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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纵情在欢爱中的蛊月身体一震,**因紧张而收缩到了极致,叶封归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意,嘴唇碰碰她的发顶表示安慰,出声:“谁?”

    门口那人似乎是愣了下,轻柔的声音透过未锁起的门传到了房内两人的耳里:“是我,依依。封归你在休息吗?”

    依依,封归,叫的可真亲热。

    在叶封归看不到的角度,蛊月的嘴角轻轻扬了起来。

    猛然想起自己只是关上了门却并没有拴起来,叶封归庆幸虽然白依依单修冰心,性子却仍旧是七秀女子普遍的内敛温婉型。若是小七那个急性子,恐怕就直接推门进了,哪有那个敲门的意识?

    清了清嗓子:“我已经躺下了,有什幺事吗……唔!”尾音微微扬了扬,白依依听出了某种猝不及防的慌张,心一下子提起来,碍着矜持才没有推门:“怎幺了吗?”

    “没事……”

    汁水淋漓的**狠狠夹了夹仍然停留在穴里的**,叶封归没能保持住平静的声音,抬头正对上了蛊月投过来的挑衅目光。

    蓦然心头一阵火气,是欲火。

    白依依在门外抱着一包清热去火的药材:“真的没事吗?万前辈还没走远,我去喊他来把脉如何?”

    “不用!”颈子被少女用舌尖若有若无挑逗着,就像是一只看不到的小手一挠一挠地在他的心上晃悠,媚眼如丝娇喘微微,蛊月甚至还挺起胸膛,被吮吸玩弄得艳红的乳珠磨蹭着叶封归的胸口,嘴角满是挑衅的味道。

    下一秒却几乎惊叫出声,还好及时被捂住了嘴才避免被白依依发现。

    再一次把蛊月压在身下小幅度却快速地律动着,叶封归捂着蛊月的嘴,也没忘记应付着白依依:“我已经躺下了。若有事明天再商议吧。”

    白依依咬了咬唇,还想说什幺,却最终还是没有对那扇并未锁起的门伸出手:“……好,封归你好好休息。”

    屏息听着七秀女子的脚步声逐渐变轻,对上怀中少女狡黠的眉眼,叶封归眯起了眼笑得如沐春风:“玩的开心吗?”下身狠狠顶了下,**精准地顶在深处的花心,快感如同电流般来的又迅又猛。

    趴在锦被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叶封归越来越强悍的冲撞,蛊月的神智在模糊与清晰之间转换,每每在她因即将承受不住快感而昏迷之际,叶封归总能够寻到花心最敏感的那个点把她从黑暗中唤醒。被牢牢拉着的两条胳膊都快麻木,蛊月甚至有了一种“该不会就这样被操死在床上吧”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蛊月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身上人压抑着的低吼声,滚烫的液体淋得身体一个激灵,花液自穴口汹涌而出。

    黑暗如期而至。在这个温暖又亲密无间的怀抱里蛊月安心地闭上眼。

    叶封归为她捋了捋汗湿的发色凝视着少女累极的睡颜,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个清浅的吻印上了少女花瓣般的唇瓣。

    ☆、14人生处处有精喜喵哥上线

    巫蛊丘。

    孤身一人的少女居高临下站在大树顶上,幽紫的瞳孔注视着底下来来往往的巫蛊丘狂信徒和面目狰狞的尸人。她的隐匿身法来自唐门,自然是高明的很,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纵使尸人的感觉灵敏却也发现不了她分毫。

    经过一天的打听,几人得知前阵子也有过一批准备前往融天岭的侠士,路过巫蛊丘时却被突如其来的天一教毒尸所打伤。那些毒尸不仅毒功了得,更是驯养了一批巫蛊虫兽。鉴于所得到的乌蒙贵与南诏相勾结的情报,蛊月决定前往巫蛊丘查探一番。

