯盏,她一路走过去,皆是灯火明明。
小六小七早早的坐在了花厅了,极乖巧的陪着老夫人,一见温酒来,才齐齐喊“嫂嫂!”
这两个小的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模样,实则早慧,对家中的人和事都很在意。
温酒走过去,坐在小六小七中央,同往常一般和谢老夫人还有谢三夫人说话,只字不提大公主。
几位长辈也是如此,只说让她小心养伤,半句不说朝堂纷争。
到布菜的时候。
谢老夫人道:“阿酒手上有伤,金儿,你近旁伺候着。”
温酒其实是有些吃不下的,但老夫人和桌上这几个都关爱有加,两个小的也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不得不多吃了几口。
饶是如此,小半时辰过去,这顿晚膳也就用的差不多了。
谢三夫人正从眼下时局大乱,各家铺子里的生意都大不如前,说到了各家适龄的小姐都急着婚嫁生怕大乱之后找不到好婆家,偏生这时候四公子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说着说着,又免不了埋怨一句,“一走这么些天,也不知道派人送个信回来!”
一旁的谢玉成连忙劝道:“他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哪能不知道你在家中记挂着他,应当是送信的在路上耽搁了,再等两天,就到了。”
温酒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谢玉成一眼。
 
第472章 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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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荒城
谢玹这人,城府极深,走一步,已思百步之事。
当初在长平郡的时候,他那么不受人待见,还能再在秋枫院弄出一道暗道来,关键时候用来保了命。
来了帝京之后,平步青云,会有这样的举动,更是温酒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这人千里迢迢的派人送家书回来,就为了专程告诉她这事,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三公子早就知道温酒看似性子温软,其实骨头硬得很,人在帝京,身边又没人看着她,少不得要出点状况,所以早早的给她和谢家人准备好了后路。
温酒看着那两行字,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北州那边,大雪未歇,祸乱又起。
谢玹站在城门上,看着天地间苍茫成一色,树根野草全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瑟瑟寒风刮过贫瘠之地,到处都是被大雪压垮的破败屋房,紧闭的城门后,只有寥寥无几的巡逻士兵。
满路冻死骨无人收,老老少少们挤成一堆取暖,依旧在瑟瑟发抖。
“大人。”丰衣迎着寒风走到谢玹身侧,着急的劝道:“那些丧心病狂之徒马上要杀过来了,您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谢玹到了北州之后,当地的官员都眼巴巴的盯着他带来的米粮,先前两天还做做表面功夫。
过了几天,发现这位谢大人是真的奔着灾民来的,为数不多的钱粮都全都发给了受难的百姓们,等着发国难财的那些个蛀虫就不愿意了,仗着手中有人,又恰逢北漠兵犯大晏,朝廷根本就顾不上这边,直接就举了反旗,下令下人食肉,泯灭人性。
谢玹在粮草快要发完之前,就预料到了这些人要生变数,带着一众灾民撤到了这座荒城避难。
大雪掩盖了一切,没有吃食,也没有取暖之物。
这里原先的百姓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幸存的那些个也是最近才跟着谢玹扯到这里的,能吃的草根树皮都啃光了,眼看着撑不下去。
足食环顾四周,也开口劝道:“大人,这么多人的性命岂是您一个人能管的过来的,还是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回京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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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披星戴月
第473章 披星戴月
“太守大人!”
谋士等人失声惊呼,却见戴建同嘴角血迹不断渗出,一直玄色箭羽从他背后穿透胸口,正中要害。
片刻之间,人就到了下去,强撑着回头看去,惊声问道:“来者何人”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无数马蹄声惊破飞雪尘埃,身着玄甲的将士黑压压的一片朝这边疾驰而来。
当先一人,黑衣玄甲,手提银枪,纵马飞跃过一众乱民,一枪将戴建同从地上挑至半空,穿透了他的心脏。
鲜血染红了银枪上的红缨,来人却恍若未见一般,抬眸看向城门上的清冷少年,扬唇,微微颔首道:“墨羽营先锋——叶无痕,问三公子安!”
