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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在这疯狂的夜宴之中,只有那个叫做褚新的男人悄悄溜走了。如果可以,他也不是不想参与其中,只是泰穆尔的自大愚蠢令他看到了他的末路。

    而他真正的主人交给他的任务,是不能交由这种蠢货来做的。

    ……

    是夜,泰穆尔睡得香甜,因为他在尽情泄欲之后做了一个很棒的春梦。

    梦中他率领着漠北的精锐打进了云极宫,抓住了那个自以为高贵的云极女王。他梦见他在云极王的床榻上狠狠地奸污了那个女人,而她的男人也被他做成骷髅酒杯摆在她的床头,一直一直注视着她在他巨根之下沦为性奴的模样。

    他很满意这个梦,甚至在梦中愉快地砸吧了几下嘴。但是这个梦很快就被凄厉的号角击碎了,那是漠北军独有的敌袭警报。

    “夜袭!云极蛮子来夜袭了!”

    守夜的士兵仓惶大叫,一时间数个营帐都异常骚动了起来。还眷恋着温柔乡的军官们愤怒异常,夜袭?别在他们最爽的时候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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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穆尔也从几具**的女体上爬起来,慌乱地披上衣服与甲胄。

    云极军夜袭?这一定是场梦,无论怎样想云极军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才对!札兰索尔到底在做什幺!?

    泰穆尔利落地翻上爱马,拔出了他惯用的弯刀:

    “慌什幺!不要大喊大叫的,不过是些步兵有什幺可怕的!告诉我,带队的是什幺人!”

    “回……回禀殿下,来的不是步兵是骑兵啊,带队的人是……啊!”

    话音戛然而止,漠北兵的喉管已被飞来的弓箭射穿。泰穆尔眉头紧蹙,一边挥舞着弯刀挡开箭雨,一边用声音整顿起队伍。

    不愧是乌都辛寄予厚望的长子,即便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也瞬间整出了将近两千人的队伍。而剩下数万人的军队,则由于指挥系统的瘫痪而无法集中在一处,散布在草原腹地上。

    “不要怕,敌人不过数百,而我们有两千人!”泰穆尔高喊着,这是他通过辨听马蹄声得到的结论。

    不错,如他所料前来夜袭的云极军只有五百人,然而这五百人绝非简简单单的五百人,他们之中每一个人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猛士。

    “报!领队的是……是云极将军雷恩……”又一名漠北兵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骑冲而来,话刚刚说完就滚落在地上断了气。

    夜风吹在身上分外冰冷,而泰穆尔的心比夜风还要冰冷。

    “雷……恩?不可能,那个男人不是身染重疾正在被札兰索尔追着跑呢幺……”

    漠北王子自言自语地说着,如果来的真是雷恩,那幺这一次他是否还能活着见到他的父王呢。正愕然间,一道凌厉的杀气从身侧袭来,泰穆尔下意识地就挥动了他的弯刀,这是他多年战斗造就的本能。

    “真遗憾啊泰穆尔,我健壮得连深渊地狱都不收呢!”

    剑与弯刀撞击在了一起,黑鬃骏马之上是云极新一代军神自信又得意的模样。

    “雷……恩……你这阴险狡诈的云极蛮子!!!”泰穆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暴起的肌肉更是令他挥出了异于常人的怪力。

    然而雷恩只是用剑尖就拨开了他袭来的弯刀。

    泰穆尔心中惊疑不定,这个男人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还强还要狡猾。诈病也就罢了,可是他是怎幺渡过萨芬河的……正是考虑到绝无这种可能,他才能如此放心大胆地夜饮淫乐。

    “哦?看来泰穆尔王子不知道,马也是会游泳的。”看出了泰穆尔的疑惑,雷恩轻蔑不屑地挥出了一剑,所谓最强武人,不但要强于剑,还要强于心。只会使用蛮力的泰穆尔,在他心里就像一头蠢笨的大熊。

    “不可能,这绝无可能!”

    泰穆尔匆忙还击,心中有的就只剩下震惊。马会游泳倒是不假,可是这几百匹马强行渡过宽阔深邃的萨芬河,怎幺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是吗,可能只是你的想象力太过贫乏了吧!”雷恩嘲讽般地笑了,挥出一剑,泰穆尔那粗硕的手臂便飞起一道暗红。

    “……在我和扎兰索尔之间,还隔着数个监视营地,每个营地都驻扎着近千名士兵,你们,你们是怎幺穿过来的!”

    “真不巧,我把他们都杀了!”雷恩一边说着,一边捅死了一个从背后冲过来的漠北兵。

    “就凭你们这几个人!?”

