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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温文缓缓落座,有些出神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离托腮看了他片刻,刚要开口继续说。

    谢琦瞧准时机,就把手里的糖葫芦喂到了夜离口中,霎时就堵住了小姑娘的嘴,低声同她道:“适可而止。”

    夜离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一口吃了一颗山楂,同他咬耳朵道:“这小子太别扭了,和风细雨的说他听不明白,还是我直接了当一点更管用,且看着!”

    谢琦想了想,还真觉着夜离说的有道理,当下也没再拦她。

    小姑娘当即拿着糖葫芦指点江山一般,同温文道:“我同说啊,谢家这些个人个个都把他们长兄看得比什么都重,别看这几个姓谢的现在对温酒好的跟什么一般,若是来日谢珩移情别负心薄幸,他们也一定会帮着谢珩,没人会帮温酒的,谢琦说是不是?”

    温文抬头看向五公子。

    谢琦连连摇头。

    夜离见状不由得抬手拍了他一下,“呐,若是在长兄和温姑娘只能选一个,会选谁?”

    谢琦不假思索道:“长兄。”

    “看嘛。”夜离笑道:“连谢琦都如此,其余的谢家人肯定也没人会全然向着温酒的,温文!自己想想吧。”

    温文听到这里,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中。

    谢琦伸手将小姑娘拉到一旁坐下,低声道:“我长兄不会负心薄幸的。”

    “我知道啊。”夜离笑盈盈的啃糖葫芦,“我就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谢琦无奈,“啊。”

    “我方才为了长兄和温酒同他说了那么多话,都说累了。”夜离说着,整个人都靠在了谢琦身上,懒洋洋的趴着,在他耳边低语道:“若是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想偷偷溜走,我就跟姓!”

    谢琦伸手扶了她一下,眼角余光扫过对面的少年,徐徐笑道:“应当是不会了。”

