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谢琦面色如常,继续道:“我请长兄杀了掳走温姑娘的那个歹人,他若不死,我以后定然日夜寝食难安。”
谢珩只说了一个“好”字。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谢珩最清楚,他这个堂弟最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有谢琦在,厨房连只兔子都不敢做。
谢珩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你那个温姑娘早已经自己动手把那歹人推下了峭壁,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好过不了。
这个傻弟弟,还以为那温姑娘只是个知道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
门外小厮急奔而来,“三公子回来了。”
谢玹随后就拎着一个灰色的包裹迈步进门,一身的寒意,身上也有不少的血,他一贯都穿着淡蓝色的衣衫,这血迹就明显要比谢珩回来的时候重的多。
谢家在长平郡安宅近百年,都没有一天之内这么多人受伤的例子,好在夜色浓重,底下那些人差不多都已经睡下,这才没有闹腾起来。
“三哥,你受伤了”
谢琦一惊,伸手去探谢玹的脉搏。
“没事,不是我的血。”谢玹没让他把脉,顿了顿,又道:“温姑娘怎么样了”
谢珩说:“今夜大雨,电闪雷鸣不断,温姑娘刚受了惊吓,你不在院里,她怕是要睡不着了。”
“我先回去。”
谢琦看了两人一眼,兄长们都比他更懂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更妥当,见刀见血的事情都不想他知道,谢琦心里明白的很,当即就离开了凤鸣轩。
谢玹把那个灰色的包裹放到桌子上,直接就打开了,露出里面雕刻着盘龙的方形大印,“歹人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在峭壁的藤蔓上发现了这个包裹,应该是那个歹人落下的。”
谢珩正色道:“玉玺”
连这样贵重的东西都能带在身上,那歹人的身份,皇亲国戚差不离了。
谢玹拿起玉玺指尖摩挲过右角那条裂缝道:“大晏史记上记载,玉玺右上角有裂,这还不是混珠鱼目,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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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城门被攻破了
温酒披着衣服,强行坐起来,看见谢玹逆着烛光站在里她三步开外的地方,顿时心头一紧,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更加苍白了。
谢玹也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站在那里没再往前,“你的伤,怎么样了”
这人大概是从来没有关心过谁,语气生硬的像是她说句“没事”,他就能给你补上一剑要你的命一样。
温酒唇色发白的说:“没什么事,很快就好了。”
谢玹递过去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医书上说这个玉肌膏用了以后不会留疤。”
温酒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谢玹不太习惯别人这样看他,抿了抿唇,说:“祖母前几天给我送了许多伤药。”
所以是用不完才给她吗?
温酒道:“多谢三哥。”
谢玹许久才憋出一句,“那天的事,多谢。”
温酒有些诧异。
谢首辅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他还没有身居高位的时候,府中一位婢女被一位王侯子弟玷污至死、抛尸荒野,谢玹当时还是个连皇帝面都没见过的小官就敢击登闻鼓,上达天听,一大帮官大能压死人的大人物一起排挤他,众人都说谢玹是自寻死路,为了个婢女不值当啊。
偏偏这个人,四两拔千金,硬生生拿着暗处搜寻的实证,把那百年侯门给砸了个尸骨无存,最后那王侯子弟被处于腰斩之刑,满门子弟被流放,女眷沦为娼妓。谢玹就此青云直上,满朝文武都对他这样狠厉的行径忌讳三分。
却没人告诉她,谢玹其实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或许是她呆愣的时间太久,谢玹开口道:“若是温姑娘日后有事,谢玹一定报答。”
温酒听到这话,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人是要报恩,她想了片刻,也没客气。
“报答就不用了,我想看看你的玉佩。”
温酒指了指他腰间系着的白玉佩,“就是这个。”
谢玹有些震惊的看着她,片刻后面色恢复如常,随即把玉佩摘下来递给了她。
白玉玉佩挂着墨绿色的流苏,绳头打着平安结,玉身雕刻着不太明显的山水纹,正上方刻着一个“谢”字,和温酒之前在自家窗口捡到的那块一模一样。
温酒紧紧的握着玉佩,力道失了轻重,几乎要把它捏碎一般。
她抬头问谢玹:“这玉佩几个人有”
谢玹微怔,随即道:“谢氏每得一子都会送一块玉佩从小贴身佩戴,大伯父生前得了一块东海白玉,共雕了五枚,除住在谢府的这几个,其他谢氏子弟用的都是青玉碧玉。”
也就是说,她手里那块玉佩的主人,就是这谢家几位公子的其中一个,温酒把手上的玉佩递回给谢玹。
谢玹却没接,“你留着吧。”
温酒不解的喊了声:“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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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谢家遭此横祸
武夫们护着谢琦温酒几人往后花园走,谢二夫人果然在那里等着,这里假山石林围绕,光是箭羽一时半会儿射不穿,可那些凶悍如强盗一般的士兵离得越来越近了,小丫鬟们蹲在一起瑟瑟发抖。
谢府家奴是不少,真要对上这些杀人刀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此刻谢珩不在府中,更是人心惶惶。
“琦儿!”
