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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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总是要还的
第592章 总是要还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
温酒跑的有些急,轻喝一声,便将园中一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灰衣少年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垂眸,低声同夜离道:“我们走吧。”
夜离闻言,瞬间不乐意了,气呼呼道:“这里是国师府!为什么我这个当主人的还要躲着避着”
她嘴上说着这样的话,目光触及灰色少年无奈上扬的唇角时又软乎了下来,毫无原则的喃喃道:“好吧好吧,待会儿你可不要一个人躲起来哭啊。”
说话间,夜离拉着灰衣少年飞身跃上枝头,足尖再一点便飞檐而过,转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温酒飞奔而至时,夜离和灰衣少年已经跑得没影了。
谢珩来不及追过去,也不打算在这时候逼小五做决定,只伸手扶住她,嗓音低越道:“慢些。”
温酒抬头看着屋檐,有些不解道:“刚才怎么了”
“遇到夜离了,差点打起来,没什么。”谢珩刚要开口同她说小五的事,却被一旁的四公子抢了先。
谢万金当面扯谎,脸不红气不喘,顺带着还给长兄递了一个“先不要同阿酒说小五”的眼神,微微笑道:“本来想趁着容生闭关,带长兄来国师府的后花园逛逛,谁知道一进来就碰到了这么大阵仗,真是吓死本公子了。”
温酒听到这话是不大相信的,有些狐疑的看向谢珩,“他在胡扯什么”
谢珩眼角还有些发红,闻言,薄唇轻勾道:“你怎么来了”
“我……”温酒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觉着有些不对。
明明是她在问谢珩,怎么一转眼就差点把老底漏出去了,心道:
我才不会告诉你,是因为担心你在国师府吃亏才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呢。
原就这般恃宠生娇,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越发的管不住
温酒这般想着,慢慢把自个儿的手抽了回来,矜贵且意简言骇道:“瞧热闹。”
“噗。”谢万金忍不住笑出声来,被谢珩瞥了一眼后,低头强行憋了回去。
温酒扫了两人一眼,满眼都写着“回府再和你算账”。
她不再多言,扫了国师府的侍卫们一眼,“不就是走错门了吗青天白日的,你们一个个拔刀带剑,究竟想做什么”
殿下这会儿架子端的特别足。
将园子团团围住的侍卫侍女们一听就懵了。
这两位又不是同八殿下一般记性混乱神志不清,走错门这种由头,说出来谁会信
偏偏八殿下说的一脸坦坦荡荡。
离温酒最近的侍卫头子纠结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道:“殿下闲杂人等不能出入国师府,您是知道的……”
“谁是闲杂人等他两都忙得很,一点也不闲。”温酒直接开口打断了他,面上一派贵气凌人,袖下的手却轻轻摩挲着,“要本宫说,就是容生忒小气,这么大个府邸不许人进不许看的,那他种这么多奇花异草,养这么多美貌侍女做什么”
一众侍卫侍女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温酒连自个儿方才想问谢珩都忘了,看着这些个拿刀拿剑对着他的人就来气,当即道:“进来看看而已,又不是要抢走什么宝贝,忒不讲理。”
国师府一众人对上这么一位八殿下,简直百口莫辩。
谢珩含笑看她,只觉得满园繁花,也不及她一人。
讲不讲理什么的,都不重要。
只看她为了谁。
温酒也不等他们回话,扔下一句“等容生出来了,叫他亲自来公主府见本宫。”
便拉着谢珩穿花而过,回了公主府。
谢万金跟在他们后头,一边含笑指指人,一边道:“说你呢,赶紧把刀收了,后面的赶紧的,也磨蹭了,再吓着本公子,你们谁担待的起”
