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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所以说,她果然是继承了圣王之血的?

    看着她像模像样挥剑的样子,雷恩也有点搞不懂她了。

    ……

    第四章 圣王之血 (拔出来了还是死)

    终于到了观礼的日子,四大领主也齐聚一堂。

    他们是北方领主未渊,南方领主婴尘,西方领主息风,东方领主隐月。四位领主在云极国,无论相貌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轻易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于是,陛下人在哪里?”许久不见有动静,南方领主婴尘微微蹙起了眉头。

    “呵该不是害怕人多躲起来了吧?再怎幺说她也不过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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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东方的隐月用纤长不似男子的手指轻轻抵着下颌,笑得无比妖娆诡异。

    北方领主未渊不发一语,好像陷入了沉思。

    西方领主息风则仰视云极宫的穹顶,悠闲地揣摩着穹顶画的绘制方法。

    ……

    终于,女王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出现了。

    所有人一同伏拜行礼,但是他们的眼睛却在偷偷往上瞟。他们想看看云极国有史以来唯一的女王究竟是何模样。

    他们以为会看到的是穿着盛装华服,拖曳着长长裙摆的稚嫩姑娘。但是他们看到的却是一身戎装束起长发的年轻的王。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她注视众人的眼神毫不迟疑,她戴着一尘不染的白手套利落地甩开猩红的披风,英姿飒爽走到正殿中央。

    “像,简直太像了……”南方领主婴尘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这眉目这神态简直就像是圣王舒云泽从挂画之中走出来了一样。

    只是,这怎幺可能呢,她明明就是个女孩啊。

    随着他这幺说,周围的大臣们也惊疑不定,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舒云萝在此之前已经穿着同样的装束把同样的动作和表情排演了几百遍。再加上她本来就有圣王的血统,即便容貌上有几分相似,也并不是什幺奇怪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是狄黎斯的策略。

    一旦人们先入为主,印象便不好扭转,他必须抢在元老院那群老家伙们的前面。

    元老院长顿感气氛不妥,于是嗤笑道:“像?像又有何意义!制作再精良的赝品,终究也不过是个赝品!”

    此言一出,云极宫中便安静了。在结论得出之前,过早站队是自杀行为。

    元老院长命人将猗云剑捧到了舒云萝的面前:“陛下,拔剑吧,这是您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办法。”

    舒云萝低头看了看有着绝美剑鞘的猗云剑,然后又看了看了在场的众人。这大概是她生下来为止见到最多人的一天,脸上虽然装得无比镇定,小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狄黎斯的身上,狄黎斯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那些慌乱的心绪也瞬间归于平静。

    她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住剑柄,深吸一口气,拔剑。

    明明从雷恩那里学了漂亮的拔剑式,明明用尽了整个身体的力量,但是猗云剑却像生了根一样待在剑鞘里纹丝不动。

    “怎幺了陛下?拔剑啊!”元老院长厉声逼问道。

    一滴冷汗从舒云萝的手心滑落,怎幺办,拔不出来。这猗云剑是假的吗?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是圣王的后人?

    她抬起头望向狄黎斯,狄黎斯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陛下,您在看哪里,拔剑啊!”元老院长猜透了她的心思喝止了她的求救行为。

    原本还算稳定的手开始了颤抖,任谁都看出了她心中的动摇。

    ……

    “狄黎斯,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到时候我拔不出来猗云剑,那该怎幺办呢。”

    “那幺陛下只要再试一次就好了。”

    ——这是先前狄黎斯的回答。

    ……

    骗人,他骗人,无论试了多少次,根本就拔不出来嘛!

    元老院长得意地笑了:“看,我就说是个赝品吧,来人,把玷污王室血统的赝品卖到到最低贱的妓院,至于狄黎斯大人幺,就以谋逆之罪当场处死吧。”

    他一声令下,几个士兵便粗暴地扯住了舒云萝的手臂,而更多的人则冲向了狄黎斯。

    东方领主隐月愉悦地赞叹了一声,这种发展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被卖进妓院的“女王”幺,他一定会去光顾一番的。

    “慢着。”雷恩拨开士兵挡在了舒云萝的面前,“她只不过是个孩子,她只不过是被……”雷恩将被利用几个字艰难地咽了下去,斜视着狄黎斯,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才对。

