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坏女人[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边的橘子树
李成文偶尔会抬头看夏风。
夏风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啜一口清茶,悠闲地翻看一本诗集。被阳光笼罩的她,安静而祥和,无争于世。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转眼间,天色灰暗,将近傍晚。
李成文回到家时,夏雨热情地为他开门。
“今天就算了,以后别再自己往那里跑了。”
李成文才进门,就听见李樵充满威严地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李成文蓦地回头,看向夏雨。他知道一定是夏雨对父亲说了什么。
夏雨淡淡一笑:“成文,你爸也是为了你好!我自己的姐姐,我最了解了。她这个人很难相处。你外婆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了。你看上次,要不是她做得太过分,你外婆怎么会失态成那个样子。”
李成文冷笑:“我没听错吧!上次错的不是外婆吗?”
当着李樵的面,李成文不得不称赵秀芳一句“外婆”。
夏雨料到李成文会说这话。而这一点,她也一早向李樵解释清楚了。她对李樵说,因为受尽了夏风喜怒无常的刺激,赵秀芳被压抑得久了,那天才被迫爆发了出来。
末了,她对李樵泣诉道:“夏风成天欺负她,她那天实在气不过去了,才反击了两句!怪只怪她是个没文化的人,突然失态,就说了些不经大脑的难听话。我向你保证,这只是意外发生的事,绝不会有下一次。”
夏雨到底是李樵的妻子。再加上她素日以来所展现出来的好人品,李樵还是相信了她的话。他把夏雨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李成文听。最后,他对李成文说道:“我相信你继母不会骗我。所以,以后你还是少单独和那边接触吧!恐怕她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
李成文气不平夏雨说夏风的坏话。再加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夏雨,于是,他就更想为夏风辩白清楚了。
忽的,他想起了夏风让自己帮的那个忙。一个计策攀上了他的心头。
对啊!让他们去看看夏风为赵秀芳的生日做的那些准备。只要看到了那些,一切污蔑夏风恶毒和不识好歹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李成文表面上没有反驳李樵的话,而暗地里,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帮夏风。
第二天,他借口想吃“外婆”烧的菜,求了李樵和夏雨带自己去夏风和赵秀芳那里。
一行三人刚走进弄堂,就看见弄堂尽头的一扇门前,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群。同一时间,又有噼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巨响,从那扇门里传出来。
“夏雨,你们家又出事了,快进去看看吧!”
夏雨好不容易拨开了拥挤的人群,打开门。李樵和李成文都站在她身后。加上其他来看热闹的街坊邻里们,在门开的一霎那,大家皆纷纷看向屋里。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满屋的狼藉。地上除了许多碎裂的碗碟,还有一些原本摆放在桌上的书籍、相框、以及存放各种杂物的铁盒子。
紧接着,众人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夏风。大家又是一惊,因为看见她在轮椅边,像是被什么人拉了下来。她的脸上有红红的印子,嘴角有血渍。显然,她是被什么人狠扇了耳光。
是谁这么狠心?
蓦地,大家齐刷刷地看向站在夏风面前的赵秀芳。
赵秀芳似乎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骂不出半句了。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赵秀芳慌地回头。她想起自己前两天四处向人解释,才好不容易把那天骂夏风的事给圆过去了,而现在被人看到了这一幕,一定又要被误会。
赵秀芳正要开口解释。夏风看准了时机,趁她话还没出口,就先一步扑到了她的腿边,楚楚可怜地哭诉道:“妈,您别气了,您有心脏病,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呦,这夏风也太可怜了,现在不光是被骂,这后妈居然还动手了!”人群里蓦地有人愤愤不平地啧啧道。
赵秀芳愕然俯看夏风。
回想片刻前发生的事情,赵秀芳觉得像噩梦一样。
接近饭点的时候,夏风一直在餐厅里望着墙上的挂钟失神。猝不及防地,她开始猛摔桌上的东西。每摔一样东西时,她都故意使其砸出极重的声音,仿佛生怕不能把人引来。
赵秀芳追在夏风身后,问她到底要做什么。
夏风猛地回头,嘴角勾勒出抹冷笑。看到这抹冷笑,赵秀芳顿时骇地站住了。同一时间,外面有人喊夏雨的名字。听到这个,夏风立刻自己从轮椅上摔了下来。紧接着,她又自己……
“啪”的一声响后,夏风的脸上留下了扇过耳光的红印。赵秀芳顿时明白了,夏风这是要让她百口莫辩。整个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人,被外人看见了,他们会认定是她打了夏风。
夏风仰头看她,唇角微扬,露出了抹意味深长的笑。
轻声地,夏风得意地对赵秀芳说道:“你知道吗?从现在起,我会让你以后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再有人信!”
