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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迦南
就在刚刚,她可是一点面子也没给自己这位姐姐留!
“你姐夫马上就能挣到上百万的利润,到时别说古阑镇,就是整个谭西省还有谁能比得上我们沈家?”大太太冷哼一声,“到时怕是连那杨子骞都得低眉顺目地巴结你姐夫……她若聪明知趣的话,就应该能早点看清眼前形势,乖乖地听话好好劝老太太别执迷不悟,否则……”
大太太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
而老太太却正和蔼地看着赵青,“……奶子味道还好?”
“有股淡淡的米香。”赵青笑着点点头,“奶奶给加了炒米粉?”
“还是上次听你说起,就让画梅试了试。”老太太笑着点头,“想不到,稻米炒熟后磨成粉会这么香……”
祖孙两说笑了一回,赵青就目光落在老太太正看着的账本上,似是漫不经心问道,“……奶奶看什么呢?”
老太太笑容顿时一消,她挥手打发了屋里的小丫鬟。
随画梅等人走到门口,田妈妈略一迟疑,随即又随手关上门,毕恭毕敬站在门口。
瞧在眼里,老太太神色迟疑了下,却也没说什么,伸手拿过炕桌上的账簿。
田妈妈暗舒了口气,张着耳朵听起来。
“……是外面收粮的账目。”老太太把账簿推给赵青看,“……短短几日,大老爷已经收了四十二万三千石粮食。”
“怎么会?”赵青大惊失色,“大老爷只借到了三十万两银子。”不说粮价已经涨到了三两半银子一石,就算一两银子一石,也只能收到三十万石!
“是赊购……”老太太笑道,“大老爷只预付了百分之十的定金就签定了契约,剩下的银子都等和军队交割完,粮款下来后一并偿还,这也都是亲家出面给做的保……你怎么看?”
紧握茶杯的五指却紧紧地绷着,老太太眼底有熠熠光芒闪过。
如果说之前谭西省的粮市是两头开花,那么在沈家收到四十万石后就绝对是一家独大了,兵部的条件沈家是彻底满足了,加上傅万年这层关系,这一次,西征大军的供粮权非沈家莫属!
当年老祖宗为争霸茶市而闹得惨淡收场的阴影依然还在。
可是,那时和这次毕竟背景不同,当年是因为朝廷下了禁海令,沈家囤的茶叶彻底没了销路,而这次傅万年已经出头找了沈家,军粮是一定要收的,沈家囤粮绝不存在销不出去的问题!
价格是离谱了些,可冰天雪地的,不高价收粮,难道还要把五十万西征大军都饿死不曾?
就像街头的老百姓,为了活口,即便卖儿卖女也要去买粮填肚子!
潜意识里,老太太宁愿相信这次沈家能赚到大钱。
可是,三爷是真真地托过梦。
在生意上,整个谭西省没谁的眼光能赶上他,他预言再囤下去沈家会倾家荡产,一定有他的道理!
面对这巨大的利益,老太太也拿不准了,所以才急巴巴地找来赵青。她非常想听听眼前这个走过阴间喝过孟婆汤眼光见识不亚于三爷再世的孙媳的怎么说。
对上老太太眼底熠熠的光芒,赵青心里幽幽叹息一声。
再精明,老太太也是个没有做过生意足不出户的内宅女人,在这巨大利益面前,她也不能淡定啊。(未完待续……)





娇妻 第一百零五章 杨家抛粮了
若自己没有前世的经历,若自己也和老太太一样只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人,现在大约也会和他们一样盲目地认为沈家这次能赚大钱吧?
想起前世那些被牢牢套住的股民,突然之间,赵青很能理解大太太对于囤粮的执拗了。
没有对等的信息,你不是站在超然的位置上,很少有人能不被眼前巨大的利益表象所诱惑。
否则,前世哪来那么多亏的一塌糊涂的企业,那么多被牢牢套住的股民?
