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望着他期盼的眼神,行歌的心底浮出一丝怜惜,坐了下来,娇斥道:「谁要你让了?要是你输了…就要…就要把输子吞下去!」
行风的脸色很难看。
让行歌掀翻了棋後,才轮到他翻。行歌是撒上茶粉的杏仁糕,他的则是撒上黑色芝麻粉的雪花糕。
他不喜欢甜食,尤其是黏牙的糕点。但是残局他也能运气背成这样,他也认了!
但是,这是第几个雪花芝麻糕了?第5个了。
剩下的不过17颗,不晓得雪花芝麻糕制的棋子到底还剩下几个?
他的长指带着剑茧,是近来练兵的结果,略为不耐地在一旁磕了磕,李春堂赶紧递上茶盏,顾不得是不是红枣枸杞金萱,他一口喝下,茶香入口,齿颊留芳,让他有些讶异,垂首看了那盏茶,竟是他最喜欢的白毫珠玉,抬眉瞟了行歌一眼。
行歌笑盈盈地捻起了一颗杏仁糕,抿了一口说道:「好喝吗?今年秋刚焙制的,解腻。」
这贴心,让他满心欢喜,原先口腔中腻味也能再忍些。行风噙着笑点了头,相了棋位,挽住广袖,在卒子旁,抬手再一翻。
几番过手,棋子所剩无几,眼看棋盘上皆是行歌车卒仕相,他的则炮象士兵,看似旗鼓相当却是略逊一筹。方才捡拾棋子时两方将帅都侥幸未破坏,但现在却不知道摆在哪处。
他靠着炮子纵横棋盘,总算扳回一城,让行歌连吃三输子。吃得她…为什麽她吃的津津有味?女人的胃果然难测,行风抚着线条刚毅剔去须发的光洁下巴,睇着要吞下第三子,才发话阻止:「吃慢些,小心噎着。且糕点夜里不好消化,别多吃。」
「才不呢。说好的谁输,谁吃掉输子,我可不要你让我。我们相待以理,打赌也要有原则,更不许你因为我任性就凡事迁就我。」行歌咽下杏仁糕後,也向李春堂要了茶水润喉,意有所指。她不要行风待她百般忍让,就怕他惯坏自己,娇蛮任性,哪日失了宠爱还不自知。
行风望着她的眸光带着绵绵情意,岂会不知他的心意。一年相处如激流行舟跌宕,彼此心思总算摸清,有了默契。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於是开口徐徐说道:「这样吧,若你输了这盘棋,不用吃输子,但给我一个承诺?」
「什麽承诺?」行歌随口问道,心神都落在棋盘上,想着要翻开哪一子才能杀得行风残兵片甲不留。
「输了,就永远不许离开我。」行风眼神由淡泊簇起一丝火光,语落灼灼。
行歌抬眸望了他一眼,顷刻无声,唇瓣轻启,浅笑说:「原来你这麽担心我休了你。」
行风听了这话,俊颜微热,灼热的眸光流转,静静地等着行歌的应承。
「傻瓜。」行歌骂了一句,起身越过棋盘,红着脸,当着李春堂的面,蹭上他的腿,附在他耳边呢喃:「我答应你。若我违背诺言离开你,就让你纳御妻如何?」
行风严肃皱眉的表情此时才终於舒展开来,揽住她的腰,亲昵地在行歌白腻柔滑的颈上一吻,哑着嗓子说:「我才不要别人。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可是…」行歌迟疑了。
行风紧张说道:「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风…第一、我不可能离开你;第二、要是真的想离开你,代表不爱了,还管你那什麽御妻,哪里会在乎?……还有,你还没赢,少得意。况且瞧这盘棋看起来,你可能输呢。」
「那可不一定。绝处逢生。死生一线。」行风这才专注於棋盘之上,不再惶惑。
但暗棋原先并非纯靠棋力致胜,反倒以运气取胜。让这炮子一着陆连吃三子,行歌发狠棋行险遭。翻开了炮子旁的暗棋,竟是另一炮字出现,让行风侥幸逃过,还增了威力。
行风看行歌一脸失望,凉凉说道:「看吧,我说过的。」
「哼,别得意。」行歌坐在他腿上,抬手在炮字下方翻出象字,高兴得不得了。
行风见状,立即翻开了隔子,是个车字,就在象吃掉一炮,行歌要对第二炮下手前,便跳离了前线。