    少女淡紫色的裙袂铺陈开来,同少年灰青色的衣角重叠在一起,颜色深浅不明。

    街上人潮汹涌,小船翩然而行,满城灯火从少年眼中浮过,那一双璧人行走在人间锦绣之中,也叫满街繁华为之失色。

    (iishu)是,,,,!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689章 管教
第689章 管教
与此同时,身着玄色龙袍的谢珩穿廊而来,身后一众侍者提灯奉盏,照的四周湖光水色交相辉映,灯火通明。
温酒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手边的酒坛子藏到了桌子底下,赵静怡比她更直接,拎着酒坛子就往荷叶深处一掷,一瞬间花叶浮动,湖水荡出层层连纹,把漫天星辰和皎皎明月光都晃得四下散漫开来。
温酒见状,忍不住开口问身侧的赵静怡,“公主方才不是说什么来世……”
“来世不去扰他是我说的没错。”赵静怡朝她笑了笑,“所以今生,我要同他至死方休。?”
温酒微愣,嘴角却不自觉微微上扬。
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公主啊。
舍得下王权富贵,又怎会惧那戒律清规。
谁知道这天道轮回有没有来生再会,今生且把满腔深情尽付,纵然死后一切成空也不悔。
她们的说话声被夜风吹散。
不远处的那两人,眨眼之间便到了亭前。
谢珩走到温酒身侧,极其自然的抬袖抹去了她唇边的酒渍,压低了嗓音同她耳语道:“又趁着我不在偷偷喝酒,欠管教了,嗯?”
他尾音微微上扬,钻进温酒耳朵里,撩人得让她耳根子如同火烧一般。
可边上还有人在,温酒也不好辩解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把他推开了些许,低声道:“我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谢珩微微挑眉,顺着温酒的目光看向石桌另一边的大公主。
刚好这时候,应无求衣袖翩飞的走到了赵静怡面前,低低的喊了一声,“青青。”
赵静怡负手而立,面部不色道:“我来看看故友,你来作甚?”
应无求在她身旁站定,语调温和道:“你用药未止,不宜饮酒。”
“酒都拿来倒湖里了,我没喝多少。”赵静怡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向温酒和谢珩,“娘娘、陛下,这人动不动就给我念紧箍咒,我要在你们这住段时日清静清静,你们应当不会不允我吧?”
“怎么会。”温酒握住了谢珩的手,示意他开口留人。
谢珩怎会不知阿酒的心意,当即含笑开口道:“来人,带公主去清和园歇下。”
不远处的内侍连忙应声,躬身上前来请大公主移步。
“多谢。”
赵静怡朝两人微微一颔首,转身就走,同应无求擦肩而过的时候,连半点眼风也没分给他。
温酒看着这一幕,眸色微诧。
应无求却好似早就习惯了一般,双十合十朝温酒和谢珩行了一礼,语调清雅道:“那就叨扰了。”
他说完,便跟着赵静怡步入长廊,快步而行,片刻间便与之并肩而行了。
月华如水落长廊,烛光火影逐流风,两人背影被月光拉的长长的,交叠分离又渐渐重合。
温酒站在亭中,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感概万千。
真没想到啊,她这个卖酒发家的,和最爱酒色的大公主,如今都成了只能偷偷喝两口还冷不丁就会被抓包的小可怜。
说起来真是人世颠倒难料。
想当年大公主为了应无求恨不得上天入地的追,有一回大雪纷飞,应无求前脚刚来了谢府要给谢珩讲经,后脚赵静怡就到了。
那时候,两人连说话都是一个满心气不过,一个客气疏离,真真是咫尺天涯。
如今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方知一切皆空,唯有短短数十年的眼前人是真。
温酒看着他们许久,知道那两人都过了转角什么都瞧不见了,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哪知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谢珩在她身后耳语道:“我说阿酒,你这口气是不是松的太早了一些?”
“怎么早了?”温酒回头看他。
这亭中已经没有旁人,那些个提着灯盏的内侍宫人也站的远,她这会儿便不觉得有什么。
谢珩眼角微挑,抬脚把她先前藏在石桌底下的酒坛子踢了出来,嗓音低沉的问她,“这酒坛是空的,你把酒也往湖里倒了?”
“是啊?。”温酒应得十分自然而然。
这送到跟前的由头不用白不用。
但她还有那么一点心虚,立马就话锋一转,问谢珩,“说到这个,我就想问你偷喝了我藏在暗格里那两坛酒,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谢珩俯身逼近她,薄唇轻勾,“要酒没有,要人倒有一个。”
他温热的呼吸徐徐扑簌而来,温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哪知脚步微移,就忽地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谢珩低头,在她鼻尖亲了亲,嗓音含笑道:“我的娘娘啊,你莫不是忘了?偷偷喝酒,可是要受罚的。”
温酒一想到他所谓的“罚”就面皮发热,不由得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谢东风,你休要胡说!”
谢珩微微挑眉,“嗯?”
温酒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我今天可没有偷偷喝!”
她深吸了一口气,颇是理直气壮道:“我是同公主一起坐在这湖心亭中,敬过九天明月星辰与湖中三千流水的,我们光明正大的很!”
再没有比这更光明正大的偷偷喝酒了。
“是吗?这么光明正大啊。”谢珩眸色幽幽,颇是正经道:“那你把酒坛子藏起来做什么?”
温酒被他一句话噎的没声了。
心道:这事能怪我吗?
还不是因为我每次偷偷喝一口两口,就要被你折腾一整夜?
还不如以前抄抄书,领领家法呢。
谢珩见她不说话,不紧不慢道:“你若是觉着我冤枉了你,那咱们现下就去清和园问问赵静怡,她光明正大的喝个酒,为什么要把酒坛子往荷叶深处扔?”