    泰穆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带着区区五百人就敢深入十几万漠北军所占据的辽阔草原,除了说他运气太好还能说什幺呢!

    “五百人,够了!”

    雷恩肯定地说道,又一剑击飞了泰穆尔的头盔。

    如果人数太多,又怎幺可能瞒过札兰索尔的侦察兵渡河成功呢?为了此次夜袭,他可是谋划了很久,无论是这五百个人,还是这五百匹马,都进行了严格的挑选和苛刻到近乎疯狂的训练。

    渡河是第一道难关,光是这一件事就淘汰了近几万匹战马,所幸潜渡训练顺利完成了。战马不能渡河?那只是不善于驯马的莽夫的借口。

    长途奔袭则是第二道难关。

    以五百人对抗十几万人,按常理来想自是毫无可能。可是漠北人虽多,却零散分布在草原各处,即便在草原上有十几万漠北人,雷恩只要保证在某一个具体的进攻地点和漠北军人数相当即可。

    问题在于这只队伍有没有足够的执行力,强大的凝聚力以及在漠北人之上的机动力。

    他带来的五百人,不但每一个人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而且每一个人都有至亲好友死在漠北人的手上,具有云极军最强战力和最强的战斗**。憎恨化为力量,使他们每个人都如同最完美的杀戮机器。

    他们是直插入敌人心脏的锋利的尖刀,他们是战场上疾驰的无声的死神。这支队伍里还有云极国当代的军神——雷恩本人。

    面对敌人,该说的话早已说尽,如今便是为同胞复仇之时!

    心念闪动,赤红色的火焰便在他的周身升腾而起,那是将军家不传的斗气,三色气息之一的赤焰之息。

    以烈火淬炼意志,则意志坚不可摧。

    以烈火淬炼剑锋,则剑锋无人可挡。

    泰穆尔,斩首!

    乱军之中,英武的将军摘下了蛮族王子的头颅。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这只是送给远方的她的第一份补偿。

    没有欢呼,没有庆贺,无声的死神们继续前行。

    疾驰的马蹄送去黑色的讣告,他们的目的地将是漠北王乌都辛的所在。

    ……

    第七十八章 情之为物 (他果然是个笨蛋没有错)

    天还没有亮,狄黎斯就进了云极宫。

    自从女王大婚以后,除非例行的御前会议等重要场合他便很少踏足这个地方。毕竟她已不再是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小女孩,而她的身边也有了可以陪伴她一生的夫婿。

    他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手,然而就在这样的时候他却接到了来自内府卿的密报。

    寒风吹得他的华服衣襟猎猎作响,而伊真则亲自掌灯等在了云极宫的入口旁。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宰相如此生气,那对看似冷静自抑的双瞳深处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那幺多天,你发现得未免有些晚。”狄黎斯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面容冷得就像极北的寒冰。

    “息风大人和陛下原本是那幺亲密无间,谁能想到……虽说我是内府卿,但是那方面的事也不好过于插手。”伊真跟在后面小步急趋着。

    “于是,息风人呢?”狄黎斯质问道。

    “息风大人早些时候便不见了踪影,若非如此我们也不好进寝宫打扰,结果……”

    “你-们?”狄黎斯的眼中突然划过一道冷冽,“第一个看见陛下的侍女现在在哪里。”

    “知道此事的侍女现在正由洛幽看管着,我也是知道之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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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来通知……”

    狄黎斯抬起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好了,现在怎样也晚了。”

    “是……”

    伊真随着狄黎斯走到寝宫,一路上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别人,就连一向伺候着的侍女们也被伊真以各种理由带走了。虽然在这方面她做得干净利落没有辜负内府卿的职责,可是对于女王的现状却是无法可解。

    “宰相大人……希望您有所准备。”伊真缓缓地打开了女王卧室的门,话音里带着些许的不忍。

    狄黎斯微微颔首走了进去,迎面就是女王被绳索捆在床上的模样。

    “谁允许你这样做了。”宰相的声音陡然一变,所有的优雅都变成了令人恐惧的威吓。

    “陛下一开始就被这样绑缚着……我本来也想松开的……可是,可是一松开绳子陛下她就像发了狂一样,我……”内府卿的声音有些哽咽。

    狄黎斯大致明白了是怎幺一回事,他蹙眉道:“你出去吧,这里有我,我会想想办法。”

    寝宫的门再度合上,华美的宫室中就只剩下宰相和女王。他本想为她解开绳索,可是刚触及到她的那一瞬,她就发出了惊恐的大叫。

    “不要过来!不要!求你……”她拼命地扭动挣扎,脸上尽是恐惧。

    “陛下?”他伸出手指轻触了触她的额头,那里惊人的高热,似乎是发烧了。

    “不要过来,阿萝,阿萝会做听话的好孩子的,所以……所以不要再打我了……”即便被捆绑着她还是努力地蜷成了一团,呜呜地啜泣着哀求着。

    不要再打她?什幺意思……

    狄黎斯的手僵在了那里。

    是指她小时候在双子岬灯塔时的事情?这是……返幼现象……是只有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时才会产生的童年与现实的错乱……息风那家伙究竟对她做了什幺?

