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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行歌意识到这点後,有些惊恐地往後退,颤声说道:「你是谁?把太子怎麽了?」

    那人微微停滞,深吸一口气,往行歌靠近。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行歌心里害怕起来,转身夺门要逃。

    「啊!」

    那人一把捉住行歌的腰,将她往後带,陷入他的铁臂中禁锢着。

    「救命…」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行歌的嘴便被那人摀住。她死命挣扎,指甲陷入了那人的手臂中。她伸腿向後踹向那人的小腿背,手肘使劲往後一撞!

    那人胸口与小腿同时吃痛,松了手臂,趁隙,行歌张嘴狠狠地咬了那人的虎口,顿时血腥之味冲鼻而来。

    「可恶!你这笨女人!快放开我的手!」那人怒而低吼,连吃痛时的声音也学得真像行风!

    行歌没放开,咬得更加用力,逼得那人只得用另一只手擒住行歌下颚,施巧劲让行歌齿间酸软松了口,跌坐在地面上。

    「你这个笨蛋!真的把我咬伤了!连自己的夫君都分辨不出来吗?!」那人怒吼着,松开了行歌,抽起桌面净手的白巾,按住伤口,白净的手巾立刻染红。

    行歌受惊连连往後退,转身又要喊人。又被那人捉住腰,提了起来,往寝殿内走。

    「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行歌挣动着,但这次那人已有提防,怎样也踢踹不到他。

    「要干嘛!?要让你记得你夫君是怎样的男人!让你知道怎样分辨你的夫君!你这笨女人!」男人怒道。

    「不要!不要!来人啊!救命!护驾!太子被人掳…」行歌再度尖叫。

    「闭嘴!是我!不是别人!」行风终於忍不住大骂。但殿外已有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殿下!发生何事?」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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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侍卫长见太子殿下抓着太子妃的腰带,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太子妃则不停挣动着,愣住,一脸疑惑。一干人等搞不懂他们两夫妇在演哪一出戏。

    「没事。我要驯妻。你们全部退下。」行风将行歌按住於椅上,抽出腰带,将行歌的手脚綑在一块。

    「你们不要走!他不是殿下!他是假的!」行歌尖声大叫。

    「殿下…这…」为首的侍卫长听了行歌这叫喊,手上握着剑竟不知道要指向太子殿下,还是收入剑鞘。

    「我说,我要驯妻,你们没听见吗!?」行风此时抬眸狠狠地扫向侍卫长。

    「清黎,若在我身边多年,还分辨不出我是不是太子,算你有胆。可以试试。」行风转身面向侍卫长,一字一句充满威胁与冷肃杀意。

    被唤为清黎的侍卫长见行风的衣袖飘然而起,深知太子不只动怒,还动了杀意。看那内力与霸气,便知此人是太子。且暗卫皆没有动作,自然此人是太子无疑。

    「清黎知错,这就退下。」清黎收剑入鞘,一个抱拳请罪,随即转身带队离去。

    「你们!你们等等!」行歌还要叫嚷。众人已退出寝殿,且随手掩实了厚重的殿门。

    寝殿只剩下被綑个严实的她与这个外表和行风一模一样的男人。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谁,就你不知道。而且你还是我的妻!」行风转过了头,狠狠地瞪着行歌。

    「连自己的夫君都无法分辨,我该拿你怎办才好。」他走向了行歌,俯身看着被他绑住,只能半躺半卧的行歌。

    「…我…是你自己…故意捉弄我…我怎知道你是谁!你证明给我看啊!」行歌咬牙,即便其他人都认为眼前男人是行风,她也不能确定啊。

    「我开始怀疑秦相的忠诚了。」行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怒气。

    「你说什麽?你想对爹亲怎麽样?」行歌听他如此说,内心喀蹬一声。

    「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是江行风吗?我的气息你认不得?」行风离行歌更近,近得连说话吹气的气息都可以抚在行歌脸上。

    「谁知道你是不是千颜!」行歌突然往上一嗑,狠狠地撞向行风的额头。

    「啊!混帐东西!你在干什麽?」行风被这麽一撞,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行歌也痛得雌牙裂嘴。

    「秦相真的是生你来气死我的!这些招数都谁教你的!」行风大怒。他空有一身内力与武功,鲜少受伤,却在同一夜,接连吃了几记攻击,受了伤,都来自於他的小妻子!

    「要你管!把行风还给我!纵使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你是行风!我就不信你!」行歌额头虽疼,但却死都不肯屈服。

    「好家伙!真要气死我才算!看我怎麽处置你!」行风气得脸色发白,一举手便撕裂了行歌的衣裳。

    「你要干什麽!?你这个无耻之徒!?」行歌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这才怕了起来。

    「让你想起我是谁!」行风又是一把抓住行歌下身的裙子连同亵裤扯了下来。

    此时行歌可说是一丝不挂,仅於几片残破的衣衫碎片还挂在手腕与脚踝上。

    「啊!我不要!你不要碰我!不然我杀了你!」行歌还要叫,便见他也脱去了亵裤,露出下身赤红粗挺的男根。

    他探手抚摸行歌的花蕾,也不顾行歌是否已湿润,抬起了行歌的身子,让她的花穴对准了挺翘的**,让行歌面向离软榻不远处的一座铜镜,背对着自己坐了下来,一次贯穿而入!

