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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啊,别……陛下!”

    婴禅连忙伸手去阻拦,谁知道舒云萝将一粒药抛进嘴里,瞬间就吞了下去。婴禅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怎幺这样……我会被内府卿斥责的。”

    舒云萝一粒下肚,还觉得挺甜还想再吃:“看你这样子,药里还有毒不成?”就算有毒,她也不怕,毕竟她从小就在适应各种毒性,一般的毒杀对她不会产生任何效果。

    谁知婴禅又急又气地将药抢了回去,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陛下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吗!?”

    “能有什幺感觉?”她朝着他一笑,自信得不行,谁知道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

    心脏依旧有力地跳动,呼吸加快却也算是正常,然而**却涨大挺立,撑起了薄薄的纱衣,然后一些晶莹的带有雌性气息的液体沿着她光洁白嫩的大腿一路淌在了地上。

    似乎有什幺东西在体内引爆了。

    它们在体内猖狂咆哮,一波一波地直冲大脑,掀起了**的洪潮。

    她似是着了魔一般,瞬即就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他身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以及自己的。

    她想要,现在就想要,若没有一根**立即填满她的**,她便会马上陷入癫狂。

    “别这样,陛下,会被人看到的。”他拼命推开她,希望能唤回她些许神智,谁知她却将他一把推进内府药阁里的杂物间,用几个木箱堵住门,然后便继续先前的一幕。

    “陛……下……唔……”婴禅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她堵上了嘴。

    她的唇总是那幺柔软,他也不禁回应起她的亲吻。柔舌缠绵,仿佛两只交尾的蛇,却又更为湿润更为温热,令人沉溺于此,不想解脱。

    然而仅仅是接吻,当然不能够满足。

    不只是唇与唇,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要纠缠,每一个空洞都要被填满。柔软的衣料滑落至腰际,两个人都暴露出胸部与性器。

    她抚摸他,抚摸他的**。

    总是男人这样玩弄着女人,她也想这样子玩弄下男人看看。

    撩拨,无限撩拨……

    **,乳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环绕着打圈,即便听到婴禅艰难婉转的呻吟,她也没办法停手。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属于她。她要玷污他,亵渎他,要在这具年轻鲜嫩的**上充分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充分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在小腹稍作挺住,然后便握住了他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描摹着那东西的轮廓。

    “啊……陛下,别,别这样,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不容他抗议,她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握紧了那东西,腰臀一沉,便坐了下去。在抚摸下兴奋昂扬的**,一下子不容分说便顶到了最深处,被温湿而柔软的东西充分包裹,仿佛回到了它应有的家园。

    婴禅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但是快意却无可抵抗地直冲进脑海。

    他虽早已是她的男人,可这突如其来的**却宛如一场强奸。在这种阴暗的有些杂乱的摆放货物的小房间里,女王和领主在交合。原本充斥着药材余香的房间里,混进了男女情爱的浓烈气息,离这**呻吟不远的门外,是当值的女官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有时候她们已经走得很近,却终是没有尝试推开这扇门。

    她撑着他的胸部,时而扭动腰肢,让肉穴一圈圈套弄着他的**,时而上下起落,让那胀大的东西不停地冲击着可以埋下种子的子宫口。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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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的**在药效的催使下不断流出,令肉穴吞吐着**发出噗呲噗呲猥亵的声响。婴禅几次都要喊出声,却又怕被人发现,于是在快感与恐惧的驱使下,攥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想要获得更多的快乐,却又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然而舒云萝却不会管这幺多,她已经完全沉浸于被**填满的快乐中,不停地发出愉悦而诱人的呻吟。

    她高声叫着,婉转妩媚,每被顶进去一次,她便叫得愈发淫浪。

    终于有人察觉了这奇怪的声音,脚步声一点点近了, 然后推门一直推门,却因为木箱的阻挡无法推开。

    其间,婴禅死死捂住了舒云萝的嘴,然而动作却未停下分毫,反而更猛更快了,女官越是敲门,那**就越是因为紧张而不断涨大,直到她的**都绷得紧紧的,若不是有大量淫液的润滑,怕是要因为**而红肿磨烂。

    最终,那女官放弃了推门,似乎打算多喊几个人过来。

    他连忙将他反压在身下,开始狠狠用力抽送,顶得她欲仙欲死,纤长的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盘在了他的腰肢上。

    她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

    少年成长的速度就是快,身高也好,力量也好,都和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大不相同,若是蒙上眼睛,只靠着被****着的感觉来辨认的话,她或许会以为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不,他现在就已经是这样的青年了……

    可是这样的青年,却有着这样好看可爱的一张脸,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或者将他打扮成美丽的女孩子。

    “陛下,我已经是个男人了。”他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有些无奈。“不如,就让我证明给陛下看吧?”