她肤色偏黑,一双眼眸却极亮,五官精致秀美,雪花纷纷扬扬拂过她身侧,荒城野地也少了几分清寒之色。
谢玹站在城门之上,慢慢的放下了唇边的白玉笛,收回袖中。
少年负手而立,朝地下的那人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过一眼,就别开了视线。
叶知秋勒马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众乱民,朗声道:“叶某奉命平定北州,想活命的弃刀剑,自退百步,想死的……”
她甩开戴建同的尸体,抬眸看着银枪上的血迹,杀意顿起,“且上前来!”
三万墨羽军断了一众乱民的后路,只留出一个能通过四五人的口子。
带头作乱的戴建同被叶知秋杀了,几个谋士和底下的小官吏们,顿时就没了主意,陷入惶惶不安之中。
片刻后。
有人带头弃了刀剑,就往后退,不安的说着:“将军!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们都是被逼的啊!”
叶知秋坐在马背上,俯视众人,什么也没说。
而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弃了兵刃,开始往后退。
“你们怕什么!”一直跟在戴建同身后的谋士忽然开口道:“他们这些人又不比我们多!来的又不是谢珩!有什么好怕的!”
夜色渐渐乌沉,众人都有些看不清眼前到底来了多少人。
耳边风声如狂,那谋士的声音越发拔高了,“今天你们弃了兵刃就是败者,日后若是朝廷清算旧账,你们都是乱民,照样会被定罪,父母儿女一样会被牵累!还不如和他们拼了!”
那些原本要弃了刀剑的人闻言,不由得犹豫起来,看了叶知秋和一众墨羽军,又看了看自己这边的人,人数上并没有劣势,未必会输。
“我平时最烦这些乱喊乱叫的!”
叶知秋闭了闭眼,直接将手中银枪掷了出去。
银光一闪之间,枪头直入那谋士的心口,直接贯穿了身体。
众人愣了片刻,随即陷入无尽的骚乱。
叶知秋纵马越过众人,伸手将银枪拔了出来,面沉如水的下令道:“弃刀刃退百步者活,如有反抗,杀!”
墨羽营众将士齐声道:“得令!”
暮色沉沉之间,鲜血染红了积雪。
厮杀声惊破狂风,残刀乱箭落了满地。
城门内的灾民相拥而泣,瑟瑟发抖。
唯有那紫袍玉带的少年依旧身姿卓卓的站在城门上,迎面的风都带着血腥味。
他岿然不动,看着城下拼命厮杀,仿若天上人,静观人间事。
这一场厮杀,一直延续到了后半夜。
北州乱民在训练有序的墨羽军面前根本记忆没有反抗之力,死的死,降的降,就这样结束了这场荒唐闹剧。
谢玹站在城门上,看着那些人对叶将军跪拜求饶。
叶知
第474章 抱
第474章 抱
“他”叶知秋想起临行前,自家小主上受了重伤面无血色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跟谢玹说,便随口接了句,“他啊……受了点伤,而且那边没他不行,所以就让我来了。”
她着实不是什么会撒谎的人,满脸都写着“千万别再问我了”几个大字。
生怕三公子再多问两句,就撑不住了。
谢玹看着她这神色,不由得皱眉,“受了伤多重的伤向来只有他伤别人的份,这回怎么……”
“三公子!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是没看见还是怎么的”叶知秋无奈的打断他,话锋一转,问道:“我这浑身的血,你怎么不问问我受没受伤哪里疼什么的”
谢玹看着她,一时无言:“……”
“算了算了,我就当你看我一眼,就是问了。”叶知秋抬袖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很是认真的回答道:“方才在下面被人刺了两下,受了点小伤,不是很疼……”
她说这话的时候,忽然看见三公子眸中一闪而过的异样,立马改口道:“但也是有点疼的。”
谢玹闻言上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银枪递给了身侧的侍卫,刚要开口问叶知秋哪里受了伤,一抬头就看见她眸中倒映着盈盈火光和掩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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