几番交手,棋盘上的棋子越少,终於让行歌翻到了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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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得意洋洋地瞟了行风一眼,说道:「哈,你要完了。输定了。」
行风挑眉说:「还早呢!」举手在那个将字旁一翻!竟然是他另一个仕字!下一步就让行歌吃了去。
他皱了眉,正要默默地吃下另一个芝麻雪花糕时,行歌忽然侧头含住了他的指,硬是将雪花糕咬了一半去。
行风诧异地看了行歌一眼,只见她温柔一笑说:「我想尝尝雪花糕,呐,再给我…」启口等着他塞入另一半的雪花糕。
她知道行风不爱甜食,吃多这雪花糕他来说真是折磨。虽然是他先惹火她,让她赌棋,但行歌却无意真要为难行风。
行风瞧着她的眼神越发缱绻,将指尖的雪花糕递到了自己的唇瓣边抿住,眼神示意行歌来食。行歌瞅着他,又看了一眼立於一旁的李春堂,羞红了脸,不知该不该接过那雪花糕。
「殿下,茶凉了,奴才再去温温。」李春堂天生好眼色,随即举起茶盏,对两人一福,退出了北香榭凉亭,只留两人独处。
行风唇瓣勾起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行歌快过来接。行歌的贝齿这才咬住了那露在行风檀口外1/4的雪花糕。行风这麽做绝对是想轻薄她,但她却甘愿让他的唇瓣贴着自己,狠狠地吻,碎了一身的糕点粉末,吻得猛了,直让她唇瓣润泽,胭脂扫尽一大半都印在了他的唇上。
她瞅着行风诱人的红唇,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去他唇瓣上的胭脂,却又让他攫住了舌,吻得两人气喘吁吁,行风的魔爪伸上了行歌胸脯上,行歌才嘤咛咕哝着:「不行,下完棋。」
不过,他的运气真的背到家。
所剩无几的棋子中,他偏偏在最小的卒子旁翻到了他的帅。
「啊哈!」行歌贼兮兮地看着行风,笑得奸诈又得意。行风一脸错愕,眼睁睁看着行歌染着凤仙花红的纤细长指划过棋盘,点过了她的卒,掀开了另一子,兵。瞬间行风手起子落,吃去了她的卒子。
或许是因为行歌放了他一马,逆转运势,之後几次交手对阵,他势如破竹,逆转了大局。
当最後一子将要包围将时,他停了手,心虚脸热,腆着脸,扫了行歌一眼。
这一眼,那张容颜,他永远不会忘记。
他的太子妃对着他温婉微笑,笑得如同初春的牡丹绽放,满目星光,笑得炫目迷离,深情款款,宠溺非常。
他的没有落下那一指,反而移动了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行歌笑意更浓,捡起了她的将,排放在他的主帅旁。
他睇着行歌,明白了为何她想与他月下对弈,看似两相对阵,实则只是想与他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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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仰头望月,静谧无声,直到月娘隐入云间,行风忽而问一句:「下完棋,也赏完月了,该做正经事了。」
「什麽正经事?时候不早了,别忙了,我们回未央殿就寝吧?」行歌环住行风的颈项,不想他又到藏书阁研究兵书,蹙起眉要求。
「嗯?爱妃越来越明白本王心思了。就是要你侍寝!」行风笑得邪恶,打横抱起行歌往北香榭走去。「江公子招数老了?那今晚你扮嫦娥,我扮月兔吧。北香榭就是广寒殿!没在广寒殿玩过吧?」
「又不正经了!嫦娥会让你气死!」行歌羞红脸,却是枕着他的颈窝,任他拥着自己往北香榭而去。
