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波月对令月的说辞倒还半信半疑,烛光下看着妹妹鲜活轻灵的面孔什么都抛在脑后了,柱间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倒是这个千手扉间,四年不见,感觉这厮的阴险程度上升了n个档次,要糊弄他只怕是不容易。
她现在脑海中就不停的给自己加戏,脑补自己是一种被扒光皮的小兔子,瑟瑟发抖于三个大灰狼的凶狠的注视之下。
她趁刚才的间隙赶忙回头把自己尾巴上的毛全拔了,做出一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决定先发制人,对着哥哥波月哭诉,“宇智波斑把我掳走!(是你自己吵着闹着要和人家走的!)还不给我饭吃!(因为你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条街。)还让我给他做牛做马!(人家替你背锅四年,只是叫你去偷书信而已。)”
“波月!”她真的是最近运气不好,赌上面输的一塌糊涂,还翻了车被人摆了一道。
羽衣波月一看隔着生死四年,许久不见的妹妹哭的那么伤心,再多的愤怒也化为怜惜,捏着她的触感真实的小脸,百般安慰道,“别怕了,阿月,你回家了。”
你又回到哥哥们的身边了。
一旁的柱间一脸狐疑地托着下巴在思考令月的话的可信度,斑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那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善良温柔可爱的斑斑斑吗?
柱间默,柱间满头问号。
回个屁!
而抱臂紧绷着一张脸,脸色臭到不能再臭的扉间听完她的分辩之词,倏然眼眸中威慑之气乍现,锐利的眸光射在羽衣兄妹相拥的后脑勺上。
不对啊,被她哭着哭着绕进去了。
“哦?”扉间冷然出声,如刀剑出鞘般凌冽清冷,斩断了令月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那你怎么解释那具弄虚作假的尸体上最终覆的是你的查克拉?”
令月:
波月:
柱间:
》
科技宅拯救世界,这是个铁律。
在千手扉间彻底知晓那具所谓的令月遗体是个假冒的玩意儿后,毫不手软的对它进行了各种研究,开发,探查。在躯壳令月和令月本人之间,扉间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前者,通过各种身体信息反馈得出的真相。
“哪怕宇智波斑神通广大到弄出这样一具尸体,最多也只是外在神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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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基因排列怎么和你本人如出一辙?”他眯着一只眼睛,说的声音又轻又飘,可听到令月的耳朵里却觉得像一层层薄冰慢慢从自己的脚踝爬上身体。
扒光皮又被扒光毛的小兔子令月在旁人看不到地方委屈的垂下兔子耳朵,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踢翻这种高深莫测的科学问题,她只能用她的双眼,她的委屈,打出一张张感情牌。
“波月哥哥”
她一点都不觉得在这三个大男人面前哭有什么可丢脸的,有比丢命惨吗?
柱间露出一口白牙,挠了挠后脑勺在今天这件事上他完全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但是闲暇之余他还是想向令月打听一下,“那个令月啊斑最近心情好吗?”
我打算给他写新的情书,呸,停战协议。
令月一听柱间岔开话题,刚刚眼眸里迸发出闪亮的光彩
却被扉间无情的打断。
“大哥,闭嘴。”他迅速出声喝止,带着不容抗拒,不容抗拒,不容抗拒的霸气。
今天是他的主场,被蒙在鼓里做了四年变态科技宅男他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柱间:只能保持一个迷人的微笑。
秉持着做戏做全套,波月这次在战场可是真的受了伤,他此刻也十分无力,虽然有好多话想和妹妹说但是今夜他已然到了极限。
“人都回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问的”波月对这个妹妹头疼的很,做了家主以后他操心的事明显多了好几倍,事务繁杂的时期连喝花酒的空挡都没。他看了看扉间仍然霜寒至极的脸,也明白对方心里所想,不欲多说,扯扯柱间就准备遁走。
“哥哥”令月一看波月这个架势真的着急了,赶忙抓住他的衣袖,亮堂的烛光下是已然长成少女的面庞泫然欲泣。
”阿月!”波月语重心长起来,他一边扯回自己的袖子,一边一根一根掰开令月的手指,“你该长大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你知道这几年我们有多悔恨多痛心吗?”
