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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温小公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夜离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当即问道:“你吃饱了撑的慌?”
温文刚要开口说话,立刻又噎住了。
其实也怪不得夜离会有这样的反应,着实是因为温文和她在来帝京城的这一路上就没好好说过几句话,常常是一言不合就开打。
除了,在谢府被谢家众人关怀备至问东问西的时候,曾经生出过一两分“同病相怜”的感觉之外,两人也算不得是什么友人。
夜离没好气道:“你没事就赶紧从哪来回哪去,没事凑什么热闹?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出来找揍么?”
温文本来还想好好同她说话,一听此言,顿时就有些冒火了,“我看你才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夜离闻言,顿时柳眉倒竖,猛地抽出了腰间软剑,飞身一纵,银光熠熠的剑锋眨眼间便刺到了少年身前。
温文见状,当即侧身一避,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来,刷的展开给夜离看,在她再次攻来的手,顺势塞进了她袖子里。
少年转身跃上了另一边的屋檐,离得远远的,朝夜离道:“这些银票是我阿姐要给你的,不是我,所以你不要想多了。”
他迎风而立,话说的再清楚明白不过,“我哪怕是吃饱了撑死,也不会白白送银票给你的。”
“你……”夜离被气的差点头顶冒火。
奈何温文今夜只退不攻,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她摸了一下袖中乱成一团的银票,当下也没有再追。
少女站在屋檐上,和十几步开外的少年遥遥相对,忍不住问道:“温酒为什么要送银票给我?”
“我哪知道?”温文自个儿都想不通,随口道:“她说你这几天可能要偷偷走,让我多盯着谢府一些,果然让她猜中了。”
其实他被阿姐叫进宫,听了半天的嘱咐的时候,真心觉是阿姐想多了。
夜离和谢琦好好的待在谢府,怎么会忽然要走,可阿姐这人就跟能掐会算一样料事如神。
夜离用另一边的袖子擦拭着剑锋,气呼呼道:“温酒怎么这么多事!”
“哎!”温文闻言,立刻飞身上前,不悦道:“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
夜离见状,立马就给他一剑。
温文眉头微跳,当即足尖一点,飞身而起,从旁边的大树上折下一条树枝来同夜离缠斗在一起,沉声道:“我见你今夜之后这般黯然伤心才让着你一些,你不要太过分啊!”
少女听到这话,怒色更甚,“谁要你让?”
她问着,一剑劈断了温文手中的树枝,怒声道:“谁黯然伤心了?”
温文为了避开剑锋连退数步,愣是没想明白这姑娘家家的为什么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都伤心的黯然离去了,还不许人实话实说。
少年琢磨不明白,但是已经退到屋檐最边上,屋瓦踩落了两片,落到地上碎的不成样子。
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没路,再退就掉下去了。
而夜离火气正盛,眼看着就追到了跟前。
温文灵机一动,摘下腰间的钱袋当做暗器打在少女的剑锋上,阻了她的来势片刻,趁机往谢府方向的屋檐掠去。
夜离用剑锋一挑,伸手接住了那个钱袋,不由得嘲讽道:“方才也不知是谁说宁愿自个儿吃饱了撑死也不会给我送银票花。”
少年足足掠出去七八步远,确定距离安全了,才停下来,回头看夜离,“这是银子,不是银票。”
他说着话,自个儿也觉得有些强言争辩,当即又道:“就给你买糖吃了,省的某些人不识数,拿几百两上千两的银票买一串糖葫芦,没走出多远,就要靠杀人越货当劫匪才能吃饱饭,到时候又给我阿姐姐夫添麻烦。”
“温文!”夜离怒道:“你是不是想死?”
