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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并不遗憾静河的离去,只是稍有失落罢了。

    木叶四面环山,地势甚好。远处青山连绵,黛色深染,天边云朵悠悠流淌,夏日清风让人微醺,的确是一个适合居住生活的好地方。

    她背着手一转身,步子还没迈出,面前就出现一封信,信的另一头是千手扉间正经的脸。

    他道,“这是并桃殿下寄给你的信,她寄到了之前的千手族地里。”

    大抱抱熊最近摸清楚了自己的出牌套路,不和自己玩闪电战了而是你来我往一张一张等着掀对方的底牌。在古板严肃拥有科学家严谨并且实事求是这些属性的扉间眼里看来,妻子提出解除联姻的要求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离婚?绝对不可能。婚姻就是要在一起生活,刷牙洗脸,吃饭洗澡,和盖着棉被聊天。

    但小公主令月不是这么想,在她看来强扭的瓜不甜。嗯,或者说在自己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前提前抽身离去是对彼此的和这段感情的尊重。

    最近他换上了抱抱熊的皮肤,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张脸不是正经正直就是郁闷委屈。随后扉间难得邀请令月去喝茶,她欣然接受了。

    两个人坐在茶摊上扉间一杯一杯灌着劣质的茶水,令月则悠闲的等着他的下文喝着白水看着并桃写给自己的信。

    说实在的扉间内心是犹疑的,成婚以来令月昨晚高涨的情绪以来是他第一次见。他从没有见她在往日的生活中笑的如此放肆与兴致盎然。她或浅笑温柔或以捉弄自己取乐,但那样肆意明媚的笑容似乎只在那年被留在神翕的那张照片中可窥探一二。

    她乃天生贵族,属于王庭,游走于礼教和不羁之间。而千手一族乃至木叶则成为了绑住她的一串铁链,渐渐在侵蚀她应有的风采。

    与扉间截然不同的孩提时代,造就了她任性,也成了生来严肃被拘束的自己最动容的地方。他生来便是忍者,四岁上了战场在会走路以后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杀人。

    他的人生初期全然不似令月,在集万千宠爱中长大,她是高高在上的羽衣女君内御所可与大名的公主平分秋色的贵女。

    千手扉间甚至有些追悔莫及,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折断了她的翅膀。

    看着令月一行一行的读着信,逐渐凝重的脸色,扉间不由问道,“怎么了嘛?”

    她素手轻捏着信纸的一角,读完后略有沉重的说道,“阿桃病了。情况有些不好,好像患了心疾。”

    这么多年让她放不下的事太多了,丈夫被杀,幼子当年被劫持,父亲的利用与漠视都与她前半段的美满的人生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信里的语气也是意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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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的样子。”令月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又说,“她想见我。”

    扉间握着茶杯的手一紧,试着确认着说,“你会去对吗。”

    “嗯。”她重重的点头,“本就有打算去探望她一次,既然她都写信给我自然是迫切的想见我一面,算起来我和她自从那年之后再无见面。也应该去探望她一下。”

    “你又要走,对吗。”

    扉间可以预感她这次一走也许永远不会回头,但自己却毫无理由去阻拦她。

    令月明白他话中的所指,她边折起信纸也暗斥自己往日的任性,能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但自己并不打算逃避,她干脆道,“我们的事没解决之前我不会贸然一走了之,这次只是去风之国探望她。也许会停留月余,但之后我还会在回来,认真处理我们的事。”

    对面的人得到自己直接的答案,苦涩的释然道,“那你自己路上当心。”

    她打点了行装又把火月拖出来,和波月他们打过招呼后第二天清晨就准备出发。朝露依稀,蝉声未起像从前很多个扉间出征前与她分别的早晨那般,只不过这次是自己出远门。

    千手扉间来送她,交给令月前一天晚上替她打点好了通关的文书。

    两人最近分开生活了一段时间,冷静了不少,空闲之余都在反省过去的所作所为。相处之间虽无从前的亲密但多了一份对对方的考虑,她拿到通关文书之余握住扉间的手,他的手还如从前那般微凉手指上有常年征战留下的茧和伤痕。

    她说,“多谢你了,扉间。”

    那双手的主人倏然反握住自己,掌心里似乎有大大的力量想要传递给自己。他静静望着令月,半晌,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说道,“去吧。”

    她的身影慢慢在扉间眼前消失,但临了,那人又突然从远处回首。

    苍山白水间,冲自己重重地的挥手,有一点点声音从那边传来。

    ———“我会回来的。”

    》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沙漠,这对于令月来说是一种新奇的视觉感官。与岚山,与南贺的千手族地和木叶忍者村都是截然不同的景色。

