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那绿衣姑娘跪在地上,一抬头,眼中满是泪水,“我不是怕死,只是我死了却不能为我夫君报仇,还要受那些畜生欺辱,实在是心有不甘!我知谢将军是个正气凌然之人,夫人必定……”
“废话莫说。”
温酒放下茶盏,“你早有有寻死之心,如今却更怕被人带走,这到底是为何”
像周明昊那种世家子虽然在帝京中名声极差,却颇得青楼歌坊那些姑娘们喜欢,若是他看上了这姑娘,应当不会逼到寻死的地方。
那么……这里头应当是另有隐情。
可这姑娘什么都不肯说,还想将军府保她,莫不是寻死的时候撞坏了脑子
跪在地上的那人欲言又止。
温酒着实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转而对身侧侍女道:“去同将军说一声,这姑娘留或不留,全凭她处置。”
“奴婢这就去。”金儿刚应了声。
“且慢!”那姑娘急了,想要起身却瘫坐在地,一双美眸通红的,“我原是前科榜眼陈远宁的未婚妻,姓江名思葭。年前他去云州赴任,曾送书信到我家,说接我去云州完婚。家中父兄欢欢喜喜的送我去云州,哪知到了半路,便得知他遇刺身亡……”
温酒袖下的手轻轻摩挲着,“年前的事,现下都快到年尾了。”
陈远宁这个名字她听过,这人是王益昌的得意门生,往上爬的手段颇是高明。
后来新君提拔心腹,此人还是其中之一。
按理说,应该不会死的那么早才对。
“我想要去云州查明他的死因,可进城的当天的晚上,就有一帮黑衣人闯入我们落脚的客栈,将我父兄随从如数杀害……”
说到这,江无暇已然是泪流满面。
温酒听着,忽然有些头疼。
刚去云州赴任的重臣门生死于非命,此去千里,若是路上发生意外也是难以避免的,可这未婚妻一家都跟着遭殃,就十分离奇了。
那位大公主果然是不能得罪的,随便救个人,都能给将军府招来这样的麻烦。
江无暇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哭诉道:“父兄护我死里逃生,来帝京的路上,我遇到了人贩子才被卖到了永乐坊……我虽无力为我父兄和夫君报仇,此身清白却是万万不能丢的。”
温酒面色微僵。
“清白”大过天,即便是她极力的想要当做不痛不痒,每每听人提起,总也寝食难安。
她再开口时,便多了几分正色,“送江姑娘回房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夫人……”江无暇眼中充满哀求。
“这不是一两句能解决的事。”
温酒道:“不然,怎么会拖到现在无人过问”
江无暇垂泪不止,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又朝温酒磕了个头。
“江姑娘快些起来吧。”香满和红堂连忙把人扶起来送回房。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温酒琢磨着这事,得意门生出了事,连未婚妻都跟了遭了秧,王益昌这个做老师的,竟然也没多过问。
这事里头必然大有文章了。
玉露愁的不行,小声道:“少夫人,这事这样麻烦……您真的要管吗”
“没听见也就
第113章 都算为兄的错
温酒再次陷入梦魇之中,她看不清那男子的脸,身体痛的卷缩弓起,四周寒凉令人如坠冰窟。
绝望悄无声息的占满心头。
杀了他!