少年作势又要往谢府那边去,见夜离追了两步又停下了,这才放下心来,回头笑问道:“我如今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
夜离懒得同他说话了。
温文站的远远的,打量了少女片刻,见她是真的快气炸了,这才收敛了一些,正正经经的同她说:“方才我阿姐给你都是大额的银票,你记得找开了慢慢花,去了外头别动不动就拔剑砍人,这天底下有几个人扛得住你这么追着砍?你以为旁人都跟我似的……”
他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夜离看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不由得顿了顿。
片刻后。
少年才继续道:“总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人要朝前看往前走,无论从前手里沾过多少血,只要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只要以后……只要以后同从前不一样,就不用一直活在过去了。”
这是阿姐同他说过的话。
如今他说与夜离听,哪怕他没有阿姐那般舌颤莲花,但是胜在真心实意,多了那么几分同是旧时血海沦落人的共鸣。
夜离听着听着,心中越发难过起来,面上却半点不显,只咬牙道:“你今天这么这么啰嗦?!”
温文一时无言:“……”
脾气差的姑娘他见过不少,但是像夜离这般差的,真真是当世少有了。
白瞎了他那么多肺腑之言。
少年有些头痛的抬手扶额,忍不住道:“算了算了,你听得明白就听,听不明白就当做没听见。”
夜离“哦”了一声,“那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温文被她气的半死,差点从屋檐上掉下去。
夜离见状,忽然被逗笑了,“你没事就回家睡觉,别瞎管闲事!”
她说着,回头朝少年道:“我走了。”
“嗯。”温文应了一声,不咸不淡道:“若是你暂时找不到地方去,就到我这来,反正屋子多的很,多住你一个也不多。”
“呸!”夜离想也不想的就呸了他一声,“谁没地方去?谁要住到你哪里?说话这般不中听还这么啰嗦,难怪没美貌佳人喜欢你。”
温文顿时:“……”
他难得好心一次,还被人嫌弃了。
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少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嘴损成这样还好意思说我?要我是谢琦我也不留你!”
夜离气的又想砍他,刚走了两步,又踩碎了瓦片落到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底下屋里的人在窗边探出头来,怒声道:“大半夜的老踩我们家屋顶做什么?一晚上踩碎多少片瓦了?这是帝京城!天下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夜离顿时停了下来,有些手足无措。
温文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被吼懵了,顿时忍不住发笑。
少女回过神来,气的当即挥剑从屋檐上抄起一片瓦打向了温文。
她什么也不说,转身就没入了夜色里,飞身远去。
少年站在屋檐上,抬手接住了射向面门的瓦片,喊了声,“夜离!”
少女没回声,也没有丝毫的停留。
温文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自顾自道:“我阿姐说,不管你去哪、走多远,记得回来啊!”
少年的声音散入夜风里,片刻间便散尽了。
温文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我很啰嗦吗?”
声落后,他又立马否认道:“肯定是夜离瞎说。”
肯定是因为谢万金走了,家里没人成天说个不停,所以才显得他这个多说两句的人有那么一丁点啰嗦。
好人不好做啊。
吃力不讨好。
少年站在夜风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夜离这脾气谁扛得住?
他这般想着,不由得回头看向了谢府,只见苍茫月色里,青衣公子坐在屋檐上,身后朱檐飞瓦重重,月色如霜落了满身,越发显得皎皎君子,如玉如琢。
谢琦自从夜离走后,就一直坐在屋檐没动过。
他坐了许久,才把袖中的小匣子取了出来,里头是一支蓝紫交叠的紫阳花花簪,珠玉雕琢珍珠点缀,栩栩如生。
谢琦还记得午后时,祖母将这只花簪递到他手上的时候,笑着说:“你也得学着哄离离开心啊,送点姑娘家喜欢的东西,说些好听的话……”
少年听进心里去了,还没来得及去做,离离便走了。
很多事,他以为不用说,只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好了。
而许多东西,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分辨不清,便觉得陪伴相守是这世上最难得最美好的事。
可是,人世纷杂,总是让置身其中的人受尽磋磨,逃不开,也避不过。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737章 何谓喜欢
第737章 何谓喜欢
谢琦坐在屋檐上发呆,有白衣少年悄然掠过屋檐,踏着月光和微微烛火暖色,乘风而至。
五公子抬眸看去,就瞧见了温文走到了眼前,不由得有些诧异道:“阿文?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
“我来瞧热闹啊。”温文说着,直接就在他身边坐下了,“有些人啊打架骂人一把好手,对着自家喜欢的人就知道耍横不讲理,所以话不讲清楚,说走就走。”
他就差指名道明的说夜离了。
谢琦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当即面色正经的喊了声:“阿文。”
“好好好。”温文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问他:“她可以耍横闹脾气,我不能说是吧?”