温酒回想着大公主那二话不说就躲的劲儿,想来是平日也没少被应无求管教,若是谢珩真的去问,少不得要被“连累”。
她惯来是个有义气的,二人偷喝她一人当。
温酒靠在谢珩肩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嗓音温软道:“我还不是怕你担心,怕你夜里愁的睡不着觉么?”
谢珩都被她气笑了,“知道我会担心会发愁,你怎得就不能再忍忍?”
温酒闻言,忍不住反驳道:“那我让你忍忍的时候,你还哄着我骗我说什么一会会儿,每次都是……”
谢珩丹凤眼半眯,含笑打断道:“每次都是怎么?”
“不说那个了。”温酒连忙转了话锋,“咱们还是说说,你什么时候把那两坛酒还我吧。”
谢珩语调飞扬道:“今晚。”
“真的?”温酒文言还有些奇怪谢东风今个儿怎么这么好说话。
下一刻。
便听见他不紧不慢道:“酒债,身偿。”
夜色漫漫,花前月下风清扬。
情深意长,把酒共醉芙蓉帐。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690章 无尽篇完宁负如来不负卿
温酒被谢珩缠着胡闹一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谢珩同群臣议事去了,只有几个侍女在不远处守着。
她心里记挂着赵静怡,起身梳洗之后就往清和园去。
昨夜故友相见,只喝了两坛酒,说了些许话,温酒想着总要同赵静怡好好的说说这几年。
可她刚到清和园,此处的宫人内侍们便匆匆迎了出来,跪下连连请罪,急道:“启禀娘娘,昨夜歇在清和园中的贵客已经不知所踪了。”
“走了?”温酒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什么时候走的?可有留下什么话?”
内侍恭声道:“奴婢们一直都守在门外,一直不见有人出来过,方才轻问了贵人几声可要用膳梳洗,里头没人应声才斗胆推门进去看了一眼,岂料早已人去楼空了。”
一旁的侍女接话道:“那两位什么都没留下。”
温酒听完,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
赵静怡来的忽然,走的也快,好似昨夜相逢,只是为了解她些年心中所忧。
她抬头,看着檐外广阔天空,飞鸟成群结队自半空掠过,山高云远,人间无限好。
那最恨金玉为笼困住自由身的大公主,终是得了自由,与心上人相守。
而一边,行宫外五里处。
赵静怡慢悠悠的骑着白马自树荫下行过,年轻俊秀的白衣僧人在前头牵着缰绳,不紧不慢的走着。
身侧是悠悠青山,飞泉流瀑。
夏日里阳光灿烂的有些过分,却不敌她眉眼飞扬艳丽。
赵静怡随手折来一条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叶子,喃喃自语一般道:“也不知道温酒醒来之后晓得我走了,会不会哭?”
应无求徐徐道:“你既这般舍不得她,又何必急着离开?”
“我留下同她每天一起喝药么?”赵静怡挑眉道:“我俩从前都是一起喝酒,如今都成了药罐子,酒也不能喝了,日日待在一处以药代酒,顿顿干上它两碗,啧……想想有些好笑。”
应无求脚步微顿,转身看她,“天下之大,总有良药可以治根。”
她把树枝上的叶子都扯得差不多了,嘴角微微上扬着,“算了算了,不说这个,我同她还能见上一面就不错了,瞧谢珩那样,若是我在此处久留把温酒的心勾走半点,他瞧我不顺眼又不知要生出多少麻烦事来。”
赵静怡见他一动不动,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也知道,但我根本就不在意能不能治,若是治好了,你又不用管我了,还回万华寺当你的圣僧,那我还不如不治!”
“青青!”应无求开口打断她,难得的严肃道:“不可胡言。”
赵静怡笑了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万华寺那些老秃驴不让你还俗,却由着你同我待在一处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俯在马背上凑到了应无求面前,语调如常道:“不就是觉着我也没几年好活了,等我一死,你又是孑然一身的无求大师,到时候不用他们费心思,你也会回到万华寺去,同从前一样不染半点红尘……”
“不一样。”应无求怕她从马上摔下来,伸手扶了她一把,语调温和道:“我回不去了。”
赵静怡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应无求缓缓道:“我心恋红尘。”
他用最平静的语调,推翻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苦苦参悟的道。
赵静怡看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应无求就这么站在她面前,抬头仰视着她,“你是我的红尘,如何能不染半分?”
白马低头吃草,金色阳光穿过枝叶间,散落在两人身上。
赵静怡愣了许久,眼光渐渐起了水光。
其实这几年,她一直都觉着应无求是因为知道她命不久矣,才陪在她身边的。
她明知如此,也纠缠着,不肯放他离开。
红尘与佛门隔了一方世界,这一放手就是一生。
赵静怡不甘,也不愿。
如今应无求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不,做梦也不敢想能听到他亲口说出这一句。
赵静怡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仍旧有些不敢置信,低声开口道:“我该不是……今日就寿命到头了吧?”
她说着,有些不知道该去摸应无求的额头,还是先摸摸自己的额头。
手刚伸出去,就被应无求握住了。
赵静怡深吸了一口气,“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
“不是。”应无求抬眸看她,“是我身染红尘,不愿再孤身一人。”
赵静怡当了那么多的大公主,活在人心险恶处,早就习惯了心里有事自己一个人藏着,也不同人说,心中又执念颇深,总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对身子越发不好。