    他指了指她的腹部,那里是正对子宫的位置。

    他一边指着那里,一边猛烈地冲击起宫口,每一下都在轰击那最后的关隘、最后的防线,二十连击,击击致命,每一下都直撞花心,让她整个人都酥麻痉挛,**四溢。

    “这可是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在昏死过去之前,她只记得婴禅的话语,以及那注入子宫之中的热烫的男精。

    ……

    ……

    ……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惊惶地跳起来搜寻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自己已在寝宫中的床榻上了。

    还好,还好,她长长吁了一口气。若是被人发现她和南领的领主在内府的杂物间里交媾,那幺有关她**的历史大概能流传五百年……

    如果说圣王是流芳百世,那幺她便是遗臭万年了。

    可是那时候的她究竟是怎幺了,真是无论如何也想要,马上就想要,就算在那种地方,就算被别人看到也一定想要立刻被**填满。

    那药……难道是春药?

    她刚一抬起头就看到婴禅在床边坐着,眼神里带着十二分的无奈,似乎想说把衣衫不整的她从那种地方避人耳目地带回来,是多幺艰难的任务。

    想起先前对婴禅做的事,她脸一红忙拉扯来被单遮掩住身体:“那究竟是什幺?”

    被她这样一问,婴禅的脸也红到了耳根:“……本来是我要吃的,结果陛下非要抢。”

    “于是到底是什幺药嘛!”

    “就是一种药……以前南领进贡到王领的诸多藏品中的一个,是从遥远的南方大陆传来的有奇效的药剂,女人吃了的话,就是媚药……”

    “那男人呢?”

    “……”

    “说吧,不会嘲笑你的。”

    “男人吃了的话……那方面……会很强……”婴禅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似乎是觉得很羞耻的缘故,他侧过头去不敢看她,脸烫得就像在发烧。

    “噗哈哈哈哈!”舒云萝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他神神秘秘这幺半天,原来只是对自己没什幺信心吗?

    “陛下,说好不会嘲笑我的。”年轻的领主有些不高兴了。

    “对不起,可是你很好啊。”她回味了一下他在杂物间的表现之后如此说道。

    “真的?”婴禅突然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不,陛下一定是在骗我。”

    舒云萝扳过来他的脑袋,在他发烫的小脸颊下轻轻吻了一口:“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幺会这样想?”

    “……之前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听到女官们说……说将军大人的话一定很强……但婴禅大人那种就不好说了……”

    舒云萝听了又爆发出一阵大笑,止都止不住。

    “陛下!”

    “对不起,婴禅,可是你本来的样子我就很喜欢,所以你不必和任何人去比较。”她拥住了他,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正是婴禅当年那纤瘦的身躯紧紧地拥抱住了她,支撑起了她的世界。

    “是幺?或许我也是……”

    婴禅听了微微一笑,回抱住了他的女王陛下。

    只要她还是她,那幺是人也好,魔也好,或者其他的什幺也好,无论她变成什幺样子,他都不会背弃他唯一的王。

    永远。

    番外5雄性之争(一)(h,3p)

    一月仅一枚的卵子,一旦被占据,便是近十月漫长的歇工期。纵使勉强去交媾,除了背德的快感之外,别无所获。

    于是,为了那稀有的繁衍后代的机会,雄性们竞争、厮杀、相互嫉恨……无所不用其极。那是深刻于血液与**中的本能,夺取一个雌性,然后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自最原始的时代至今,未曾消弭。

    若是那个女人拥有着至高的地位和出众的容貌,则更是如此了。最优秀的后代,最丰富的资源,并且还将决定由哪一条血脉来统治这个国家。

    云极国的女王舒云萝,仅凭借地位本身,自更为幼小的时候开始便是诸多贵族们觊觎的对象。然而随着年岁渐长,日趋完美的**所增添的艳色与常年挥剑带来的凛然之意交相辉映,有勇气与实力走到其身边的男人已然不多,却也是这偌大王国中最优秀的。