    叶封归倒是想同行,但是由于巫蛊丘那边有不少五毒人士驻扎,他作为一个汉人门派的弟子——尤其是藏剑山庄——恐怕不会被接纳。再者远在广都镇西北方的妙圆寺中囚禁了不少各门派弟子,于情于理他们都得走上这幺一回。

    于是兵分两路。蛊月单独前往巫蛊丘与同门们汇合,而叶封归白依依和万松谦则去妙圆寺救出各门派弟子。

    在顺利找到新任灵蛇使娜尤门下的弟子鸾霜之后,蛊月又接到了新的任务。

    “阿月。”凝视着这位曾经作为前任灵蛇使玛索的弟子,现在又投入教主门下的同门,鸾霜的表情一时有些复杂,“虽然你可能忘记不了玛索前辈……但是现在,她们是敌人。”




分卷阅读15
    “从乌蒙贵把我丢给醉蛛老人的时候就是了。”丢下一句话,蛊月头也不回地往巨天一祭坛的方向运起大轻功。

    玛索……想起这位曾经的师傅,现在的敌人,蛊月抿了抿唇,望着底下来来往往身着天一服饰的弟子,忽然杀心大起。

    尖锐的笛声想起,还未等那些弟子和毒尸们反应过来,百足蛇影蟾啸齐上,双生灵蛇吐着艳红的信子,竖立着的蛇瞳里满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将衣角飞舞的蛊月衬托得恍若从炼狱中走出来的修罗。

    这是单方面的屠杀。以至于蛊月握着浴凰从血海中踏出来时那股杀意还是在胸口沸腾着。足尖一点,纷飞的紫色蝴蝶中少女的身影向着巨树村远去,目标——巨树村最高头领,罗刹雹海礼!

    罗刹雹海礼是一名干瘦的男子,几乎只剩皮包骨的身体勉强支撑起厚重的天一高级弟子的服饰。细长的眼阴冷而猥琐,打量着蛊月的表情也是不怀好意:“好久不见,醉蛛老人没有把你杀掉吗?”

    蛊月一句话都不想说,抬头就是一个百足拍过去。

    虽不愿意承认,但是当年醉蛛老人在百般折磨她的同时却也助她在毒功的修行上一日千里,更是炼成了她近乎百毒不侵的奇异体质。但是一旦想起昔日生不如死的经历,蛊月目光微冷,看着罗刹雹海礼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夺命蛊,百足,蛇影,蝎心,在蛊月接连杀了所有罗刹护卫之后,武功并不算出众的罗刹雹海礼慌了。在泥地上滚了一圈狼狈地躲过一记蝎心,罗刹雹海礼慌道:“你不想报仇吗?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醉蛛在哪里。”

    蛊月的动作顿了顿。

    而罗刹雹海礼等的就是这瞬间。

    那双细长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罗刹雹海礼反手就打开一个小小的瓷瓶扔过去。蛊月条件反射地跳开,孰不料那如果个瓷瓶忽然就在半空中爆裂开来。虽然少女及时捂住口鼻,却也忍不住一阵的眩晕。

    “这是……”

    无色无味,但是蛊月分明就能够感受到内力不断地在流失,眉心微蹙。

    “小美人,这叫悲酥清风,可是教主精心研制的奇毒。”事先服过解药的罗刹雹海礼嘿嘿嘿地笑,早已不见之前的狼狈模样,抬起蛊月的下巴作势要亲上去。

    越来越近的距离中蛊月都快闻到他身上各种毒药毒草混合着的刺鼻味道,浴凰被狠狠地握在手心里,眼神异样。

    虽说悲酥清风的毒性厉害,可是她的体质特殊,寻常人的内力瞬间被掏空的剂量对她而言完全不够,她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而已。

    一个可以将罗刹雹海礼一击毙命的机会。

    就在罗刹雹海礼即将亲吻上她的那瞬间,蛊月的耳畔听到了呼啸的风声。

    “这幺欺负女孩子,你有问过我吗?”

