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玩物禁脔,那便是随我怎样就得受着,是吧?」行风睨着行歌的小脸,淡笑又问了一句。
「…是。」行歌默默地回答。
「那我想再**你一次,可不可以?」行风看着行歌的双眼有些黯淡,还不死心地再问。
行歌没发现语调上的不同,垂下了头,避开行风的眼,有些哽咽地说:「但凭太子殿下吩咐。」
行风捏住行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舌充满了侵略性,撬开行歌的唇瓣与贝齿,探入了行歌的嘴里,在里头放肆地逗弄行歌的舌尖。
行歌内心凄楚,失了兴致,乏力似地不做任何回应。行风见状,放开了她,睇着她泪光闪动,叹了一口气。
「爱哭鬼。」他咬了一口行歌的脸颊。「傻瓜,真要**你,还要问你可不可以吗?」
「啊!疼!」行歌吃痛,回了神。
「就只有你逗弄我,不许我逗弄你?一下子便哭了。真是傻瓜!是真的心痛,还是要引起我的愧疚?」行风抬起手揉乱了行歌的头发,心疼地说。
「嗯…呜…讨厌…」行歌这下真的哭了。「我以为你真的把我当玩物…」
「当玩物不好吗?被疼着宠着?」行风笑了笑,吻去了行歌的泪。
「不好。人家是真心爱你的。不想当狗儿。」想到怎麽每次自己哭,他都用这方法舔掉自己的泪,他又不是狗儿。这番话竟脱口而出。
听行歌如此直率地告白,行风的俊脸又红了一分,但内心那种狂喜与幸福感充盈胸怀,压抑着笑意,故作正经地问:「狗儿不好?每天吃好睡好,还有人遛。当我的狗儿不好吗?」
行歌瞪了行风一眼,嘟起嘴来说道:「那你便不能碰我。」
行风好奇,挑起了眉问道:「为何不能碰你?」
「难道你要**一条狗儿?」行歌又瞪了行风一眼。
行风听了这话,大笑起来,爽朗地回道:「原来你是害怕如果是条狗儿,我便不**你了?」
行歌又是一愣,羞红了脸,急急答辩:「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行风翻身,拉起行歌的手,笑道:「起来。」
「要干嘛?」行歌愣愣地被行风拉了起来,坐在床榻上。
「要干你!」
052 君是谪仙绝色,也是惑人男妖 (h)
「要干你!」行风邪笑,猝不及防,突而翻过了行歌的身子,将她一手反折在身後,扶着她的腰由他固定着,她另一手支撑在床榻上跪着,就像条狗儿。
「啊?!殿下!」行歌娇呼,臀瓣间已蹭着一硬物。是江行风的男茎。
他的慾望还没消停吗?可是自己真的累得像只狗了。
「爱妃啊,我就要用狗儿的姿势**你,谁叫你侮辱我的玩物。」行风邪佞地由後捉住了行歌了两团丰盈,男龙抵着她的臀间,硬是压进了行歌的大腿间,紧紧地贴着她的贝肉。
「什麽玩物?我不知道你有玩物,我也没侮辱牠的意思…我没听过宫中有养狗…」行歌急急地回头,扭动着腰就要逃开。
「什麽狗?我的玩物就是你啊。」行风偏偏就要逗弄她,绽开一个迷人但却充满危险的笑容。
他那笑如此纯真却又不怀好意,他那墨发垂落在脸颊上,随着他轻松慵懒地指尖一勾至耳後,实在是媚惑至极,完全不是人间男子应有的绝色。要是在一般时刻,或许行歌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但现在她却是暗自叫苦,真不知怎让自己的夫君满意…消火。
行风看着行歌复杂的表情,轻笑:「小玩物想什麽,还不翘高你的臀?」
行风慢慢地在行歌的臀瓣与大腿间蹭动着,滑向了行歌的贝肉之间,随着一下下地滑动,翻开了贝肉,蜜缝里的**与方才他肆虐过所留下的白精缓缓地流了出来。
「好色啊,行歌,看看你都留了什麽在里头了?」行风的手指探入两片花瓣中,将之分开,挤入**缝中,直达花心,缓缓地抠弄着肉壁,惹得行歌轻吟娇啼。
「啊…别…」行歌哀求着,**里有着他的手指,这麽摸着,真的好色。不是才完事,自己都已经来了那麽多次的**,**都被他玩弄得红肿了,怎还会有感觉?
