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可秦墨担心的事千百件,独独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
秦墨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这一直都最喜欢给他惹麻烦的小姑娘,怎么就喜欢他了,这同别人家小姑娘爱慕暗恋人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啊。
他半响没说出话来。
秦问夏朝他逼近了一步,语调温柔又执拗,“我此生非你不嫁,若你不娶我,我就赖在你身边当一辈子老姑娘!”
“说什么胡话!”秦墨再退两步,这事对他来说太过突然,完全无法招架,竟急中生智憋出一句,“我
忽然想起还有公务没办完,得回去办!你、你给我回去好好清醒清醒!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胡闹?不像话!”
他虽说着训人的话,却全无气势可言,几乎是一边说着一边夺门而逃。
外头下着大雪,秦墨愣是连伞都没打,也没叫马车轿子,就自个儿一头扎进了漫天风雪里。
秦问夏转身看着自家年少位高,从来都稳重自持的哥哥吓成了这样,唇边扬起了浅浅的弧度,带了些许自嘲:“果然还是不行呢。”
她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只是入戏太深,被收养后改姓了秦氏,便真当自己是秦家的亲儿子,她的亲哥哥,半点他念都没有。
秦问夏原本想着细心筹谋,缓缓试探,不可操之过急,这同一个屋檐下住着,日日相见,欢喜与共,年年岁岁地耗着,终有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可自打认识了墨衣侯,忽然就孤勇加身,不愿耗、也不愿等了,想豁出去试一把。
成与不成,但凭我命。
而冒雪走在外头大街的秦墨满脑子都在问自己:今儿是什么日子?
出门不看黄历会倒霉,难道现在回家也要挑好时辰吗?
雪下的那么大,北风呼啸而过,街上都没几个行人,他愣是不觉得冷。
秦墨郁闷地想:
这回好了,墨衣侯和首辅大人那边是解决了,但是这难题怎么就落在我头上了?
夏夏怎么会喜欢我?
秦墨觉得这事真的是难以置信,简直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但是这事又不能像解决国事大事一般找同僚商议。
他纠结再三之后,直接去了首辅大人府上,带着满身风霜进门的时候,把府中守卫和丰衣足食都吓了一跳。
两人惊了惊,齐声问道:“秦大人怎么弄成这样了?马车呢?这是青天白天被人抢劫了?”
秦墨连连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多问,直接就往首辅大人书房走去。
丰衣足食和一众守卫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谢玹此刻正在书房里练字,门虚掩着,忽然就被人推开了。
“首辅大人救我!”秦墨大步走进来,直接就往他书案前奔,往常一直都躲首辅大人躲得远远的人,今个儿恨不得上手抱住他。
谢玹惊了一下,放下狼毫,沉声问道:“秦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秦墨一手撑在书案上,一手拂去了发间的霜雪,一本正经道:“首辅大人,我想清醒清醒。”
谢玹被这人弄得一头雾水,不由得站起身来,皱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离首辅大人近一些就成。”秦墨整个人还有点晕,无意识一般说道:“别的地方都太暖和了,就首辅大人这里够冷,冷一点,人才清醒,清醒些才能好好琢磨事情。”
丰衣足食等人站
在门外都急坏了,特想进去把秦墨拎出来扔雪地里,问问他:这样够不够冷?
可人都在里头了,没人敢擅动。
谢玹看了秦墨片刻,语气淡淡地问道:“秦大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说出来首辅大人可能不信。”秦墨同谢玹离得极近,破天荒似的苦着一张脸,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同他说:“我妹妹说,她非我不嫁。”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29章 炸了毛的凤凰
谢玹凝眸看着秦墨,犹如在看一个傻子。
秦墨对上他的目光,情绪起伏极大,低声问道:“首辅大人你也不敢相信是吧?”
“我那妹妹,先前也瞧上过别人的,还因为做糕点太难吃把人家公子搞得上吐下泻才把人吓跑了,她那时候可烦我管她的事了……”秦墨轻声说着,试图从那些过往记忆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但愣是没找出来。
他嗓音不由得越发低了,“这小丫头怎么越长大越让人捉摸不透呢?”