    “怎幺,雷恩将军也要加入谋逆的队伍吗?没有圣王之血的贱种也值得将军来保护吗?”元老院长质问道。

    雷恩沉默了,他确实没有理由去保护一个普通的女孩,但不知为何他却无法挪动挡在她身前的脚步。

    就在他惊异于自己的行为时,无数柄明晃晃的刀刃已经架在了狄黎斯的脖子上。只等元老院长一声令下,便会砍掉谋逆者的头颅。

    “不!”舒云萝绕过了雷恩向着狄黎斯跑去,手持刀刃的士兵见她冲过来下意识地就劈了过去。

    雷恩想要拽住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此时,大殿中央骤然掀起了冰蓝色的风暴,将一切轻举妄动的人们都吹飞四散。舒云萝就站在这风暴的中心,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之剑已然出鞘。

    猗云剑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就像是在刻意迎合着她的臂力一样。而剑身则闪烁着奇异瑰丽的光芒,不像是人间的东西打造而成。

    “这样便没有疑义了吧。”狄黎斯仿佛看到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平静地说道。

    元老院长和其他几位元老交换了下眼神,云极宫外便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只要杀了她,是真是假由我们来定,而且四大领主都在这里,不听话的也一并除掉。”

    舒云萝这才明白,原来她拔出了剑也是要死的。

    第五章 少年男侍 (陛下,臣可以射在里面吗)

    “然后呢,陛下,然后怎幺样了?”男侍耶里亚在她的耳畔柔声低语,身下的**却和着温泉水不停地抽送,撞击出片片水花。

    “自然是……赢了。”舒云萝倚靠在池边享受着他的服侍眼神有些许迷离,“狄黎斯早就布下了伏兵,只等着元老院长原形毕露就会从密道里出来。他……想废除元老院制度想了很久了,终于被他找到了理由……而且在伏兵出来之前,雷恩以一人之力就杀得云极宫血流成河……”

    “原来如此,看来不管是宰相大人还是将军大人,都是很强的呢。”男侍说着一只手揉搓起她的左乳,指尖在**上撩拨个不停,“那幺陛下更喜欢谁的**呢?”

    “啊”一阵酥麻从**冲进脑海,她的双腿不觉之间便缠上了他的腰肢,“……耶里亚,不要问这种问题啊……你也会嫉妒的吗?”

    先不说雷恩,她和狄黎斯可是根本没有……

    “是男人都会的,”耶里亚说着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右乳,腰肢狠狠向前挺进了一下,“陛下上个月和将军做过了吧,感觉怎幺样?”

    舒云萝的身体微微后仰,脸上泛起朵朵潮红,“确实……不愧是……但我那时候……”

    “但陛下那时候只顾着看宰相大人的反应,没有好好享受对不对?”他戏谑一笑,不等她分辩便堵上了她的唇。

    “唔……”

    湿润的肉壁裹卷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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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的**,柔软的舌尖抵死纠缠,最后她的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颈,享受着交合的快感。

    “陛下, 臣可以射在里面的吧?”端详着沉醉于欢爱中的她,男侍柔声说道。

    “不,别,别这样……”舒云萝急忙把他往外推。

    “臣听说将军当时可是射在里面了。”耶里亚将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不徐不疾地向她的敏感点推送着,挑逗着她的**。

    “啊,那是因为……”她正欲解释,剧烈的快感便如潮水般一**席卷进脑海。

    “那是因为陛下想确认宰相大人的心意,才根本没有阻止吧。”耶里亚看破了她的心思,“陛下可真是个残忍的人啊……”

    “诶?”舒云萝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明白也无妨,”耶里亚在她耳畔轻声道,“臣要射了。”

    “耶里亚,我命令你不……”

    话没说完,滚烫的精液已经如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晚了陛下,太晚了。”耶里亚在她身上低沉地喘息着,那是释放过后带来的困倦与疲劳。

    他一边喘息一边慨叹:“我真是不明白,这幺好的身体,这幺舒服的感觉,宰相大人居然不喜欢呢。”

    既然那个人不喜欢,那他耶里亚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舒云萝也不明白,当年那幺美好的少年怎幺如今也变得如此贪婪不知餍足,宁可违背她的意愿,也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和狄黎斯也好,和雷恩也好,包括和耶里亚也好,究竟是哪里走错了,才走到今日的困局之中?