「别?别用手指,那用什麽?说啊。」行风笑得可恶,抽出了手,放到了行歌唇间,说道:「来,吃掉。」
行歌害羞地别开了头。
「不愿意吃吗?刚刚是谁把这些东西抹在我脸上的?我都吃了,你不肯吃?嗯?」行风等着,极有耐心。
「…殿下欺负人…」行歌良久才挤出了这麽一句话。
默默地舔了一口行风的手指。她缓缓地用舌尖包裹住行风的两指,吸吮了起来。这情景如此淫荡勾人,行歌的双眼微眯,侧头看了行风一眼。看见行风的眼里又再度载满情慾,脸微微一红,顿了一下,才又舔弄起来。
行风见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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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一声:「还说你不是妖精?你就是生来勾引我的女妖!要折磨死我才成!」
行风抽出自己的手指,掐着行歌的**,使力往前一顶,坚硬硕大的慾跟再次插入了行歌湿润紧致的**中,反覆地**,强迫行歌的**吞吐着自己的慾望,纵情律动着。
「呃啊…」行歌随着他的施力耸动,**酥麻搔痒,腿间酸软更甚,差点没软了脚,微微地颤抖着。但她的嫩穴将行风的**紧紧地裹住,蜜肉不停地吐出**,蜜水汩汩流出,迎向他的**,如同蜜般,染湿了两人的腿间。
她的**随着行风臀瓣拍击而晃动着,在纱帐上映出一颤一颤地诱人幻影。行歌婉转娇媚地啼叫着,听在行风的耳里像是女妖的引诱与媚惑,肉茎越发精神,窄腰摆动顶弄的速度更加霸道,**顶着她的花心,戳刺突入。而他背上的肌肉线条明显,薄汗滑下至腰窝,泛着男人麝香味与野兽似的魅力。
「小玩物…如此令人**…」行风腰腹挺动着优美的韵律,扯起行歌的手臂,让行歌立了起来,一只手腾出空,握住行歌雪白的丰乳,夹住绵软的**爱抚着。
「啊…啊…啊…殿下…不要…不要捏人家那儿…太敏感了…啊…啊…」行歌娇啼着,缩了缩身子,反而将自己的雪臀迎向了行风的**,**个正着,直达花心深处。
「自个儿送上门了?」行风撞上那团软肉,放荡地轻笑,用力**干着行歌,春情荡漾,眼梢含春,满是动情的慾火。行歌背对着他,看不见自己夫君的绝色,只是哎哎地娇啼。
两条**的**撞击着,若不是行风按着行歌的腰与手臂,行歌早就软瘫了,数不清的**次数,紧咬着行风的肉穴微微颤抖着。
残阳透过窗棂洒落於殿内的纱帐上,在每一织绣金线上映出星般的点点晶灿。行歌雪白的娇躯上沁着汗,整个人垄罩在金光中,软乳被行风玩弄得嫣红青紫,白玉般颈项上点点红痕,都是行风疼宠欢爱痕迹。
行风握着行歌的软乳,男龙尽根没入**,抽出时翻出泛红的花瓣与蜜水,撞击时蜜水飞溅在床铺上,染着一点一点的暗痕,两人喘息着,怎样相爱都不够,行风直想**得行歌没有他的**活不下去似的狂乱。
行歌晕陶陶的,满眼迷离,嗓子都要叫哑了,眼神飘向了纱帐外人影微动,理智涣散中,强自振作,原先支在床榻上的玉臂又被行风给捉了着,往後固定着,拱高着胸脯,任着行风在**里发泄他的慾望与爱意。
「叫…累了?嗯?」行风哑着声问,舔吻着行歌的脖颈,放开了行歌的手臂,转而嵌住了行歌的腰。下身耸动挺动着速度加剧,毫无间歇。
「…殿下…嗯…啊…」行歌无意识地晃动着头,双手往前拉住了纱帐,随着行风的顶动,**抽搐着再次登上了**,阴精一泄千里,溅湿了床榻与纱帐。
「啊!啊!啊!」行风低吼,忽而按住行歌的下腹,往自己的**压去。
一股灼热滚烫的男精冲入了行歌的**,烫熨着小肉,引发了行歌另一次的**,酥麻**。行歌尖啼,手指紧握住纱帐,纱帐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由梁上滑落,两人重心不稳,双双跌下床榻,倒在金砖石板上。
还好冬日金砖石板上满铺米白色长毛山羊毯,又有纱帐的缓冲,两人才没被这忽然的磕碰弄伤。
殿外宫人听见重物坠地的声响,着急地问了一声:「殿下?没事吧?」
行风压在行歌身上,**还插在**内,两人的**流了出来,浸湿了纱帐。行风吃吃地低笑,轻喘着扬声,沙哑地说:「没事…不过是本王**得太用力了。」说到後头低声难辨。
宫人们听得不甚清晰,只听见"没事"两字便也作罢。又是人声杂沓,不知忙活什麽。
行歌被行风需索了那麽长的时间,四肢百骸已虚弱酸疼的无法动弹,听了这话,只能斜睨了行风一眼,有着娇羞,有着疲累,有着嗔怪。行风凝视着行歌,抚开了行歌的青丝,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吻行歌,吸取她唇间蜜津。
「…唔…」行歌被他吸吮得快没了气,待他放开,才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息。
「爱妃有意见?嗯?」行风抬起手,指尖贴上了行歌的脸颊摩娑着,满眼尽是情意。
「…你是妖精。」行歌叫得声音乾哑,犹是嘴硬地娇嗔。
对,他是妖精。压了她,上了床,一次又一次地欢爱,一次次的勾引,弄得她由一个贞静的处子变成了一个懂得什麽是情慾的少妇。
不顾她初经人事,尽情交欢,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爱着,占有着。
「喔?还是这麽坚持?」行风尽兴了,也不计较,甜腻地低喃道:「我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男妖就是要勾引你上床,疼爱你至死方休。」
行歌羞红脸,没有回话,但双臂拥住了行风结实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每一丝肌肉都有着优美的线条与弧度,她的纤指好奇地往下滑,抚过行风的窄臀,掐了一下。
原来男人的身子是这麽坚硬,与女孩子的丰腴软绵不同啊。行歌心里暗想。
行风被她搔得有些心痒,皱着眉,打趣地说:「太子妃殿下,可还满意男妖健壮结实的身体?可还满意我卖力的服侍?这麽摸我的臀,是不满足吗?」
行歌突然想起静儿曾说过,行风不喜欢人家碰触他的身体,赶忙缩了手,忙不迭地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好奇男子与女子身体不同而已,忘了你不喜欢人家这麽碰你…」
「你可以再摸。」行风微愣,随而微笑。
「啊?」行歌闻言一愣,看着行风的笑颜,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我准许你摸…我喜欢你这麽摸我。只许你一个人这麽摸我。」行风别开眼,俊颜微微泛红。
「可是…静儿说你不喜欢人家碰你的身子。」行歌有些迟疑。
静儿?