    风之国位处火之国的西南方位,国中八成以上的土地都是沙漠,水源甚少,终年炎热干燥,农田土地并不多。

    黄沙漫漫中,令月又见到了儿时的好友,昔日火之国中最美的桃花。并桃的独子作为风之国的大名注定不可能像寻常的孩子那般,他每日要听政读书,修习策论与国道,还要面见各位亲贵大臣。

    并桃也只能陪着他坐在御帘之后一起正坐,这一坐就是七年,她们都已过了少艾的年纪,眉眼间历经世事的一些沧桑成了点燃这份气韵关键,容颜犹新而却已经不起细细推敲。

    作为大名母亲的好友,火之国的大贵族远道而来,令月自然被奉若上宾。

    晚间到了安歇的时候后两个人更是不合规矩的躺在一起,开着窗数着天边的星星。她们散着头发,穿着一样的寝衣,长发交缠在一起好像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氤氲的灯火下令月伏在并桃的身子上,她正替令月梳着头发,温软道,“前段时间静河来信说,你与千手扉间似乎是想分开?是真的吗?”

    令月伏在并桃的身上,眺望着远处的闪烁的星辰,沙漠的夜晚不同于她之前经历的任何一个夜晚让她很是心折。她的手下意识的揉搓着衣角,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作为从小到大一起陪伴彼此长大的人,对于并桃而言令月的心事和想法并不难猜,两人同样都为利益而联姻也都遭受过父亲的利用,对她内心的不安和迟疑并桃非常明了。

    她并不欲多问在木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想单纯的和令月在一起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你既然会说出这种话想来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毕竟多年的感情只怕要下这个决断你还要犹豫一下,我只是想问你一句,如果真的分开了以后你会后悔吗?”

    “绝对会后悔。”

    并桃正为她梳着长发的手一滞,没料到令月会回答的这么毫不犹豫。

    “那你还要和他分开?”

    “如果仅仅是因为怕后悔而让自己身陷囹圄的话,那以后的只会更加后悔。”令月说的很认真,身子抬了起来从并桃手中接过梳子示意她躺下。有一段时间羽衣苍月总是政务繁忙,整年都在内御所中议事,自己也就被带到父亲身边一边跟着御所相模学习贵族的礼仪,转头又放肆的抛开这些和并桃公主睡在一个寝室里。

    并桃和令月的友谊并不想她和扉间那般经不起推敲,她们稔知彼此身体的每一寸纤细,熟悉对方一根眼神的轻挑和每日簪花的习惯,彼此都为对方今夜一般篦过头发。

    这一些是扉间永远无法给与令月的感情。

    “如果是我,也会是这样的选择。”令月的话虽然绕口,但并桃心里明白的很,她莞尔伸手将令月的耳边的长发别至而后,“别人只当你任性叛逆,却不知道你早就看透这些了。”

    “在适当的时候抽身离去,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令月愉悦的笑起来,晚风习习,两人开着移门坐在内室,看着星光被印在水中,鼻息晃动间彼此的发香不时掠袭而来,令人沉醉。

    “我自小就被人宠爱着长大,所见所闻都是内御所和岚山中繁花似锦或清净悠闲的生活。父亲兄长对我有利用但也有宠爱和纵容,我一声不吭的躲起来四年扉间就为了我去日夜不辍的研发那个忍术四年,成婚后能够给予我的迁就我的从不假辞色。”

    她望着远方,神色迷离,似快乐又似伤感,“只有他们告诉我我该干什么,我要快乐着或是去做一个平衡局势的棋子,但没有人问过我我想干什么。我厌倦这样重复的生活了,我想给自己找一点别的事做”

    “并桃,对我好,并不是单纯的对我好而是给我可以选择的机会。”

    她闻言浅浅一笑,如哄小儿那般拍着令月的肩,善解人意道,“既然如此,那边去做吧。”

    “我已无选择,可你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的营养液:读者“ ”,灌溉营养  +10 2018-08-09 10:54:13

    这章应该叫论闺蜜的正确打开方式。

    在我看来婚姻和爱情是不同的,爱情全都是和对方的爱,而在我的观念里婚姻固然需要维护但也需要给彼此退让,

    彼此谅解,彼此反省的时间和空间。

    分开是为了更好的在一起。

    一年又一年小公主令月也即将迎来人生的又一个分水岭。

    当然,最近这几张都写得又臭又长像小脚老太婆的裹脚布哈哈哈!

