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可怜的小狐狸这边才在晃动着自己的皮毛甩干,那边又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水。
它更委屈了,几乎发声大哭喊道:“啊啊啊啊,不带这样的啊!宇智波纯月!令月大人——她太过分了……”
纯月冷冷凝视着斑,不想让他轻易离去,只说:“把它烘干。”
游月:………
斑望着纯月酷似自己的面孔,耐心依旧教诲道:“阿纯,让你学忍术不是用来欺负弱小的。”
当然了战争年代,大魔王的这套理论是站不住脚的。
可纯月却不依不饶,回到木叶这些日子她认识了好多新朋友有了好多新的家人,她被这里的洋溢着快乐的生活所俘虏了,更加不愿意回到从前和令月在外踏遍五湖四海的日子。
她也想要斑留下来陪着自己,可又别扭的不愿开口言明。
站在一旁的令月完全洞悉这两个宇智波之间的那点小心思,可她到今天什么都不能再说,再做了。
她已有自己的选择,同样斑也是,纯月亦然。
“我不管!你把它烘干!”她嘟嚷着嘴,语气冰冰冷冷,拿出十足十的娇气和任性。
斑无法,只得再结一次印。
只是苦了今天的游月。
而待斑的火遁再度湮灭之时,纯月再次准备结印的手刚抬起却被大魔王一把摁住。
开玩笑纵横战国排名第一第二都mvp怎么会捉不到纯月这点小心思。
可没等他下一个动作起,已经被水泡的蔫了吧唧都游月却突然张嘴喷出一大口水。
斑眼疾手快把纯月捞到自己怀里,顺带推了令月一把,一个人迎接这盆从天而降的水。
——他应该是不想躲开吧。
而恩将仇报的游月对自己轻易袭击到战国大佬这件事完全不敢置信,按照纯月原本的计划这水遁是喷在她身上的。
它拖着大大的狐狸尾巴,瑟瑟发抖的一溜烟跑到令月身后,简直不敢直视宇智波斑落汤鸡的样子。
当下两眼一翻,再度伸出舌头装死过去。
…
…
原本预定好的送行最后却因为纯月的哭喊变得异常伤悲,宇智波斑头也不回的放下纯月转身就走。
他在那一瞬作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
纯月在后面大哭大闹追着喊他的名字,可前面那个向来事事宠爱自己,以自己为先的人却再也不愿回头了。
令月的手被纯月拉着,跟着她亦步亦趋追在宇智波斑身后。
“马达拉——”
她来来回回尽重复这一声,甚至因为哭泣说不出一句完整挽留他的话。
“斑!!!”
小小的她第一次体会到一种难以抗拒的伤悲,仿佛斑这一走永远不会再回头似的。
令月眼眶唯有湿润,任由纯月拉着自己的手,默不作声。
她记得那年来时花开满路,斑与泉奈顺岚山的石阶而上,却未想到有一日再离别时仅余下他一人孤清寂寥的背影,似从容似被遗弃般坠于六月繁花之间。
那日的最后,恍惚间令月好像记得斑在有一瞬的回眸,他的衣衫尽数被打湿,头上原本炸起的头发也垂了下来。
有清水流过顺着他俊美的脸庞缓缓落下,经过眼角。
分不清到底是纯月的水遁,还是宇智波斑的泪。
☆、白露
斑走的那日,哭鼻子的人还有千手柱间。
说来有趣,千手两兄弟不知作什么想法只躲在南贺川对面的密林中静静观望着又不现身,却也没隐藏起自己查克拉的意思。
斑走后,柱间才缓缓从参天树木的枝叶下走出,望着眼前这条经年不变的南贺川,他们儿时曾许下相识的河滩旁,他莫名伤感,也莫名为了朋友的离去而流泪。
可这次,斑却不会在旁宽慰他一句——
我曾有五个兄弟,这样的话了。
柱间情绪不佳,留在河边默默注视斑离去的方向。
扉间和令月两个人先回了木叶村,回去的路上没过一会儿纯月哭累了,就伏在讨厌的千手扉间背上睡着了。
孩子么,都是如此,再睁开眼一觉醒来,她的世界会更精彩。
》
木叶的另一张王牌离去,无影无踪的消失,使得平息战争记载的诸国开始蠢蠢欲动。
又恰逢水户二度怀孕成为了九尾的人柱力,村子内部近一年来各个家族摩擦不断,对外战事又隐隐有再起的苗头。
千手两兄弟不管怎么看都是忙到起飞的地步。
过了盛夏,过了立秋,白露已至。
令月的身体时好时坏,经过精密的检查后,她被断定只要不再出现任何任性使用忍术的情况,好好保养这双眼睛她说不定能活过四十一岁这样。
这在刚结束才不久的战国时代中已经算高寿了。
扉间别无他求,那日他蹲下身子拉着妻子的手,对她说:“你怎么选择都好,但是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
她笑了起来,如清月生晕,道:“说什么傻话呢,那是当然的。”
——我们是夫妻啊。
越过十三年,她才正正明白明白夫妻这个词背后的含义,明白当年在岚山中那一夜风起舞后,朔月的那一句,“你可明白你嫁给千手扉间背后的含义?”