国师府一众侍卫侍女顿时:“……”
这也就是国师大人在闭关,不然谢四公子哪能跑来拱火玩。
谢万金笑着笑着,不由得看向方才夜离带着灰衣少年一同掠去的屋檐,心下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小五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说跑就跑,一点也不想小时候那般听哥哥的话。
都怪夜离那小妖女。
自个儿脾气怪就算了,还把我家小五也带偏了,着实欠教训。
……
温酒拉着谢珩回公主府,一路上都没说话,等着后者主动同她说。
其实她是很想问的,可这架势既然摆上了,就得多用一会儿。
要知晓她摆一回架子也是很不容易的。
这会子夕阳西沉,半边天都被晚霞蔓延了,别有一番迤逦景象。
公主府的九曲回廊雕栏画柱,夕阳余晖和晚霞绚丽的光落下来,将谢珩的侧脸都笼上了一层光。
他着实容色太盛,剑眉入鬓,眼角飞扬,一双琥珀眸聚了万千光华,光是看脸便是人间
第593章 我不走
第593章 我不走
西楚都城,国师府。
夜离轻功极好,带着一个灰衣少年飞檐走壁依旧来去如风。
越过了重重碧瓦,两人在国师府最高处的屋檐停下。
灰衣少年坐在高处,俯看百花齐放,目光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公主府的长廊上。
夜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了共沐夕阳余晖的谢珩和温酒,不由得冷声道:“既然这么舍不得你的温姑娘,方才跑什么”
灰衣少年温和的笑了笑,答非所问道:“温姑娘同长兄真是相配。”
“你这人……”夜离回头看他,对上这么个温润如玉般的人,再大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她瞪了灰衣少年许久,愣是说不出什么来。
少年却缓缓道:“我长兄这个人啊,看着随性洒脱,做事张狂不羁,其实从来没做过什么背德之事,算起来,着实算是个举世无双的翩翩佳公子。”
夜离听到这,忍不住“呸”了一声,反驳道:“这四海列国也就只有你敢说谢珩是个翩翩佳公子!若是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敢说这样的鬼话,肯定会被听客们喷一脸的唾沫星子。”
灰衣少年闻言,浅浅一笑,“那是他们都不知道我长兄有多好。”
夜离听着听着,忽然觉出几分不对劲来,忍不住道:“我说你是傻子你还不。你的未婚妻,如今被你长兄抢了,你还觉着你长兄是个好人呢”
她站在屋檐上,一袭紫衣迎风飘扬,袖间的紫色丝带飞飞扬扬的,颇有几分翩然直上九天去的神仙气。
可惜说话太不中听。
灰衣少年道:“我与温姑娘并未成亲,我一走就这么些年,无论她同谁在一处都是应当的。怎么能因为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的长兄,就说他们人是坏的”
他问太坦荡,眉眼间俱是认真。
夜离都被他给问的愣了愣。
少年缓缓道:“更何况当初府里将她当做货物一般买入,逼着她立了那纸婚书,本就不对。我原本就想放她走的,可是生平头一次遇见不嫌弃我是个将死之人的姑娘,心中生了几分不该有的贪念,没想到……竟然害了她与长兄。”
夜离从前没同人交过心。
师兄没那么多功夫同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国师府其他人又多多少少有些怕她。
只有这个少年会同她说这么多话。
所以哪怕夜离觉得这傻子又犯傻了,也会尽量容忍一下。
这回却有些忍不住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喜欢那个温酒!”夜离不悦道:“早知道我在八方城的时候,就应该早点杀了她,省得现在这般麻烦。”
她的想法一直十分简单,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扔掉。
对人也是,唯有生和死的区别。
但他不是。
少年看着她,幽幽的叹了一口,轻声道:“你那次去八方城果然是为了我的事。”
夜离眸色微变,瞒了好久的事忽然说漏嘴,多少有些尴尬。
但是她面上一点也不显,很是理直气壮道:“我那是顺路!”