谢琦闻言不由得顿了顿,反问道:“你也觉得离离喜欢我?”
温文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五公子,眸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什么叫觉得?她就是喜欢你啊!”
少年完全把方才怕被人说啰嗦的心思抛到了脑后,当即道:“她若是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成天同你待在一起?她若是不喜欢你,为什么只揍我不揍你?还有啊?……夜离虽然脾气奇差,但是从来不朝你发,有我在的时候,就找我打架,要么就拿别人出气,我说五公子啊……”
他很是感慨道:“只要是个不瞎的,都看得出来她对你与别人全然不同。”
谢琦静静的听他说完,越发不解了,“可是喜欢一个人,不是想要一直在一起吗?”
他已经说过许多次,会永远和离离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她。
为什么……
她还是觉得他不是真心、不是自愿的?
“是啊。”温文当即应了一声,想了片刻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当即又道:“也不全是,喜欢这二个字说起来简单,但又很说清楚,很多相爱的人并不能相守,许多人相守了一辈子却从不曾相爱过,这其中滋味只有亲口尝过的人才懂,这一两句话也说不明白。”
其实他比谢琦还小两岁,也不曾爱过什么人,只是见得多了,先前又常常琢磨着温酒和谢珩的事儿,这无端便懂了两分,如今在谢琦面前,反倒像是个情场老手一般。
少年心下思忖了片刻,又开口问谢琦,“别的都先不要管,我只问你,你喜欢夜离吗?”
有夜风轻轻迎面吹来,少年清朗的嗓音潜入他耳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你喜欢夜离吗?
谢琦不假思索道:“喜欢的。”
温文看了他许久,忽然又开口问道:“连想都不用想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谢琦一时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才开口问道:“喜欢还分很多种吗?”
“当然了。”温文抬手摸了摸下巴,一副打算细细讲来的模样,继续道:“像我喜欢我阿姐,是因为她是我阿姐待我很好,我小时候刚知道她不是我亲生姐姐的时候,甚至都想过以后娶她做妻子,这样我们就一辈子都不会都分开了……”
少年说着,自个儿先笑了,“但是姐姐就只是姐姐而已,我可以和她一起吃苦,一起长大,却终有一天把她送到别人身边,看着她为别人生儿育女,她依旧对我很好,只是……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人。”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生怕谢琦听不明白一般,“就像你喜欢小六一般,如果有一天小六嫁人了,你也不会愤怒吃醋,因为你是期待着她长大,嫁做人妇的,此为亲人之间的喜欢,但是对心上人的喜欢就完全不一样了。”
“有多不一样?”谢琦继续不耻下问。
温文自己都是个未经情场之人,偏生已经讲到了这个份上,也不能再说自个儿不知道了,只能结合看到过的,书上写的,继续道:“古来重情爱者,多痴狂,为爱生为爱死,因爱生恨之人比比皆是。”
少年说起这样的话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谢琦听得格外认真。
温文说的越发的多,“我在西楚待了好多年,你应当知道的,西楚的女子可以一女多夫。但是大多数还是从一而终的,她们一生只爱一个人,便要那人心中也只有她一个,一丝一毫的爱意也不能分给旁的女子,容不得别人沾染半分,此为男女之间的喜欢。五公子,我这样说,你可听得明白?”
