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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王良笑着提醒了一句。

    众人寒暄了两句,两边人擦肩而过。

    温酒抬眸看着前方的宫殿,这帝京城里的路,又何止是下雪天的时候难走

    御书房燃着龙涎香,浓郁的掩盖了所有的味道。

    温酒行礼,道了声:“参见皇上。”

    赵毅坐在御案后,大约是刚刚几个大臣提议的都不和他的意,一身的帝王威仪正盛,“你觉得谢珩不该死,那谁该死议政殿上的文武百官,都说谢珩必须死,温氏,你给朕一个不杀谢珩的理由。”

    温酒道:“我长兄杀完颜峪为的是保境安民,大金的铁骑屠杀大晏十三万百姓,这样的血债,难道不该让他们用同等的鲜血来偿还”

    赵毅拍案而起,:“妇人之见!若他没有二心,为何要杀了长宁太守自己领兵”

    “卖国求荣的狗贼,不杀难道留着过年吗”

    温酒猛地,眸中满是坚定执着,“我长兄只是做了每一个有骨气的大晏子民都会做的事,他是英雄!谁都能死,可他必须活着!”

    赵毅怒火攻心,猛地咳嗽起来,整张脸都变得煞白。

    旁边王良连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皇上,皇上息怒!要保重龙体啊!皇上……”

    温酒有些诧异,她记得前世这时候赵毅已经是重病缠身,几个皇子争权夺位斗的不可开交,大金正是趁着大晏这次内乱才发兵攻打……

    可这一世赵帆都已经带着玉玺跑到长平郡去了,血洗再次发生,赵毅却还能坐在议政殿里商议国事。

    温酒方才刚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现在发现,赵毅的病可能只是用药强行压制着。

    皇帝这会儿已经咳得说不出话,目光却已经落在温酒身上,神色越发的晦暗不明。

    王良一边给赵毅顺气,一边道:“来人,把温姑娘请出去!”

    两个小内侍刚进门,赵毅强撑着轻喝了一声,“滚出去!”

    此刻便连王良都是面色如土,连忙让人退出去。

    赵毅咳嗦着朝温酒走了过来,脚步有些不稳,眸色也十分浑浊,他看了她许久,忽的问道:“你姓温”

    这话问的突然,而且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温酒强压下心中的诧异,淡淡道:“回皇上,民女姓温名酒。”

    “你家里……可还有些什么人”

    赵毅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必须要在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温酒闻言眼眶微红,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家中父母幼弟和夫君全部死于大金铁骑之手,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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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块青玉是谢珩的
    对问她这话的,是当朝的太子爷赵丰。

    赵毅元皇后所生的嫡长子,年幼的时候便受封太子位,又生了一副儒雅亲和的好皮相,在人前一贯是做好人的那个。

    前世赵毅驾崩之后,是谢珩帮着赵丰力压众皇子登上了帝位,虽说后来闹得不甚太平,最起码一开始的时候走的是同一条路。

    只是温酒不清楚谢珩是不是这个时候就已经站到了赵丰这边,如今是非常时期,她一个行差走错,都会让谢珩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

    帝王天家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是让人防不胜防,避也无处可避。

    温酒行了一礼,嗓音喑哑的反问道:“若是太子殿下的兄弟蒙冤受屈,殿下救是不救”

    赵丰微愣,随机笑道:“自然是要救的。本宫听闻长宁之战后,对谢公子的风采甚为敬仰,所以这次……”

    这话刚说到一半,便被不远处那边出声打断了,“皇兄敬仰谢公子本王怎么记得数日前,皇兄在父皇面前说的是:谢珩擅夺兵权,激化两国邦交,当诛九族呢”

    声落,瑞王赵智便到了眼前。

    内侍们问了声安便齐齐低头不语,在这种时候,把自己当成聋子哑巴才能活的长久些。

    赵丰面色有一瞬间的僵化,不过很久恢复成了儒雅亲和的模样,“四皇弟这话从何说起当初在父皇面前说要处置谢公子的提议,可是你先提的。本宫不过一时受人蒙蔽。”