谢二夫人伸手把谢琦拉了过去,目光却落在温酒身上,“你过来。”
大雨滂沱之夜,血流成河,四周喧杂的声音似乎近在耳边,温酒走到谢二夫人身前,“二夫人,快走吧,有什么事等安全了再说!”
谢二夫人站着没动,“我要你对天发誓,不论谢家以后是何等境地,你都不能对不起琦儿!”
外头那些士兵的声音几乎只隔着一道墙——
“将军,这谢家不亏是名门大户,值钱的东西就是多!”
“少废话!”
那粗声粗气的男子骂了一句:“谢家这些当主子的跑得比狗都快!最值钱的东西肯定都在他们身上,尤其是那些女眷,身上的首饰都给我扒下来!”
“扒不下来的,就把手剁了!”
满府的箭羽乱飞,不断的有人痛呼倒地,此刻危在旦夕,多说一句废话都可能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温酒举起右手,正色道:“我温酒这一辈子,生是谢家人,死为谢家鬼!如违此誓,便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给我记住了!否则到了黄泉路,你也休想安宁!”
谢二夫人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裹递给她,低声和两人说:“假山尽头有一个机关,下面就是暗室,你们到下面待着,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来!”
“母亲!”
谢琦面色大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谢二夫人一把推进了假山石洞里。
谢玹站在两步开外,依旧面色清冷,谢二夫人一把将他拽了过来,“谢玹!你不过是一个贱奴之子,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今日我给你一条生路,从今以后琦儿就是你亲弟弟,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以他为先!”
没有人比谢二夫人更清楚,这个八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的庶子是什么样的狠角色,谢家覆灭,谢琦未必能担得起这份仇恨,谢玹却一定可以。至少有谢玹在,谢琦就能多一分生机,十几年的怨恨,到了生死攸关之际,却没什么好耿耿于怀的。
谢玹猜到了嫡母的七八分心思,面色如冰,还未开口就被谢二夫人推了进去,刚好这时候温酒和谢琦往外走回来,三人撞在了一起,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假山石洞外,后花园最后一道门被强行破开,躲在这最后一方清净地的丫鬟小厮们惊慌失措的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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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谢琦死了
谢玹这人生性多疑,却也多疑的十分有道理,刚才在后花园里那么多仆人小厮怕死的人多了去了,转眼之间就出卖了主子以求自保。
“走!”
温酒一把拽住了谢琦的手腕。
谢玹在谢府的日子一直不好过,这府里最隐蔽的地方,大概也只有他最清楚。
这假山底下的暗道四通八达,很快就到了最为偏僻的秋枫院,那是谢玹之前住的地方,他带着两人入内,直接进了里屋,让温酒和谢琦坐在床上,自己也跳了上来,手不知道按到了哪里,整个床板一翻,三人就一起落了下去。
密道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头,直通城外,拨开洞口走出去的时候,天快亮了。
眼前是大一片的芦苇荡,谢玹在石壁敲了两下,一块落下来,直接就洞口封住。
谢玹说:“追不上来了,坐下歇会儿。”
谢琦面白如纸,一脸的冷汗,却也没忘记扶着温酒,“温姑娘你的伤怎么样”
温酒的脚腕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方才完全是凭着意念在逃命,此刻猛地放松下来,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走不动,直接就跌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看了谢玹一眼。
谢玹知道她想说什么,淡淡的说:“以前总怕哪天就被悄无声息的倍杀了,却没想到这暗道用在了今天。”
以谢玹不到二十岁就让大晏朝变天的能耐来说,弄个暗道什么的实在不足为奇,更何况他还有一个每天都恨不得他死的嫡母,若是没有给自己弄点保命的东西,反倒奇怪了。
“找船过江!”
