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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谢玹嗓音平静,“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面色大变,捧着肚子缩在床榻上,“表兄不会杀我的……谢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姨母在阴曹地府也不会饶了你!”

    温酒推开门,“杀你还用不着三哥动手。”

    她冒雨而来,一身的凉意,随手解开披风丢给了一旁的侍女,缓缓走到




第192章 会忍不住杀了她
    次日早朝。

    参谢珩的折子堆满了老皇帝的御案,从骂谢珩德行有失到谢珩将来会误国误民,众人洋洋洒洒陈词百篇,充分发挥了大晏文人笔能诛心。

    赵毅气得喝了三大碗汤药,才勉强撑着病体上了早朝。

    议政殿上一通吵,一半的大臣跪地不起,请求罢免谢珩上将军之位。

    谢小阎王面色不善的站在众人中央,仿佛众人所请之事,与他完全无关。

    赵毅怒道:“连这种家事都搬到议政殿来当大事了,是不是因为有谢爱卿守护疆土,你们都闲得没事做”

    一众大臣跪在地上,沉声不语。

    谢珩上前一步,唇角勾起一抹冷弧道:“既然已经说到这事,臣有本启奏。”

    “你还要说什么”赵毅十分的头疼。

    若是别人遇到这样的事,早就称病不朝了。

    偏偏这谢珩年少气盛,连避风头都不会,偏要正面和人刚。

    谢珩好像完全没看出来老皇帝的不悦,抬头道:“臣接掌墨羽营招人嫉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是刺客暗杀,下下毒动动刀的也没什么。最近也不知是哪一位看了新奇的折子戏,竟找了我家那丑的连狗见了都会多叫两声的表妹来帝京,说什么……我污了她的清白”

    少年轻笑,“他们是觉得臣瞎还是认为臣从来没见过美人”

    一众大臣面色尴尬。

    那日在将军府门口的事,一转十十转百。

    刚开始好像是那个大肚子的女子算计了谢小阎王,后来也有人说,是谢小阎王强要了表妹,搞大了别人肚子,都快临盆了才闹到帝京来。

    各种说法层出不穷,看谢珩不顺眼的,自然是倾向后面那个说法,一封封奏折写的痛恨不已,就差写上:这要是我儿子,早就打死了的言论。

    可人家谢小阎王堂堂正正的站在议政殿说:老子不瞎。

    老皇帝咳嗽着,一口气上不来,什么话都说不出。

    满殿无声。

    谢珩回头,环视一众大臣,“刚好今日诸位大人都在,也别藏着掖着了,想让我辞官回家种田的不妨都跪下来看看,万一我觉得你们都这么老了还要绞尽脑汁的害我,怪可怜的,就真的辞官回乡了呢。”

    跪在地上的一众大臣:“……”

    有几个脾气火爆的险些要冲上来和谢珩拼命,被身旁的同僚死命拉住了。

    一贯看谢珩不顺眼的赵智怒道:“谢珩!你如此猖狂,眼中可还有我父皇还有……”

    这人话还没说完。

    “瑞王,我没瞎。”谢珩打断道:“你是不是有耳疾帝京新开的那家李记医馆还不错,要不,我帮你走后门插个队去瞧瞧病”

    赵智气得要炸,“你敢如此羞辱本王!”

    赵丰忍着笑,出来打圆场,“瑞王稍安勿躁。”

    “行了。”老皇帝刚缓过起来,沉声道:“朝中都没正经事做了一个个盯着别人的私事不放成什么样子!”

    身旁的王良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都有些摸不准老皇帝的心思。

    大金那边已经俯首称臣,如今主事是没什么出息的完颜烈,不打仗,武将就变得可有可无。

    却忘了谢珩本是朝中少有的纯臣,没被太子和瑞王拉拢,看似没有背靠大树,却顺应了平衡之道。

    赵毅虽头疼这样的人,却不能随意处置了这样的人才。

    有利有弊,祸福并至。

    大内侍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参了谢珩数次都没得到个满意结果的一众大臣心如死灰,相互扶持着站起来,准备告退。

    闷声不语的谢玹忽然出列道:“臣有本要奏。”

    众人脸上都是难以言表的沉痛。

    又来了!