谢玹沉声道:“你确定要问我?”
秦墨还有点神游天外,想也不想地就说:“那我也没别人可问了。”
先前周明昊在帝京的时候,还能给他出出主意,可这人自请出京也好些时日了,如今也不知道到了哪里,竟是半点消息也没有。
朝中年轻大臣们基本都还没成家,这男女之情自个儿都搞不明白,更别提帮他了。
秦墨这会儿比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有胆气,同谢玹道:“首辅大人,你看啊,我妹妹喜欢的人是我,那同墨衣侯就半点干系也没有了,那我来你这就一点也不用怕了不是吗?”
谢玹道:“秦大人何时怕过?”
这人先前还同他说过秦家不止一个正值婚龄之人,毛遂自荐恨不能为妹妹以身相抵。
怕?
还真让人半点也看不出来。
“还是怕过的。”秦墨看了谢玹一眼,见他面色不愉又立马改口道:“就一点点!首辅大人平日里对我、对我们还是挺好说话的。”
他这会儿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玹都懒得理他,直接朝门外道:“丰衣足食,送秦大人出去。”
丰衣足食立刻应声而入,上前便对秦墨说道:“秦大人……请吧。”
“不!我还不想出去。”秦墨却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架势,“首辅大人先前说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便来找您,我今日也不是非要您给我想出什么解决之法来,就单单只是想站您边上冷一冷,静一静都不成吗?”
丰衣足食一时都有些不忍直视。
谢玹一张俊脸隐隐有些泛黑,瞧秦墨这模样竟瞧出了几分自家四公子耍无赖时的影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同谢万金走得近的,果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真是辛苦秦墨平时在议政殿上装得一派正经。
可秦墨完全不知道首辅大人心里是怎么想自己的,趁着还没被赶走,立马又道:“我不说话,不吵您还不成吗?”
谢玹强忍住把他赶出去的冲动,转身吩咐丰衣足食:“去备膳。”
两人连忙应声去了。
秦墨拂了拂衣袖上的雪尘,笑道:“真巧,我也饿了,今儿能在首辅大人这里蹭顿饭吃,真是三生有幸!”
俗话说伸
手不打笑脸人。
对谢玹来说,却是拿厚脸皮的人没办法。
晚膳摆在了花厅里,厅里没生火盆,四面窗户大开,狂风任来去,飞雪时不时落入其中,十分符合秦大人想要冷一冷、静一静的要求。
谢玹步入其中,在桌边落座,墨发被风吹得散乱飞扬,面色愣是半点不改。
秦墨冻得打了个寒颤,还是厚着脸皮坐在了他边上,还亲自伸手给首辅大人布菜,“说来也奇怪得很,今个儿我和母亲都不在家中,墨衣侯忽然来了一趟也不知道同我妹妹说了什么,这事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谢玹微愣,“她去过秦府?”
那天晚上叶知秋在巷口同他说的话好像一下子又在他耳边响起了。
她说年后便会离京。
说自己会同秦问夏说清楚。
谢玹知道叶知秋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却也不曾想她竟这样突然地就去找了秦问夏,还把事情变成了这样。
着实让人难以预料。
三公子思及此,忽然食之无味,开口吩咐门外的小厮,“热酒来。”
“首辅大人要请我喝酒?”秦墨顿了顿,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是了,琢磨这种事就应当多喝几杯酒!”
首辅大人不爱饮酒爱品茶,这是满朝皆知的事。
哪怕是宫宴之上,也不曾见他多饮,主动要酒更是难得一见。
过了好一会儿,小厮才将酒热好送进来,因耽搁得久,便解释了一句,“府中无酒,还是去家里取来的,让大人久等了。”
谢玹挥挥手让其退下。
秦墨也不想有旁人在场,如此正合心意,他主动拎着酒壶斟酒。
谢玹沉默许久,忽然开口问道:“她同你妹妹说了什么?”
