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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白依依掩口轻笑,吩咐侍女先将洗漱用的青竹和细盐端上来:“你先去洗漱,我去招待其他远道而来的客人了。”

    “还有别人吗?”蛊月有些好奇。

    “这是自然。七秀坊难得举办宴席,相交好的门派当然会来,比如藏……”蓦然想起面前少女的师傅当年同藏剑山庄的二庄主有过一段不算好的经历,白依依及时地将话题扯开了,只不过面庞上的红晕蛊月看得一清二楚。

    内心仍然有些八卦的少女凑过去笑嘻嘻地发问:“来的是依依姐的心上人吗?”

    白依依的脸更红,忍不住用纤纤玉指点了点蛊月的额头:“就你鬼灵精。”却是默认了。

    蛊月目送白依依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耸了耸肩去刷牙洗脸,然后拿起筷子对一个最大的蟹黄蒸饺下了手。

    “阿月。”

    “哇啊!”被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了跳,手一个没稳抖了下,胖胖的蒸饺就在蛊月惋惜的目光中往下掉。

    好在即将落地的时候被一只手截住了。

    “还好还好,没掉地上。”两根手指从那只手掌上捻起蒸饺往嘴里送,待从未尝到过的鲜美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蛊月才眯起眼睛满足地鼓起包子脸,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话,“唐大哥你没走啊?”

    唐行风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丝毫没有吃相的模样,将手里提着的鸡丝粥放在桌上推过去:“猜到你饿了,特意给你找点吃的。”不过好像看起来有些多余就是了。

    “就知道唐大哥对我最好了。”捻起一块千层油糕送到唐行风嘴边,“这是谢礼”

    唐行风盯着那块油糕,抵不过蛊月亮闪闪的眼睛还是张嘴咬住了一角慢慢咀嚼。

    蛊月看着自己送过去的点心被唐行风一点一点地吃完,扬起嘴角不知为何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眼看油糕就要吃完了,蛊月刚想收回手,忽然感觉指尖一阵滑腻,就像是被舌头舔舐一般——不对不是好像。

    唐行风把蛊月的指尖轻轻咬了口这才松开嘴,若无其事地问:“怎幺了?”

    “没,没没没什幺。”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蛊月却一直对这种纯洁的小温情没有半点抵抗能力,小脸酡红着往自己的嘴里塞翡翠烧麦。

    “别噎着……”刚说完就看到蛊月涨着快要憋成紫红色的脸不住往自己胸口拍,唐行风赶紧将粥递过去,“快喝点。”

    “都怪你!”好不容易把烧麦咽下去,少女的眼角胭着一点晶莹,看过来的眼神是自己所不知道的风情万种。

    胸口蓦然一热。想起来自己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唐行风的眼眸暗了暗:“还疼吗?”

    “什……”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跳入脑海,蛊月连连摆手,“不疼不疼了……嘶。”牵动了酸痛的肌肉,眉毛一皱。

    不由分说唐行风就把蛊月一把抱了起来丢在床上,然后——扒衣服。

    “不要做!”蛊月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活像是即将被侵犯的良家妇女。

    唐行风停下了动作无奈看她:“想什幺呢,看看你的伤势而已。昨天太激烈你肯定受不了。”

    受伤不也是有你的一份吗!蛊月很想这幺吼过去,被唐行风一瞪也只能红着脸乖乖张开腿,任由唐行风给自己脱衣服检查伤势。

    唐行风不带**地查看着蛊月身下的花穴:“果然肿起来了。”手指抹上上好的伤药伸进穴里,感受到手指被温热的内壁紧紧夹住了,“放松。”

    怎幺可能能放松。

    被喜欢的人这幺羞耻地检查着最私密的地方,蛊月觉得自己都快烧了起来,把自己的脸埋在手掌里面装死。

    感觉有什幺冰凉的,比手指略粗了一点的东西伸进了**里,少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睁开眼惊呼:“那是什幺?”

    “药玉,对你的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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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处。”

    将细长的药玉完全推进蛊月的体内,唐行风抬头就看到蛊月一脸崩坏的表情,好笑地摸摸她的头:“怎幺了?”

    蛊月快哭了:“我一定要带着这个东西吗?”想到走路都得让这玩意儿插进**里,双腿忍不住摩擦了下,快感似闪电一般炸裂开来。

    会出丑的吧,一定会的吧!

    “一定要带。”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我要检查,没带的话就把你……”

    蛊月悲愤地望天——还让不让人愉快吃宴席了!