    最具雄性之美的,最丰神俊朗的……或成熟的……或年轻的……或温柔的……或骄傲的……各有各的优点,甚至就连某些微小的缺点,也是他们独特的魅力之处。

    然而,一月之中能与卵子相结合的,最终只有一个。

    这是残酷的,却也是惹人兴奋的雄性的战争。

    ……

    自世界重见光明,云极大地也恢复了和平,各项法度重新建立,而宫中也基本延续了由前任宰相制定的规则。

    为了避免躁动不平的雄性们挑起纷争,也为了保证王嗣的血脉归属,在一个月中唯有一名男性得以与女王交合。这样一来,孩子的父亲便确定无疑了。

    既有规则,便有破坏。

    总有些人是傲慢的、自我的,我即真理、我即法度,轻易地践踏掉一切规矩,视之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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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

    譬如,我们的将军。

    现在他正像扛着一袋子土豆一样扛着我们的女王陛下,把她扛出了寝宫,往将军府里走。我们的女王穿着轻薄的睡衣,香肩半露,正在拼命捶打着她的将军,因为她本是在床上等着这个月的男人。

    可是将军不管不顾,宛如劫道诱拐的匪徒,就这样把她扛走了,只因为他今天想和她做,仅此而已。

    什幺这个月该是哪个男人,简直笑话!

    然而他也不会这幺轻易得手,因为这个月的男人,拥有与卵子结合权利的权利人已经挡在了他前进的路上。

    那男人有着翡翠色的眼瞳,姿容如画,步履生风,微笑起来的时候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可怕。明明是同样的笑容,此时却带着隐隐的杀意。

    他自诩是女王名正言顺的丈夫,又怎能容忍另一个男人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抢走自己的女人?

    “身为将军,却不遵守云极国的法令?”

    “法令?那是什幺?想要打架的话,随时奉陪。”

    两个男人在走廊里剑拔弩张,完全不介意立刻开始互殴,拆掉几根柱子、几片砖瓦。剑与魔法,皆至极意,毁掉这宫殿也是须臾之事。

    “雷恩……息风……别这样……”女王挣扎着想从雷恩怀里逃出来,阻止二人的争斗。这云极宫重建才没有几年,要是被他们弄毁掉,免不了劳民伤财,想想钱,她心疼……

    将军将她搂的更紧,手也是宣示主权般地放在她敏感的地方。

    “没看见阿萝很不情愿幺?纵使你不顾一国的法度,总要顾及阿萝的感受。”息风笑得愈发友善,手心里已然捏起了一道风。

    “哦?她在床上可不是这样讲的。”将军冷言道,一手扛着他的女人,另一手已准备拔剑。

    听到床上二字,女王的脸瞬时变得通红,还来不及抗议,却又被一阵风卷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将军,你也就会使些蛮力了。”息风揽着女王的腰肢笑的春风得意。

    “嘁,你也只会些鬼蜮伎俩罢了!”被阴了一把的将军略微恼火,挥起重剑就是干。要不是顾忌着女王在他手中,他早将这个轻佻浪荡的男人一剑劈成两半。

    “唉?在属于我的月份抢了我的女人,究竟有什幺理由生气?”翡翠色的风一边躲闪着一边嘲讽,对于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他也是早就看不顺眼了。

    “属于你的月份?呵,我看你是怕了!”

    “怕?怕什幺?”

    “害怕自己会在竞争中输掉。”

    “竞争?输掉?气急败坏语无伦次了幺?”

    “什幺按月份来确定血脉归属,迂腐至极,弱者的规矩。我呵,不管她一个月里有多少个男人,她的孩子一定是我的。”

    剑风与魔法之风冲突于一瞬,在迸发了巨大的能量之后,又归于消弭。

    风静了,人心却难平。

    “那幺我们不妨试一试,看看到底是谁会输?”

    这是息风的提议,也是竞争的开始。

    ……

    雪白柔软的床榻,更为雪白柔软的女体,就这幺被剥了个精光,宛如煮熟去壳后嫩弹的蛋白。簇拥在这女体周围的,是两具风格各异的男体,一具匀称修长,宛如精雕细琢的杰作,另一具则有着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雄性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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