    这谢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更会搞事。

    工部杨尚书呵斥道:“你一个翰林院编修有什么可奏的帮你兄长开脱也不看看这议政殿有



第193章 温掌柜的日行一善
    北街,八珍酒楼。

    温酒手里有了余钱,就想着再干点什么,年初的时候琢磨着买一条街,和谢珩说的时候还暗戳戳砍了一半,说买半条,怕没做到让长兄笑话。

    可她最近有点飘。

    觉得自己能买一座城!

    凌兰的事弄得她心情很不好,这气没地方发,全撒在了买楼上面。

    酒楼老板孙尉脸都青了,“温掌柜,你前两天来的时候可是说价钱什么的好商量,只要地方合适,你就买的!你砍价就算了,一砍还砍一半,还让不让人活了”

    孙尉二十出头,长得还不错,前两年父母过世,只剩下这个混吃等死的大少爷,是许多人姑娘心中“父母双亡,家财万贯的如意郎君”。

    可惜大少爷啥都不会,只有败家这事格外拿手,每天把家里的藏品拿出来换钱挥霍。

    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现下只剩下这个酒楼。

    温酒笑笑,“这不是在商量吗”

    这个八珍酒楼是北街生意最不好的一家,楼却是最高的,温酒刚开始也奇怪这么好的地段,这么显眼的门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把生意做得这么槽糕

    她来了几次之后,这里的菜贵就算了,居然还贼难吃!

    生意不差简直没天理。

    “温掌柜。”孙尉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看着温酒好一会儿,才面色微妙的问道:“你该不会对我有那种意思吧”

    温酒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什么意思”

    “就是……”孙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是不是想嫁给我”

    温酒震惊了,满脸“这小子脑子有坑吧”的表情。

    都没来得及开口。

    孙尉又道:“我知道我长得不错,家里又有钱,想嫁给我的姑娘可以从八珍酒楼排到城门口,可你这样的……”

    成日混吃等死的孙少爷顿了顿,面色看起来颇是纠结,“我好像还真就喜欢你这样的,温掌柜,娶你要多少聘礼我卖这个酒楼的银子够不够”

    温酒觉得孙尉八成是……被她砍价砍傻了。

    几句话的功夫,就从“商量酒楼价钱”到“你是不是想嫁我”,最后是聘礼多少

    温酒错愕了片刻,随即恢复了淡定从容的面色,“不够。”

    “哦,那算了。”孙尉也没有纠结多久,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还有,砍一半太多了,我不卖。”

    这人说变脸就变脸,好像刚才说要上门下聘的人不是他。

    温酒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商人,大多数绞尽脑汁的多捞一笔,少数还要同你讲讲人品良心。

    总之。

    没见过孙尉这么奇葩的。

    这少爷就不算是个商人,但他挺任性。

    之前也有很不少人想买八珍酒楼,孙尉把家里的商铺庄子古玩字画都卖了,愣是把这个酒楼留到了最后。

    听说是孙府祖辈发家的地儿,同别的不太一样。

    温酒也“哦”了一声,一个字的废话也不多说,起身就带着连个侍女下楼。

    “温掌柜!”孙尉反应过来,连忙喊她,“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温酒回头,脸上还带着三分笑,语调平平道:“你不是说不卖了”

    “有话好好说。”孙尉追上来,“咱们再商量商量”

    温酒扬了扬唇,“我忽然一个铜板都不想出了。”

    孙尉当场石化,“……”

    金儿和雨露都是一直跟在温酒身边的,见过少夫人在做生意的时候那分毫不让的架势。

    但是今天也着实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砍价的架势,简直要逼死人。

    温酒说:“我我听说你前两天刚卖了宅子,这座八珍酒楼似乎是你最后的家产啊,卖完这个花光银子花,你是不是就要去死了”