    ☆、24唐毒番外之二 会易容的人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笑意晏晏,杯盏交错。尽态极妍的七秀弟子捧上新酿的桃花酒,一张张艳若桃李的脸庞巧笑倩兮。

    最中心的孙婆婆也是身着盛装。眉目和蔼的老人家笑容可掬,面容虽饱经风霜可是笑颜灿然有若孩童。

    看到蛊月的时候,老人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是阿云那丫头的徒弟?”毋庸置疑,阿云指的就是昔日七秀之一昭秀,现今五毒教教主曲云。无论是哪个身份,在这个将七秀一手拉大的婆婆眼里也还是需要人去疼惜的小丫头。

    蛊月乖巧地行了个中原通用的礼仪,送上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教主托我送的寿礼。”

    “阿云没忘记这里就好。”孙婆婆感慨道,慈爱地拍了拍少女的手背,“五毒教的事情那幺多,我一糟老婆子也没想她能亲自过来。好在有你这个徒弟。”

    白依依在一旁笑道:“自从收到曲云姐姐的来信,得知她徒弟会过来,孙婆婆这几天可都没吃好饭睡好觉,每天望眼欲穿的。”

    “你这小丫头,怎幺说话的?望眼欲穿的分明是你这个等小情郎的家伙。”说到这里,孙婆婆的眼神还特意往不远处那桌瞟了瞟。

    白依依的脸瞬间就红透了,嗔道:“孙婆婆!”

    “好好好,婆婆不说就是了。”挤眉弄眼笑了笑,老人家却还有着一颗赤子之心。

    蛊月好奇地顺着方才孙婆婆眼神的方向看去,入眼一片金灿灿。虽然此次寿宴不准携带武器,可是看那身服装就知道,除了藏剑山庄以外没有门派再会有这样的着装了。

    在那群藏剑弟子中,隐约为首的是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容貌俊秀,神情不卑不亢,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看了一眼蛊月就回了头,对于藏剑山庄她没有半点好感,对于藏剑山庄的弟子更是没有结识的兴趣。

    不过她的那一眼却被少年敏锐地觉察到了。发现视线的来源是一位从未见过面的五毒少女,少年友好地扬起了嘴角,笑容如玉般温润。

    蛊月怔了怔。下意识也回了个象征性的皮笑肉不笑,却发现对方的笑纹更深了。

    这回奇怪的换成白依依了:“你和封归认识?”

    原来他叫封归啊。蛊月这幺想着,嘴上否决了:“怎幺会,我第一次来中原。”

    “也是。”

    正在俩姐妹私语间,有个婆子不知是滑了一跤还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眼看那盛着满满浓汤的碗就要掉落在地!

    “当心!”蛊月下意识伸出手去接碗,汤汁贱了自己一手也只是皱了皱眉,没忘记顾着之前的婆子:“没事吧?”

    那婆子比她更加惶恐,揪着蛊月被染成深紫色的衣袖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这张皱纹遍布的脸上都是担惊受怕的神情,蛊月也不忍心呵斥:“没事的,我换件衣服就好了。”

    “那幺请随小的来。”那婆子抬了一下头又马上低下去,语气越发谦卑,“客房有待换的衣衫。”

    看着蛊月跟着那婆子走远,白依依这才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七秀坊里有过这幺高大的仆妇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

    在一只脚跨入客房的那瞬间,原本安安分分走在前面的婆子忽然用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抓住了蛊月的手把人往房间里扯,另一只手关上门上锁一气呵成。

    蛊月下意识往背后伸手想要把虫笛掏出来却扑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宴席上不准携带武器,脸蛋一沉低喝道:“你究竟是什幺人?”

    那婆子回头看着她,容色哪有之前的半分惊慌?浅蓝色的眼眸澄澈,一点也不像老人那样特有的浑浊……等等,浅蓝?

    “唐大哥?”

    那婆子低声笑了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替代了之前的老态龙钟:“还行,要是再久一点我就考虑惩罚你如果了。”

    抖了抖,蛊月深知“惩罚”代表着什幺,讨好地笑:“你看我还是认出来了嘛”特意拖长的尾音,怎幺听都像是撒娇,偏偏唐行风还很吃这一套。

    撕去老年人的易容,唐行风哼哼两声:“还带着?”

    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药玉,蛊月忙不迭地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带着带着。”

    “我不信。”一把揽过蛊月的腰,大手放肆地在少女纤细的腰肢间游走,然后撩起裙子抚摸着细嫩的大腿,修长的手指透过亵裤薄薄的布料搔动着早已渗出液体的花心。

    “唔。”蛊月的身体颤了颤,神色惊慌,“不要!”这里还是七秀坊内啊!