秦墨端了一杯酒递过去,“我回去的时候,墨衣侯已经走了,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这婚事肯定是没戏了。”
谢玹没说话。
秦墨举杯饮尽杯中酒,很是感慨道:“我倒宁愿夏夏是被墨衣侯拒了,一时气昏了头才同我说那些话的。可她同我说话的时候再平缓不过,我倒像是只炸了毛的鸡。”
谢玹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淡淡道:“那与你同桌而坐的我是什么?”
他开始后悔让这厮留下。
人吵话多,让人不堪其扰。
秦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是我失言、失言了!首辅大人就算是炸毛,那也是炸了毛的凤凰,同我自然是不一样的。”
谢玹差点拿杯中酒浇他头上,忍了又忍,才将杯中酒饮了。
秦墨见他不生气,便一边饮酒一边同他说秦问夏小时候的那些事,千头万绪理不清,到最后只有一句,“这姑娘家的喜欢真的是来得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
谢玹闻言,不
由得有些出神。
其实他也不知道叶知秋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当年在石宁山下他落了难满身血迹狼狈不堪,既无长兄少年时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的风流意气,也没有小五那般六畜无害叫人一眼瞧见便心生亲近的温柔。
怎配她如此偏爱,至今心意不改?
两人坐在一处,秦墨一边喝着酒一边说个不停,谢玹一边听着一边神游天外,气氛竟出奇地和谐。
直至夜深,外边一片夜色深沉。
秦墨饮酒歇气的功夫,四周安静了片刻。
谢玹忽然听见屋檐上传来了些许声响,他几乎不做他想,端着酒杯的手微顿,心道:她来了。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30章 一个敢问,一个敢说
秦墨多喝了几杯,俊脸发红,人也有点迷糊,半点也没发觉谢玹的不对劲,还伸手搭在了他肩膀上,“首辅大人!你看这事,我要怎么办才好?”
他苦恼极了,絮絮道:“父亲对我有大恩,母亲把我当成亲儿子养,我想着一辈子姓秦,把秦家老小都当成自家人,可这妹妹怎么就、怎么就给我整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
若是自小领到家中当童养夫童养媳养着的,长大了之后同家中公子小姐结成连理,那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好事。
可秦墨不是,他是正正经经拜过秦家先祖,上过秦氏族谱的秦家长子,这要是同秦问夏发生点什么,必然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兄妹乱伦的,这日后如何抬得起头做人?
谢玹听秦墨说着,目光却落在了窗外,一心两用。
外头夜色浓重,风雪大盛,寒风吹得满院竹叶飘散,有些随风吹入屋里,缭乱了烛火灯光。
除非方才那一记声响之外,他再没听见别的动静,担心叶知秋会当着秦墨的面忽然闯进来,她要是不进来的话,外头又那么冷,身子再好也经不起这样冻。
谢玹心里乱,看眼前絮絮叨叨的秦墨越发不顺眼,心下忍不住道:
这厮怎么还不走?
可秦墨非但不能意会首辅大人的心思,还郁闷地低头喝酒去了,喃喃着:“哪位神仙此刻得闲,救救我吧!”
谢玹伸手接住了其中一片竹叶,语气淡淡道:“其实也不难。”
秦墨一听,立马眼眸微亮,连忙追问道:“首辅大人有何高见?”
他生怕谢玹不肯说,紧接着又道:“下官实在是束手无策,还请首辅大人发发善心,救我这一回!”