令月:我真的muji啊。
和室的门被无情打开,外面的月光渗透进来,却被室内的烛火瞬间吞噬。她的哥哥还有扉间的哥哥都无情的把她抛下,留下可怜的小兔几令月面对凶神恶煞的大灰狼眯眯眼千手扉间。
她在扉间凶狠的注视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举起手打了招呼道,“嗨,扉间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
“我很不好,你呢,你好不好?”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扉间突然的关心。
令月,“”
托马的谁来告诉她应该怎么把话题接下去。
对面抱臂盘腿而坐的男人比印象中更加高大魁梧了一些些,眉目之间更加深刻,锐气难当。一双暗红色的眼眸深邃不可见底,连一丝多余翻滚涌动的情绪都让令月找不到。
天晓得,就算是斑老大开着万花筒瞪她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让她难受。
她的爪子又痒了,又想逃跑了。
扉间眼睑微微一动,又密又短的睫毛扫过一侧,断言道,“你又想逃了啊?”
令月:我现在想死。
“没没有,呵呵呵,我好不容易从宇智波斑的魔爪里逃出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想跑?呵呵呵呵呵”
“哦。但你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从宇智波族地一日游刚回来,兴奋的不得了。”今夜有很长的时间,还有比今夜更长的一生的时间,扉间有的是耐心和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废话。
“宇智波那儿好玩吗?”
他刚才没在众人面前说破,就在逮到令月之前的一个时辰,他收到了来自朔月的信件,上面详细记载了令月出逃的全过程。时隔四年,纵火犯宇智波斑终于把这个无敌大铁锅甩了回来。
斑:哼,连本带利一次清账。
令月委屈,令月扁嘴,令月捂胸口。
她只恨自己没有白莲花女主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晕倒的特技呢?她的身体好得出奇,壮的和头牛一样,这几年顿顿可以吃两碗饭。
她僵硬的伸出手,停滞在半空中,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情颤抖着嘴唇说道,“扉间啊,这个做人要厚道人艰不拆这个道理你懂吧你做家督这么多年你手底下黑白颠倒的事应该过了不少。”
“不好意思,我不懂。”
“”
mmp!
看着烛光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几露出惊恐万分又吃瘪的表情,扉间觉得这位小姐欠自己一屁股的烂账总算是回来一个小数点。四年过去,她也比之前成长了不少,这张面庞更具有欺骗性和迷惑性了。
光是那双泛着水光波动,清澈无比的眼睛就让他没出息的不想与她计较这么多,直接带入怀里算了。
但理智酷炫扉间击败了不理智不酷炫扉间。
脑海里仿佛又出现了一个拿着三叉戟,甩着恶魔尾巴的令月在不停的砸着自己的脑门,一声大过声的在他耳边嘶吼。
你这个白痴,等老娘翻脱困了一定会来踢你屁股。
他觉得还有一件事情他需要今晚用实际行动向已经随夫姓为千手令月的令月小姐,重申一下。
沉默了良久,扉间泛着幽幽红光的眸子终于动了动,他的声音被深春的晚风吹起,像雾又像电。
他说,“在你打下一步的小算盘前,我有义务提醒你,令月。”
扉间停顿了一下,周身的气息愈发汹涌彭拜,“在四年前,我就把你的名字写入了千手一族的族谱,也就是是说你现在叫千手令月。”
令月:???!!!
“是我有名却无实的妻子。”
话音下,那无实两个字扉间咬的特别狠和准。
大灰狼终于露出了尾巴啦!