她低头想了想,道:
“奶奶记不记得,当初傅指挥使第一次召见大老爷,老爷虚报了二十万石,怕大老爷惹火烧身,后来您特意叫来裕盛堂的大先生刘畅,刘先生说除了柳河一带,谭西市面的粮食目前都在沈杨两家手里……而柳河一带的粮食只有二十万石!”
话音落得,田妈妈脱口问道:“那多收的二十二万石哪来的?”
老太太蓦然抬眼,目光咄咄地看着赵青。
赵青只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一夜间突然冒出这么多粮……”老太太上下牙堂直打颤,“你的意思,你的意思……”见老太太说不出话,田妈妈颤声接过去,问道,“三奶奶的意思,这些都是杨家的粮?”脸色苍白,田妈妈定定地看着赵青。
她终于明白之前在丽景阁赵青为什么坚持让她撤份子了。
老太太也满眼期盼地看着她。
赵青见了就又叹了口气,若有可能,她是真不愿意亲手打碎这位年逾花甲的老人的期盼。
屋里出奇的静。
田妈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三奶奶……”
赵青深吸一口气,“若孙媳猜的不错,杨家已经开始抛粮了!”
杨子骞已经把她当初借由沈怀瑜托梦给老太太出的对付杨家的计策原封不动地用在了沈家身上!
咣当……
老太太手里的茶杯滚落到地上。
身子晃了晃,田妈妈险些栽倒。
顾不得收拾地上的碎片,田妈妈瞪眼看着赵青,“傅指挥使亲口说过,谁收的粮多。西征大军的供粮权就归谁!”
就算杨家抛粮又如何,只要沈家拿到供粮劝,就一定能把粮食都卖出去!
“傅指挥使能虽然决定把供粮权给沈家,可他决定不了价格!”恼怒于田妈妈的执迷不悟。赵青声音忍不住有些犀利,“若他坚持每石一两银子购粮,沈家即便拿到供粮权又如何?”
“这……”
田妈妈语塞。
旋即,又不甘心道,“他怎么会?” 他怎么敢如此辜负三爷的救命之恩!
“若能做主。他就不会连夜赶往西征大营了。”
“可是……”
田妈妈还想再辩,已镇静下来的老太太摆手制止了她,她认真看着赵青,“……难道杨子骞真舍的就这么放弃了西征大军的供粮权?”
七、八年的供粮权啊,那将是一笔天大的利润。
为这利润,暂时亏了又如何?
之前沈家打退堂鼓,那是因为她也认为三爷身后,沈家再无大才之人,那供粮权不争也罢。
大老爷大爷只要能安安稳稳地守住三爷打下的这一片产业,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可杨家不同。
那杨子骞可是被誉为中州陶朱公的人物。手段通天,眼光见识虽不比三爷,可也差不了哪去,他又怎么舍得放弃这巨大的利益?
“若果真如外面传言那样,这场仗能打个七八年,这西征大军的供粮权也的确值得争一争……”这些话老太太没说出口,可赵青已明白她心中所想,坦言道,“可奶奶想没想过,以七皇子的足智多谋和他在西北的赫赫凶名。也许这场战事只需个一年半载就告捷了!”她话题一转,“若果真如此,对杨家来说,这一年半载的供粮权……”深深地叹了口气。“不争也罢。”
一语道破梦中人,老太太手脚冰凉。
想起方老爷也参与其中,赵青又道, “……给沈家担保,父亲也许和大家一样被这巨大的利益蒙了心,以为这是帮我们……这件事情。孙媳也很内疚……”
不愧是老太太,只这一会功夫,便已彻底冷静下来,她朝赵青摆摆手,“这不关你的事儿。”回头吩咐脸色煞白的田妈妈,“……你亲自去把大老爷给请过来。”
去请大老爷过来?
老太太这是想阻止他继续收粮?
这是不是有些晚了?
早被利益迷了心窍,他们会听老太太的才怪!
闹不好,以大太太那狭隘心胸,还以为又是自己背后撺掇,枉做了小人。想到大老爷大太太的固执,赵青忍不住叫了一声,“奶奶……”这些根本没用的。
有那功夫,不如静下心来,为自己的将来找一条后路。
老太太苦笑,“到底是祖宗的基业,无论如何,我总的去试一试啊。”
赵青就想起自己初闻老太太要办祭田时也曾不死心地跑过来追问的事儿。
这是沈家的根基,即便碰的头破血流,老太太也得去尝试!