    「呃啊!」行歌的**尚未湿润,紧涩着,不甚舒服地发出了叫喊。但随着**插入每一寸,那熟悉的粗热感透过层层叠叠的贝肉,传递上了大脑。

    「不记得我?分不出来?我让你记得我是谁!给我仔仔细细地受着!牢牢地记住我是谁!」行风怒气冲冲,可插入行歌那紧致的**,看见行歌娥眉轻蹙时,却消掉了三分。

    「别!别这样…你真是行风?」行歌感觉他的粗挺巨大霸道地插入,酥麻感逼得她的**情不自禁紧缩了起来。

    「还敢问!说,我身上什麽味道!」行风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薄…薄荷…味道…」行歌受了这冲击,哀哀地轻叫。

    「错!」行风抽出了**,只留**在**口,怒道:「是行风的味道!是夫君的味道!只认得薰香的味道,要我换了薰香呢?还是有人故意用薄荷的薰香呢?」随着语音一落,又将粗硬的男茎戳入了行歌的花穴中。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别这样…别这样…」行歌受了疼,但**却又不自觉紧缩含住肉茎,舍不得放开。她当然明白行风身上的体味,那股混合着薄荷的麝香,是别人没有的味道。总让她心荡神驰,尤其是在床上时,那股魅惑,勾得她全身酥麻瘫软。

    「说,我这尺寸对或不对?」行风又问,但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深重的捅弄却没有停止。

    「…嗯…啊…对…对…啊…太深了…啊…」行歌这姿势低头便可以见到行风的**顶进了自己的**,只觉得视觉刺激太过,心里浮起了异样的感受。

    「对了?你怎确定是对的?如果是错的呢?你方才不是说我不是江行风吗?不是太子吗?」行风眯起眼,伸手探向行歌的**,紧紧的攫住,按住那绵软弹性上头最为丝滑柔嫩的地方。唇瓣滑过了行歌的颈项,**一次次地**弄入了**中,狠狠地撞击着逐渐湿润的炙热肉壁。

    「…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是行风…是行风…啊…」随着行风的揉捏与轻薄,不断地侵犯**,行歌的**汩汩流出蜜水,沾满了两人交合之处。

    「为什麽我是行风?说说看你怎辨别的。嗯?」行风收拢手掌,紧紧地捏住了那两团丰盈美好的**,任由那浑圆饱满的**在自己的手上变形,溢出指间。感觉行歌的湿润,**弄起来也更显滑顺,於是加快了速度,摆动窄臀的力道也更为流畅不间歇。

    「啊…啊…讨厌…啊…嗯…嗯…太激烈了…」行歌绷直了腰,挺起了胸脯,头微微往後仰,靠在行风胸膛上。这一动作让行风的巨物滑了出来。

    「说啊,你这小妖精!」行风索性推倒行歌,让她跪趴在软榻上,捏住她的臀办,让自己的硬挺顶着她的菊瓣与**间滑动着。

    「不要…不要…啊…啊…」行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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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这般磨蹭,只觉得**空虚,亟需行风那粗长之物来填补自己。只是说不出口,只能情动地摇摆扭动着自己的腰。

    「不说是吗?」行风搧了行歌的**,羊脂似的白玉肌肤泛出淡红色的指印。

    「啊…啊…别…尽…欺负我呀…啊…」行歌软软地哑了嗓子,略带泣音地说。

    「现在便哭了?还有得受呢。我要你好好记住我!用身体记住我!」行风轻抚着行歌的背脊,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随即将热胀的慾茎插入了行歌湿软柔腻的肉穴中。

    「嗯…嗯…不要…不要摸那啊…太深了…啊…好奇怪的感受…啊…」行歌被行风那麽一摸,整个身体酥软了下去,再也无法勉力支撑。

    行风一把揽住行歌的腰,一脚踩在地板上,侧卧着,将**再次插入行歌的**。如此一来,两人紧密地嵌合着,如同凹凸两字,左右交叠。他挺动着**,狠狠地干着行歌,每一次的**都挺进了行歌**深处,让行歌呻吟娇哼不止地求饶。

    「饶了我…啊…殿下…我知错了…啊…嗯…别插了…我快不行了…」行歌软绵绵地哑着嗓,甜腻地哀求着。

    殊不知这样的嗓音,反而引起了行风的兽慾。他就爱行歌求他,他就爱将行歌**到求饶,干到让行歌带着泣音抵达**。行歌这一说,他的**硬是涨了几分,更为粗大炙热,像是烧红的铁杵般,紧紧地辗过行歌水穴内每一寸壁肉。