作者有话要说: 本剧最终解释权由甩锅大侠宇智波斑先生一手促成。
谢谢神助攻。
☆、第五十一局·侧翻
她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由单身少女一夜间升格成为人妻,扉间的确是没对自己做啥,但是关于从此以后都要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这个事实令月明显接受不了。
天知道,就在上个星期她还是一条单身狗。
被抓包的第一个夜里,没有任何人会来救她,她被下了坚固的封印火月来不了,斑老大离开她八只脚,朔月只会见死不救,波月无能为力,柱间只会和稀泥。
她的人生似乎黯淡无光起来。
连洗漱,她都感觉背后有一双强大极具威慑力的红色眼睛在盯着她。
她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来,沐浴后还穿着出门时那套水蓝色的衣裙,她洗净铅华的模样,俏生生的站在浴室的门口,因为害怕和局促而蜷缩起的大脚趾,都让扉间觉得在这个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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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里他的身体也因为万物的本能,生长蔓延出了一种他人生前二十二年所有没有的东西。
是情,欲。
在令月与自己相识的第七个年头里,他终于正确认知到自己的心意,千手扉间对千手令月,有男对女的**,也有夫之于妻的爱意。
》
无论是在二条城的别邸,还是在千手一族的本宅,他的房间里都放有她的一些往日的衣物。
在当年岚山大火后,随着那副纱帐,还有她仅存的一些小东西被波月送来。这些都是属于她的,沾染着她的气味,拥有着她的身形尺寸,却只能在那场灾祸后被锁在衣柜里,日复一日被锁起来。
现在好了,它们的主人回来了。
扉间隔着不远的距离,望着她,二条城别邸的和室的规模比之千手本宅更小一些,不过七八叠的榻榻米的大小,方寸之间扉间却觉得与她依然有着无法逾越的沟壑。
他在得知尸体是假的之后,他有过一瞬的狂喜而后就是无穷无尽被欺骗的怒意和恼怒,扉间设想过抓到她时自己会是一副怎样失控,失态抑或大怒的模样。但到了现在,当他发现执念已久的人活生生的再现在自己眼前时,他不愿再计较什么了。
她又回来了,令月又回来了。
完整无损,没有缺胳膊断腿,也没有那年满身血污残破的模样。
她的眼中依然闪动着狡黠,灵动,恶作剧般的眸光。
又是一阵晚风袭来,深春落花簌簌,今夜清辉亦皎皎。
扉间寒声,对令月说,“过来。”
人世间,向来有因缘,才有结果。
他让自己过来,令月就散着头发傻登登的过来了,她如精灵的眼睛闪着小动物警惕却又柔顺的光芒,缓缓走到扉间面前,因为心虚理亏自然而然的低着头。
接着她被人按下身子,坐到房间里的梳妆镜前,身后的银发青年不知从哪里扯除了一条毛巾给自己擦起了头发。
她现在最老实,有人伺候着她,她绝对不会反抗说一个不字。
过程中,令月时不时偷偷抬起眼,biu的偷看一下,biu的再偷看一下,发现扉间全程神情专注而深刻,像很久以前两人坐在一起批阅公文的每一个夜晚。
他一贯都是这样的,冷静自持,很少泄露以外的情绪。
他给她擦干头发后什么都没说,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套衣服劈头就朝令月头上丢去,“换上吧,我去沐浴了。”
临进浴室前,他刚一只脚踏入突然是想起什么。那边令月还在东张西望,转头又发现扉间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红色的眼睛幽幽明明,警告道,“你可以继续逃跑,但是我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令月,你一旦今晚跨出这个门槛,我们之间就意味着全部结束。我没有下一个四年来陪你玩这种无聊的躲猫猫游戏。”
她委屈又心虚的瞧了扉间一眼,然后默默低下头,半晌才轻声回答道,“知道了。”
扉间将这个定义为:无聊的躲猫猫游戏。
其实她也很委屈,她当年只是不想被人当做一个生育和研究的工具,和宇智波绽樱有相同的下场罢了。
令月抬起眼,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室内烛火长燃,晃的她觉得十分刺眼疼痛,蓦的,不知是伤心还是失意亦或是被烛火所薫,她的眼角慢慢慢慢有泪滴滑落。
一滴一滴无声的落下,打在她浅浅的衣襟上。
扉间出来的时候令月已经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她从三藩府奔到二条城足足花了一日,又演了好几场戏实在是累极。手里还捏着扉间丢给她的寝衣,屁股下面坐着那块半湿的毛巾。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相处的第一夜,真是一点儿都不浪漫。
扉间凑近她,当他发现令月的脸庞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时终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与情绪,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了这个小祖宗的。
扉间无言,他抽走令月手里的寝衣,给她换上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一旁已准备好的床铺上,把这个不听话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塞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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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彻底熄灭,月光顺着木质格挡纸门一点一点渗透进来,落在两个人身上。
千手扉间的妻子,令月小姐睡死在他的身侧,许是因为太累又或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她还发出了细微的呼吸声。扉间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共用一个长长软绵绵的枕头,他抬头看着天花板觉得人生的因缘际会十分奇妙。
昨夜,他还是一个人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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