谢玹语气极淡道:“方法有三。”
“首辅大人请讲。”秦墨连忙坐直了,正色道:“下官洗耳恭听。”
谢玹道:“其一,你回去娶了秦问夏。”
秦墨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首辅大人还是直接同我说第二个解决之法吧。”
谢玹看了他一眼,又道:“其二,你回去告诉你妹妹,你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非但不会娶她,此生亦不会娶任何一个女子。”
秦墨原本就有些醉了,脑子不太清醒,闻言不由得定定地看了谢玹片刻,为难道:“这也不行啊,我妹妹不好骗,若是到时候她非要问我为谁断袖的,那首辅大人肯定又免不了……”
话说到一半,他十分知趣地打住了。
这议政殿上,生得最好看的就是陛下和首辅大人,先头那位已经有了此生挚爱,也没人敢再肖想。
至于后者,但凡朝臣有那么点断袖的倾向,都是为他这神仙般的相貌折了腰,墨衣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谢玹也不想听秦墨
再往自己身上扯,当即意简言骇道:“其三,你出家去吧。”
秦墨一个没坐稳差点连人带椅子往后栽倒,当下酒意都吓醒了三分,连忙扶着桌角站了起来,“首辅大人这几个法子都挺好的,只是天色已晚……我得回去好好想想,到底用哪个,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说罢,他拱手朝谢玹行了一礼,便匆匆告退了。
谢玹早想让他走了,淡淡道:“不送。”
候在外头的丰衣足食代为送客,一时间门外无人,只有飞雪扑簌而来。
谢玹坐在原处,静静地等,看灯盏里的火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
可过了很久,也不见叶知秋下来。
他不由得频频抬头往屋檐上看。
往日都是叶知秋笑呵呵地往他身边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晓得会从哪里冒出来。
今夜却很是不同。
谢玹等得有些心浮气躁,索性起身走到了门外,抬头朝高处道:“下来。”
可无人应声,只有寒风和雪花落在他身上。
谢玹环视四周的屋檐,只见夜色满寒霜,庭院皆覆雪。
屋檐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仿佛他方才在屋中听到的那动静只是错觉。
谢玹抿了抿唇,身姿如玉地立在雪地里,广袖被夜风吹得翩翩飞扬,整个人面色如霜,久久未动。
过了很久。
守在暗处的两个青衣卫都看不下去了,飞身而出落在两三步开外的雪地里。
青六低声劝道:“三公子,方才没人来过,就是只耗子窜过了屋檐……”
“是啊,若是有人来,属下一定禀报三公子。”青十二接话道:“外头下着雪,风又这么大,您可别冻着,快些回屋里歇着吧。”
谢玹面无表情道:“我不觉着冷。”
两个青衣卫顿时无言以对:“……”
而后。
三公子又道:“今夜风雪正好,最适合赏夜景。”
青六和青十二对视了一眼,十分知趣地躬身退回了暗处。
就当做他们从来都没出现过。
谢玹仰头望着方才传来声响的那片屋檐,定定地望着,好似要透过夜色,看出个什么来。
可惜过了很久,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而此刻,倒挂在屋檐后的叶知秋倒是冻得不轻,偏生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有点什么动静被谢玹抓了个现行。
其实她原本是想来告诉谢玹自己已经同秦问夏说清楚了的,走正门怕被人看见,所以才趁着夜色悄悄来。
哪知道碰上了秦墨在求助,叶知秋听完了才知道原来男子被不喜欢的人爱慕只会苦恼,而无半分欢喜。
于是不敢再打扰谢玹丝毫。
偏偏方才那点动静被听见了,他人就站在底下等,叶知秋走也不是,下去也不
是,只好继续在上头挂着。
这会儿寒风吹得手麻了,脸上脖子上也落了霜雪,整个人都冻得不轻。
陪着挂了好一会儿的温文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拽着叶知秋飞身而去,掠过墙头,落在了外头的大街上。
少年放开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水,忍不住问道:“我说侯爷,你从军之前是不是耍杂技的?”
常人哪能用那般刁钻的姿势吊挂如此之久!