不一会儿,北香榭传出细而娇媚的呻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纤纤云手抚玉茎 (高h)
今晚双更,男女主角好像越来越放得开了?xd
大肉断在这有点残忍。想看完大肉的话,留个言,举个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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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用力些…不够…嗯…我还要…」
暧昧的呢喃由涤浴间传了出来,令人想入非非。
「你一定要这样呻吟吗?」行歌红着脸,一双手拿着棉巾在**的背上用力搓揉着。
行风一身赤条条坐在涤浴间的石凳上,墨发盘在头上,乐得又叫一声:「对…好舒服…就是这麽插(擦)…我就要这样叫。爱妃床榻上不会叫,我亲身示范。怎样?有感觉了吗?」行风暧昧地乱叫一通,蓄意逗身後的小妻子。
「你…真的很讨人厌…」行歌拿起木杓舀了水,往行风身上泼,冲去一身皂胰子与棉巾搓出的细沫。
「对啊,我是你最讨厌也爱得难分难舍的夫君殿下。」行风戏谑地回了嘴。一瓢水柱由头上淋下,淋湿了他的墨发。
「我帮你洗头发,前面你自己擦洗。」行歌再度举起一瓢水,往他头上淋,让行风开不了口说那些尽是调戏的话。
「可是我想要你帮我洗啊。」行风不死心地继续说,水就流进了他的口中,他又呸了几声。
「那就不许再胡乱呻吟。让人听了误会,多羞人。」行歌要他约法三章,才肯帮他洗前头。
「好。」行风答得乾脆,待行歌绕到他面前时,站了起来。他的双眸带着笑意,颀长健硕的肌肉流动着,牵引出美妙诱人的线条,看得行歌脸热。
「你…遮一下啦…」行歌羞怯地别开了眼,不敢看他两腿间那根不知何时挺翘的粉色**子。咕哝着:「怎麽都不克制一下…」
「我没办法控制他…而且,爱妃,你为何一直注意他?你一看,他就更高兴。我可没办法…」行风笑得狡诘,偏要挺起腰,让那硬挺的男根更为明显。
「江行风,你很下流。」行歌嗤骂了一句,双颊掠红云,只能不看那一跳一跳的慾根,一条棉巾摔在行风胸膛上,藉着皂胰子的滑腻,开始搓揉。
一瓢又一瓢的凉水往他身上浇,行歌又悄悄瞟了行风那处一眼,心想,这**子怎麽不消停呢?
「爱妃别偷看。等等洗他的时候你就能尽情观看,现在先洗好我上半身比较要紧。」行风嗓音中带着揶揄,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他这行止。
「谁…谁看了!」那片红云窜上耳根,行歌犹要辩解,又是一瓢凉水泼上了行风的胸膛上。这次施力过大,水珠泼至行风身上,反弹溅了她一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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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掩不住春意,丰润酥乳的形状立线,虽是隔着兜肚,但并蒂兰花上的嫣红花蕊立起,若隐若现,看得行风口乾舌燥,下身的**又胀了一分,粉色成赤,血管如茎,狰狞地浮现。
「好了,上身洗得够乾净了,换下头吧…」行风的嗓音染上慾色,琅琅琼音如编钟若筑声,低醇优雅。
「下…下头…」行歌羞得结巴,双眸这才缓缓地往下移动,望着行风那处狰狞如兽的男茎,心跳如鼓擂。
夫妻敦伦欢爱数不清,以口侍奉他的次数少之又少,更别说在灯火灼华,夏季不用热水,没有氤氲之气,明灿如白昼的涤浴间,正眼凝视着这条总是将她**弄得昏天暗地、神智迷离的坏东西。
行歌举棋不定,不知该碰触那恶兽,或是该逃走。行风的嗓音在头上传来,带着慵懒与自得:「好看吗?快…」
