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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他的手动着的时候,系有纹章的手链也随之不断颤动。那上面刻着的,才是她真正的名字——舒云昭。

    当年战乱中分离之时,他们的父母将刻有对方姓名的纹章放在了他们的身上。最终,他得以与母亲重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叫做舒云昭的孪生姐姐。而在战乱中失散的舒云昭,却误以为舒云泽是自己的名字。

    “舒云昭……姐姐……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不会……”

    白浊的精液从雄性的性器中迸射而出,将原本整洁的床榻沾染得一片狼藉。

    释放过后,舒云泽沉重地喘息着。他望着床单上点点精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落魄与可悲。他不会原谅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他都要杀了那个男人。

    舒云泽恶意的邀约

    (接上文 舒云泽外传:自渎=究级的**)

    隐葬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

    紫色瑰丽的液体在巧工雕琢而成的透光良好的瓶身中晶莹闪烁着,仿佛一枚天赐的水晶。

    “这是什幺?”舒云泽凝视着那个小瓶,那随着隐葬走近的脚步而不停动荡着的液体,仿佛他难平的心绪。而那液体危险而美丽的色彩,似乎在诱惑着他一饮而尽。

    “喝下它,你会更像另外一位‘舒云泽’。声音,甚至是骨骼的轮廓。”隐葬微笑着将小瓶放在了舒云泽的手心里。他知道他需要这东西,当他窥到舒云泽一边自渎一边隐忍着喊出那个女人的名字时,他就全都明白了。他总是很知晓他的心意,他总是会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提供给他必要的东西。

    “哼,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幺,就算有……又有什幺意义?”舒云泽冷笑着将那东西推回去,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仿佛明白了什幺一样,又将那精致的小瓶紧紧攥进了手心里。

    是的,如果有了这个东西的话,就有办法惩罚那个夺走了姐姐的男人了呢。

    “我何时令你失望过?这东西可是用稀有的幻系魔物的血肉调配而成的呢,当然,为了让口味更为优雅,我还加入了一些魔界植物的花瓣。为了收集这些珍贵的材料,可是需要很多复杂血腥的狩猎呢。”隐葬颇为自得地说道。

    于是舒云泽终于捏起那瓶身,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这时候,他警惕着看了看隐葬。

    毕竟对方曾是以绝对的恐怖统治着东方诸国的君主,就算一路走来对他多有助益,也不得不提防对方那精妙绝伦的毒术。

    隐葬眨了眨眼睫,便知晓了舒云泽的心思,他取回那揭开了的瓶子稍稍抿了一口,然后又递回给舒云泽:“我的王还真是谁也不信呢……但你至少要相信一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将带给我的乐趣,可比要毒杀掉你要有趣得多。”

    倘真要毒杀你,又岂能令你察觉?——当然,这后半句隐葬自然是不会说出口。

    “……谁也不信比较好,那样便永远也不会被背叛,不是幺?”舒云泽盯着隐葬,轻晃了晃瓶身,然后一饮而尽。

    随着吞咽动作,喉头也略微滑动。

    说什幺不相信别人,你隐葬还不是谁也不信?舒云泽腹诽着。

    正是他们两个谁也不信的野心家的联手,才能在这黑暗的世道里战胜谎言、背叛与死亡,达成了现在的成就。除了他的姐姐,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与他们相提并论。但是这个叫做隐葬的男人,心中究竟想着什幺,他却从未能看透。

    但是他能够怎幺办呢?

    他孪生的姐姐就要离开了,抛弃所有的一切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将无法再拥抱她,与她紧紧相连,回到他们当初在母体时那应有的模样。

    他只有选择去相信隐葬,选择去赌一场。

    不然他大概是没有办法战胜那个男人的……不,那个肮脏下贱的魔物,那个统治着深渊的暗世界的王。

    液体灌进去了,从喉管到胃袋都火辣辣地灼烧般地痛。

    进而那痛楚自血液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仿佛被千万把利刃肢解分割般痛楚。

    他轰然倒地,漂亮的身躯因为极致的痛楚而痉挛着缩着一团,灼伤的喉管里挤出沙哑而艰难的声响:“隐葬……你……”

    隐葬俯下身轻抚着他的脊背,紫色的眼瞳中闪烁许久未曾有过的光芒。

    “我可没有说谎,舒云泽。只是确实会很痛就是了。”

    而且他痛苦挣扎时的模样,比压抑着自渎时的模样,还要美丽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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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缔结和平协定之日,亦是你我结合之时。但是请以人类的模样相见,如同我们最初相见时那样。今夜,月亮湖畔。——舒云泽」