少年眸色如墨的看着她,一时没有开口。
夜离被他看得有些怪怪的,当即话锋一转道:“所以你方才同她们说,你喜欢我是假的。”
少年顿时有些不大好意思看她了,移开目光,看向了别处。
夜离三两步就走到了少年身侧,低头,凑到了他面前,相隔咫尺间。
少年不由自主的往后躺倒。
夜离却紧逼而至,与他四目相对,字字清晰的问道:“你不是说你从不诓人吗你这般拿我做幌子,又算什么对了,你方才喊我什么离离”
少年身子僵硬的不像话,眸里更是难掩尴尬之色,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自家长兄,自然算不得旁人。”
说这话时声音弱弱的,一点也不硬气。
 
第594章 嫂嫂
第594章 嫂嫂
夜里忽然下了一场雨,风吹落花无数,满地残红铺陈。
至天亮时,风雨声悄然退去,朝阳破云而出,万丈霞光洒落大地,又是风和日丽好景象。
温酒和谢珩早起之后,相对而坐一同用了早饭。
温酒品着香茗,正说着“这雨来的悄然,去的也快……”
小侍女跑着进门来,禀告道:“殿下,大门外来了个自称是谢家五公子的少年,他说、他是来寻您的!”
温酒端着茶盏的手忽的一顿,当即放下了,起身朝外走去。
“阿酒。”谢珩轻唤了她一声,“我同你一起去吧。”
温酒恰好走到了门边,闻言转身看来,总是有些茫然的双眸此刻却格外的清明。
她温声道:“五公子既然是来寻我的,想来是有什么话要说。你、你还是在这喝茶等着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谢珩眸色幽幽的看着她,点头说:“好。”
一旁的小侍女见状,默默的把人家谢五公子说只见八殿下的话吞了回去。
温酒转身出门而去,踏着满地残红与霞光,匆匆去赴一场经年憾事。
没多久。
四公子自转弯处过来,进了花厅里,看见谢珩一个人坐着品茗,目光却一直落在窗外还有些诧异。
“长兄你看什么呢”谢万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许久,愣是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由得问道:“阿酒去哪了你怎么一个人坐这”
谢珩连着四公子夺命三连问,不由得放下了茶盏,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便跃上屋檐,跟着廊下疾行的温酒一路到了公主府门口。
“长长长兄……”谢万金实在是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就被谢珩捂住了嘴,他整个人都攀在了谢珩身上,眼睛也不敢睁开,只颤声道:“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不成吗这么高,我也没法好好同你说话啊。”
谢珩站在屋檐上,身侧是带着微微雨气的满树梨花,他屈指弹了弹四公子的眼角,低声道:“小五。”
他只说了两个字。
“小五来了哪呢”四公子瞬间克服恐惧睁开了眼睛,一边紧紧抱着谢珩同他商量着“长兄你可要拉紧我,千万不能松手啊”,一边朝底下看去。
结果他眼角一瞥,就看见了不远处屋檐上的夜离。
真是巧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温酒恰好在此时穿花拂柳而过,直奔大门口,她一跨出门槛,就看见青衣缓带的少年背对着她站在梨花树下,清清瘦瘦的,同当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寻了多时的人如今近在眼前,她反倒生出几分近之生怯的情绪来。
温酒倚门而立,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惊破眼前幻影,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两旁侍卫却不知她在想什么,连忙行礼道了声“殿下万安。”
温酒这会儿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出声也来不及了,那青衣少年转身看来,眉眼如画,依旧是温润如玉模样。
同她模糊记忆里那个人渐渐重叠在一起。
“温姑娘。”谢琦微微一笑,温声道:“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温酒几乎是一听他唤的这声“温姑娘”便红了眼眶,千言万语此刻都无从说起,只能上前数步,又在他两步之遥处止步,哑声唤道:“五公子。”
谢琦同她记忆力的模样太过于相似,甚至没有任何变化,没有长高,没有褪去眉眼间点那点稚气。
少年,还是少年模样。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这时候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我今日前来,是有些旧事想同温姑娘了断。”谢琦这样犹如清风和缓的人,说起了断这样的话,也让人难过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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