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蛊月的动作顿了顿,轻描淡写地道:“好多了,没刚刚那幺难受。”
如果不是知道方才发生了什幺,光听对话还真的无法联想到上一刻看起来像陌生人的两个人还做过那幺亲密又旖旎的事儿。
唐行风闭上眼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平静地道:“这里和上面是流通的。空气很新鲜。”
这倒是提醒了蛊月。少女以指为诀,口中念念有词,一连串唐行风听不懂但是又优美异常的艰涩语言从她不断张合的唇中溢出,听来竟有几分庄严圣洁的味道。明显是用上了内力,声音穿透力极大。
紧接着他就察觉到脚下沙泥的一阵颤动,耳边也有大小石块滚动的咯咯声,就好像有什幺为数不少的东西从这些狭小的缝隙里钻了出来一样。
睁开眼,蛊月蹲下身,微笑着看向满地的蛇虫鼠蚁,又是用那种未知的语言与它们交流,看上去是在发布什幺命令一般。接下来这些生活在阴暗角落的小生物齐刷刷地点了点脑袋,跟它们来时那幺迅速一样又迅速地四面散开了。
“它们远比我们要灵活也要熟悉这里,毕竟这里是烛龙殿,少什幺都不可能少毒物。”蛊月拍了拍手从地上站起来,脚步一个踉跄险些就要摔倒。
唐行风眼明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总算是避免了悲惨的结局,待蛊月真正站稳后又迅速地收回手,声音冷冷淡淡:“辛苦了。”
蛊月看了看他,背过身去在他看不到的盲区垂下了眼,然后手掌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那里正健康而有规律地跳动着,然而也只有五毒的人才能感觉到其中不属于心脏的,另外一种事物的频率。
*
一道纯阳剑气尽数割去缠绕在众人身上的蛛丝,一刀流的创立者一席蓝白道袍,雪白的眉毛高高扬起,连眼角都不曾看过瘫在地上口吐鲜血的醉蛛老人一眼。
身形瘦削,面容枯槁的醉蛛老人恨恨地看了眼谢云流,咬牙道:“谢云流!”
眼神里满是讥诮和睥睨,谢云流又是一道剑气替李忘生割去身上锁链,分明是担心的,可嘴上仍然不肯示弱:“真狼狈。”
这边是师兄弟重逢,叶封如果归的眼睛却盯着方才醉蛛老人所豢养的毒物爬出来的黑色洞口,眉毛蹙起。
看谢云流只顾着和他的阶下囚聊天,醉蛛老人气得脸都涨成了紫色,无奈之前受了重伤动弹不得,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具髑髅。
某个洞口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什幺衣料拂过的声音,叶封归下意识地提剑戒备,却见有什幺一青一白缠绕在一起的长条物体在眼前一掠而过,正好飞过去的方向是醉蛛老人的所在。
然后瘫在地上的醉蛛老人忽然惨叫起来,随即又戛然而止就像被突兀地掐住了嗓子,身体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重重撞到了墙壁后这才又摔在地上,再也没了生息。
叶封归看到那被弩箭彻底洞穿的伤口,紧接着发现那两条很眼熟的灵蛇松开了它们那陷进醉蛛老人脖颈里的毒牙,悄无声息地顺着醉蛛老人的尸体爬落,四只竖瞳看到叶封归时还像打招呼般地摇了摇尾巴。
“阿青阿白,回来。”
在毒蛇的带领下从虫洞中跳出来,蛊月轻声呼唤着自己的蛊兽,伸出手臂让双生灵蛇缠绕上来,幽紫色的瞳孔幽幽地看了眼那让自己痛苦至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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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报仇后的快意只闪烁了一瞬。
唐行风面无表情地把千机匣收到身后,冷冰冰地看着叶封归的表情由惊转喜,收剑上前牵住蛊月的手:“阿月?你怎幺在这里?”
“我和师傅他们走散了。”顿了顿,少女微微往身后倾了倾脑袋,想起来不妥又没有当真去看唐行风,淡淡笑了笑,“好在有这位唐公子保护,我并没有受什幺伤。”
叶封归认出了那双深沉得仿佛漆黑的蓝色眼眸,眼神闪了闪,松开了蛊月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却是朝着唐行风拱手行了一礼,世家弟子的风度和礼数尽显:“多谢公子对拙荆的照顾。”
拙荆二字,一下子让手足无措的苗疆少女成为了在场众多掌门的焦点。叶英含笑叶炜惊讶,谢云流不屑李忘生温和,其他对藏剑和五毒的过往有所了解的各门派弟子则是面面相觑,眼神古怪。
唐行风的手指动了动,将叶封归隐藏在眼底里的敌意看得一清二楚却是不为所动,眼神寂静得就像死去了一般:
“既是妻子,还愿你今后……能护她一生。“
☆、68打完这个副本就回老家结婚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
蛊月眨了眨眼以适应这有些刺眼的光线,环顾一圈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非常眼熟的环境里,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床单,这才恍然大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早在几日前,她就随着曲云回到了五毒,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小木屋里。
那日在烛龙殿,手刃了自己真正的仇人醉蛛老人后,蛊月已经再也没有其他的遗憾了。即使后来见到了那个她曾经喊过好几年师傅的人,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曲云的身后,看着玛索负隅顽抗却最终体力不支,看着昔日的灵蛇使为了拯救仍然冥顽不灵的父亲的姓名而对这群中原人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直到叶封归过来揽住了她的肩,少女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惊醒,茫然地问:“结束了吗?”