“不、不是。”叶知秋冻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揉了揉自个儿的脸,好一会儿才醒过来,问他:“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在国舅府里待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温文第一反应就是解释:“你别误会啊,我对首辅大人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也怪不得他这般紧张,实在是谣言犹如洪水猛兽。
谢玹这个首辅大人平日里看起来多禁欲难以接近,那些个话本杂谈偏偏就写他情情爱爱的最多,许是那些个人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首辅大人铁树开花,只能靠自个儿想想得些趣味。因此上至晏皇,下至百官但凡同谢玹能说上几句话的,都曾入得话本,同首辅大人有那么一段。
温文这个国舅爷,也未能幸免。
叶知秋闻言,不由得有些尴尬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姐夫让我来的。”温文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把话说得更清楚些,“今日谢玹进宫去了,我姐夫说了他两句,生怕他回来生闷气把自己闷坏了,就让我有空过来瞧瞧。但是谢玹这人什么样你也知道……”
少年给了叶知秋一个‘你比我更清楚’的眼神,“若是我上门去问,必然是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的,所以只好偷偷地瞧上一瞧,谁知道就碰上你了,还莫名其妙地和你一起在上头冻了那么久。”
温文几乎是和叶知秋同时到的,在屋檐上听了半天秦墨和谢玹絮叨,大雪天的,寒风冻人,这会儿还觉得自个儿脸僵得不像是自己的。
叶知秋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悻悻地抬手摸了摸额头,“对不住对不住,要不你跟我回府去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吧。”
“今夜就不了,下回吧。”温文道:“我还得进宫去同姐夫说一声,免得他心中记挂。”
就今夜瞧谢玹给秦墨出的主意,说出去保准让阿姐和姐夫都哭笑不得。
他赶着去,说完转身就走,叶知秋却忽然喊了他一声,“温文!”
“有事儿?”温文转过神来看她。
叶知秋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大步走上前,轻声道:“你能不能……不要同陛下说我今夜来过?”
温文不解道:“为何?”
叶知秋对姐夫来说,不只是臣子,更是自己人,平日里便护着紧,这般夜访谢玹府邸的小事自是不会同她
计较,更不会怪罪。
叶知秋低头,卷了卷自个儿的袖子,低声道:“就……莫让陛下再让我的事烦心了。”
她不知道陛下今日同谢玹说了什么,想来能让他生闷气,还担心他会气坏专程让温文来瞧,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话。
谢家兄弟向来感情极好,今日之事相必多半是因她而已。
若是陛下知道她还喜欢谢玹,以后只怕避免不了这样的事,还不如让陛下以为她已经死心了……
这样的话,谢玹以后应当就会少许多麻烦吧。
温文虽然不知道叶知秋在想些什么,但见她这般神情,犹豫了片刻后点头道:“成吧,那就不说。”
叶知秋抱拳道:“多谢国舅爷。”
“客气客气。”温文抱拳还了一礼,“其实光是谢玹给秦墨出的那主意,就够姐夫头疼的了。咱们大晏最难婚娶的两个老大难凑到了一起……”
少年站在漫漫飞雪里,笑道:“一个敢开口问,一个敢出主意,真乃奇人也。”
叶知秋微顿,也笑了,“可不是奇人么?”
(本章完)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931章 不羡神仙羡少年
叶知秋的身子一向极好,那晚淋雪回去之后染了风寒,府里人原本都以为只是小毛病,可连着几天都没好到后来竟难以下榻。
她活了二十多年,头回尝到了几分病来如山倒的滋味,眼看着告假的日子越拖越长。
宫里那两位亲自过问,让青七和太医院的人都来看过,竟出了个不是什么大病,却药石无灵的结果。
这药汤汤水水地喝了不少,果真半点用处也没有。
除了谢玹不曾有过什么表示之外,其余的朝中同僚断断续续地来看望,连谢四公子都带着容生登门了一回。
谢万金进了屋子,含笑道:“原本是早就该来的,可我家中那兄长非说我来无用,得带上容兄才成,否则不如不来,可容兄又忙,这一拖便拖到了现在。”
四公子说着,便让容生上前给叶知秋看看。
以前那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被当做大夫使唤也不恼,什么药都没开,只留下了一句,“心病,要么取心药来,要么断情自医。”
叶知秋也知道自己这是心病。
无非是从前还能骗着自己,说偷偷地喜欢谢玹,只有天知地知己知,便是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如今真的要硬生生将那着魔般的钟情之意连根拔起,满腔情意丝丝抽去,可不得要了半条命。
墨衣侯府这边的下人这些天忙着迎来送往累的不轻,叶知秋身体不适,心情也不太好,没那个同人打交道的心思,索性就闭门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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