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醉不归
内裤也被除下,沾染了满满的滑腻的妖冶液体,那一处小小的入口,正被他用手试探。
那里比他想象得湿得更彻底,她早就准备好了,体内那些包含**的**根本禁不住逗弄,稍一搅弄,便发出令人羞臊难当的声响。
他看着她的眼,她感觉到那里被他尝试着进入。
她有些痛,所以皱起了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叹息。
他出于体贴,正想开口去问,却被她的手指点在唇间。
什么不要问,也什么都不必说。做这种事情,只要开心就好。
于是她放任他一点点沉入她的身体,紧窄娇嫩的甬道虽然润滑得当,但在被慢慢撑开时除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外,还有随之而生的酸痛。
她没想到这样克制的好男人竟然藏着那样可怕的尺寸,胡微忽然有些后悔,前戏是不是应该再长一些?只是相较于快意,这似乎也是可以忍耐的。
这零碎思绪被她自己不受控制的叫声扰乱,他已经顶到她最敏感娇嫩的部位。
“是不是我太粗鲁?”
他退了一些出来,却被她的手勾住腰。
他看着她,身下的人前额的刘海已经沾了汗,湿漉漉地贴在前额。
她的刘海在此刻看来也是妩媚的,有几丝还遮住了眼。
她好像不太舒服,轻轻喘了几声之后才缓过来,手仍然扣着他的腰间,不容退让。
“不是……是有点受不了。”她那双桃花眼似闭非闭,喘着气回应他。
总归是他太心急,不够怜惜她,但她这样,倒是让袁谦左右为难。
“那我……”他会错意,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要受不了才好。”她给他鼓励,伸手在他下巴轻抚。
今晚月光很亮,透过窗外的树荫洒下,映在她的躯体上,显得格外动人。
他还能怎样?虽然他的眼镜被她放到一边,看远一些的景物并不真切。但他知道,她就在他眼前。在这暧昧不明的光线中,舒展身体,希望他侵犯她、占有她。
予以她快乐,带给她放纵。
是的,她让他不用在意。
无关伦理道德,分离情爱与**。
她打开他心头的锁。
于是他舒了一口气,抱着她的腰,抵着她湿漉漉的穴口重新插入。
他粗而硬的那处进入时,带出她刚刚被搅弄后积蓄已久的春水。
他是个好学生,这一次,他吻着她的脸,动作既慢,又轻。
最原始而直接的**动作,向来都比他花费时间去思考和解答的问题容易,只是看他愿不愿意尝试而已。
他又顶到了那里,她忍不住又叫出声。
再不需要她说什么,他已经知道该做什么。
他不愧是从小被夸到大的好学生。
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她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下蔓延两人的**痕迹。
随着交合之处,沿着桌边,淌下去,再掉落于地面的宣纸上,染出星星点点。
“或者偷欢算不上偷情亦比寂寞人值得高兴”
只是……之后呢?
袁君子小狐狸又会如何应对呢?
期待发展吗,诸位?
来告诉不醉你的猜测,好吗?
顺便求夸奖勤奋的不醉
第7章 如梦之梦(事后)
那天晚上他们应该做了不止一次。
袁谦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除了床单有些过于凌乱之外,看上去一切如常。
洗漱的时候,他发现肩头有些痛,他不由得皱着眉盯着镜中的自己。
几点睡的?为什么不修边幅成了这样?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点头痛。
他终于想起持续数日的沉沦与酗酒来,真是荒诞。幸好这段时间工作压力不大,不然在即将到来的年中考核中,他这样的表现堪称危险。
他从小近视,裸眼看不真切,只好摸索着戴上眼镜。
对了,眼镜怎么不在应有的位置?
他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仿佛从梦中惊醒,又陷入另一场梦。
像志怪的某些章节一般,风流艳情的梦。
几小时前。
胡微口干舌燥地醒来,她睁眼一看,眼前是袁谦的卧室。现在不过天刚亮没多久,阳光还不强烈,也就是说,她没睡几个小时。
枕边的男人还没醒来,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也是她的青梅竹马——只不过固有印象里的衣冠楚楚现下换成了衣衫不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袁谦这么暴露无遗,看来没少泡健身房。
都说要小心那些拼命工作之余还保有腹肌的男人,因为这种人的意志力堪称可怕。
胡微顺着墙根偷偷溜出这“是非之地”,匆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准备再补一会儿觉。纵欲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顺带摸着自己有些疼的腰,和感觉有些肿的某个不可说部位,深深感慨用进废退乃是人间至理。
以上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
抓过手机一看,是她的顶头上司may。她只好盼着对方找她没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但转念一想,要是没什么事,又何至于大清早就打给她?
果然,may让她尽快去公司楼下碰头,有事商量。
于是稍作洗漱,胡微拿上包准备去上班。临走之前,她整理了散在客厅的那些衣物——尽管昨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还是尽量让他晚点发现比较好。
要是他一时想不通,闹出人命怎么办?
等她和may碰了头,果然发现是有麻烦事,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坏消息是她得临时出个短差,而且还没带换洗的用品。好消息是出差的地点就在隔壁市,大概只需要隔日就可以回来。
主要这次may是临危受命,非去不可。只是她一人去不太方便,于是就在组里挑上了胡微这个末学后进的小朋友。
出差的过程实在乏善可陈,无非就是跟在may后面拎包,必要时记录一些情况。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却受到特别礼遇,may主动开车送她回家。
的车是典型的妈妈车,后排的杂物大多是小孩子的玩具,什么小汽车塑料人一应俱全。不过听may说还给儿子报了书法班,怪不得后排座位上还能看到字帖和宣纸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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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纸……
她忍不住透过后视镜中多看了两眼,却发现may也正好盯着后视镜,两人视线交汇片刻,她心虚地低下头。还好,may没有问她什么,只是嘱咐了她几句早点休息,明天可以稍微晚些来。
等她有些疲惫地走到家门口时,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按照袁谦的作息,如果不加班的话,这时候应该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休息。
胡微打开大门,她手脚放得很轻,很好,客厅没人。
安全!