    赵智皮笑肉不笑。

    这兄弟两暗里不和已久,朝中大臣们也已经心照不宣的分派站队,如今老皇帝身体越发的不好,赵丰和赵智的争斗也渐渐的摆到了明面上。

    温酒沉声不语,她在雪地里跪的太久,风又这样大,吹得纤瘦的身子几乎站立不稳,脸色也越发的苍白。

    赵家兄弟正明枪暗箭你来我往的功夫,不远处头发花白的老人刚好经过,温酒眸色微动,忽然往前倒去,袖中的青玉掉入积雪里。

    赵丰和赵智齐齐伸手来扶,前者快了一步,扶着她关切道:“温姑娘,风雪催人,先到本宫的别院歇脚如何”

    赵智收回伸到一半的手,拂了拂袖间的雪花,“本王正好出宫,顺带捎温姑娘一程即可,何必皇兄再让人跑一趟。温姑娘,你说是不是”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酒身上。

    她自认没有令人神魂颠倒的好容色,这些久居上位的人不过就是想着借着她,拉拢如今还关押在大理寺的谢珩。

    大晏文臣满朝堂,却无可以安境保民的良将,不知道在这方面吃了邻国多少亏。

    原就是百万人中求一将,皇帝没有当场杀谢珩,而是把人收押在了大理寺。这样的人若是不死,得到军权就只是时间和机会的问题,底下的皇子们自然就坐不住了。

    “谢两位殿下好意,温酒有孝有身,不便叨扰。”

    温酒不着痕迹的退开一步。

    赵智和赵丰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温酒弯腰去捡雪里的那块青玉,头发花白的老人却先她一步把那块玉捡了起来,摩挲在手里看了她许久,眸色复杂。

    “老郡公。”

    赵丰率先开口,温声道:“雪地路滑,怎的这么急着出宫”

    “进宫赏了会儿梅花,忽然想起来今天梨园里唱《山河霁》,老夫得赶回去听戏。”老郡公笑呵呵把手里那块青玉递给温酒,“方才好像听到两位殿下说要送这姑娘出宫,要不,老夫捎她一段”

    赵丰和赵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

    温酒颔首,“那就麻烦郡公大人了。”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顺路而已。”

    老郡公和他们寒暄了两句,直接带温酒出了宫。



第39章 只能见这一面了
    “心再黑也没用。”

    徐洪武打断她,“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会吃亏的人,这回进了大理寺,还不知道谁更倒霉些。”

    温酒微顿,“我是担心他在大理寺待不惯,一个不耐烦再把大理寺卿给砍了……”

    徐洪武:“……”

    两人想到那少年的行事作风,一时无言。

    谢珩杀大金王上和长宁太守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手软,区区一个大理寺卿,戴明还是那般招人厌的狗脾气,一剑砍了也着实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徐洪武思忖再三,又说:“那还是得早点把他弄出来。”

    温酒点头。

    一块青玉环佩,就能让大隐隐于朝的永兴郡公如此相待,看来谢珩身上的秘密,远远要比她知道的要多。

    那少年来帝京讨的那笔旧债,到底是向谁讨

    ……

    永兴郡公府。

    老郡公年近七十,膝下原本有一个女儿,已经去世很多年,府里小厮仆人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个人。

    郡公府邸紧挨着梨园,每日听戏喝茶,别的事儿也不过问,他也乐得清闲。

    温酒在客房住下,刚用过晚饭,她便换了身男装从郡公府的侧门出去。

    没走几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回头去看,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温酒没有再回头去看,径直走到梨园门口,没入要去看戏的人群里,没曾想又遇到了老郡公。

    “老夫还说怎么一转眼就看不见你了。”

    徐洪武看见她到时挺高兴,“进去听两出”

    下了一整天的雪,积雪已经很厚,一般人都不太出门,这梨园前面倒是人头攒动,街对面的那些茶馆酒肆也是,全部都是满座的,隐约还能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声音。

    这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不等温酒琢磨出什么,徐洪武已经率先往前走去,“走吧,这出《山河霁》可是场场座无虚席。”