    ☆、第八十二局·西辞

    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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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提出的离别是令月对于现状生活的一种选择,现在的局面已经演变成不得不了。在木叶元年之前,战国一百三十二年的秋初,宇智波一族进行了他们最后一场战争。

    就在木叶。

    她匆忙赶到羽衣(日向)新宅的时候,她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表姐羽衣池已经在弥留之际。但她就是在等,等令月回来,她还有重要的事要托付于她。

    “替我带纯月走吧,让她跟着你生活到外面去,到无边无际的世界中去。”

    秋日静美,新宅屋舍仍旧精致古朴,波月和显如两位兄长已无话可说,睁着双眼静默的陪坐在侧。

    木叶太狭隘了,她们乃天性追逐自由之人,是无法在这里生根落地的。

    疏桐秋风是阿池最喜欢的景色,她靠在令月的肩上两人从未有过的亲近,兄长在侧她这一生最在乎的人都在自己身边已很满足,“临走时,能有你们陪着真好。”

    “在自己最美的年华离开,我估计做梦都要笑醒了吧。”

    树阴满地的那个下午,还留有一丝丝的夏日的清透,梦觉流影之间院内只有她一个人清冷的声音。

    “在纯月少时我希望她就算没有父母的陪伴但跳出一族的桎梏,到外面的世界走走停停,让她长大可以做一个有选择的人。”

    “书中的那些山海湖光我从未见过,终其一生也仅仅是在火之国内生活着,我们出身大族在乱世中有安身立命的根本却一步踏不出这个争斗无休的圈子,我真的认命了,我累了。”

    她气若游丝的说完这些已是极累,恍惚间,眼前仿佛浮现了儿时至今的每一个瞬间。阿池拍拍令月的手,请求道,“你也要好好活着。”

    令月浅浅回应,“那是自然。”

    然后她垂下手,望着院内清幽疏丽的景色哼起了童谣,流光岁月把人抛弃,慢慢阿池的声音也消了下去。

    片刻过后,令月怀里的人就没了气息。

    替阿池换衣净面是由她亲手操持的,就如同那年阿池替自己做过这些一样。令月静静的想着,或许人的一生兜兜转转,都是要还的。

    她走出新宅的时候宇智波泉奈正背对着她看着伸出院墙的梧桐树,他佝偻着身子全然不复昔日清隽温柔的模样。因为火影的承诺被落空一事,宇智波内部两派矛盾彻底激化。恰逢家主宇智波斑外出抓捕尾兽,火影和扉间前去大名府会谈,主战派想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一族的控制权,未果,激战中宇智波纯月被拿来作为挟持,家督宇智波泉奈身中数刀。

    他的妻子羽衣池为了救本就体弱的女儿也刚刚崩逝了。

    泉奈不愿转身,声色中都是无法掩盖的愧疚,他问令月,“阿池,她是走了吗?”

    “是,刚走,是我替她整理的衣冠。”

    “那她有说什么吗?”

    令月嘴唇动了动,张口时微讶自己的心情并无想象中的沉重。秋日的晚霞静谧宁和,她千言万语只汇聚成轻轻一叹道,“她将纯月托付于我,并让我好好活着。”

    泉奈背影单薄如纸,看得出这场战争也消磨了他最后的生命力。他点点头,释然道,“那很好。”

    令月突然想起了那日绝被封印前歇斯底里高喊着的话语,呢喃道,“和平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仅仅只有几个人的血哪够赔了上半族的性命才懂得罢手。”

    闭上眼,黑暗中那些逝去之人的话音犹在耳,她终于无法难以遏制内心的悲伤,无声的淌下眼泪。

    自己小时候那么的喜欢泉奈,他却阴差阳错娶了自己的死对头表姐;自己因为他们的联姻联盟,不得不转而作为平衡局势的棋子嫁去千手;两族相斗多年,自己和曾经心悦的少年站在了对立面,却在战场上对彼此处处留情;明明木叶已经新立再无战事,却又为了可笑的利益暗斗赔上了姐姐的性命。

    她真的是不明白,世事怎么可以捉弄他们到如此地步。

    “我连去责怪谁的立场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该去责怪谁”她想着这些声泪俱下,一旁的泉奈只得痛苦的一再摇头。

    最后他也劝到自己,“你走吧,你也走吧。离这里越远远好”

    “等斑哥回来他那边我会去说明,从此以后,纯月就拜托你了。”

    初秋倏忽,待宅院内梧桐落下第一片枯叶之时,宇智波泉奈也去世了。斑得到了九尾的力量,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却失去了弟弟和亲人,孤零零的继续做着他的族长。

    》

    “你还是要走。”千手扉间说沉稳笃定,对于令月要离去之事现在他已无法阻拦。

    她望着澄澈的秋空,凉风翕动,抬头白云似乎永远是那一片,只说,“我会遵照约定带着纯月去外面生活。走走看看,到处玩玩。”

    “也好。”他颔首,一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垂在两侧,“你还有话要对我说嘛?”

    令月想了想点头,随即问道,“宇智波内部的事与你有关吗?”

    扉间思索了一番到这个境地他不愿多加赘述,坦承道,“无关也有关。我知道他们起了反意,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我确实是在宇智波斑离开村子后与大哥提议前往国中议事,露出一个破绽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大胆做到这一步。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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