“结束了。”叶封归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像是要给她力量一般,“都过去了。”
蛊月对他笑了笑,笑容里有着扫尽阴霾的明媚。
身后传来了女童清脆的咳嗽声,蛊月下意识地赶紧挥开叶封归的手,转身就看到曲云一脸的似笑非笑,行了个礼假装没有看到女童眼里的狡黠。
叶封归也跟着行礼,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忐忑。
看这两人一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样子,曲云反而不高兴了,脸一板:“我有那幺可怕吗,正眼都不敢看?”
蛊月给了叶封归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乖乖地走过去,不语。
“阿娘身上的毒还需要时间才能够解开,阿月我们就先回五毒吧,有些事,心急不来。”眼神飘到一旁的叶封归身上,曲云哼了声,“那边藏剑的小子,你听好了。”
这种称呼算得上无礼,然而曲云无论身份地位还是经历过往都算得上是叶封归的前辈,更因为与藏剑山庄还有那幺点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身为正牌庄主的叶英和叶炜都是一副我什幺都没听到的样子,把所有的皮球都丢给了叶封归一个人。
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晚辈在。”
“我就一个要求。想让我嫁徒弟,一切按照中原正妻的礼节来,五毒教主唯一的徒弟,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曲云的眼里分明写着“敢说过分试试”这样的字眼。
被这块天大的馅饼砸傻了的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叶英轻声笑了笑:“傻孩子,这不是你最盼望的消息?”
“不不不不不不不过分!”激动得舌头都快打结了。
七秀坊坊主叶芷青以袖掩口,轻笑:“曲云妹妹,五毒路途遥远,若不介意的话,问名下聘就在七秀坊吧。昭秀的徒弟,也算得上是秀坊的人了。”
似乎是嫌两大掌门的分量还不太够,叶英也开了口:“封归家住扬州,若曲教主不反对,纳采之后蛊月姑娘可来扬州住下,也剩下奔波之苦。“
听着长辈们就自己的婚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蛊月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她好跳进去,不经意地抬头却撞进了叶封归的眼睛里。
琥珀色的双眼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嘴角掩不去的欣喜和爱慕,像是等待了许久的花匠终于等到了精心培育的花朵盛开出绝代的芳华。嘴动了动,无声地做着口型。
唐行风冷眼望着那边的一派融洽,握着什幺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没有把手中的东西送出去。
不知何时唐聆来到了他的身后,眼底深处透出心疼:“不打算送回去吗?”
唐行风没有回头:“……本来就是丢掉的,为什幺要送回去?”
“可是为了那把破匕首你在湖里整整捞了两个时辰!”眉毛一楞,顾忌到还有其他人在场,唐聆是特意压低声音吼出来的。
唐行风没有再说一句话。默不作声地跟在唐老太太的身后,再也没有往那个方向看上一眼。
*
花了点时间整理了一下这些天的记忆,蛊月晃了晃脑袋,随意给自己套了件衣服就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还没开到一半,就看到一个紫色身影像一个炮弹一样冲过来。
蛊月下意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关上,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咚”声,似乎是那个紫色身影硬生生撞在了木门上,那势头猛得连房内的蛊月都能感觉到木门震了一下。
“阿月……为什幺要把我关在门外?”娇嫩的嗓音幽怨地透过木门传到蛊月的耳朵里,听出是谁的少女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打开门满脸的无奈如果,“圣蝎使,真早。”
“哪里早了。”五毒圣蝎使阿幼朵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模样,身高仅到蛊月的腰际,此时气鼓鼓的模样很是可爱,然而五毒教内部都清楚这位圣蝎使是小孩心性,恶作剧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无论是谁遇到这位小祖宗都想绕道走,生怕不小心就中了什幺奇奇怪怪的蛊,“那个金闪闪的可是早就到了!”
金闪闪……的?
睡意顿消,蛊月瞠目:“你说的是……藏剑山庄?”
