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迦南
醒来
李洪奎直干到天色已现出蟹壳青方才罢手,射出最后一股浓精,他翻身从王月月身上离开,躺到一边呼呼睡去。
王月月是被渴醒的,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不仅嗓子不舒服,连眼睛也红肿未消,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
新房里静悄悄的,李洪奎已经不见人影。外面天光大亮,她根本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
“来人啊,我要喝水!”王月月全身剧痛,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呼喊。
没有人回应,王月月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心底升起一阵阵恐惧,她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王月月一身的伤,只能瘫在床上熬着。
浑浑噩噩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王月月惊醒过来,看着站在床前,投下一大片浓重阴影的男人,心里升起无边的恐惧。
李洪奎伸手揭开王月月身上的被子,粗糙的手摸上青紫交错的皮肤,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王月月眼里现出惊恐,不停用沙哑的声音喊着:“不,不要来了,我痛!”
李洪奎充耳不闻,直接摸上了自己想摸的地方。王月月只觉得皮肤上像被砂纸磨过,想着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床上,而她父母却全然不知,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你要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刚娶媳妇儿就弄死在床上,你就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进来的是李家老太太,她站在门口,沉着脸提醒儿子。
李洪奎动作一滞,抽回了手。
李老太太走过来,看到李月月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整个人像被一群男人**过的样子,似乎也不以为奇。李老太太看了一眼王月月,便回头提醒儿子:“三日之后就要回门,你先忍着点,不要再碰她,免得回门的时候王家起疑。”
王月月心内升起巨大的恐惧,李老太太这句话什么意思?莫非他们真的要害她?
李洪奎点点头,阴郁地回道:“娘,儿子知道了。”说着,便出去端了水进来,喂王月月喝。王月月虽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但生理上的渴望吞噬了她的理智,就着李洪奎送过来的碗沿,将一碗水喝的一干二净。
后来,李洪奎又出去端了饭菜进来。王月月恢复了一些体力,便靠在床头上,自己端着吃了。她昨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昨晚被李洪奎糟蹋了一夜,失血又多,整个人又累又饿,手都差点端不住饭碗。
刚刚坐起来的时候,下半身仍然钻心似的疼,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大部分是李洪奎留下来的东西,里面有些血丝,但并不多。王月月长处一口气,还好命大,血已经止住了。她昨晚伤得那么严重,李家也没说给她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拿点药,好似她就是死在床上也没什么。血止住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月月坚定了信念,将饭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目前,只有赶快好起来,才能逃脱李家这魔窟。还好三日后就回门,等到回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所有遭遇全部讲给父母听,到时候,她父母一定会把自己从李家救出去。
威胁
王月月在李家养了三天,身上的伤也差不多结了痂,终于能下地了。
这几天,她在李家做低伏小,每次面对李家人,尤其是李洪奎时,都刻意讨好着,生怕他再扑上来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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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强。但李老太太说的话还是起作用的,回门之前,李洪奎再没碰过王月月。
到了回门的日子,李洪奎买了一块猪肉、两包糖、两把挂面和一瓶酒,陪着王月月回门。临出门前,李洪奎一把抓住暗暗兴奋的王月月,威胁道:“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不知道?”
阴冷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住王月月,王月月心一颤,生怕他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知道,我知道的。”
“你知道就好,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被别人知道点什么,我会怎么收拾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别想着跑,咱们两家挨得这么近,我随时都能找到你。”李洪奎捏住王月月饱满的胸部,狠劲下手拧住旋转了一下。
王月月痛得差点晕厥,回想起新婚夜被虐待的惨景,吓得牙齿打颤。原本想着利用回门的日子把自己在李家的遭遇告诉父母,可是,李洪奎这番话一说,她哪还有胆子回去告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跳进了一个火坑,这三天里面抱着的希望也彻底变成了绝望。
如果继续被李家这么虐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即使不被李洪奎虐待死,她也会因受不住虐待而自杀。
如果错过了这次回门的机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李家的机会。
李洪奎拉着瞬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王月月往王家走。
一到了王家,王家老两口高兴地迎出来,接过女婿手里的礼物,迎进去坐着喝茶。李洪奎还“体贴”地拉着王月月和自己坐在一起,像亲热的新婚夫妻那样子。
看着女婿寸步不离女儿的样子,王家老两口笑得特别开心,王老汉还催着老妻去煮酒酿荷包蛋,说现在还没到中午时间,煮点给女婿女儿填填肚子。
李洪奎立刻阻着王老婆子说:“妈,不用去忙了,我们都是吃了过来的,现在还不饿,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王老婆子笑着说:“午饭一时半会儿还吃不了,你们早上吃了,这一路走来,肯定走饿了,先吃点荷包蛋。”说着,便径直往厨房走。
王老婆子觉得女儿文静了很多,这原本就是她对女儿长久以来的要求,以前的女儿总是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怎么说都改不过来。结果这一结婚,人一下就文静下来了。王老婆子一边高兴地烧开水,一边高兴地想。
女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一定是小两口新婚不节制,但是想着女儿都这么大了,早点怀孕生子也是好事。再说,那李洪奎都三十多了,家里还没儿子传宗接代,心里着急些也能理解。原本还想提点女儿一下的王老婆子也瞬间打消了念头,女儿女婿恩爱就行了,她一个老婆子何必去管他们床上那点儿事儿呢?