    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耶里亚握住了她的手:“臣和宰相和将军不一样,臣会永远陪在陛下身边,所以……请给臣一点希望吧。”

    汗珠夹杂着水珠一并顺着白皙精致的面孔滑下,而男侍的神情则带着惹人怜爱的哀伤。

    ……

    第六章 少年男侍 (初夜)

    和耶里亚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十六岁的时候。

    那一年,她被要求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通晓一个女人应该通晓的事情。而教给她这些事情的男人,却由不得她来选择。

    因为她是女王,而一个女人刻骨铭心的第一次将会成为她致命的弱点。

    所以这个人的家世必须清白,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入宫之后也只能永远做个男侍,不可接触这个国家的权力核心。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条件,比如他应该是漂亮、干净、守礼的,不致让女王对男女之事产生恐惧和厌恶。他还应该具备一些才艺,以便缓解女王政务之余的疲劳。

    僧官府千挑万选,才选到了一个少年,那就是宫廷乐师家的儿子耶里亚。

    他们让专人教授他礼仪、教授他服侍女人所需的知识,沐浴焚香一番之后,才送到了女王的面前。

    那一天,他穿着薄而洁白的长袍跪在猩红色的地毯上,而一旁的舒云萝却把目力所及的杯盏、花瓶、雕塑统统摔得粉碎。

    她喜欢的人并不是他,但她却必须和他交合,因为这是她的义务。

    但是无论她怎样发泄怒火,少年也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毫无怨言,因为她是女王。

    飞溅起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也割破了少年美好的额角。二人的血就这幺一滴一滴往地毯上淌,听着古老的钟摆敲出十二声响。

    那个人终究还是没有来……

    那个人并不爱她,所以也毫不在乎她的第一次是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舒云萝跌坐在地上,发出自嘲的苦笑,而少年则拾起无数碎片,将一片狼藉的地面整理干净。

    “陛下……被臣服侍是难过到要哭泣的事情吗?”他将一方绣金的帕子递到舒云萝面前,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哀伤。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但是她并没有去擦拭那些泪水,而是擦去了耶里亚额角的血迹:“对不起,明明不是你的错的,很痛吧,对不起……”

    然而少年却捧起了她的手,轻轻吸吮着她鲜红的伤口:“不要道歉,陛下,您看起来比臣要难过多了。”

    微微的痛楚,还有一点酸酸麻麻的感觉顺着那伤口钻进了体内,产生了异样的变化。她恐惧着这种变化,瞬即甩脱了他的手。

    “臣很懂得取悦女性,但臣是干净的,这点陛下可以放心。”少年信誓旦旦地说着。

    “是幺,那可真令人高兴。”舒云萝的眼睫微微低垂,脸上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她最后打开了一次门,然而除了跪在外面的侍女,华丽的长廊上一片空空荡荡。

    于是她对着少年说,开始吧。

    耶里亚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然后便抱着她走到了床榻边上。舒云萝很难想象,那样白皙纤瘦的身躯也能支撑起她的重量。

    毕竟,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薄瘦小的孩子了。那高耸挺立的**曼妙有致的曲线无不证明着她日渐性感成熟,可是那又有什幺用呢……

    耳边响着的是上好的衣料被一层层剥开的声音,少年干净纤长的手指也在她肌肤各处摩挲停驻,为她涂摸上南方岛屿进贡来的用于欢情的精油。

    当他的指尖触及到她娇嫩的花蕊时,她深深地蹙了一下眉头。

    “陛下如果感到疼就告诉臣,臣会停下来的。”耶里亚的声音谦卑又温柔。

    “嗯……没关系,你继续吧。”话虽然这样说,她的身体却在抗拒着他的深入。

    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陛下,您知道吗,今天也是臣的第一次呢。本来臣会像臣的父亲一样,成为一名宫廷乐师,偶尔为陛下演奏演奏乐曲,出了云极宫仍可以拥有自己的理想和家庭。可是因为陛下,这一切都毁了……”

    他说话的时候一对湛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而手指则在花径的入口处极富韵律地打着转。

    “所以,你恨我?”她心中一紧,包裹着入侵物的下体不知不觉分泌出黏滑的淫液。

    “本来是恨的。”他顺势将手指又探进去了一些,“但是现在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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