「你…你自己洗吧。」行歌让行风这句话羞得想直接在涤浴间的石板上戳穿一个洞躲进去。索性拉着行风的手,将棉巾塞入行风的手中,转身就想逃。
「不行。你答应要帮我洗澡净身。」行风抓住行歌纤细的肩,将她拉进了怀中。那根硬挺的肉茎就这麽放荡地顶在了行歌的臀瓣间。
「拿…拿开他啦…」行歌身体轻颤,她知道行风总爱这麽逗她,如此孟浪,只有一个目的。她喜欢行风这麽待她,可是又忍不住扭捏。她总是羞怯得不能自己,理智一番拉锯,等到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後,疯狂地驰骋抽送,捣得她理智散乱,不敌他的技巧,在他身下瘫软**的呻吟。
「不喜欢吗?快点摸摸他…我是说,洗洗他。」行风放肆地调笑,向前蹭动。
在行风眼中,倒不觉得行歌惺惺作态,对他来说,这样的欲拒还迎勾得他难以克制情慾,狂放地在行歌身上需索着爱与慾,像是无数次的第一次,如此的交欢才有滋味。征服的美妙,满足小妻子的慾望,让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下,娇软的啼叫,於行风来说,如同春药,更像是迷幻难解的瘾。
「…摸就摸…不是,洗就洗…」行歌转过身,行风便握住她的指尖,往那根铁杵似的硬棍而去。
当她的手触及行风的男根,只觉烫手、肌肤滑嫩,似婴儿般又柔又细。小手让行风引导握住了**,羞怯地不发一语。倒是行风让她的小手一握,浑身舒坦得轻抽一口气,红润丰唇微启满足地轻叹一声。
「不…不许发出那种声音…」行歌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得要命。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那话儿,都快羞得昏厥。
「爱妃满脑子胡思乱想…还不快帮我洗洗…」行风打定主意要行歌服侍他,动了歪脑筋,不过他得意太早。
行歌取过行风手上棉巾,往那处施力擦去。行风立时惨叫一声:「啊!不要用棉巾搓!」他那段细皮嫩肉让棉巾摩擦过去,痛得疵牙裂嘴,嘶嘶呻吟。
「噗哧!」行歌让他的惨叫声吓愣缩手,但立即笑了出声,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谁叫你满脑子不正经。疼吧?」
「小妖精,你故意的?」行风横眉竖目,有些怒意,握住自己发红的男茎,瞪视着行歌。
「才没有,你别诬赖我,谁晓得男人那儿那麽脆弱?」行歌笑不可抑,瞧行风生气了,才勉强端正心神,唇角含笑,无辜地辩解。
「你伤害了我…的那儿。都红了,说不定受伤了。疼得很,你不懂。」行风无言以对,低首瞧着自己的分身,还好就那麽一下,不然肯定破皮。
「我看看…」行歌让他以这麽委屈的语气谴责,心里倒是过意不去了,也跟着他的眼神定茎看了那泛红的玉茎,似乎真的伤到了?她弯下腰,仔仔细细地观望着,忘了矜持,甚至主动持起玉茎,玉茎瘫软躺在她的手中,一副可怜的模样…
115 六局调教房中术 (高h) 今晚双更作为拖稿补偿
行风看行歌这麽认真,玉茎搁在湿润的纤纤素手上,觉得诱惑无比。行歌蹲下身,仔细地查看,嘴里还喃喃说:「好像没破皮…」就看见玉茎缓缓地在她手上膨胀,她才意识到似乎上当了,抬眸看着行风。
行风俊颜微红,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可是她却因此有了情慾反应。她拾起皂胰子,默默地擦拭在行风的男根上,轻轻触抚,再拿木杓冲水。此时,男根已经坚硬得如同流云殿寝榻下藏着的那根玉势一般,握紧些还可以感觉男根的跳动,一抽一抽,勾引她在男根上抚弄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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