恨意
吃酒酿荷包蛋的时候,李洪奎还特意把自己碗里的蛋夹了一个给王月月,说让她好好补一补。看得一边的王老婆子抿嘴直乐,心想这女婿可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她嫁给自家老头子这么多年了,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女儿这次可真是遇到福星了。
吃完了酒酿鸡蛋,王老婆子就要开始准备午饭了,肉和酒都是现成的,菜也只需到菜园子里去摘就是了。
王月月放下碗筷,要跟着王老婆子去菜园摘菜,李洪奎立刻说要一起去。王老汉在后面劝,说菜园子就在房子旁边,让他不用去,那娘俩拿得动。李洪奎笑笑说:“正好去看看菜园子,免得以后都不知道在哪。”这么一说也在理,王老汉也就任他去了。
这一来,不管是去摘菜,还是回来洗菜做饭,李洪奎都寸步不离地跟着王月月。有李洪奎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旁边盯着,王月月根本没有向母亲暗示或开口的机会。
吃完了饭,就该回去了,王月月心里绝望,拉着母亲的手哭得伤心,李洪奎扯了好几次,她硬是不撒手,直说不想回去。
王老婆子被女儿也哭得心欠欠的,转头征求老头意见,说:“要不,就让洪奎先回去,让女儿多住一晚?”
李洪奎脸色丕变,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拒绝,王老汉开口了:“你这老婆子是老糊涂了还是咋滴?女儿女婿才新婚,你把人留家里,让亲家怎么想?”
王老婆子也觉得为难,按照习俗,回门之后,女儿是不能留在娘家的,要回婆家去。可是,看女儿哭得这么伤心,定是忽然离了家还不习惯。
最后,王月月还是被李洪奎拉走了。一离了村,李洪奎转身一巴掌狠狠扇到王月月脸上:“妈的,你爸妈又没死,嚎的哪门子丧?晦气!”
王月月不敢哭了,收了眼泪,心里涌起恨来,恨刘媒婆给自己介绍这么一个人。恨爸妈急着把自己推出去,不仔细打听,刚刚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也不说留她一晚。
王月月细想和李洪奎相亲的事,那刘媒婆把他带家里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还说多的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排着队想嫁给他。这样一个禽兽,瞎了眼的人才想嫁给他!
李洪奎之前不是有个媳妇儿和货郎跑了吗?刘媒婆只说那小媳妇儿不守妇道,李洪奎在外做工,她在家里,在那货郎手里买过几回针线,一来二去就好上了,然后就跟着货郎跑了。
她当时还想李洪奎这么好一个人,那女人可真是瞎了眼,要抛弃一个会赚钱的男人去跟着一个四处流浪的穷鬼。
现在看来,哪里是人家瞎了眼,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才对。那女人铁定也是忍受不了李洪奎的虐待,才跟着货郎跑的。
到了家,李老爷子和李老太太正在屋里坐着,李洪奎打过招呼,扔下王家那边的回礼,就拖着王月月进了里屋。王月月拼命挣扎,又哭又叫,被李洪奎蒲扇一样的手掌扇了一耳光,王月月觉得好似脑仁都被扇碎了,头里面晕得厉害,耳朵里也嗡嗡的响。
李洪奎把王月月按在床上,扒掉裤子,拉开两条大腿,扶着粗硬起来的**,对准那个小洞就插了进去,然后迫不及待**起来。
没有前戏,王月月根本承受不了,刚愈合的伤口一下又被撕裂开来,涌出的鲜血润滑了甬道,让李洪奎的操干容易了一些。
李洪奎把王月月的衣服推上去,揪住两颗硕大饱满的**一边掐一边骂:“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生的!都要走了还给我来这么一出,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鲜血顺着黑色的**不断流到床上,李洪奎却越干越兴奋,一兴奋就去咬王月月的**。
里屋传来的声响不像是欢爱,倒像是一头猛兽在撕咬猎物。王月月的惨叫不断传来,坐在外间的李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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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老太太竟像见惯不怪似的稳稳坐着。
适应
后来,王月月的声音不断小下去,终于听不到了,只听到李洪奎野兽一般的粗喘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王月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李老太太正坐在床边,那个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却不见踪影。
李老太太端过桌上的一碗水,扶着王月月坐起来,把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王月月忍着全身的剧痛,一接过水,满腹的委屈涌上来,想着这个家里唯一对自己好点的就是眼前这位老人,而且她说的话李洪奎也听,当即就抓着李老太太的手说:“娘,求求你了,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没想到原本和颜悦色的李老太太立刻变了脸色,将手抽回来,李老太太说道:“男人之所以娶媳妇儿回来,是想有个人伺候自己。我儿娶你当然是要你伺候他,我们李家也不要你干什么,你就伺候好我儿子就行了,要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要你干什么?”