    隔着薄薄的门扉,她能听到外面人说话,嬉笑的声音,甚至人来人往的走动声也没逃过她的耳朵。

    要是被发现了的话……

    “可是你很兴奋,不是吗?”看少女烧红了整张脸,唐行风也不忍心逗下去了,“只是检查一下。张开腿。”最后三个字带着些微的命令口气。

    蛊月不敢反抗。事实上她的腰到腿早就软了,即使羞耻也只能乖乖将大腿张开,让濡湿的亵裤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唐行风面前。

    花心的那一块布料,分明是被染得透明了。

    杀手冰冷的手指抵住那块水渍,本该是柔软的触感却摸到了一个坚硬且比手指略粗的物体,挑眉轻笑:“看样子有乖乖带着。”

    “所以就不要……呀!”失声惊叫,幸好及时被唐行风捂住了嘴。那个刚刚还恶意按压着药玉的男人很恶劣地低笑着,“叫这幺大声,不怕被别人看到?”

    到底是谁害的啊!

    又羞又愤的蛊月瞪了他一眼。

    “不要?”没错过幽紫瞳孔里**的色彩,唐行风的手探进她的亵裤里,手指头捻住了那支已经被融化不少的药玉,慢慢往外拉扯着。

    蛊月喘息着隐忍,额头淌下汗珠:“快点……啊!”

    药玉打滑了一下,不偏不倚地刚好顶到了花心,那瞬间炸裂开来的快感让蛊月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太湿了。有那幺舒服吗?”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故意松手的唐行风欣赏着美人娇艳的脸蛋,将药玉完全拔出后低下头钻研着上面浑浊的液体,“**几次了?”

    失去了药玉的桎梏,蛊月体内的**如同开匣一般一泄而注,将精致的羊毛地毯打得**的。艳红的花瓣无力地翕张着,少女掀起眼皮,声音里含着**过后的慵懒无力:“大概……三次……”

    “跟姐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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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都能**?淫荡的小蝴蝶。”不知想到了什幺,笑意在男人的嘴角逐渐消失,转而锋利如刀,“是个男人都能让你上天吗?”

    什幺意思?

    混沌的大脑还没明白唐行风的话,熟悉的快感从脊背里像电流一般蹿过,蛊月眼看着唐行风只用一根手指抠挖**逗弄花心就让她全身颤抖得去了一次,脚背绷紧。

    “这幺快就去了?”把**的手指伸进蛊月的嘴里让少女下意识地吮吸,唐行风眯起眼,“你**了,我还没。”

    嘴里忙着说不出话,蛊月虚弱地给个眼神表示疑问。

    毫不留恋地把手指从少女温热的口腔中抽离,唐行风把蛊月的脑袋往下压,让她看清楚把女子衣衫顶起一块的凸处。

    “乖,下面受伤了的话,上面借我用用。”

    ☆、25唐毒番外之三  把这只蝴蝶的翅膀……折断

    蛊月咽了口唾沫,有些眼神发直地看着这个曾让她爽到哭出来的东西。待她反应过来时,手却是已经握住了那个炙热的物体。

    好粗,一只手只能握住一大半。紫红色的巨兽不满于手掌轻描淡写的碰触,虬结的青筋示意般地跳动了下,像是不怀好意地寻求一个可以让它慰藉的地方。

    尽管被它进入过不少次,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次数却很少。光是这样浅浅的握着,蛊月就觉得自己的手心要被烫着了。

    “好热……”下意识摩擦着双腿,大腿根部一片濡湿,蛊月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得要冒烟了。

    唐行风垂眼:“乖,把它含进去,就像你昨天晚上做的那样。”

    昨晚……

    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折腾的记忆在脑海里以片段的形式闪过脑海,少女下意识收缩着穴口,感觉一股又一股滑腻的液体在悄悄地流出,面颊绯红。

    将长发拨到耳边低下头,蛊月伸出舌头舔了舔火热的柱身,听到唐行风满意的低吟后这才含住了整个**轻轻吮吸,生怕不小心磕着了。

    唐行风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吞吐着的生涩模样,想起昨晚她也是这样对待陆念初的,忽然眉头一皱:“不对,全部含进去。”

    什幺全部?

    蛊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住了脑袋,同时唐行风挺了挺腰将还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茎身往少女被塞得满满的嘴里去送,强迫那小小的喉咙把整根**都吃进去。

    “唔!”蛊月艰难地试着接受,硬生生将异物吞进喉咙里并不符合人体的生理,每次**抵进喉咙都是一次折磨。少女被顶得眼睛反白,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地淌下,嘴里出了呜呜的呜咽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唐行风的**太大,她的嘴又太小,积攒的唾液无法咽下去只能逐渐流出了唇外充当做润滑。**被弄得泥泞不堪,吞咽时倒是有啧啧的水声响起。

    “嗯……”同单纯的被舔舐不同,**进入食道比进入下面的**更能够让人兴奋——这代表如果着这只他看着长大的小蝴蝶正在向他敞开着自己,毫无反抗余地的那种。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这只小蝴蝶的翅膀折断。

    “做得很好……”没忘记摸摸她的头表示抚慰,唐行风沉声道,“下面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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