    温酒跟了进去,在雅间里坐定,整个戏园里挤满了看客,何止是座无虚席,简直是站都没地方站。

    戏早已经开场,正唱到“君不见烽烟万里皆血染,金戈铁马踏山河……”

    这是出新戏,讲的是少年将军保家卫国反被奸臣所害,结果敌国大军压境把整个皇朝都颠覆,见到男人就杀,看到美貌的姑娘就抢,整出戏都十分的惨惨戚戚。

    台上的戏子们唱的悲切,底下的看客们纷纷抹眼睛,大概是因为感同身受,台下谢幕之后,席间还没有多少人起身离席。

    也不知是谁骂了一声,“把能保家卫国的人都杀了,谁还会帮你守江山愚蠢至极!”

    众人的声音稀稀落落的响起,“若是不杀那少年将军,又怎么会落到国破家亡的下场!”

    “如今押在大理寺的那少年据说才十八岁!那些王侯公子十八岁的时候都在做些什么成天的就知道压榨百姓,再这样下去,我们大晏只怕也要和这戏里的……”

    温酒听着底下那些人说话,手轻轻的在桌面点着,“郡公大人,这出新戏是什么时候出的”

    徐洪武刚好在暗地里抬袖擦眼角,听到温酒忽然同他说话,动作微僵,面上却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随口道:“也就十来天前开始的。”

    十来天前!

    很好。

    她就说谢珩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十来天前,他人还在长平郡,这出折子戏却已经在帝京唱响。只怕那些茶馆酒肆里说的正热闹的,也是长宁那事改编后的故事。

    不管是他自己想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帮他,十八岁的谢珩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机城府,温酒只能自愧不如。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只觉得五脏六腑烫的不是滋味。

    徐洪武慢悠悠的说:“天子一怒,伏尸百里。万民之怒,又当如何”

    能如何

     



第40章 抱一抱举高高
    少年一身戾气转眼间便散尽了,却而代之的是些许无措,温酒缓慢的蹲下身,伸手掀开谢珩带血的衣衫。

    “阿酒!”

    谢珩握住了温酒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力道有些失控,温酒疼的眉头轻皱,少年猛地放开,连忙解释道:“这血不是我的。”

    温酒:“……”

    她慢慢的站起来,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的退开一步。

    您厉害的很!

    在大理寺的监狱里还能弄一身别人的血在自己衣衫上!

    “你怎么进来的”

    谢珩眸色有些微妙。

    这里可是大理寺!

    一声不吭就去击登闻鼓已是惊人之举,刚从宫里出来没多久,转眼就进了大理寺。

    一般女子哪有这样的胆量

    谢公子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来当然就有办法进来。”

    温酒的语气很淡,只是声音难以控制的有些轻颤,“我倒想问问长兄,什么时候愿意出去”

    她早知道这少年心思深沉,不同于常人,却怎么没想到这人居然连自己的性命都放在这赌局里。

    也不怕形势忽然失控,把小命搭在这里!

    “等时机成熟……也不会太久,就这几天的事了。”

    谢珩刚要开口,一看温酒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太寻常,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尖,低低的唤了声“阿酒”。

    温酒抬眸看他,面上有些恼怒,也有些无奈。

    谢珩说:“帝京和长平郡不同,很多地方是你不能去的。”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同她说那些权力争斗之间的事,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跋涉千里来帮他做这些事,哪知道那些人的心肠有多狠毒。

    谢珩只是眸色认真的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我还活着,就会护着你。阿酒,你不必担心我……”

    温酒开口打断他,“我不担心你。我只是担心祖母的病情会因为长兄而加重。”

    谢珩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哪轮得到她帮什么忙。

    这小姑娘是生气了啊。

    谢珩连忙道:“有你和三弟在,祖母怎么会……”

    “如今眼看着就不好了。”

    温酒再次打断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说:“长兄尽管继续在这待着,外头闹翻了天,也闹不到这,着实是个清静的好地方,还真是翻遍整个帝景城也找不到第二个。”

    谢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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