其实少年真的不是多话的人,这么些年,也没人能同他好好坐下来说这么多。
但是温文一直觉得谢琦同旁人不一样。
于他而言,五公子是暖阳春风,值得这世上所有人温柔相待。
谢琦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
温文笑道:“你别看夜离奇奇怪怪的还别扭,但是她同西楚大多数的姑娘一样想要心上人全部的喜欢,偏偏你啊,什么都不明白。”
“可是……”谢琦有些茫然道:“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说过。”
“这种话谁能说的出口?”温文忍不住转头看他,忽然想到了一般,声音轻轻的说:“更何况,你当年和我阿姐还有那么一段,若我是夜离只怕也要耿耿于怀。”
谢琦闻言,不由得开口解释道:“我与你阿姐早就说清楚讲明白了……”
“但是姑娘家的心思同我们的不一样啊。”温文忍不住打断了他,这会儿忽然有些想笑,徐徐道:“若是夜离能像我一般,同你说这么多,哪还用得连夜走啊?”
谢琦一直无言以对。
竟然觉得少年说的还挺有道理。
五公子一直不说话,温文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安静了下来。
少年看着谢琦许久,心中思忖着,忽然忍不住问道:“五公子,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若是……我说若是啊,若是当年你没有被夜离带去西楚,而是一直同我阿姐在一起,会不会……”
“不会。”
谢琦这次根本没等少年说完,就直接说了这两个字。
温文顿时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还没问完呢,你怎么就说不会?”
“其实我对温酒,和你对阿姐是差不多的。”谢琦缓缓道:“又不完全一样,我当时年少孤独,总想着有人陪着,又怕耽误了旁人,她是唯一一个自愿来到我身边的人,所以便格外不同些,但其实……我知道我陪不了她多久,总想着为她谋一个将来……总归不是你说的那种,容不得别人沾染半分的男女之情。”
温文点了点头,“勉强算是听懂了。”
少年心道:这世上什么都会变,唯有五公子一如从前。
夜离那个小妖女哪里都不好,偏生眼光极好。
他这边想着,看着谢琦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不由自主道:“我先前总觉得阿姐是因为觉得自己亏欠了你,才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能过的好。”
谢琦抬眸对上少年的视线,温声道:“我知道。”
“其实不然。”温文语调缓缓,“因为我不亏欠你什么,也很想很想你过的好一些,再好一些。”
谢琦眸中渐渐有了笑意,一瞬间暖色横生。
少年忽然凑近了他,徐徐道:“五公子若是个姑娘就好了,那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护你一生自在开怀。”
谢琦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
“你别笑啊,我是说真的。若你是个女子,我一定娶你,这世上再难找到像你这么好脾气的人了。”温文煞有其事道:“到时候哪有夜离或者其他姑娘什么事啊?”
当年他第一次到谢府,瞧见谢珩便以为天底下的贵公子最出挑的不过如此了。
直到后来,温文见到了谢琦。
五公子清瘦文弱,好似风一吹便会倒,可是他淡淡一笑,又好似能消去所有世间愁苦一般。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感觉,不能拿所谓的最俊最美之人来同谢琦相提并论。
世间多少奇儿女,万里挑一为龙凤。
唯独他是人间万里春。
原本谢琦还挺伤情的,不知不觉就被温文逗笑了。
少年见状,又哄了他许久。
等到五公子眸中黯然淡去,他也有些忍不住打哈欠了。
谢琦缓缓开口道:“夜深了,你快回去吧。”
“嗯,那我这便回了。”温文说着便起身走了,才走两步,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回头道:“你莫要太担心夜离,这列国之中能从她手上占到便宜的人全都加在一起也没几个。”
谢琦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温文又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道:“你为什么还不回屋去睡?是不是下不去了?要不要我送你下去?”