她笨拙地站起来。
闹不好老太太和大老爷之间就会发生一场惊天大战,她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田妈妈亲自送她到门口,嘴里尤不死心地问道,“……难道七皇子真的会把粮价降下来,一点余地都没有?”
“有!”赵青弯腰上了轿子,“只是,沈家能赚大钱的希望非常渺茫。”
虽说巨大的风险往往伴着巨大的利益。可真正的生意人是不会拿出全部家当来博这万里有一的渺茫希望的。
除非赌徒。
“去蒲柳院!”简单吩咐了一声,赵青刷地放下轿帘。
留下田妈妈望着皑皑的白雪出神。
希望很渺茫?
那就是还有希望?
算一算,傅指挥使已经走了二十多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快到西征大营了吧?
也不知到七皇子到底会怎么决断?
会不会时来运转,这一次就让沈家撞上了那万里之一,发了大财呢!
*****
谁又念叨他?
远在西征大营的傅万年猛打了个激灵。
他一脸苦涩地看着右军参领欧阳明,“……大将军连下两道密令催粮,我哪敢不快?”
说着话,两人迈步进了欧阳明的营帐。(未完待续。)




娇妻 第一百零六章 惊天隐秘(上)
“大将军可在?”
和欧阳明都是永平二十八年的武举,一起进京卫营,永平三十九年又一起随七皇子西征,两人也算是生死兄弟,傅万年跟他也不客气,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歪,“帮我传个话,我要早点见到大将军。”
“大将军跑马去了。”说着,欧阳明又问道,“什么事儿,万年在信上不能说?”竟巴巴地跑过来。
要知道,透露楚营的真实位置,他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不是当年曾共同经历过生死,不是对傅万年有着极度信任,他是绝不会告诉他的。
傅万年怔住。
去跑马了?
这一大早的。
鞑子大兵压境,楚军节节败退,他还有闲心去跑马?
想到刚刚在小镇上的所见所闻,隐隐地,傅万年心里对他曾经追随的这位镇武大将军有种说不出的失望,暗叹一声,“……他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治军严谨,笑容如太阳般明亮,深受老百姓拥戴的七皇子了。”
“万年兄怎么了?”
见他神情恍惚,欧阳明叫了一声。
“……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明白的,所有才没在信上告诉贤弟。”回过神,傅万年把潭西粮市两头开, 花形势说了,“请示了将军,我还得赶紧回去找他们继续谈。”
想起沈杨两家坚定的态度,傅万年满脑门子黑线。
都说筹粮是个好差事,怎么到他这儿就变了味?
欧阳明大惊失色。
“昨儿宁肃刚调运的粮草每石还不到五百文!”
“那是宁肃。大军一过北楼关,就只有潭西的粮草能过去了!”傅万年言不由衷说道。
“万年兄糊涂了!”欧阳一剁脚,“当年我们一起随将军打达子。在关外待了足足一年零八个月,潭西的粮价可涨了?”
傅万年神色一凛。
没有!
七皇子第一次西征,粮价刚刚有些波动就随着楚军的大捷又落了下去,总体算下来,一文也没涨!
“每石二两,西征军的粮草预算一转眼就超出近二百万两!”欧阳明话题一转,“军费开支翻几个翻。现在是正用人,万岁不说什么,一旦收服失地。马放南山,万年兄花这么高的价款买军粮……就等着御史弹劾吧!”
御史弹劾?
傅万年眨眨眼。
“他还敢弹劾镇武大将军,弹劾……七皇子?”