——我不再是羽衣令月,也不是宇智波的令月,从此只是千手令月而已。
肆意任性的我、游离在外的我、巧笑倩兮的我、惹扉间生气的我、让扉间念书的我。
可无论哪一个我,都是我。
但如果没了千手扉间在旁作陪,即便我有了自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些我,就再没人看得到了。
她这样皱皱鼻子这般想着,终究还是未把心中这些话说与扉间听,只是给了他一个爱的抱抱。
》
寒露后的某一日,一场白霜降下,外间的喧嚣之声再起,平息了五六年的战争又起了。
扉间又要披上他那件夏天看起来热死人不偿命的毛领子铠甲外出大打架,水户还有一个多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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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产,但无法木叶的事就是第一位头等大事。
战争的初期必须要被誉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间亲自到场压阵才可以。
分别那日凌晨,夜色深沉,无风无月,令月靠在扉间冰冷的铠甲上仅嘱咐他一句:“万事小心。”
扉间拉过妻子的手,转眼已是深秋,令月的手中的温度也不如昔年那般火热。
他思绪几经翻滚,终究轻轻落下,蹙着眉道:“你要记得按时吃药吃饭,好好在家等着我回来。”
她微笑着答应扉间,目送他离开。
他们少时相识,随后相知,可因为相知的不够透彻中间的几年在乱世中天各一方,直到再次遇见,如约成婚,扉间那对外从不流露那温柔的一面都化作了令月心中那份不安的最佳偷窃者。
那么长的时间啊,足以把她溺毙在这份温柔里。
令月闭起眼,望着扉间离去的背影,不经意间抚上腹部。那人似乎又是想起什么,回过头深深回望了令月一眼,只是距离太远,她的视力也退化了许多只瞧见火光下他白皙的一张脸庞。
——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在这个深秋里悄悄地来了,虽然依旧不在他最合适的时候出现。
波月和显如都外出一起参加征战,整个木叶留守了三分之一的忍者以供维护后方。知道令月再度怀有身孕的人目前之前水户一个人。
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又真的很为令月身体的状况而发愁,“这样替你瞒着扉间我真的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唉,你想过你的身体吗?一旦这个孩子生下稍微出现一点点的差错,以你现在的状况是很难维持到以后的。”
她在扉间出征的前一天被检查出妊娠一月有余,为了不打扰他的心神,令月没有告诉他。
令月说:“我不知道这样做结果到底如何,但是我就是很想无畏无惧一次,正视自己的感情和命运。”
——也许,会缩短我的寿命。
——也或许,不能够看着这个孩子长大成人。
“我就是想如果有一天我要早早的离去,起码有他还能够代替我陪着扉间。”
她的眉眼间已有初为人母的刚强与温柔。
水户听完,寂寂无言了许久,只得紧紧抓住令月的手不肯松开。
千手家的两个孕妇在这个秋日里没了丈夫在侧陪伴,只能一起手拉着手,坐在院中细细打量疏雨与梧桐,秋霜和落叶。
直到那一日,从战场传来有关于木叶的第一部队在北境被雷之国重创的消息。
枯叶落了满地,令月正端着药碗的手啪嗒一松,药碗落在了地上翻洒了一地——
前来传令的忍者单膝跪地,半个身子都是暗红色的血迹斑斑,令月认识他,此人乃是千手扉间的跟在身边的亲信之一。
