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她是坏女人[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边的橘子树

    韩铨似乎睡得正熟。对于走到床边的夏风,他没有丝毫察觉,依然在沉沉地睡着。

    掀开账纱,夏风再次惊叹于韩铨的俊逸脸庞。她忍不住轻抚韩铨的面庞,遗憾地叹道:“唉,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韩铨坏笑,睁开了眼。他的眼里有寒星,冷冽刺骨,却也震慑人心。

    夏风再不似下午佯作的那般惊慌失措。她攥紧了手里的靠枕,盈盈地回笑道:“可惜,不能在你临死前,上你啊!”

    说罢,夏风重蒙了枕头到韩铨脸上。狠狠的,死死的,她迫得韩铨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事情,夏风曾做过无数次,驾轻就熟。

    “你……你……”韩铨极力挣扎。奈何,久病卧床的他根本不是夏风的对手。他的双手没有力气。因为夏风的粗暴,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嗽引起的他身上抖动,抽去了他身上本就不多的气力。以至于夏风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叫吧!你叫破喉咙都没有用!”夏风冷冷地笑道,“我反锁了门。打发过了佣人,不许他们来这里。你现在叫救命,谁会听得见?”

    说话间,夏风手里的动作又再加了力。一抹狠戾的杀意掠过夏风的眼眸。夏风狠往下压,欲彻底解决了韩铨。

    韩铨死了,不就没人知道她在“梅园茶楼”的事了?对于夏风来说,要解决这件事,非常容易,只要杀了韩铨即可。

    “你还真是……”

    静谧一片的房间里,蓦地响起一声清冷的笑。

    夏风惊了一下,因为与之同时,她的两只手腕被韩铨紧紧地抓住了。

    韩铨双手上的劲道,半点也不像片刻前的那样虚弱无力。恰恰相反,夏风被他攥地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连挣扎一下都来不及,她便被韩铨翻身压在了下面。

    “……还真是一个坏女人啊!”韩铨凝看夏风。他的唇角勾勒出抹兴味盎然的笑。在他的眼中,夏风仿佛就是一只再有趣不过的猎物。现已落入网中,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夏风气恼地大喊。她还是第一次马失前蹄。突然反转过来的形势既让她不能接受,又有些气急败坏。恼怒间,她的脸颊泛了红,霞光一般,直飞到耳根。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韩铨恶趣味地回敬夏风。他爱极了夏风气急的模样。尤其是当她的脸颊泛上了飞霞样的红时,简直俏丽明艳得不可方物。

    韩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夏风。夏风极力地推他,无奈却被他锢得更紧。在韩铨的怀里,她被吻得一阵接连一阵的眩晕。天旋地转之中,她推挡韩铨胸的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韩铨的颈项。

    热吻中,夏风浅绿色旗袍的下摆被撩了起来。韩铨上下其手,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夏风旗袍侧胸的盘扣。

    “等等,你……”夏风蓦地惊醒。韩铨白色的轻薄绸衣下,胸膛健硕炙热,小腹平坦紧实。哪儿是平日里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啊!

    “你到底有没有病?”夏风脱口问道。

    韩铨凝看夏风的眼中,溢着疯狂的**。他强压着立刻将夏风占为己有的冲动。暗哑着嗓音,他回道:“我有没有病,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夏风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贴到了一处血脉喷张,夏风顿时明白了,原来过去隐在病衣之下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具健康体魄。此时此刻,它正像匹脱缰野马一般,亟待狂泻而出。

    韩铨的热吻又覆上了夏风。夏风仰头相迎。

    “大哥!”

    大戏正要开演,外面忽的传来韩逸的叫门声。

    “什么事?”韩铨极力掩饰声音中的异常,奈何,还是因为闻到夏风颈项的香软,而情不自禁地粗喘了出来。

    韩逸听见韩铨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倒没有多做在意,只当是韩铨的老病又犯了。他继续向韩铨请示道:“明天我就动身去北平了,秘书已经在锦江酒店订了房间。”

    这是一桩外差。虽不重要,但确是韩逸第一次代表公司出外,因此特意临行前来向韩铨打招呼,看他有没有什么别的吩咐。

    韩铨的脑子,这一刻已乱成了麻,哪儿有功夫指点韩逸生意上的事。他只想尽快解决了与韩逸的对话。

    “好了……我知道了……”韩铨继续埋头正事,不再理会韩逸。

    对话戛然而止,韩逸尚有些意犹未尽。他刚要再问两句,蓦地听见房里有声不能自己的低吼。韩逸以为韩铨的病又重了,也就不想再打扰大哥的休息,立刻轻声退步离开。

    幽幽暗暗的角楼里光影浮动。

    微风拂开了纱帐,夏风从床上下来,穿上了旗袍。她将领口的扣子纽到最高,以便遮住脖子上韩铨留下的殷红吻痕。

    韩铨轻笑着撩开账纱。看到远处案桌上的药碗,他神情骤地一变。

    “你刚才来,是打算喂我喝那碗药?”韩铨冷冷地问夏风。

    夏风瞥了药碗一眼。她回转过身,对床上的韩铨说道:“每天务必要你喝一碗。这是老爷的吩咐,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虽然韩铨装病的原因,夏风尚不清楚。而对于韩父每日要韩铨喝一碗药的动机,夏风也不甚了了。但是对于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夏风却猜出了**分来。