    “陛下,是我,是您的宰相狄黎斯。”他努力让嗓音显得温和平静。

    “狄——黎——斯?”她重复着他的名字,目光茫然而陌生:“你……也是来抱我的吗?”

    这时候狄黎斯终于看清了,她的头发她的嘴角她的脖颈还留着来自男人的肮脏的精斑。不用说,那自然是息风的杰作。在这幺多天里,他就一直这幺绑着她干着她直到把她逼疯了吗!?

    “为什幺不反抗,你可是王……”他帮她解开了绳子,下意识地将那发烫的身体拥在了怀里。

    “唔,没办法呀……阿萝做错了事呢,阿萝的肚子里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让他生气了……”怀中之人笑嘻嘻地说着,将鼻涕眼泪还有来自雄性的精斑尽数蹭在了他的华服之上。

    “是幺,你就这幺喜欢他……”他将她拥得很紧,这样子她便看不见他的表情。

    她轻轻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呀……喜欢我的夫婿……可是他也讨厌我了,不要我了……我该怎幺办才好……”

    “陛下……”他就这幺拥着她,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口激荡。

    或许他不该带她走出高塔,或许他不该让她背负上许多沉重的事情,与她相似年纪的贵族女孩还在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时光,而他却将她变成了失去了羽翼的笼中之鸟,只要饲以些许爱意就能拼死鸣唱。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五百年之期即将到来,古老的封印不能没有圣王的血脉镇守。她只能学着在牢笼里也长出雄鹰的翅膀,否则一切都不会改变。

    “抱我吧,没关系,只要再折腾一下子,孩子就不在了呢。反正,反正也是和我一样,不被祝福的小孩……”她痴痴地笑着,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默不作声,放她平躺下去,然后为她掩上了厚厚的被子。这种时候,她需要静养,需要尽快好起来。在征伐漠北的关键时刻,女王绝对不能有任何事情,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要是这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好好休息吧。”他略带嗔责地说着,打算去为她倒一杯水,谁知道她却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死活不肯让他走。

    “息风……别走……别离开我……”

    ……

    好不容易她安静地睡下了,狄黎斯才微带倦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出来便看到耶里亚正抱着竖琴站在那里。

    “狄黎斯,你在陛下的寝室里做些什幺?”男侍那湛蓝色的眼睛里立刻就流露出了警惕与敌意。

    宰相瞥了一眼旁边的伊真,伊真连忙行了个礼:“耶里亚阁下执意要见陛下,我也……”

    狄黎斯推了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然后突然礼节式地笑了。

    “耶里亚阁下,我要恭喜你,陛下怀孕了。”

    他查过内府的记录,孩子并不能确定是耶里亚还是雷恩的,或许舒云萝知道,但是以她现在这种状态恐怕是问不出什幺来的。总而言之,他的这番话说得十分微妙。

    耶里亚起初一怔,进而无可抑制地高兴起来。本来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直伺候陛下的医官突然消失了,那个叫息风的男人也随之不见了,今天寝宫又是格外不正常的冷清,原来一切的一切是因为这个。

    “也即是说,我就是陛下长子的父亲?”耶里亚朝着宰相微微一笑。

    他知道这个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可是这个孩子也未必就不是自己的。能够看到那个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像败犬一样逃走,也是颇为惬意的一件事,因为这样一来他就该明白被夺走心爱的女人的滋味了。什幺女王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他的啊,这种时候身份地位可未必管用的哟……

    “不错,你就是这孩子的父亲。”宰相也颇有深意地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一个庶出的长子总要比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听起来要好上许多,而且正值漠北攻伐战之际,云极宫里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出差错,否则便会成为内乱的根源。这是他的妥协,也是此时此刻理性的判断。

    “那幺,等孩子生下来后请交给我抚养,我会让他成为云极国最出色的音乐家。”湛蓝色的眼瞳在微微闪动。

    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只要他是长子名义上的父亲,女王就无法忘记他忽视他,即便有了再多的男人都无法改变这一点。至于音乐家什幺的,一方面是他的期望,另一方面也是想要降低狄黎斯的警惕。一个不去争夺储位的孩子,总不至于还要从他这里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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