    “啊”孙尉其实压根没想过这个。

    父母过世后,他整天浑浑噩噩的,寻欢作乐挥金如土,习惯了



第194章 谢玹出京
    “这么快”温酒看着谢玹一袭广袖蓝衫,寻常公子打扮,不由得问道:“行装都准备好了吗三哥身边也没什么伺候的人,把丰衣足食带上吧”

    谢玹没说话。

    温酒也知道三公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的别扭脾气,耐着性子道:“云州那地方乱的很,身边没个自己人,只怕很难办事……”

    谢玹抿了抿唇,“你没有别的要和我说了”

    “别的”温酒一下没明白。

    她求救似的看着谢珩。

    红衣潋滟的少年笑了笑,“三公子早就同祖母辞行了,就等你回来嘱咐两句。”

    温酒刚要开口,有轻骑快马飞驰而来,“急报!请谢将军速回墨羽营!”

    “我过去看看。”谢珩面上的笑意褪了大半,抬手拍了谢玹肩膀,“三公子一路小心。”

    谢玹眸色如墨,“长兄保重。”

    谢珩点头,看了温酒一眼,低声嘱咐道:“好好同你三哥说话,别让他憋着一肚子气出帝京。”

    温酒想反驳:每次都是三公子让我憋着一肚子气好不好

    少年跃然马上,琥珀色的眸子里华光奕奕,低头看来。

    她不知怎么的,就点了头,说:“好。”

    谢珩嗓音带着些许笑意:“他本来就一肚子的坏水,若是再生着气过去,把那些人全算计死了,那后边还有什么意思?”

    温酒默然。

    特别想接一句“长兄说的极是”,怕被三公子记仇,硬生生忍住了。

    谢玹抿了抿唇,眸色有些不悦。

    “走了。”谢珩打马而去,一骑绝尘。

    将军门口顿时只剩下温酒和闷不吭声的三公子。

    小厮们正往马车里搬行囊,谢玹出京轻车简从也没什么可带的,没一会儿就搬完了。

    温酒眨了眨眼睛,把手上装了各式糕点的油纸包递给谢玹,“三哥自从来了帝京就没怎么出过门,云州那么远,也不知道这些糕点够不够你路上吃的。”

    谢玹接过去了,淡淡道:“哪里都有糕点铺子。”

    这人一贯能用一句话就把人堵死。

    温酒收起马上要分别的那点小怅然,“哦”了一声,“那三哥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她这样说。

    谢玹反倒站她面前不动了。

    温酒有些奇怪。

    下一刻,就听见三公子问她,“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去云州”

    温酒:“……”

    她一直都觉得谢玹是不太喜欢她多说话的,嫌吵。

    可今天好像又不太一样。

    少年的心事你别猜,反正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三哥愿意说吗”温酒抬头,唇边带了三分笑,“那我洗耳恭听。”

    谢玹又不说话了。

    “男儿志在四方,不愿意在富贵乡里消磨光阴是好事。”温酒笑起来,一双杏眸里带了光,“这事唯一的不好,就是云州太远了一些,那地方势力复杂,听说之前派去的官员不是遇害就是离奇失踪,邪门的很。都说富贵险中求,权势也是如此,既然三哥已经做了决定,我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一句,望三哥牢记于心。”

    她正色道:“万事都要以自己的性命为先,千万强出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活着,不怕没有出头之时。”

    谢玹静静地,用一种有些莫名的,从来没在这个少年身上出现过的复杂神色看着她。

    温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未来的首辅大人能力出众在,自然不用多说。

    可她愣生生操着一颗老母亲的心,对着三公子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这不是耽误他赶路吗

    难怪谢玹的眼神都变了。

    温酒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天色不早了,三哥早些上路吧。”

    金儿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轻声提醒道:“少夫人,三公子要出远门,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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