行风真皱了眉。
「你们何时又见了面?」行风语气转冷。「前几日才逐她出宫至六局,她胆敢潜回东宫?!是不想活了吗?」他抽出犹在行歌**中的**,想起身吩咐人处置静儿。
「啊?没有。」行歌惊觉行风语气态度改变,他的半身抽离自己时,居然有些许空虚。虽然不知道为何,但还是搂住了行风的腰,呐呐地说道:「是大婚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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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殿下共浴时提及的。没有再见面。」
行风凝视着行歌一会儿,才淡淡地交代:「你不要再和这个女人见面了。懂吗?我怕你受伤害。」
「静儿?」行歌不解,静儿为何会对自己不利?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到这个名字,懂吗?」行风支起身子,拉起行歌,搂住**的她,温柔地将她抱到床榻上。
「喔。」行歌乏力躺着,愣愣地,依旧答应了行风。
「很好。」行风唇畔此时才勾起了笑。转身扬声唤道:「李春堂!稍早要你准备的,弄好了没有?」
李春堂的声音由殿外传来:「回殿下,已准备妥当。请移驾沐浴。」
「爱妃,帮我刷背。」行风回眸看着床榻上的行歌,带着笑意。
「…喔…」行歌勉力支起身子,站起身,两腿微微地颤抖着,被江行风折腾了数次,**微微疼着,不太能闭拢,站都站不稳。
行风看着行歌娇躯微微地颤抖着,眼看就要软了下去,伸手扶了她一把。行歌扑跌在行风身上,丰满的**撞在他的胸膛上,这麽一磨蹭,又是一声娇喘,羞红着脸,急着要站好,一双小手在行风胸膛上扑腾着。
「呃。爱妃,别摸那。」行风粗喘一声,压抑着情慾,低声说道。
行歌才又意识到小手摸的地方是行风的乳首,是他的敏感带,热气冲上耳根,羞涩地说:「对不起。」
行风将她的手环上了自己的颈项,低哑地说:「就说你天生勾人的妖精,还不承认。」横过行歌的腰,随意披了外袍,拉了条薄纱,裹住了行歌的**,才跨步往涤尘浴池而去。
053 鸳鸯共浴,擦药还是勾引? (微h)
步出了寝宫偏殿就是涤尘浴池,几个宫人在两侧低首候着,行风一脸淡漠,但行歌却是满脸通红。
羞煞人了!
自己就这麽赤身露体地裹在轻纱中,被太子这麽拥着,衣衫不整,太子外袍连遮掩也不遮掩,下身露在外头,宫人虽然低着头,但分明是不敢多看。他们又会怎麽想自己?
白日宣淫。
啊!方才自己忍不住情慾挑弄,淫叫得这麽大声,是不是都给听去了,真是羞死了人。
她抬眸看着行风的容颜,只见行风又恢复了冷静自持,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宫人的想法。
「殿下…」行歌轻声叫唤。此时已来到了涤尘池。
未央殿并未有司浴宫人,主要是行风不想重蹈覆辙,涤尘池服侍的只有太监。几名太监又身兼其他职责,司浴这事不过是打扫清洁涤尘池,为太子加热池水。因为行歌的缘故,原本专司打扫服侍的太监换成了宫女。就算是太监,江行风也不愿意让他心爱小妻子的娇躯暴露在太监眼前。占有慾可说是一等一的强。
未央殿涤尘池并非第一次来,上回大婚行歌和行风在这池边玩过了一回。想起往事,行歌的脸又刷地红得冒烟,和那涤尘池的袅袅白烟有得比较。
「嗯?」行风垂眸看了行歌一眼,她双颊绯红,透至耳根。心里叹道,这小处子又在胡思乱想什麽。无非是不想**走在宫人面前吧。
「不要胡思乱想。这样也算是勾引我,懂吗?」行风淡笑,挥手让宫人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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