王月月摇着头:“我不管,反正我要回家,你劝劝你儿子,让他不要报复我。”
李老太太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们家娶你是白娶么?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回家的那条心,好好待在家里伺候我儿,到时候再给我们李家添个儿子。你要是敢像前面那个小娼妇那样跟人逃跑,我可告诉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王月月大骇:“难不成你们李家还要关我一辈子?你儿子那么变态,哪个女的受得了?”
李家老太太一巴掌甩在王月月脸上,骂道:“你个小娼妇,敢说我儿子变态?你是嫌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生为女人,连床上那点事都伺候不好,到还嫌上我儿子了?我看我儿是手段轻了,让你还有力气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给我等着,等他回来再收拾你!”
李老太太不想再跟王月月多嘴,摔门出去了,出门之后还不忘锁上门。
王月月心惊胆战地待在屋里,李老太太出去时扔下的那句话不断折磨着她。她想着,李洪奎晚上回来后,她又要遭罪了。
可是,等到晚上,李老太太都把饭端进来了,李洪奎一直没回来。她觉得奇怪,可是也没想去问。后来李老太太出去锁上门后,她才贴在门上听见两个老家伙说李洪奎出去做工去了,要几天后才回来。
李洪奎做的是木工,一个村子的需求总是有限,所以需要经常出门去做工。李家之前跑了个媳妇儿,这下便不敢大意,只要是李洪奎外出的日子,田间的活就全部交给李老爷子一个人,李老太太就整日待在家里守着新娶的儿媳妇。
只要是李洪奎不在的日子,王月月的日子便比较好过,一日三餐都是李老太太端进来。虽然没有人身自由,但比起李洪奎在家时受到的百般虐待,已经好多了。
先前,因为刚成婚,下面还比较紧致,李洪奎又从来不做前戏,只要有需要了,随时就将她按倒扒掉裤子干进来,每次都让她下面撕裂,血淋淋的像出了人命。
但结婚一段时间后,她被干的次数多了,下面就变得松弛起来。虽说李洪奎仍是不做前戏,但好歹不会撕裂了。这样一来,她也渐渐能得些趣。李洪奎那物事又粗又长,每次又使不完的劲儿,这两个刚成婚时折磨得她奄奄一息的特点到让她渐渐满意起来。
但下面那处好过了,其他地方仍没有改善。李洪奎在床上依然粗暴,仍然喜欢每次把她的胸部咬的破皮,其他地方也被他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但也许是被虐待惯了,王月月居然渐渐适应起来,每次的叫声里除了痛竟也掺着爽意。
吵架
李家的人都看出来王月月没有以前那样排斥李洪奎了,李老太太也就不像以前那样拘着她,每次李洪奎外出做工,李老太太就会让她出来,帮着自己做事。毕竟在农村,谁家也不可能真的请回来个祖宗养着。再说了,每年还有两次农忙时节呢,怎么可能让王月月什么都不做?
但王月月的看法却不一样,当初李老太太是怎么说的?说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伺候好李洪奎,再生几个娃就好了。怎么,想着她日子稍微好过点就要给她加刑?想都别想!
王月月在李家待久了,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李洪奎不在家的日子,她也敢跟李老太太对着干。李老太爷是个不管事儿的,每日里就听着老妻和儿媳妇为做饭、洗衣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吵吵。后来,他也懒得听,干脆大部分时间就待在田地里侍弄庄家,把家里这个战场完全留给两个女人。
李老太太活到这把岁数,嘴巴非常了得,但王月月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整件事情说起来是李家对不起她王月月,李洪奎床上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是嫁过来后才知道的,这就相当于骗婚了!有了这个把柄,王月月每次一吵架就明里暗里拿这个事儿讽刺李老太太,说前面儿媳不是主动跟人跑的,而是李家逼走的。
邻里的听得多了,自然对李家这一家子有看法,这也很合乎常理,从来都是听说后来的媳妇儿骂前面媳妇儿不好的,哪有王月月这样还给前面说好话的?再说,之前那个媳妇儿还没跑的时候,他们就听说了一些李家不把人家姑娘当人对待的传闻,李家也是烧了高香,找的这个儿媳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平时从不在外面说自家男人和婆婆的不好,又是个没娘家撑腰的,所以这事儿就没闹大。
吵架的次数一多,风言风语就在邻里之间传开了。李老太太气得倒仰,儿子有这么个爱好,她也没办法,虽说女人生来就要在床上伺候男人,但当她看见之前那个儿媳新婚夜之后的惨样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人家可是要戳她儿子的脊梁骨的啊!
办法用尽,好歹是保住了儿子的名声,可没想到居然被一个货郎钻了空子,拐了人跑了。现在的这个,她用了最快的办法让儿子把人娶进门,没想到却是个不省油的灯,敢跟她叫嚣不说,还把儿子那点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看来,还是收拾得不够,她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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