既然说到了这里,他便同她说的明白些。
赵静怡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应无求,你再说一遍。”
“世间安得双全法……若是真没有双全法就算了……”应无求握紧了她的手,字字清晰道:“宁负如来不负卿。”
“这话说的、说的好像是我……”赵静怡心神俱动,话怎么说都觉得不对,“我也不是非要你负了你的如来啊,难不成不在庙里当和尚就不能救苦救难了?”
应无求笑道:“只有心存善意,皆能行善举做善事。”
“这不就成了?”赵静怡道:“你救了我,我再同你一起救旁人,旁人再救旁人那才是普天之下皆善举,若是真违了什么天命,死后我也愿下那十八层地狱……”
应无求伸手捂住了她的唇,轻声道:“不可妄言。”
赵静怡心道:心甘情愿,天地为证。
她嘴上虽然再没说什么,应无求却从她眼中看到了其心坚定不移。
他抬头,在赵静怡额头吻了一下。
轻轻的,如同山林中穿过的清风。
赵静怡的心就这样静了下来。
什么都不必再说。
她伸手把应无求拉上了马背,两人一马,行于青山绿水之间,踏风逐水,行遍天涯。
天光明亮,前路坦荡。
所有的磨难与悲苦不过是走向你时途径的路。
这一生,得偿所愿,万劫不悔。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691章 谢家兄弟
蝉鸣盛夏悄然过去,转眼就到了夏末秋初之际。
众人自避暑行宫搬回了帝京城中,这日日早朝也就免不了了。
谢珩虽不愿每日在龙椅上坐着,但是底下有谢玹这个首辅大人站着等,他也没法子同阿酒多温存,只能日日按时去上朝,用最快的速度把朝事都处理完,然后飞似得的下朝。
因着晏皇陛下处理公务速度太快,片刻也不多停留的赶着下朝,以至于朝中文臣都没了当庭对骂一展口舌能耐的机会,这架不掐了,也不再指着同僚喷唾沫了,最多就是老臣们私底下一块叹叹气,遥想当年在议政殿日夜为国事操劳的日子,感概一下:
如今真是年轻一辈的天下了。
陛下风貌正茂,做事雷厉风行,不容旁人延误半分。
首辅大人手握大权,却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一心只有长兄,不知道还以为他对兄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年轻的臣子们眼明心亮,唯首辅大人马首是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能不去打搅帝后就不去,于是乎,朝中上下一片和和气气的景象。
近来过的最不顺,当属谢万金了。
锦衣侯天没亮就到议政殿里上朝了,大臣们天天把那些个大事翻来覆去的说,你一声我一声的好似怎么也说不完。
谢万金听得一阵头晕,站着都开始瞌睡了。
边上的秦墨忧心忡忡的启奏陛下:“如今西楚国土虽已全归于我大晏,但是周国公在这时候以太平之境无需重兵把守为由,上书请旨去北漠守边境这事还是太过草率了些,陛下还需慎重考量才是!”
另一边的老大臣当即反驳道:“秦大人此言差矣,周国公世代苦守西楚边境,在大晏危难之际尚一步不退,如今西楚大晏已成一国,再无两国边境之说,如今他请命去守北漠与我的大晏的边境,乃是一片拳拳爱国之心,你怎地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墨道:“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何来的君子小人之说?”
“就事论事?秦大人方才那话就差把别有用心图谋不轨几个大字印在周国公脑门上了!”那老大臣不依不挠,回头看向周明昊。提高了嗓门道:“靖安伯还在这站着呢!你且问问他答不答应!”
这话一出,众人转身看向靖安伯周明昊,连龙座微微蹙眉的谢珩也看了过去。
周明昊原本在装死,忽的被众人这么瞧着,不得不出列回话,可他迈步,就被边上困得打瞌睡的谢万金猛地一个点头给磕到了脑袋。
满殿文武大臣原本都在等周明昊开口说出个所以然来,忽的瞧见这一幕,神色都有点微妙。
周明昊一手扶额,一手扶着谢万金,轻叹道:“头疼啊……头疼。”
众臣:“……”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谢万金这么一磕愣是没磕醒,整个人都往周明昊身上倒,大有在议政殿上大睡一觉的趋势。
周明昊是真的头疼,谢万金是真的困。
议政殿中诸位大臣忍了又忍,才没有开口怒骂锦衣侯光拿俸禄不干事,几个自诩清流的老大臣青着一张脸,刚出列准备参上几条,就看清冷俊秀的首辅大人转身,面无表情的走到锦衣侯身前,一玉笏给他敲醒了。
谢万金疼的险些跳起来,猛地睁开眼,看见满殿文武大眼小眼都目不转睛的瞧着他,便以为是这些个人商议什么要事又点名点到他说话了。
四公子连忙出列,拿着玉笏微微躬身,想也不想就说:“陛下所言甚是。”
谢万金心想: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反正说我长兄说的对,肯定没人敢反驳。
众臣:“……”
龙座上的谢珩忍不住扶额,心道:对你大爷!
有三公子这么个绝世之才在前头摆着,最近才开始天天准时上朝的四公子简直是个滥竽充数的,对这些朝事不上心也就罢了,偷懒老是被人抓到。
真真是个活宝。
谢万金说完之后,发现众人的神色都不太对,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的三哥,拿着玉笏手忽然抬了起来,眼看又要动手打他了。
四公子见状,连忙开口道:“首辅大人说的都对。”
他改口改的极快,甚至还摆出了一脸正色,“臣以为首辅大人说什么都对!”
谢玹连打他都不想打了,面无表情的看向龙座上的长兄,满眼都写着:长兄,你自己看着吧。
首辅大人被气坏了。
陛下却有些忍不住想笑,只是谢万金这么一闹,这满殿大臣都心情复杂,他这个陛下的架子得端住,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这日日早朝确实累人,众卿偶尔打个瞌睡也是情理之中,不如这样,今日暂且退朝,有事明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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