温酒坐了片刻,就强撑着爬了起来,这到底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她那些前世的记忆放到这里已经没有用了,长平郡绝对不能再回,这一夜过去,那里恐怕已经是一座死城,数万人堆尸如山,血流成河的场面她不敢去看。
渡过这浩浩长宁江,就是长宁城,有数万水师压阵,大金铁骑来的再快,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渡江攻城。
谢琦经过这一路的逃亡,迅速钻入芦苇荡去找船,这一片有很多渔民打渔为生,上岸归家的时候,就把船停靠在芦苇荡里。
谢玹走到水边,隔岸远望,大雨连日不绝,江上起了大雾,根本就看不清对面有什么,水流汹涌,少年折了芦苇进去,瞬间就被大浪压了下去。
就在此刻,无数的马蹄声飞驰而来,当先那人道:“但见活物,杀无赦!”
大金铁骑齐声应:“是!”
数千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杀气蔓延,令人心惊胆战。
温酒刚在这时候找到了一艘破渔船,谢琦和谢玹从两边摸索过来,温酒轻声道:“快上船。”
那些骑兵也不知道是追什么人,正往芦苇荡这边搜寻过来,越来越近,草木茂盛,他们直接就就提刀砍去,有人躲在里面,直接就被砍成了两半,血腥至极。抓到江边居住的妇人姑娘撕裂了衣衫就一帮人围上去,淫笑着做禽兽不如之事。
谢玹闷不吭声的扶谢琦上船,然后示意她先上,江上寒风瑟瑟,少年少女都衣衫单薄,清瘦的几乎要被风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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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公子买国求荣
芦苇丛外,屠杀过后,一地的血水流入长宁江里,四周血腥气蔓延。
“你要见我”
穿着红色宝甲的少女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谢玹,“你最好有些用处,否则本公主手上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我要见的是你们主帅。”
谢玹站在雨里,满身狼藉,抬头时,一双眼眸漆黑如墨,雨水从白哲的脸庞上滑落,越发显得少年如玉清雅俊秀。
少女有一瞬的失神。
大金男儿大多都体格健硕,长相粗犷,像这样如诗如画般的少年,她还是头一次见。
身侧的随从怒道:“我们凌云公主是王上最珍爱的女儿,你就有话就说!想死也只管往刀口上撞!”
谢玹不语,神色不卑不亢。
完颜凌云不由得对这少年另眼相待几分,问道:“你怎么就确定我父王亲自来了即便是他御驾亲征,见你做什么”
谢玹面色漠然,并不答她的话,只说:“大金国铁骑骁勇善战,却不善水战,我有一计,可助大金铁骑如数渡过长宁江。”
昨夜是大金铁骑突袭占了安阳城,再想往前攻就必须要过长宁江,大金国那地界远离江河,士兵大多都是旱鸭子,打水战的战斗力大打折扣不说,能不能撑到渡过江面都得另说。
完颜凌云看了谢玹片刻,冷冷笑道:“你可是大晏的人,父母兄弟刚刚死在我们大金勇士的刀下,你却要为我父王出谋划策”
谢玹面色未改,“所谓的父母兄弟都是一直欺压我的仇人,大金的勇士们帮我杀了那些人,我也该有所回报。”
完颜凌云皱眉:“你以为本公主会信你?”
谢玹递上一直紧握的包裹,翻出里面的盘龙玉印,“这个能让公主信吗”
“大晏玉玺”
完颜凌云接过玉玺递给旁边随行的老者确认过后,不由得有一些诧异,虽然不知道这少年是怎么拿到这玉玺的,但也足以说明他不是平庸之辈。
谢玹说:“待天下一统,大晏大金便是一国,又有什么分明更何况,良禽应当择木而栖。”
完颜凌云轻笑道:“话说的好听,可你们这些所谓的读书人也最会骗人。”
“我想要的荣华富贵,大晏给不了。”
谢玹眸色如墨的看着她,“若是公主愿意,倒是可以。”
完颜凌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的花枝乱颤,“你倒是够直爽,好,等你见了我父王献了良策,想要什么,随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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