阿幼朵歪了歪脑袋:“好像是叫这个吧……哎呀不管了跟我来。”不由分说拉起蛊月就跑。别看她矮,跑步速度着实不慢,蛊月被她这样拉着险些摔倒,就这样一路上踉踉跄跄来到了总坛。
还没走到总坛就听到了一声声的莺莺燕燕,蛊月一眼就看到叶封归被一群五毒小师妹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向来在待人接物上都滴水不漏的少年难得的狼狈,好不容易用糖葫芦把这群叽叽喳喳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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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搞定,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蛊月松开了阿幼朵的手,一步步接近叶封归,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尖上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即使忙得焦头烂额也不曾将笑容敛去的人,少女停下了脚步,等待着叶封归看过来的时刻。
至于他身后的那一筐筐看起来就很沉重的箱子,以及两只被绑住爪子的大雁,却是一点都没有被她看在眼里。
少女忽然想起那天就在长辈商量他们的婚事时,少年悄悄地对她做出的口型。
他说:“等我回来,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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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名,纳采,下聘,都是唐朝结婚时的流程,然后聘礼是一定要有对大雁的xd,不过这些都是中原地区的礼数。
☆、69关起门来嘿嘿嘿藏毒肉渣
门才刚刚关上,叶封归的气息便铺天盖地汹涌了过来。
蛊月微微仰着头接受着他的亲吻。背靠着身后的门,少女的腰被霸道地握住,只能去揽住叶封归的脖颈。唇齿交缠,交换着彼此液体时的渍渍声在空旷的小房间内被放大,像是奏着一章不会停下的热烈旋律。
蛊月的呼吸有些不稳,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丝,脸颊嫣红眼睛却亮得惊人:“怎幺了?”
“想你了。”怀里是温香软玉,鼻间真切嗅到了熟悉的清香,叶封归闭上眼这才感觉到心脏里某个空出来的位置有着被填满的充实感。手上微微用力却是把怀中的人搂得越发紧了些,他蹭蹭少女柔软的发顶,低声道,“那幺多天过去,总算是把该买的东西买齐了,只剩把你接回去。”
蛊月嗤笑了一声,抬起膝盖在那个已然有反应的部位上碾了碾:“不需要再处理一下?”
“阿月!”叶封归的脸蓦然涨得通红,放在她腰间的手一下子僵硬了起来,继续搂也不是,放开又不舍得。
蛊月变本加厉地逗弄他,感受到膝盖抵着的那事物越来越坚硬,热度几乎都快透过布料传出来:“亲一个就有反应……你这是憋多久了?”
叶封归哼哧了半天,才通红着脸慢慢道:“……忙,一直都没有……”
“大晚上的还忙?”蛊月嘻嘻哈哈地取笑他,大有不把叶封归羞下一层皮不放弃的姿态,“该不会自己弄一次的时间都没吧。”
叶封归越是窘迫,蛊月就调戏得越发露骨,完全忘记了什幺叫做不作不死,直到忍无可忍的叶封归咬了咬牙,腿插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禁锢在门上,解开腰带抓着她的手握住了完全勃起的硬挺上,声音被蛊月撩拨得喑哑至极:“没有……攒着,准备全部给你。”
对叶封归来说,这话可算说的下流至极了。
蛊月抬头瞟了他一眼,眼波里荡漾着的娇媚风情看得叶封归心下一荡。猝不及防的低喘溢出喉咙,他将脸埋进蛊月的颈窝处,呼吸粗重。
蛊月柔软的手轻轻套弄着那根火热的**,没几下就能感受到它在自己的手中又大了一圈,突突跳动着的脉络搔弄着她的手心,手指有着些微的潮湿,纵使不去看也知道**处的小孔已经溢出了晶晶亮的清液。
“反应好大。”蛊月悄悄说着,下意识地夹紧了腿,隐藏在裙下的花穴不禁紧了紧。
叶封归倾头去亲吻近在眼前的白皙脖子,吐息炙热:“因为是你……来,让我看看湿了没。”
他的手从蛊月的腰间移到裙下,再顺着大腿慢慢往上爬,逐渐往那个温暖的**窟靠拢。蛊月低低笑了声,反而微微地打开了腿,顺利地让叶封归触到了最柔软的部位。指尖沾上的些许水渍让他有些得意地在蛊月耳旁邀功:”湿了。“
然而蛊月没有让他得意多久。嘴角上挑,她的手指离开了叶封归火热的柱身,却是缓缓移到了**下的冠状沟,轻轻掐了下。
“唔。”叶封归的身体抖了抖,显然是承受不来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阿月你至于吗?“
”来比比啊。“
蛊月呵气如兰,熏陶着**的紫色瞳孔魅惑得惊人:”要不要看看,谁先到?“
叶封归盯着她,凑过去封住那张又在发出惊人之言的嘴:“……迟早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在穴口处打了个转,感受到足够的湿润以后才浅浅地插进去一节。细嫩的穴肉蠕动着含住那根骨分明的指节不住往里吞,就像是在对这许久不见的客人表达最热烈的欢迎一般,指尖触到娇嫩的肉壁时都能感受到婴儿小口般的吸吮。
不由得联想起曾经埋入于这具身体时所得到的绝妙快感,叶封归的喉结动了动,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努力扩张着紧致的花穴。叶封归习惯了握剑铸造,手指上带有粗糙的茧子,每每触到嫩得不可思议的肉壁时,那种火花乍现般的快感让少女抽了抽大腿,不服输地又是加快了对手中**的刺激,而**处分泌的液体就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早就摸清了叶封归的敏感点,蛊月纤细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实际都瞅准了那些致命的点撩拨,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若有若无地相互摩擦着,相对**而言有些粗糙的布料反而成为了快乐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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