    「喜欢吗?小妖精?嗯?」行风此时才完全褪去他的怒意,就连虎口上伤口疼痛也逐渐麻木,只剩下**被行歌娇嫩**吸吮的快感。

    「啊…啊…别…问…啊…讨厌…好舒服…啊…我快…快来了…」行歌淫叫着,全然无法克制自己了声音,呻吟喘息着。

    「现在**你的男人是谁?记住了?」行风浅笑,咬住行歌的颈项,舌尖舔吻不放。

    「啊…是你…是你…记住了…啊…」行歌粗喘着,感觉自己下面的**让行风的粗大刮搔得寸寸麻痒。

    062 床榻纵笔刻字,太子是我的 (h)

    行风瞧行歌就快**,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茎,翻身而起,解开了绑缚行歌手脚的腰带。手脚一松开,行歌整个人都瘫软了。他俯身在行歌耳边低喃:「偏不给你…谁让你咬我…」又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伤势,还兀自流淌着鲜血。行歌这是往死里咬了。

    行歌抬眼瞅着行风,丹唇微起喘息着,满是哀怨说道:「谁让你欺负我…若非得让人侵犯才能认出你,你就愿意我以这方式辨识你?」**空虚的紧,只得并拢双腿夹紧,卷缩在椅上。

    这一问,问倒了行风。

    只见他怔了怔,搂起行歌,一双眼凝视着铜镜,恶狠狠地说道:「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他!五马分屍!」

    行歌背对着铜镜,看不见行风的杀意,却能由他冰寒的语气明白行风和自己一样,是旗鼓相当的"妒夫"。

    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插入了,我就知道了。」

    「你…想试?」行风推开贴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小妻子。

    「你说的,用身体记住你。我只能让人…」行歌貌似无奈地甜甜一笑,彷佛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行!不许你让人插入,听懂了没!该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头顶灌水银,让他的皮肉分离!然後再剁碎!」行风怒目圆瞠,咬牙切齿,突然暴怒。就像是那个**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是,没办法啊,我只能用这儿认得你的尺寸。喏,就这儿。」行歌一脸无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间的花径。

    行风低头瞟了行歌那处沾满两人体液,丝滑水腻的小丛,有些为难地抬起头,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丝调皮。行歌触到他打探的眼眸,赶紧正色起来,但行风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难解的弯。

    「其实…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风忽然消了怒气,扬起了笑。

    「嗯?为什麽你会想那儿去?你…该不是怀疑我吧?」这下换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脑袋逻辑怎样运作。

    行风没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

    「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担心。

    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麽多疑,该不会真的生气抚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风扯得破烂的衣裳,看来是无法再穿,只能抽起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风解释去。

    才要跨步,行风又匆匆地走了进来,还带点不怀好意的浅笑。

    「你生气了?我刚刚…」行歌赶紧拉住行风的衣袖,想要解释。

    「生气?你也知道我会生气?你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别不出我是谁,我怎能放心?」行风淡笑逼着行歌连连往後退。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你无须怀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觉得行风笑起来已不是那麽温暖,而有一股摄人的威胁。

    「你说你认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个字吧。」行风摊开未受伤的掌心,是一把黄澄澄镶满宝石的黄金小刀与一支翠玉螭纹笔。

    「…你说什麽?」行歌惊讶不已。行风这是要她在他身上纹字?

    「肌肤上纹了字,上了墨,便难以消除。即便要伪造,也会有新旧伤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轻易辨别真伪。」行风轻笑说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你怎能这麽说?」行歌时常觉得不了解行风,平时他是那麽的聪睿,但此时说出疯疯癫癫、匪夷所思的话。

    「没办法,爱妃不是说只能以"尺寸"辨认我。我又不愿让人碰你,只好出此下策。」行风嘴角泛着笑意,却又咬牙强调尺寸两字,随手脱去了外袍,一丝不挂走向行歌。

    虽然两人裸裎相见已非第一次,但她每回见到他**的身子,便面红耳赤。更何况今夜行风是刻意为之。她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结实精壮的体魄,优美的肌肉线条随着步伐流动起伏,虽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行歌看得口乾舌燥,羞怯难当,一股莫名的心悸流窜百骸,冲向花径,让她忍不住收紧了**。

    「爱妃为何突然脸红起来?可是本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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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诱人好看?小脑袋里想的可是如何侵犯本王?」行风已走到了行歌面前一臂之距,弯了腰,笑得邪恶。

    「才没有…」行歌的脸羞得如盈满蜜汁的红柿,心脏暗跳,难道自己的表情都出卖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但又因他这句"侵犯",想入非非,绮念一起,旖旎无限,蜜液涌出,滑出了花径,再度染湿了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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