“令月大人扉间大人在北境对阵雷之国的战事上他”
然还没等他把话完全说完,令月的眼前只觉一片虚白,外头的天光日盛再大再耀眼她也看不到看不清。
喉头不由泛起一股涌起的热意,随即一口鲜血就喷在了方才打落在地上药碗上。
叠着深褐色的药汁,成了令月倒下前这个秋日里最后的颜色。
至此——
她才真的感到后悔了。
后悔当初分开的那么多平白无谓的时间。
然,谁也已经回不了头了。
☆、希望
火之国国中谣言漫天飞。
——千手一族在战国排位中前三的大将,千手扉间战死了。
哦,真的是太糟糕,太糟糕了。
》
前线的战况后方还不能完全的得知,但是从那日扉间身边亲信来报的消息上说,扉间是身受重伤。
令月很难想象这个世上除了宇智波斑和扉间的兄长千手柱间谁还能这么凶残把她丈夫的头打爆。
她打着满头的黑人问号静坐在院中,等待着下一次前线传来的邸报,但无论这家伙是死是活,她这次一定要为这段婚姻尽责。
不知不觉她怀孕已经快到三个月了,正是孕期中最需要小心,不能有任何外界吵扰的时候。
可素来胆小怕事的扉间太太却坐在自家的院中,一脸镇定自若。
“扉间大人为了保护宇智波一族的少年们至今昏迷不醒”
第二次的消息再度传来,跟着扉间亲信身后一起来的还有刚刚从战场退下来的三个孩子。
令月眯起眼打量着他们,好像是扉间新收的那帮小朋友。
叫什么猴子,小春,团藏,之类的。
为首的小屁孩感情最为丰富伤悲据说也最被扉间所看好,他叫猿飞佐助,是扉间的弟子之一。他上前一步对着令月万分抱歉地说:“抱歉,令月大人,老师都是为了掩护我们才”
“才被人打爆了头?”她未多想,耿直的说出心中埋藏了许久的话,结结实实的在这群小孩儿的面前削了他们老师的面子。
猿飞佐助:“”
——感觉画风有点清奇。
猿飞这家伙充沛的感情造成了他接下去的话都没说话,一旁的志村团藏就接过了他的三板斧把话继续往下说。
“扉间大人为了掩护我们避开敌人的偷袭,孤身作战才会这样好在柱间大人已及时为他治疗,现在还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中。”
团藏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大概是千手扉间先生身先士卒,领了一队由宇智波的少年们和自己学生们组成的小队前去突袭,没想到反被人摆了一道。
此刻不幸在前线趴着起不来。
她听到此,方略有赞许的瞧了团藏一眼,觉得此人很有前途。
“深度昏迷?”
还好还好,她的孩子不会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是”见坐在院内休憩的女子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团藏不由得万分紧张,听说老师家的这位夫人脾气性格不太好。
会不会突然伸出正义的铁拳把他们再打一顿。
团藏:
当然在一旁这群小朋友剧烈的做着心理活动的时候,门外站着的宇智波镜愧疚到泣不成声。
发傻似的跑了进来,抽泣哽咽着对令月道出实情:“都是因为我的情报错误害的老师孤身犯险他最后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写轮眼才会掩护我们撤退这般辛苦。”
令月却很平静,她支起下颚撑在茶几上望着这个拥有写轮眼宇智波一族的少年,觉得这件事做的太有千手扉间此人的风格了。
——这种在内时处处戒备,在外时拼死保护的别扭性格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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