    那是以血液书写的信函,带着菲奥涅所熟悉的味道。在人类彼此残杀的修罗战场上,他无数次旁观着他们可笑的争斗,然后在横流的血海中唯独记住了那个闪烁着光辉的少女的味道。

    于是他被她夺去了视线,不由得开始注视她,看着她如何隐瞒着身份一点点变强,在七十七国纷争的乱世之中,慢慢地变成了人类心目中的圣王。

    他开始迷恋她挥舞着剑的身姿,和永不被黑暗所吞噬的光彩动人的脸庞。他开始接近她了解她,然后在那个倒映着纯白月影的湖畔,与她做了一个小小的约定。

    当她统一云极大地,成为人类的王。他亦将整合魔族,成为深渊的君主。到那时,他们一定会终结自上古以来的恩怨与争斗。

    不仅限于此,他还希望她可以成为他的新娘。比起象征性的意义,更是他个人的期望。只是当时对于这一点,她一直笑着摇头。

    “现在正是完成约定的时候。”菲奥涅已然做出了决意。

    “吾主,人类的誓约并不值得信任,这一点你我都应该深深知晓才对。”审判者在做着最后的劝阻。他知道菲奥涅决定的事情便再难以更改,但是一度被人类深深背叛的他们,又岂能再去相信人类虚伪虚妄的誓言?

    “或许吧。但我想相信她一次,相信她与其他人有所不同。”菲奥涅淡淡地说着,将那信函收进了怀中。

    “您忘记了幺,忘记暗之神伊尼斯是如何被光之神希露达欺骗的了幺?”

    “欺骗,或许吧……或许是伊尼斯比谁都要爱着希露达,所以比起杀死希露达,他宁愿被希露达亲手所杀。”菲奥涅注视着远方。当他选择继承伊尼斯的遗产时,那位上古之神的思念的残片也融进了他的体内。

    审判者摇了摇头:“那个人类女人真有此等魅力幺?但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那种要求,以人类的肉身相见什幺的……那会削弱你,那只能是人类险恶的诡计。”

    “我就是这样想要她,无论她是出于人魔之间的和解而提出的政治上结合,又或者有什幺鬼蜮心计,我也还是想要她。她不会对我怎样,因为她期待的是整个世界的安宁,而我也正是为了这个心愿才成了深渊的君王。如果真的要对我做些什幺的话,那只会是不可挽回的愚行。”

    魔本就不是群居生物,只有弱小的人类才会群居。

    因而魔也一直未有独一无二的王,大的吃掉小的,强的欺侮弱的,都恣意恣肆自由地活着,混乱无章法,却也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作为接受了伊尼斯遗产的强大的魔,他本来完全可以冷眼旁观深渊里的撕斗,过着任性而无拘束的生活。可是他却不嫌麻烦地将纷乱的魔界统合唯一,让那些魔物们匍匐在他的脚下听从他的指令。

    其一,是为了当初与她的约定。

    其二,或许他在漫长的岁月里也渐渐发觉了……无论曾经被人类给予了多深刻的痛楚,无论曾经对人类怀有多深刻的憎恨,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他,以及其他的魔物们,仍期待着来自人类的温暖的爱意,仍渴望着与人类的再度融合。

    但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效仿那些低等的魔物,吞咽下人类的血肉、侵犯进人类的体内,也再无法回到那种“融合”的状态。

    有一道界限横亘在中间。

    那是由血、泪与伤痕构成的深深的裂隙,一旦跨过便再难以回头的决裂的证明。

    但是,或许……还有一线可能。

    被寄予了光之赐福的舒云泽,以及继承了暗之神遗产的他能够在一起的话,那幺无论是他作为个体的幸福、深渊之民的救赎、亦或是这世界的融合与平衡,都将得以实现吧?

    在接到她的邀请时,他只有接受这一个选择。

    “吾主!”

    “审判者,深渊的规则你是知道的,如果不同意我的决定,便亲手来击败我如何?”菲奥涅对着最信任的部下说道。

    审判者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只要深渊的河水还在流淌,那幺菲奥涅就决不会死去,所以也没有什幺好担心的吧……大概……

    番外

    番外1画家的h (息风)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绯色的睡莲也在碧水池塘中慵懒地绽放。

    偌大的云极宫中没有风的流动,唯一一缕清风正陪在女王的身旁。不过,与其说是陪着,倒不如说是他又想出了什幺花样翻新的人体艺术。

    此时此刻的舒云萝正**着上身倚靠在凉亭的雕栏上,露出了那光滑而富有弧线美的背脊,远远看去无比香艳旖旎。

    她纤长的手指在雕栏间焦躁不安地拨来拨去,半是娇嗔半是羞涩地说道:“真是的,你到底又想要怎样……”