她放下包,给自己倒了杯水,举到嘴边。
“回来了?”
他的声音不愠不火地在背后响起。
贪欢一梦,梦醒之后,心境是否相同
他又会和她说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会因此改变?
请期待明天的更新
第8章 你进我退(试探)
她吓了一跳,被呛得咳嗽起来。
等她咳嗽缓过劲,抬头又见袁谦走到沙发边,心知躲不过,只好答一句:“嗯,回来了。”
“怎么昨天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加班?”他问。
“出差,临时有事。”她低下头,看手中的玻璃杯。
袁谦多开了一盏灯,客厅变得亮了一些。这举动给胡微一种错觉,是否他是要借着将光线变得更亮,以探究某些真相?
“晚饭吃了吗?”
“吃了,谦哥你早点休息吧。”
“嗯。”他不置可否,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像是在想什么。
虽然和前几天的坐姿类似,不过看得出来,袁谦的显然不像之前那么颓废,胡须和发型都被认真打理过,不再是那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但敏锐如她也发觉,袁谦还不算全然恢复正常。
非要说的话,他现在的状况虽然比之前好得多,但如果仔细辨认,很容易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捕捉到一种困惑。
他到底不可能真的傻到无知无觉。
胡微想着这些,认真喝了几口水,她真的渴了。
不知道这两天,袁谦究竟有没有想过和她那一夜的纵情声色。
她背对着袁谦喝完水,把玻璃杯放下。玻璃杯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
“你饿不饿?”他好像智商下线,把已经讨论过的话题又拿了出来。
“谦哥,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胡微懒得兜圈子,单刀直入。
袁谦愣了愣。
“其实……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胡微拿着空杯子,对着灯光看来看去。
这雕花的小玻璃杯,是她前段时间从街边小店里淘来的。袁谦家里大到整体色调,小到瓶瓶罐罐都太素净,她不习惯。而且杯子这种随身物品,还是自己添置的好。她拿着杯子转向袁谦,透过玻璃,她看到袁谦被染上活泼的颜色。。
“你……知道?”他见胡微看着自己,连话也好像说得不利索了。
胡微嗅了嗅,空气里没有酒味,他身边也没有啤酒罐。
又没有喝酒,还这么磕磕巴巴的,难道真是害羞?
“嗯。”她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倒第二轮的水。
水壶是袁谦买的,从半透明的蓝色壶身线条利落的壶口中,水线流淌下来,坠在杯中,落在杯底,砸出一阵声响。
袁谦哪有她这般的闲情逸致,“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好像觉得不妥,硬生生收住向前迈了半步的腿,斜靠在沙发上,样子有点滑稽。
“你是觉得……”
她咽下嘴里的水,说得吞吞吐吐,吊人胃口。
“我那天……”
袁谦在原地站直了,他真是一点不会掩饰。
“没按时回家,也没跟你打招呼,太不讲规矩是吧?”
袁谦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下额头,显得有些无奈。
“我不是说这个……”
胡微看他这样,歪着脑袋看了他会儿,又捧着杯子喝水。
“那是什么?”她明知故问。
其实袁谦当时喝了太多,又连续几天处在情绪低潮期,自控力难免不如平时。擦枪走火糊里糊涂和她春风一度,也是她引诱在先。再说非要计较的话,他尺寸上佳身材也好,很是让她饱餐一顿,他不欠她什么。
不过袁谦这个老古董嘛……
袁谦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走到她面前,拉开餐桌边上的椅子坐下来,一副要谈判的架势。
看来他是纠结太久而没有答案,所以终于要找她求证?
胡微不等他开口,把杯子一放,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谦哥,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白住这么多天,挺不像话的?”
趁袁谦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赶紧又补上一句。
“嗯,就这么决定了,我先进屋房租随后就到”
胡微也不管身后“被包租公”的袁谦此刻有多么瞠目结舌,赶紧回到房间内。
反手关上房门,她顺着门板滑坐在地,长舒一口气。
这下,应该是真的,暂时安全了。
今日问题:
若你是小狐狸,会承认,还是会否认呢?
快来留言吧!
第9章 “……他最近还好吗?”(明明登场·微虐·回忆·爆更)
胡微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时不时响起的踱步声。
“包租公”还在家里,看来也没有出门的安排。
自从上次萧明明生日的打击之后,他对组织周末聚会的热情也直线下降。这种“假公济私”无可厚非,只是让胡微比较不习惯。特别是今天,她一直等,都没等到袁谦出门的动静。
无独有偶,她昨天转过去房租之后,袁谦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那可是一笔巨款啊!
几个月以来虽然袁谦也从来没向她提过房租的事情,但胡微可不想在白睡之外,还加个蹭住的罪名。所以她昨天回到房间以后,在网上搜索起租金。尽管她知道袁谦这小区虽然不算新,但胜在交通便捷,治安极好,想必租金不菲——但她还是看着价格吐了一口老血。
这么说来,袁谦这种有房一族,以后便是月月催她交租、榨取她工作所得的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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