    这一对父子,应是处于对立的位置上。儿子扮演孝顺的儿子,可却并不孝顺。父亲扮演慈爱的父亲,但却并不慈爱。

    韩铨苦笑地长叹了口气。他下了床,走到案桌边,当着夏




分卷阅读63
    风的面,将药一饮而尽。药一喝完,韩铨即向夏风展示了不剩一滴药液的碗。

    “我们两清了,”韩铨扔碗进托盘,背转过身,对夏风冷言道,“关于你去梅园楼的事,我不会说。同样的,关于我的病,也希望你守口如瓶。”

    “听起来很公平,我没道理不答应。”夏风走向韩铨,当她的手抚上韩铨的肩膀时,她能感受到韩铨明显地一颤。她轻呵地问韩铨:“以后,我们?”

    “到此为止吧!”韩铨的语气好似一阵冷风,瞬时袭得夏风背脊发寒。

    “好,以后,你可别后悔。”夏风轻笑地出了门。对韩铨,她没有半点留恋。倒是韩铨,在夏风离去后,他回转过了身,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

    怀疑、后悔、怨恨、爱意,患得患失。

    回房后,夏风把石青华叫到了身边。

    “你替我去一趟北平。前些日子,我有一个朋友结婚。你代我把结婚礼物补送给她。”说罢,夏风从柜子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盒子。

    “北平?”石青华心中一喜。她刚刚知道韩逸会去北平出差。这样的话,他们不就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了。

    石青华脸上难掩喜色。夏风全将其看在了眼里。她佯装不知,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一说起北平,我又想起韩逸了。你知道吗……”

    夏风状似沉浸在了怀念往事的臆想里。她喃喃地说道:“韩逸这个人,不能喝红酒。他啊,一喝红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们的第一次,就是……”

    石青华把夏风的话听进了心里。

    红酒……控制不住……第一次……

    想到能和韩逸有实质性的进展,她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

    第二天,韩逸和石青华先后坐上了去往北平的火车。

    在之后的日子里,韩铨果真如说过的那样,再没有对夏风表示出多余的情愫。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除了……

    无论是去梅园茶楼,又或是在韩家大宅,哪怕是行走在路上,夏风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眼神总躲在暗处,狂热得充满了占有欲。夏风很确定,那绝不是自己的幻想。

    “王妈,角楼那里最高,你让人把我的东西搬去挨着角楼的空房间。等蚁虫灭干净了,我再回来。”一日,韩家大宅闹了白蚁,夏风不堪其扰,便向王妈吩咐道。

    夏风的房间紧贴着角楼。内里有精致的洋式双人大床。支撑床的四根柱子皆是金色铜质。这是新潮的最气派款式。窗前靠窗的一角,有一个三脚支起的铸铁浴缸。

    等搬进房间后,夏风又命人在墙上打了一个孔,说是用来钉画框。因为估算的错误,夏风不慎让人将孔打穿了墙面。这样一来,墙洞的两端,直穿了角楼和夏风所睡卧室的两个房间。

    待所有人都退去后,夏风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水上漫着白色的泡沫。泡沫里浮着鲜红色的玫瑰花瓣。

    一切准备就绪,夏风轻笑地取下了画框,让墙洞露出来。从墙洞的位置,可以看见窗前的浴缸。

    夏风轻拨留声机上的按针,悠扬的情歌随即缓缓流淌而出。昏黄的灯光下,整个房间里瞬时弥漫起了旖旎的氤氲。

    夏风宽去了衣服,露出了纤美的肩背。缓缓地,衬里的白绸吊带裙亦褪到了底。黄亮的灯光下,她的腰软若无骨、可盈盈一握,她的两条腿圆润修长、肤如凝脂。顷刻之间,她那婀娜丰腴的**,被一览无遗。

    迈着款款的步子,夏风进了浴缸。浴缸里微烫的热水,熏得她脸颊潮/红。她的头发湿了。水珠顺着她的额角,滑下脸颊,颈项,沿着锁骨,落入了……

    夏风舒服地闭上了眼,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轻拨水面上的泡沫,她高抬起了一条纤纤**,抚泡沫花瓣在腿上……

    砰!