夏风的笑,娇甜迷人,却瘆得赵秀芳头皮发麻……
第15章 腹黑白月光(4)
“妈,您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夏雨快步上前扶起了夏风。她没有关门,因为要当着邻里的面把罪过推到夏风身上。否则,她也明白,事情传出去后,只会被越描越黑,等到那时候,恐怕就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我……”赵秀芳仍沉浸在夏风片刻前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都是我不好,”夏风抽噎地抢白道,“晚上我烧菜,不当心打碎了碗。妈急了,才会……”
夏风话音没落,门外的人就议论了起来。
“哎呀,怎么还是夏风烧菜!赵秀芳不是说,她来就是照顾闺女的吗?”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赵秀芳气结,急着辩解。
赵秀芳的话才一出口,夏风便再次抢断道:“没错,我确实不该自作主张给你过生日。但是,我真的是想让您开心一下,不是要咒您啊!”
“夏风真是好孩子。赵秀芳对她不好,她还以德报怨,给赵秀芳过生日。唉,这个赵秀芳实在太过分了!亏了我们以前还信她的话,以为夏风欺负她。”
这一下,赵秀芳可算真正地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她的每一句辩解,都会被夏风抢白了去。夏风时而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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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地泣诉,时而眼含泪花地委屈道歉。各种颠倒是非的话从夏风口中悠悠道来,惹得赵秀芳火冒三丈。
赵秀芳几次暴怒地质问夏风,无一不被夏风娇言细语地推挡了回去。不但如此,她还轻易地利用了赵秀芳的愤怒。使得赵秀芳几近失控的情绪成了她平日里虐待瘫痪继女的铁证。
就这样,夏风委曲求全,虽遭遇不幸命运,但仍然积极乐观、善良待人的全新形象建立了起来。而与之同时,赵秀芳的恶毒继母形象,也紧随其后,被深刻地印在了众人心中。
“我真的没有打她,是她自己……”赵秀芳极力挣扎着挽回名誉。
“不是你打得,难道还是她夏风自己打自己不成?”热心肠的邻居大婶揶揄赵秀芳。她的脸上与周围所有人的脸上,同样流露出了对赵秀芳的鄙夷与不信任。
赵秀芳愕然。一口闷气被堵在了她的胸口。她舒不出来,只能苦苦地忍着。她现在终于相信了夏风的话,果真就像夏风说的那样,以后,恐怕再没有人相信她所说的半个字了。
夏雨没能继续污蔑夏风,索性气呼呼地关上了门。
“你没事吧?”李樵关切地问夏风。许是军人的缘故,对于弱者,他总是会自生出一种责任感,忍不住去关心一下。
李成文焦急地去拧了把热毛巾给夏风擦脸。
夏风接过了毛巾,柔声道:“我没事!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
说到这里,夏风蓦地看向赵秀芳,淡淡一笑。
在旁人看来,夏风这一笑不过是与赵秀芳尽释前嫌的大度。可看在赵秀芳眼里,却是格外地寒栗瘆骨。
赵秀芳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她的手颤巍巍地伸向衣服口袋,掏出了一小瓶心脏病的药。她连吃了好几粒,才勉强让被气得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夏雨生气赵秀芳的没用,却又不好当着李樵和李成文的面发作。
“夏风,你好好休息吧,明后天我再来看你。”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夏雨便起身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夏雨瞪了赵秀芳一眼。赵秀芳满腹委屈地低了头。
李樵和李成文也跟着夏雨离开了。李成文几次回头担心地看夏风,夏风对他轻摆了下手,示意他尽可以放心。
在回家的路上,夏雨越想越气。邻居们说夏风的那些好话,李樵看夏风的关切眼神,还有李成文无视她站在轮椅边,径直越过她递了毛巾给夏风。这历历在目的一切,让夏雨又想起了过去被夏风的光芒掩盖的日子。
当进了家门,回了卧室,忍了一路的夏雨终于爆发了出来。她恨恨地说道:“她瘫痪了还能闹出这么多事,真是的!当初还不如摔死的好,大家清净!”
话一出口,夏雨即后悔地住了嘴。她猛地回身,惊见李樵正一脸惊愕地看向自己。
在夏雨的脸上,李樵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一向温顺善良、可人又体贴弱者的妻子,竟然会说出片刻前那般恶毒的话。甚至,那恶毒话诅咒的对象还是她的亲姐姐。
李樵略蹙了下眉,心里不禁对夏雨产生了些许厌恶。
“刚才,那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只是……”夏雨又使出了自己屡试不爽的那招。她楚楚可怜地看向李樵,似是有满腹的委屈。她从不让男人觉得自己聪明。她善于将自己笨的那面展示给男人。男人总是会将笨和单纯划为等号。而单纯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一定是最老实,最不会撒谎的。
“算了,夏雨,早些睡吧!”李樵轻叹了口气,转身出房。他对夏雨很失望,却又不好发作。毕竟,他们已经结婚,是夫妻,不可能因为这种事而发生争吵。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李樵回想与夏雨的婚姻,只觉得其与眼前的黑暗一样,看不见什么生机和希望。
“爸,”李成文走到李樵跟前,还想对他解释白天的事,“她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她人很好,真的!”