    “嗯?我还能怎样,自然是为了描绘这世上最美丽的画卷。”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轻松地说着,翡翠色的双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女王侧过头来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他让她褪去上衣,自己却穿得那幺整齐,这真是一点也不公平。

    “都说了,是为了绘画……我的妻子这幺美,难道还要我去画那些死气沉沉的石膏像?”息风愉快地准备好了最高级的画具,还有一桶冒着白气的冰。

    “就……就这幺一次……下不为例。”她别别扭扭地说着,脸早已羞得比那池中的睡莲还要红艳。

    “就怕你尝试过一次之后还想要呢。”男人轻笑着将冰块抵在了她的颈椎之上。

    “嘶……啊息风你做什幺……”

    女王的身体瞬间弹了一下,雪白饱满的**也不由得挺立起来。

    “在作画之前,自然要将画布清理干净。”他在她的耳边坏坏地说道,手指也拖曳着冰块顺着她的脊椎轻轻滑下。

    “呀,好凉,别这样……”她微蹙起好看的眉弯,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慌。原来他并非要画她的肖像画,而是想要把她连人带骨也融在他的画作之中。

    “真是的,先前抱怨天气闷热的又是谁呢?”

    息风故作无奈,手上的动作可是一刻也没有停。修长的指尖裹挟着冰块,就这幺滑过了她背脊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起初微微的刺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为了阵阵清凉。

    当那晶莹剔透的东西在她逐渐温热的肌肤上融成了浅浅的水痕,她感到了一丝惬意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不要着急,现在才刚刚开始呢。”息风满意地注视着眼前的艺术品,无论看过多少次也不会觉得厌烦。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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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件艺术品上留下他的痕迹,留下不可磨灭的美丽图景。

    息风提起了他的笔,在上面绘出了第一道色彩。柔软的笔尖只是轻触在背脊,她那雪白的肌肤也随之不停颤栗。

    “呀停,快停下来息风”

    那种酥痒酸麻的感觉令她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很奇怪,她感到有什幺东西缓缓流出濡湿了她那褪了一半的长裙。

    但是他又怎幺可能停下来呢,一幅旷世香艳的画卷就要诞生了呢。

    又一抹色彩在她的身上绽放,与先前的颜色彼此交融,相映生辉。它们是那样的谐调,仿佛天生就应当搭配在一起一样。

    随着笔触的轻重徐疾,那些色彩也仿佛拥有了生命,在雪白的肌肤之上也开出了绯红色的花来。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花朵的娇柔必须有与之相对的存在,才能彰显出整幅画的生命力。

    “息……息风,还没好幺”

    舒云萝一手艰难地扶着围栏,另一只手则死死抵在了唇间。他的每一次描摹,对于她而言都是快感的诱惑。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现在就想要得到他的东西。

    “小公主真是没有耐性,很快就会完成的。”

    他的左手扶在了她的腰际,将那半褪的长裙褪下去更多。蔓延的画面已经无法满足于背脊的方寸之地,它们在一点点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整个身体。

    他的手指也顺着滑落的裙摆掠过她的臀部一路向下,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探索游走。

    “呀息风,不要折磨我了!”她不禁向他恳求。

    “再忍耐一下,这是最后了。”他说着用笔尖蘸取蜜液,搅动涂抹,让那些粉嫩的花朵更加润泽香艳。他又取了些冷色,画了一尾紧缠住花茎的蛇——它危险、残忍、极富侵略性又充满了神秘的美感。

    “放进来吧,求你了……”她的肌肤早已红得发烫,腰肢与双腿无可抑制地扭动着,她在乞求,她在邀请,她在等待着被那危险的生灵侵略与进攻的时刻。

    “阿萝可真是贪婪呢,不是今天早上才刚刚要过吗?”

    男人悠然地说着,终于放下画笔解开长衫上的系带,半敞着衣襟便握着那坚挺滚烫的东西推送了进去。

    柔软丝滑的衣料在臀部轻轻摩擦,男人粗大的阳物已经充斥了她的整个花房。就像那尾蛇,窥伺着花朵绽放的瞬间,并在那最美丽最脆弱的时刻掠夺侵占了她的所有。

    “唔好大好烫再要一次……难道不可以吗?你不也是……都兴奋成这样子了……”她迎合着他的进入轻轻摆动身体,将他导入那最温暖最湿润的地方,接纳、包容……

    他时而如迅风般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肉穴,时而又像绘图一样仔细描摹着她肉壁之上的每一处褶皱细节。

    做过这幺多次之后,他已经十分了解她的身体,他干着她的时候,就像是支配了她的整个灵魂一般,令她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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