“等待了多少年,二皇子眼见三十了。三皇子也二十八了。还有其他几位适婚皇子也都不小了,却没一个纳正妃的,甚至连侧妃都不敢纳,是为了什么,大家心里明镜着……可昭阳郡主最终却被异军突起的将军迎娶到手,几个皇子正耿耿于怀呢!”欧阳明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昭阳郡主身份不同寻常……将军娶了她就等于……”想到这是皇家的秘辛。声音戛然而止。
傅万年就想起他在京卫营时听到的那些谣传,猛地一激灵。
难道这竟是一场天大的阴谋?
蓦然间。许多一直不明白的事情豁然开解。
永平三十九年秋七皇子生擒阿布尔汗诺二汗,在鞑子中闯出了赫赫凶名,按兵部预计西部至少会平静十年,可这才仅仅过去三年,他家大将军的余威还在,在他大婚的第二个月就出现边乱!
是巧合吗?
还是背后有人……“通敌”两字在脑际刚一闪过,傅指挥整个人瞬间僵住。
刚刚传出西北鞑子入侵的消息,潭西粮价就开始上涨,而附近几个省的粮价只是微微波动,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谣言起了作用,以为自己这个都指挥使在潭西省多有影响力呢。
原来,背后操纵潭西粮价的,根本就不是他和沈怀瑜!
难怪之前他想破头也不明白,为何无论他怎么解释,上面却坚持要求只能选一家。
只有选一家,才能让沈杨两家像疯狗一样攀咬,往死里攀咬!
谭西省的粮价才会如此疯长!
七皇子,他们的镇武大将军才能够被逼着负担超出预算上百万的军费开支!
才能达到某些人让他死的目的!
伴着昌虞候唯一的小孙女昭阳郡主的失踪,这一次,七皇子想不死都难!
“这是……这是……”
这都是那人的一手安排?
他和沈怀瑜,包括杨子骞都成了那人手里的棋子?
上下牙堂直打颤,傅万年手指比了二,可嘴里怎么也念不出来那个字,他定定地看着欧阳明。
没说是,也没说否,欧阳明反问傅万年:
“户部报上全国的经济指标,别省的粮价都没涨,就谭西省涨,而且涨的离谱,若你是万岁你会信吗?”
这不是现成口实!
仿佛看到一只无形的网,正被一只大手完美地操纵着,乌云般罩在他们的镇武大将军头上。
傅万年冷汗刷地落下来。
“那怎么办?”他无措地搓着两手。
“压!”欧阳明狠狠一咬牙,“狠狠地压,给我往死里压!”又道,“不是两家争吗,你就公开找他们谈,谁给的价低就跟谁签!”
傅万年一哆嗦。
果真这么一压,谭西省又不知道有多少商家要跳河!
“……要不要听听大将军的意思?”他声音有些迟疑。
“七皇妃失踪几个月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偏将军又统兵在外不能亲自寻找,日日如在火上煎熬……你敢拿这事情烦他?”
傅万年就想起几个月前在古澜镇上见到的一身便装的七皇子……一脸的风尘,形容沧桑,冒着巨大的风险私自离开军营去寻找皇妃……他,一定感觉到了什么吧?
忽然间,傅万年有些明白,大将军为什么一大早就出去跑马了。
“这些……连这场战事都是早有预谋的……若昭阳郡主……大将军就会被……”想到历朝历代皇子间那血淋淋的争斗,傅万年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半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欧阳明就叹息一声,“万年兄……”
正说着,外面一阵嘈杂。
两人同时向门口望去。
有侍卫进来回话,“……有官兵在五罗镇上打死了人,百姓抬着尸体来找大将军讨说法。”
“什么?”欧阳明腾地站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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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 第一百零七章 惊天隐密(下)
“我也跟你去。”傅万年也一起站起来。
楚营门口,两具放在门板上遮了白布的尸体被摆在了地当中。
营门被一群百姓围的水榭不通。
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穿了件宝蓝色锦缎棉袍,外罩一件狐狸皮对襟小卦,头上一顶外翻毛狐皮帽,看上去应该是镇长或者族长。
“……我们要找镇武大将军!”他冲守门卫兵大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还有没有王法!”