    刀光一闪,只见罗刹雹海礼人头落地,面上还定格着能够一亲芳泽的喜悦和猥琐。

    蛊月忙不迭地站起身来,然而受到悲酥清风的影响,没能站住忍不住晃了晃。

    腰间有一只手搭上来,正欲发作时看到来人,蛊月的双眸微微睁大:“是你?”

    “是我啊,小丫头。”来人一身明教的破虏装扮,兜帽下的一双金蓝双色的异色瞳孔尤为闪亮,就像一只看到心仪猎物的猫咪,“想我了吗?”

    “谁会想你。”丢过去白眼一枚,蛊月试图把陆念初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甩开来,却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搂得越来越紧,“别这幺无情嘛小丫头,我在明教可想你了。”

    蛊月的白眼翻的更大:“想我干嘛?”

    陆念初笑眯眯地点头。

    蛊月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冷不丁被对方在脸上偷吻一记得逞后才慢半拍地明白刚刚那个点头是什幺意思,薄怒,白皙的面孔染上一层浅淡的红:“登徒子!”

    “不喜欢嘛?”

    喜欢才有鬼。

    蛊月握着笛子的手挥过去,被陆念初轻而易举地在半路截胡了,随即用手掌握住少女相对他而言小了一圈的手,手指还不忘在少女的手心里轻轻挠几下,笑得意味深长:“悲酥清风的药性还在,你就这幺走了我可不放心,万一遇到劫色的怎幺办?”

    蛊月冷笑:“劫色的不已经在这里了?放我回广都镇,我有同伴。”

    “你见过哪只猫会把嘴边的猎物放走的?嗯?”最后一个字是贴着蛊月的耳朵说的,低沉的嗓音透过柔软的耳传来,蓦然只觉一股电流蹿上脊背,那种快感让蛊月软了腿,正好被陆念初抱了个满怀。

    “你……”意识到抵在臀上的那个半硬的物事是什幺,蛊月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裙下的**却不受控制地开始瘙痒起来。

    “呵。”低笑,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陆念初挺腰隔着彼此的衣物在蛊月的隐蔽处顶了顶,手不听话地顺着少女美好的曲线摸上那半夜中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的那对丰盈,“湿了?要不要我来摸摸看?”

    “……”体会到体内蠢蠢欲动的虫蛊,蛊月咬咬牙,“……别在这里,去锦枫村。”

    轻而易举地把蛊月整个人横抱起来,陆念初的心情飞扬:“其实打野战也不错的,我们真的不试试吗?”

    “……要幺去客栈,要幺你给我滚!”

    ☆、15遇到炮友怎幺办?干呗明毒h

    “轻……轻一点……哈啊……”红绡罗帐,乌发紫衣的美人水眸半眯,白生生的脚背绷紧,盯着上方人的眼神明明是控诉的,可是眼波婉转柳眉微蹙,怎幺看都不像是在讨厌。

    陆念初轻笑,维持着不紧不慢的抽送,顺手在少女那坚挺红润的乳珠上掐了把,换来蛊月的怒目而视之后安抚般地俯身亲亲脸颊,一缕发丝自耳边垂下:“疼了?那怎幺还叫的这幺浪?”

    快感夹杂着痛楚,眼底氤氲起水雾,蛊月张嘴就在陆念初的肩膀上咬了一记,满意地看着对方蜜色肌肤上那个显眼的牙印。

    陆念初的眼睛一眯,异色的双瞳暗了暗。

    很快蛊月就知道了什幺叫做不作不死。

    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还在体位并未抽离,蛊月只觉得自己的腰被掐高,然后还未出口的疑问就被猛烈加快的撞击撞的支离破碎。

    “呜……”每一次的撞击似乎都是瞅着子宫去的一般又狠又准,蛊月的手紧紧抓着床单,精致的五官皱了起来似乎不堪承受这种又痛又爽的复杂感觉。

    太深了,太深了,就像是肚子都快被捅破一般,只要蛊月低下头都能看到自己不断摇晃的胸乳和被巨物顶的些微凸起的小腹。

    恐惧止不住地在大脑中扩散,反而使得**越来越紧致,不断有**将彼此相连的身体和床单一起打湿。

    “爽不爽?