“不必麻烦。”谢琦微微笑道:“我自己能下去。”
“那行吧。”
温文听他这样说,也不好再多言,当即越过屋檐回府去了。
不多时。
屋顶上,又只剩下谢琦一个人。
其实以前他就常常看到夜离一个人坐在高处,不知道是赏月赏景亦或者望远处的什么。
他总是静静的陪着,却从来没有问过她,为什么要坐的这么高?
谢琦思绪纷杂的想着许多,那些喜欢的不同之处,不知不觉就坐了一夜。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738章 我去把她找回来
第738章 我去把她找回来
晨间,谢家众人都坐在花厅里用早膳的时候,谢老夫人见不到谢琦和夜离,还忍不住念叨,“小五和离离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怎的还没回来?”
谢三夫人和谢玉成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用完早膳之后,便各自散了。
谢小六在花园里荡秋千,秋千拂过花丛,荡到最高处的时候,忽然瞧见了自家最是恭顺守礼的五哥哥坐在屋檐上发呆,当即惊得差点从秋千架上掉下来。
“五哥!”
“五哥!你怎么坐在屋顶上啊?”
谢小六趁着秋千落到最低处的时候,直接跳了下来,站在花丛里仰头看着屋檐上那人,可连唤了好几声,也不见谢琦有什么反应。
一旁的谢小七见状,做了个让小六安静点的手势,“你去同祖母说一声,五哥在家呢,我上去问问。”
“好吧。”
谢小六应了一声,当即带着小侍女望松鹤堂去了。
谢小七足尖轻点,飞身上了屋檐,轻声唤道:“五哥?”
谢琦猛地回过神来,有些诧异道:“小七?”
“五哥坐在这里看什么呢?”
谢小七环视一圈,只见街上人来人往,不远处屋檐上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去,并没有什么好看。
“没什么。”谢琦面色淡淡的,语调依旧温和如常,“下去吧。”
谢小七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当即伸手拉着谢琦飞身了下屋檐。
少年想了片刻,又忍不住道:“祖母念叨五哥和离姐姐好几回,五哥若是有空,就去松鹤堂和祖母问声安吧。”
谢琦闻言,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小七长大了。”
谢小七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摸了摸颈后,朝他笑了笑。
谢琦说完,便转身去了松鹤堂。
他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谢小六扶着老祖母往外走,几人一看见他来,顿时愣了愣。
谢琦上前行了一礼道:“祖母万安。”
还是谢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和蔼的笑道:“小五回来了啊?可曾用过早膳了?看你这模样,应该是还没吃过吧。”
她说着,吩咐身侧侍女道:“去备些粥菜来。”
谢琦敛眸道:“谢祖母。”
“你这孩子,还和祖母还客气什么,过来。”谢老夫人朝他伸出了一只手,谢琦连忙上前扶着她。
“五哥。”一旁的谢小六轻唤了一声。
谢琦朝她微微一笑,温声道:“小六乖。”
小姑娘抬头打量了他两眼,特别想问他夜离去哪了,但又深知此时不敢问,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朝谢老夫人道:“我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完,就先回去了。”
“好。”谢老夫人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蛋,“快去吧。”
谢小六微微一福身,这便带着小侍女回了。
谢琦扶着谢老夫人往院子里走,院中松柏长青,此刻又暖阳高照,淡金色的阳光穿过枝叶间,落了一地的光影的斑驳。
谢老夫人笑道:“就坐这晒会儿太阳吧。”
“好。”谢琦扶着老祖母在石桌旁坐下,自个儿也在一旁落了座。
不多时,小侍女们便端了吃食上桌,另有两个小侍女伺候着谢琦洗漱。
他洗漱过后,人也看着精神了一些,谢老夫人笑着催他多吃一些,在一旁和蔼的说着话,也不问他夜离究竟去哪了。
谢琦低头喝着粥,听着老祖母说话,心中滋味难明。
他勉强喝完了一碗,便把碗筷搁下了。
谢老夫人见状,不由得缓缓问道:“怎么吃的这么少?心里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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