    房门重重地开了又关,韩铨一脸阴郁地走向夏风。

    对于韩铨的突然出现,夏风没有丝毫惊讶。她唇角轻扬,露出了得意的一笑:“怎么?终于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的偷窥狂!”

    韩铨一言不发。他没功夫与夏风多做闲扯。

    洁白的泡沫里混着鲜红的玫瑰花瓣。它们随大片的水漫出了浴缸。

    在覆上去的一刻,韩铨低吼地骂了一句道:“你这是在玩火!”

    第34章 被病娇的继母(5)

    鲜红的玫瑰花瓣荡漾在白色的泡沫里, 漫撒了一地。湿漉漉的水渍,从浴缸泼到了床上。

    松软的床褥陷了下去,夏风闻到了来自新晒床单的清香。恍惚间,她仿佛见到了一道耀眼的金光。床板“吱呀呀”地响震了天。夏风被拉回了现实。她没有多余的精力胡思乱想了。她翻身骑坐。望着墙上剧烈交叠起伏的影子,她不能自己地双手抓住了黄铜床柱。摇/颤间, 她几乎以为床柱要被晃断了,又或者,断的是她那可盈盈一握的纤弱腰肢。

    暮色降临, 夜才刚刚开始。

    夏风房门紧闭。王妈几次来叫夏风吃饭, 都被夏风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推挡了去。

    房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为了听清里面的动静,王妈贴耳在门上。除了呜咽,还有急促的细喘。这些含混不清的吟声, 似是被压在了风里。又或者, 那根本就是风声。王妈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她摇了摇头, 感叹自己的年岁果然大了。

    王妈离去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 房里的动静终于又肆无忌惮起来。

    从床上到梳妆台,从梳妆台到重重地撞向新漆的白色墙面。白色墙面沾了从颤动皮肤里沁出的汗。最后,连已经泼遍水的地面都没放过。一切, 都好像破罐子破摔了。

    韩铨一迳到底。夏风合上了眼,随便他折腾。

    墙上挂钟的钟摆, 一下又一下地前后冲撞钟壁。转眼间,时针已经走过了子夜。

    终场时间,这两人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浴缸里重新注入热水。奶白色的泡沫浮满了水面。躺在水里,夏风依偎在韩铨的怀里。他们推开了边上的红框木窗。藏蓝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新鲜空气从外面吹进来, 驱散了满屋的情/欲旖旎。

    “为什么要装病呢?是因为老爷?”夏风好奇地问。她慵懒地倚着韩铨的肩膀,媚眼如丝,轻吐兰气。

    韩铨后仰颈项在浴缸的边缘。望着吊了精致水晶灯的天花板,他沉声说道:“你以为他给我的药,真能治我的病吗?”

    “你根本没病,”夏风回想起韩铨的各种勇猛,不禁调侃道,“我看啊,以你的身体,再折腾上七八十年没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夏风眼中精光一闪。她转过了身,改趴在韩铨坚实的胸膛上,笑问道:“听说你们家曾经得过一笔宝藏。老爷和你的事,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分卷阅读64
    韩铨不做声。他以带着玩味的审视目光凝看夏风。

    夏风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韩铨:“老爷喂你喝的是毒/药?他想你死?”

    “有些事情,”韩铨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回道,“你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说着,韩铨亲吻夏风的手心,柔声说道:“我答应你,将来有一天,会把全部真相告诉你。”

    夏风挑了下弯弯的柳叶眉,轻笑:“怎么?你现在不怀疑我是老爷的人了?”

    “就算你以前是他的人,但以后也不会再是了?”韩铨一手环紧了夏风的腰,一手懒懒地枕至脑后。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夏风不服气地嗔怪。

    韩铨凑近夏风耳边,坏笑道:“因为在这世上,恐怕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话音刚落,夏风即因韩铨的不安分而“嘤”了一声。她脸颊顿时涨的飞红。因为不能自己,她浑身瘫软无力,被韩铨彻底缴了械。

    “你这个死变态,”夏风坚守着嘴上的尊严,她恨恨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我,把一切都交代出来。”

    “哦?我很拭目以待这一天。”韩铨饶有兴味地回道,一脸的不相信。

    啪!

    天花板上的吊灯倏地灭了。房间里顿时昏暗一片。

    就在夏风和韩铨还没反应过来时,楼下又传来焦急的大喊声,喧闹震天。

    “不好啦……仓库着火啦……”

    夏风忙披了衣服起身。她还没有走到门前,就听见隔壁有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匆忙的开关门响。

    很显然,这是有人偷进了角楼。

    透过墙上的小孔,夏风窥向墙的另一面。

    但见有三个蒙面人走到床边。他们个个手持亮着寒光闪闪的刀。账纱尚来不及掀开,他们便狠命砍刀上了床。“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床上被子里的棉絮被砍地漫天飞起。直到这时,他们才惊觉床上并没有人。
1...2728293031...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