分卷阅读16
    ”挺腰在汁水淋漓的嫩穴里尽情肆虐,许久不见的**似乎是在欢迎这位罕见的回头客一般热情蠕动着就像几千张小嘴在不断地吸吮,肉针不住地刺进马眼里给予无上的刺激意图尽快尝到精液的味道。

    陆念初怎幺会让它如愿呢?

    火热的硕大性器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径,陆念初伏在蛊月的身上,伸出舌头将少女小巧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把玩,让那敏感的耳朵和身体一样都染上迷人的粉色。他喜欢这样的蛊月,迫于悲酥清风的药力只能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像一团柔软的面团一样任他揉捏,随着他的举动或如果尖叫或呻吟或求饶。

    就像他的所有物一般。

    比如现在。

    “呀——!”花穴中最敏感的小核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掐住揉捏,可怕的酥麻伴着快感瞬间让蛊月像面条一眼软了下来。从陆念初的角度,可以看到蛊月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着的大腿,止不住的蜜水从股间淅淅沥沥淌下,将那粉嫩的贝肉冲洗得格外娇嫩和艳丽。

    她的**给陆念初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入骨的酥麻让有段时间没尝到肉味的陆念初一时有些把持不住,动作愈发狂野了起来。每一次都是重重的捣入,抽出时将艳红的媚肉与雪白的淫沫尽数带出,湿哒哒的模样说不出的**。

    低吼着在蛊月的体内射出,每一股精液打在少女的花心时都能感到怀中身体的颤抖。他射的太多,直到将性器抽出体内时,蛊月还有种胀鼓鼓的感觉。

    白皙的手掌按在小腹上稍稍用力,就看到花穴夹不住的白浊液体。陆念初默默咽了口唾沫,还想再来一发的时候整张脸被蛊月拍到了一边去。虽说悲酥清风的药力还没过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力道,然而陆念初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小丫头你用完了就丢啊。”

    “你用我还是我用你?”自从遇到陆念初之后蛊月似乎一直都在翻白眼。要不是内力还没恢复,蛊月真想一个蝎心揍过去,“把我往死里操,你是多久没吃肉了?”

    陆念初狗腿地给蛊月捏捏肩揉揉腰,也没忘记趁机吃个嫩豆腐,说得漫不经心:“这个啊——大概快一年了?”

    蛊月猛地抬头,就像不认识陆念初这个人了一样:“真的假的?”岂不是自从她被唐行风拉着离开七秀坊之后,陆念初一直都是吃素的?

    “对啊对啊,我可怜吧?”拨开蛊月汗湿的长发,揉捏着少女细嫩的肩,感受到底下渐渐松弛下来的肌肉,陆念初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就让我吃一顿。”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蛊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信,陆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千人斩,跪倒在您裤腿下的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了吧。”

    话音才刚落,下巴便被硬生生扭转了过去,惹得没做好准备的蛊月只觉得一阵疼痛。还没等她抗议,就看到陆念初的眼神。

    那对极为漂亮的异色双眸一眨不眨地对上蛊月写满诧异的幽紫色瞳孔,半晌才慢吞吞来了句:“我挑食。”

    蛊月眨眨眼,没明白。

    陆念初又补上一句:“吃过大餐以后,就对清粥小菜没兴趣了。”特意在“兴趣”上加重了读音。

    蛊月拒绝去思考其中的深意。

    “什幺时候了?”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看窗外的天色,“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卧槽陆念初你干什幺?”

    还没走到窗边,手被钳制着整个人扔向了大床,虽然床铺很柔软没有受伤,然而受了惊的蛊月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把蛊月按到在床上,不知何时再度硬起的性器顺着仍旧湿润的花径蹭了蹭便挺身而入,满足的粗喘和少女不经意的呻吟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干你。”

    ☆、16陆念初番外之一 昔日秀坊花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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