“镇武大将军,出来!”身后的百姓跟着挥拳呐喊。
“……朝廷的军队帮咱们打鞑子,要粮给粮,要力出力,只希望早日把鞑子撵出边关,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可你们这样欺男霸女和鞑子有什么区别?”老者义愤填膺,“鞑子来了也只抢粮,还从来不祸害人呢!”
“振武大将军,出来!”被老者的话刺激,百姓也激奋到了极点,大有要冲进营帐之势。
楚军军纪严明,不得骚扰百姓。
闻讯跑出来的一列卫兵虽然手中兵器齐全,个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却也不敢真上前轰撵,只手持刀棍戟刷刷地挡在营门口。
紧绷之势,一触即发。
“怎么回事?”欧阳明和傅万年匆匆跑过来。
门卫长上前低声把事情说了。
“真的死了人?”匆匆跑出来的左护军参领墨澍上前弯腰揭开门板上的白布。
两人死相极其惨烈。
尤其那个老者,一张脸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模样,连横亘沙场见过无数死亡的墨澍手都忍不住一抖,他刷地把布蒙了上去。
“会不会是百姓搞错了?”他低声问身边的侍卫。
将军治军极严,尤其不得骚扰百姓这条军令极其严格,他们这一路,都深受百姓爱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来的路上,亲眼看见几个楚军在打人……”不待侍卫回答。傅万年低声说道。
这是真的?
墨澍错愕地回头看向傅万年。
傅万年无声地点点头,“……都穿了长靴,其中有一个腰间还系了绯色腰带。”
“你去查查……”墨澍回头吩咐身边的侍卫,“就说我的命令。把营中四品以上的将领都叫出来,让百姓辨认。”
侍卫应声而去。
“振武大将军呢,他为什么不出来!”
“我们要见振武大将军!”
见墨澍缓缓地站起身,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一阵骚动。
“乡亲们!”墨澍使劲拍了拍巴掌,待百姓安静下来。又高声说道,“将军不在营中,还请大家稍安勿躁。”话题一转,“将军治军一向严谨,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一路从没有骚扰百姓之事发生,这件事很蹊跷,待我查清状况,一定给大家一个交……”
话没说话,背后一道冰冷声音骤然响起。“不用查了,这事儿是我做的!”
墨澍身子猛地一震。
呆立了足足十几息,他才慢慢地转过身。
几个身穿铠甲,足蹬长靴的将领正杀气腾腾地站在他身后。
正是副将军赵桑和几位副尉。
这些人,虽然官职很高但都是虚职,大都是皇亲贵胄,听说是名镇西北的七皇子带兵,特意托了门路来军营历练。
名为历练,说白了,就是来捞军功的。有了西征驱逐鞑子的经历,回京城熬个一年半载,很快就能捞个实缺。
“赵将军?”眼底有错愕一闪而过,似乎领悟什么。墨澍神色忽然变得凝重。
冷哼一声,赵桑刚要说话,人群中已有人认出了他,瞬间骚动起来。
“是他,就是他!”
“严办凶手!”
“严办凶手!”
有人起头,百姓们立时挥舞着拳头齐声呐喊起来。
欧阳明冷汗刷地落下来。
“……被老子看上。是她的福气,竟然给脸不要脸,死了也活该!”赵桑神色狰狞,高声喊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乱民!”嘡啷,他抽出腰刀,“来人,把这些闹事的乱民都给我抓起来!”
呼啦啦,他身后的几个侍卫拔腿冲过去。
迎面的百姓也纷纷举起来手里的镐头,棒子。
“谁敢!”左护军参领墨澍猛喝一声。
空气顿时一滞。
冲到前面的侍卫身子下意识一顿,恍然才发现除了他们几个,其他人根本一动未动,俱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看着左护军参领墨澍。
看看前面蓄势待发的百姓,再看看身后旷谷空山般的寂静,几人吓的一动不敢动。
虽是朝廷钦封的副将军,但从没带过兵的赵桑在军中根本就没威信。
他脸色涨的通红。
“你敢违背本将军命令!”他气急败坏看着墨澍。
“赵将军!”墨澍语气沉沉地叫了一声。
欺男霸女,骚扰乡民,按军律是杀头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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