李樵一时没反应过来李成文说的人是谁。他抬头看向早熟的儿子。
“就是,”李成文指了下夏雨所在的卧房,“她的姐姐。”
李樵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浮上了李樵的唇角。突然之间,他对夏风产生了兴趣。他很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好处,竟让一向冷漠待人的儿子也赞不绝口。
另一边厢,夏风转轮椅出了房间。她经过赵秀芳的房间时,停了下来。待听见里面赵秀芳均匀的鼾声,她又继续前行,进了厨房。
厨房的碗柜里摆放着赵秀芳吃的药。心脏病的药一小瓶,高血压的药一小瓶。夏风将事先准备好的维生素换了进去。当扔换下的药在垃圾桶里时,夏风微微一笑。厨房里大片的阴影掩了她的面容。她眸子深处的恶意亦被掩在了其中。
从第二天起,夏风开始肆意地惹赵秀芳生气。
曾经,赵秀芳污蔑原主夏风欺负她。她到处对人说,原主砸了她幸幸苦苦烧出来的饭菜,还故意把屋子弄脏,好让她一遍遍地收拾。这些虚构的劣迹,让周遭的邻居再不同情夏风,甚至有人开始讨厌夏风。
现在,夏风不但将这些事做了出来,还更加地变本加厉。她在赵秀芳疲于打扫的时候,一边用言语讽刺赵秀芳的劳碌命,一边继续往地上泼污水,让赵秀芳忙得焦头烂额。
赵秀芳气得火冒三丈。她去向人哭诉,但因为已经信用破产,无人愿意相信她。
日子久了,就连赵秀芳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论装无辜的本事,夏风比她过去厉害多了。曾不止一次,赵秀芳跑去找人评理时,都会看见夏风已经在那里向人哭诉。于是,任她说的是事实,也因为落后了夏风一步,而不得不被打成了作恶的那个人。
日子渐渐长了,赵秀芳成了邻里间最不受欢迎的人物。她痛苦自己的有口难辩。一次次地,她被夏风气得胸口疼,血压直往头上冲。兴许是她被气得太厉害了,过去一吃就见效的药,现在吃起来竟完全没有效用。
赵秀芳也曾想干脆什么都不干,任由夏风闹去。奈何,夏风找过了居委会的主任。他们同情夏风的遭遇,一次次地上门来找赵秀芳谈话,说如果她再虐待夏风,就会反应到她单位。这样一来,连她的退休金都会受影响。
“夏风,我什么时候不给你饭吃了。这几天,不都是按着你的要求做吗?”赵秀芳怒气冲冲地回家。她刚才进弄堂时,又有几个好事的邻居对她指指点点。隐约中,她听见那些人说她克扣夏风的饭食。
夏风悠闲地翻看着手里的书,连头也不抬,轻笑道:“哦?就算那是假的,又怎么样?你可以把事实说出去,看有谁信。”
“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赵秀芳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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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夏风那若无其事的做派。有的时候,她宁愿夏风与自己大吵大闹一通,也比现在这不阴不阳的样子好。起码能让她痛快一些。
“气死人可不犯法。如果能气死你,我倒挺愿意试试呢!”
“啪!”
夏风合上了手上的书,因为她听见弄堂口有人喊“夏雨”“李樵”的名字。
“赵秀芳,你怀夏雨的时候,我父亲应该还没和我母亲离婚吧?”猝不及防地,夏风对赵秀芳直呼其名道。
赵秀芳惊得瞪圆了眼,唇角微颤,半天才蹦出来一句:“你……你胡说什么?”
夏风听到夏雨被一个邻居叫了住。他们站在门口聊了起来。
夏风轻笑,又继续说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你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丑事,永远不会被人知道吗?”
有关原主母亲的往事,夏风都是从最初的世界资料中得知。她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只为能在关键时刻,给予赵秀芳最致命的一击。
“你还知道什么?”赵秀芳慌了神,大迈了两步到夏风跟前。
“我还知道,”夏风仰头看向赵秀芳,她虽被赵秀芳俯看,但她的气势却十足于赵秀芳百倍,她轻笑道,“你曾写过一封举报信,说我的母亲是资本家的后人。然后你又推波助澜了我母亲被批x,迫使我父亲和她划清界限。你常说别人是不知检点的婊/子,其实,我看呐,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婊/子呢!”
“你骂我?” 赵秀芳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坐了下来。因为被拆穿了往事,她的心不安地狂跳。她伸手进口袋,摸出了里面的心脏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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