温酒只有这一个念头。
可朦胧间,却有人轻声唤她。
那一声“阿酒”是破开寒风冷夜的一缕暖意,将她将噩梦中唤醒,温酒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少年提着一盏八角剪纸灯笼站在靠椅前。
他微微俯身,有酒香悄然扑鼻,谢珩含笑道:“怎么一遇到三公子胆子就变得这样小放心吧,他被周明昊拉着多饮了几壶,现下正醉的迷糊,没空来训你。”
温酒张了张唇, 一声“长兄”唤的毫无声响,竟像是突然之间失声了一般。
她的思绪还被困在方才的梦境里,满身的冷汗,被夜风一吹,不由得浑身轻颤。
这人还以为她今天去了永乐坊怕被谢玹教训。
是了,按照谢玹的性子,若是知道她到那种地方去,只怕要训得她从此无颜出门。
若是知晓她在谢府之前就被毁去清白,又会如何看她
温酒思及此,一张小脸越发煞白。
“脸怎么白成这样着凉了”
谢珩抬手,把灯笼挂在梅花树上,腾出手来想探一探她额头的温度,温酒却忽的抓住了他宽大的衣袖。
少女卷缩在靠椅上,孱弱的仿佛不胜风吹之力。
饶是如此,她也没有碰触到谢珩半分。可她那样用力的揣着他的袖子,好像溺水之人得遇水中浮木,绝望中窥得最后一丝天光。
温酒发白的唇微启,仰头看着少年,一双星眸隐隐发红,“长兄……若是有一日,你知晓我根本就配不上五公子,会不会……将我赶出谢家”
“说的什么浑话!”
谢珩又好气又好笑,想抬手将这姑娘敲醒,袖子被她拽的这样紧,一时竟有些动弹不得。
行事一向干脆利落的谢将军犯了难,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无奈来:莫不是姑娘家心里想的都这般多
灯笼上红色的流苏垂下来,轻轻拂过谢珩眉梢,无端添了容颜几分绮丽。可他自己恍然不觉,抬手随手拨开了,手肘顺势搭在梅花枝上,另一只袖子任由温酒握着。
有落花悄然离枝,轻飘飘的落下来。
少年低眸,将她仔细的瞧了瞧,“我不过就是说了你两句,不至于让你觉得……我会赶你出府这么严重吧”
她要做生意,要在外头抛头露面,谢珩都没想过要拘束着她。可去永乐坊那种地方也太不像话!这若是别人家的夫人小姐去永乐坊被抓到,打断腿都算轻的。
她这没受罚没挨训的,怎么就开始做噩梦了
温酒发白的唇微动,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谢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道:“少夫人脸色白的这般可怜,看起来倒像是为兄的不是了。”
温酒压下心中百般慌乱,半响,才低声开口道:“不是、我……”
还没等她说完,谢珩忽然将她从靠椅上拉了起来,“不是什么我也不是拘着你不能在外头跑,可现下太子和瑞王的势力遍布帝京城,暗潮汹涌非常人能想象。你这般乱闯乱撞,若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如何同小五交代”
祖母每一封家书都在嘱咐他和三公子要好生照看温酒,若是有个万一,老祖母又如何承受的住
少年一脸的正色让温酒无法反驳。
她只想着一心扑在金银堆里,而谢珩却被卷进多位之争中,即便想做纯臣,也避不开那些人千般算计。
谢珩放开她,整个身子往梅
第114章 但求问心无愧
“愚蠢至极!”
谢珩皱眉道:“人生于世,从怀中幼儿长到这般已是不易,哪个不是父母千般期盼万般疼爱为了别人几句闲言碎语便轻贱自己的性命,又置家中长辈于何地”
温酒眼中微光闪烁,“那、那若是她清白被毁,还赖在夫家不肯走……长兄会如何看她”
她已经很努力把那件事当做没发生过。只要这辈子不再另嫁,再也不会有别人发现这个秘密。
可是江无暇的出现,让温酒发现,已经发生的事即便是自己刻意去遗忘,终究还是埋在心底的一根刺。
一旦想起,便耿耿于怀,寝食难安。
“身为夫君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脸为人夫”
夜风吹得酒意上头的脑袋有些发胀,谢珩伸手扶额,“阿酒,你今日到底做什么了奇奇怪怪的梦问的尽是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温酒顿了顿,“没什么……只是今天被江姑娘的举动惊了惊,忍不住想,若换成是我,会不会这般刚烈。”
今日若不是有大公主在,江无暇那一跳,定然会命丧当场。
可她经历了那一夜,难受的夜夜梦魇……竟从未想过要寻死。
谢珩抬眸看她,看了许久,才忍不住笑着问道:“你难得像个寻常姑娘,为兄反倒不太习惯了。别人的事,你有什么可想的”
温酒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也知道,问谢珩这样的问题很奇怪,若是换了谢玹,这样的话她是万万不敢问不出口的。
这种细微的差别很微妙,连她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是为什么。
“你既问了,必然是想要个答案的。这样刚烈的寻死是对是错,外人不好评说。”
谢珩拢袖,负手站在月光下,渐渐正色道:“为兄只知道这世上的许多事,本就十分的不讲道理。君要你亡你便要亡,父要你死你就得死,列国战乱催城祸地千里,权贵之争每每灭其满门。有那么多逃不过的天灾**,活在世上本就不易,你还要为了那些清白污名的破事寻死叫那些拼命想要多活一日的人怎么办”
他说:“人活一世,但求个问心无愧即可,其他的,管它作甚”
温酒愣愣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有星华万千,熠熠生辉。
她不由自主朝他伸出手……
“阿酒”
谢珩见她一副神魂出窍的模样,不由得唤了一声。
“你眼睛里有光。”
温酒眸中水光潋滟,指尖轻轻触碰在他眼角,怕惊了他眸中星华,又立刻收回手。
她低头,再开口时,带了浓重的鼻音,“长兄说的极是,我记住了。”
“嗯,明白了就成。”谢珩暗自松了一口气。
说了这么多,应该好了吧
他长到这么大,从不曾同人讲过什么道理,偏偏这少夫人打不得也骂不得,真真是平生头一次。
被她指尖碰触的眼角却隐隐有些发痒,谢珩轻咳了一声,“夜里这般凉,还敢在院里坐着,做恶梦了吧早些回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在说。”
温酒这才想起来,孤男寡女的深夜同处是的确是不妥当
她刚要往外走,又想起自己的来意,转身同谢珩道:“那江姑娘……”
“先送到你三哥院里去。”
谢珩伸展一下手臂,“方才他答应了。”
温酒不由得有些将信将疑:谢玹是被灌醉了,稀里糊涂才点的头
谢珩挑眉:“你这样看为兄作甚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温酒看少年喝了酒之后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模样,显然不是说江无暇那事的时机。
送到谢玹那里反倒是最好的选择,三公子不近女色,又对冤假错案里头的门道最为敏锐。
“长兄自然是不会。”
温酒笑了笑,伸手去取挂在枝头的灯笼,却够不着,踮起脚尖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由得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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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讨债的来了
讨债的来了。
进了门的苏若水一身水红色的绫罗裙,外头披了白色的狐裘,行来时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肢,妆容艳丽飞扬,天生的狐媚长相,无需刻意勾人,已是风情万种。
金儿雨露对来人都是一脸的戒备的神情,永乐坊的坊主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给苏老板上酒。”
温酒抬头,朝来人笑了笑,“楼上稍坐,如何”
苏若水是一个人来的,就那么倚门站着,就引得街上好几个男子驻足看来,实在是个招揽生意的活招牌。
就是天太冷,此间有酒不比永乐坊财大气粗,生不起整栋楼的暖炉,只怕苏若水再多站一会儿,人都要冻坏了。
苏若水款款走来,到柜台前面的时候,温酒直接把自己的暖手炉塞给了她,忍不住道:“穿的这样少也敢出来晃,冻坏了身子又要喊没人心疼你了。”
金儿和玉露都有些不知所以然。
苏若水面色怪异的看着她,“温掌柜同谁都是这样自来熟吗”
昨日在永乐坊的时候,这人的行为举止就够离奇的了,奇怪的是,她看这人竟莫名的顺眼。
“自然不是。”
温酒让两个侍女在下面招呼侍女,自己亲自带了苏若水上楼。
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永乐坊那边的情景。
温酒含笑道:“苏老板,听说过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吗”
“少跟老娘扯淡!”
苏若水气得拍桌子,顿时柳眉倒竖,一身娇媚之气散了大半,隐隐有泼妇骂街的兆头,“你同我套近乎,不就是为了少给些银子我一眼便能看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酸溜溜的装什么文雅!”
“你确实挺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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